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守墓人逆袭_分卷阅读_57
丹田当中一股剧烈的疼痛,白扬帆疼的瑟瑟发抖,祁弑非没有感情的眼睛望着他说:“尽情的体会这疼痛吧,这将是你在这时间最后最深刻的感受。”
他为什么这么说?白扬帆恐惧又不解。
白扬帆体内的真元源源不断的被祁弑非抽走,等到最后一点真元也被抽走之后,祁弑非的手收了回来。
祁弑非甩出一股真元,覆盖在白扬帆腹部的伤口上愈合他的身体。
那股冰冷又纯粹的真元深入到白扬帆的体内,让他不由自主的深深打了一个寒颤。
那股真元很纯粹,非常的纯粹,除了冰冷之外,竟然跟他自己本身的真元一模一样!
白扬帆大惊,他嘴巴无声的冲着祁弑非张合着。
祁弑非冲着白扬帆诡异的微笑:“你说的不错,我也是纯、灵、体!”
☆、第44、45章
祁弑非是纯灵体。
这就是他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遭遇厄运的原因,也是他为什么一次又一次被出卖换取利益的根源。
最初祁弑非还小,根本就不知道纯灵体有多么的罕见,于是被他第一任师尊轻易的哄骗走卖给了第二任师尊。
第二任师尊虽然尽心尽力的教导他修炼,却始终闭嘴不谈他的天赋体质。等到祁弑非条件达到了狱天宗的最低标准,就转手把他卖进了狱天宗。
而第三任师尊最后却揭露了这个机密,告诉他纯灵体有多么的珍贵罕见,是用来做鼎炉最好的体质。
连师尊都会因为这个体质而迫害他,就更别说其他得知他是纯灵体的修真者的贪婪了。
把最后一个知情人杀死之后,祁弑非转换了修炼功法,刻意改练自己创建的寒灵心诀。这套功法独特的具有冰寒性质,可以掩饰纯灵体真元的纯粹。
祁弑非逃离了东渡洲,在深渊当中建立了洞府,修炼到了瓶颈之后需要历练也不敢回东渡洲,反而是去了西泗洲。
他知道只有自己足够强,有足够的后盾,才不会再有人敢打他的主意!
于是等到他成了化神境之后,就回到东渡洲对狱天宗的宗主发起挑战。
纯灵体的天赋体质非常的好,领悟力强,汇聚灵力快,转化真元快。尤其是在战斗当中,转化真元快再配合寒灵心诀这种可以站着移动着修炼的功法,就成了祁弑非制胜的法宝。
祁弑非就是凭借着这些击败并且驱逐了上一任的宗主,取而代之。
而在小秘境当中,他也同样如此汇聚起了足够杀死石子墨的真元。
因为纯灵体这个罕见的体质,祁弑非遭受了很多的苦难。
所以当他看见西泗洲的纯灵体过的那么顺遂恣意,受到师尊乃至宗门上下,甚至整个道修的热捧的时候,祁弑非就不由的心生戾气。
妒忌、愤恨、不甘,让祁弑非难以心情平静下来。
那些负面情绪让他想要把对方脸上的自信明朗破坏,想要把对方从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的位置上拉下来,让他想要看到对方堕入绝望,同样被那些负面不堪的情绪污染。
不过祁弑非终究还是一个大乘境的修真者,很快这些情绪就被他压了下去。
但是,让他就这样看着对方什么都不做可不是他的性格,最后他就萌生了把对方充作自己鼎炉的想法。
祁弑非从还是凡人的时候开始修炼一直到大乘境为止,从来都没有用过鼎炉这东西。
还是因为他的体质原因,让他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与自己匹配的。别说匹配,连高度相似都不可能有。
而就在他大乘境,修炼速度开始慢了下来的现在,白扬帆就这么自己送上门来,让祁弑非都觉得这是上天的意志。
白扬帆是个凝魂境,这个境界的做鼎炉还不够祁弑非塞牙缝。
所以,祁弑非就改弦易辙,先交好对方,等对方修炼到起码化神境了之后再下手。
他原本计划的很好,也很顺利。
白扬帆表面看起来很聪慧,人其实也挺机灵聪明,不过见识还是太少,轻易地就落入了瓮中。
期间祁弑非也觉得无趣,不过对方的成长还是让他有所期待。
可是后来,青年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葵卯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祁弑非的注意力。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对方有趣,可以放在身边近距离的观察解闷。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事情一件一件的发生,青年取代了白扬帆,让祁弑非更加的看重。
但是这种看重却是截然不同的。
白扬帆只能让祁弑非生出戾气,可是葵卯却让祁弑非的心情鲜活了起来。
最终,青年把祁弑非心中的戾气全部化解,让他觉得白扬帆就犹如尘埃一般不再值得一提。
白扬帆看着祁弑非虽然带着笑,却浑身满是寒意,他就绝望的知道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如果对方是个普通的魔修,他还能趁着对方不注意的时候逃脱。可是纯灵体怎么会不知道纯灵体的优势呢,祁弑非绝对不会放过他。
白扬帆双眼瞳孔紧缩,恐惧的看着祁弑非的手缓缓的伸向他……
祁弑非收回掌心,伫立在原地的白扬帆神情木然,双眼毫无神采,没有一点点的人气,整个人如同一个傀儡人偶。
祁弑非没有杀死白扬帆,他相信御灵宗这么看重白扬帆,肯定会留有他的命牌。他挥了挥手,就把这个没有神智的傀儡收了起来。
祁弑非的手上捏着一股精纯的真元力量,他转身走到葵卯的身边弯下腰,单膝跪地的把青年抱在怀里。
他看着葵卯闭着的脸庞,对方此时脸色有点苍白,嘴唇也可怜的干燥的裂开。祁弑非眼神复杂,他用手指按了按青年的唇瓣,责备的说:“你除了和人同归于尽、自爆之外能不能想点别的像样的办法?”
要说葵卯全无后顾之忧也算是一个坏事,但凡他想着点自己,想着点他的尊上,就不会毫不犹豫的拉着别人一起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