宠婚豪门[重生]_分卷阅读_89
“我……我,我是晏舒亚,你就是我爸爸的堂弟吗?”晏家最年轻的家主,却没想到是这般模样,清俊高大,相当年轻。
一个看起来年岁和孟渟差不多的少年站在他们的门前,一双眼睛盯着晏睢滴溜溜地瞅着,“你看起来很年轻啊。”
“什么事?”晏睢又再问了一遍,声音冷淡得很,全无方才对着孟渟的温柔了。
晏舒亚似乎没料到晏睢知道他的身份后,还会对他这般冷淡,他的神情顿时变得怯怯地起来,“我爸请你到茶厅喝茶,让我过来请。”其实是他主动要求过来的。
晏睢并没有应他,而是转身看向孟渟,“你想去吗?”
孟渟看了看晏睢,又看了看晏舒亚,然后摇了摇头,“我想睡觉。”
他眼中无半点儿睡意,神色里也看不出半分“想”来,他就是不想晏睢跟着那个人走,他对晏睢说话的态度,他不喜欢。
晏睢闻言轻轻点头,“我陪你睡。”
他回身看向晏舒亚,“告诉晏睦,我们起来后会去找他。”
晏舒亚对着晏睢根本撒娇不起来,只能干巴巴地回了,“是。”
再然后晏睢就将门带上了。
晏睢揽着孟渟往床铺走去,“想睡觉?”
孟渟摇摇头,说了实话,“不想,我骗他。”
随即他又抱住了晏睢的腰,“你抱我,我很容易就想睡了。”这绝对是大大的实话。
晏睢闻言将人床铺带了带,两个人一坐下,晏睢就压着孟渟躺倒在床铺上,一只手搂着人,一只手拍着孟渟的后背,当真在哄人睡觉了。
孟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回抱住晏睢,没再说话,就这么静静相拥着。他感觉得出来晏睢的心情并没有平复,虽然本来他也说不上激动,可是不一样的,和真正的平静是不一样的。
孟渟一点儿没说错,晏睢抱着他,又是这般温柔地拍着,他的眼皮渐渐就沉重了,他蹭了蹭晏睢的颈侧,不久就真的睡着了。
晏睢低眸看着他怀里呼呼睡着的人,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些许无须勉强的微笑,他也闭上眼睛,并未睡着,可这种怀中抱着人思考的感觉和平日里很是不同,脑袋依旧乱着,可心境却是温和的。
孟渟被晏睢拥着睡了近两个小时才醒来,他还未睁开眼睛,他的头发就被揉了揉。
“醒了?”
“嗯,”孟渟应着缓缓睁开眼睛,又一会儿他才彻底清醒过来。
“我睡着了。”
晏睢倾身过来,亲了亲孟渟的唇,“错了,是我哄你睡着的。”
孟渟偏了偏头,思考不出这两句话有什么错和对的,但他还是回抱住晏睢,在他的脸颊亲了两下,“你说的对。”
他想不明白,晏睢就也是对的。
“起来吧,我们去吃饭。”
晏睢继续揉揉孟渟的头发,他要思考的事,或许还未完全想通,但已经影响不了他的情绪和决策了,更无须为此浪费他和孟渟度蜜月的宝贵时间。
“好,”孟渟点点头,自己还没用力就被晏睢带了起来,再接着他就被领到浴室,他还没找到水杯,晏睢就给他盛好水,他才放下杯子,晏睢的毛巾也拧好了。
孟渟乖乖侧过身体,扬起脸,晏睢就继续给他擦起了脸,温柔细致,晏睢已然将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孟渟。
给孟渟弄完,他才自己洗漱,孟渟就来得及给他递了个毛巾,他虽然也希望能同等回报给晏睢,可谁让他先天就比别人笨,与其添乱,不如就这般陪着,这样也好。
上午十一点多,喝茶是没必要了,晏睦让人安排,他们在草坪边儿吃西餐,晏帧博并不和他们一起,吃饭的只有晏睢孟渟,再就是晏睦和他即将要认的儿子晏舒亚。
佣人将牛排端上来,晏睢就将孟渟的端到自己的前面,他先用刀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之后,才又端回他的前面,“蔬菜也要一起吃。”
“好,”孟渟点点头,然后用叉子叉了一块肉放到嘴里吃,他喜欢吃肉就也不挑食猪肉还是牛肉,一块又一块,再加上晏睢添上来的其他菜肴,孟渟只要专心将自己的肚子填饱就好了。
“叔叔和婶婶的感情看着真好。”
晏舒亚自己吃着不时瞅瞅他们,然后这般道。
之前门口晏睢挡着,他只听到孟渟的声音,可却不知道能和晏睢成婚的“婶婶”会这般年轻,看着比他大不了多少啊。
然而他已经从晏睦这边知道,他们来F国是度蜜月来了。
“晏睢这么体贴,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晏睦说着笑笑,然后也给晏舒亚夹了一个烤翅。他以为晏舒亚这么说,是羡慕孟渟吃饭有人照顾了。
“我和晏睢很好,”才不是看着。
孟渟将肉咽下,回了这句话。
晏睢拿过餐巾擦擦孟渟的嘴角,然后再给孟渟的话上盖个戳,“是很好。”
孟渟闻言对晏睢笑笑,“你也吃。”
“嗯,”晏睢应了,却是又将他盘子里才弄好的大闸蟹给孟渟端去。
一顿西餐吃了快两个小时的时间,晏睢和晏睦偶尔还说些话,晏舒亚和孟渟除了之前那话基本没交流,孟渟专心吃饭和看着晏睢,晏舒亚则是一边吃,一边打量晏睢和孟渟两个人的相处。
正餐吃完,端上甜点和下午茶,晏睦请晏睢到一边儿说话,晏睢看孟渟还在视线范围之内,他和孟渟说好,就同意了。
他未必会答应晏睦的要求,却不能连说的机会都不给他。
这边儿孟渟依旧在吃甜点,以及抬眸看晏睢。
“婶婶和叔叔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问题好像有人问过他,孟渟一顿,还是以前那般回答,“就认识了。”
“爷爷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如果你和叔叔能接受我的话,爷爷也不会有太大意见的。”晏舒亚的神色突然变得可怜兮兮起来,他看着孟渟将他对晏睦撒娇的那套功夫拿出来了。
然而孟渟的话依旧简略得很,“我听晏睢的。”
晏睢什么意见,他就什么意见,何况他和这里的人都不熟,也包括这个晏舒亚,怎么可能这般就要为他去说话呢,他是没什么损失,可万一晏睢有损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