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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第一百一五章 更新

  汝阳王步伐略显沉重, 王府准备的合卺酒有人动过手脚,到底是谁陷害贞娘?还是贞娘她···汝阳王着实不想将贞娘想成宛如, 不相信纯洁,美好, 善良,柔韧的贞娘会在合卺酒里下迷人神智的药,一旦是贞娘,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儿媳嫣然主持中馈,她同娴娘一样不会用下药这等卑鄙的手段,婚礼是一直是两位侧妃共同操持的,儿媳根本就没插手。侧妃没有理由给他下药, 贞娘···汝阳王想到贞娘在种痘宫住了三年, 香客进进出出的难保不会出现意外。
  还有那次贞娘遇见劫匪,汝阳王即便安排了验身妈妈,像他这样的人只相信自己。他从小受过训练,寻常的迷药对他没有作用, 虽然药很淡, 又放在酒中,他喝得出。
  原本迎娶贞娘的喜悦,此时转化为阴霾,汝阳王在洞房外面站了许久,贞娘坐在临窗的炕上,透过玻璃窗可看见停在院子里仰头望着月色的汝阳王,有皎洁的月色, 有院落里的灯笼照亮,贞娘能清晰的看到汝阳王脸上并非喜悦,剑眉间有似有似无的阴郁,丝毫没有做新郎官的兴奋。
  贞娘转头看向在楠木梳妆台上摆放的精子,清丽柔媚的五官,泛着珍珠般光色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材,她到底哪里让他不满意?刚进门,他就在外面徘徊不想进新房,她如何在王府立足脚跟。
  他即便怀念娴娘,可不可以放在别的日子?当她多稀罕他?一切只是为了将来在王府安稳的过日子,汝阳王花白的头发,从心里说她有几分恐惧,只要一想到半夜清醒时,他躺在自己身边,贞娘心底泛起几分的寒意,贞娘轻声说:“云儿,把窗帘阖上。”
  云儿阖上了窗帘,安慰贞娘说:“王爷许是多喝了酒,不想熏到您,才在外面醒醒酒再进门。”
  “取披风过来。”
  “九小姐,不,王妃殿下您要出门?”
  贞娘穿上绣鞋,取过一篮子,将桌上摆着的点心,酒壶,酒杯放进去,“我让你准备的烧纸呢?”
  嫁妆里放烧纸不吉利,贞娘嫁进汝阳王府后,才让云儿找管事妈妈要了烧纸,云儿提着烧纸,“您做什么去?是去拜祭先王妃?”
  “对,我去给大姐上柱香,请她安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世子。”
  贞娘见汝阳王踱步到树下,她将斗篷的帽子扣上,领着云儿向外走,贞娘不是只有云儿一个陪嫁,她还带了两名小丫头,丹青,妙红,王府安排了人伺候她,小丫头掌着灯笼,虽然迷惑不解王妃为何这时候出门,王府规矩断没有奴婢询问主子的道理。
  贞娘歉意的一笑,“你在前面领路,我对王府的路不熟悉,我想去祭拜大姐。”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娇艳,汝阳王几步挡住了贞娘的去路,贞娘愕然吃惊之色溢于言表,“王爷,我想去看看姐姐。”
  月光下的白发更是丝丝的银白,汝阳王脸色微白,近看比在屋里看还吓人,贞娘不敢露出任何的异常,盈盈水润的目光停留在汝阳王身上,莫怪他满是颓废,没差事,没朋友,又这幅苍老的模样如何能振奋。
  虽然他们之间相差一半的年岁,但汝阳王今年也才不过三十岁,头发难道不可以用染料?贞娘总不能看丈夫颓废至死,嫁大叔做添房也得是风姿卓绝有成熟男人魅力的男子才好。
  汝阳王看出贞娘的真诚,握住她的手腕,带到身前,似有似无的幽香是那般独特,贞娘脸颊羞红了,娇羞低吟:“会让人看见的,王爷,别这样。”
  她的粉拳轻推着汝阳王,娇嗔:“王爷。”
  汝阳王另一只手轻抚她细腻柔滑的脸颊,“叫本王青···”只有娴娘会那么叫他,新婚洞房,娴娘在灯下美到极致,情动时,青哥儿叫个不停,贞娘看出汝阳王瞬间走神,能让他失神得也只有娴娘,贞娘没想过娴娘对汝阳王的影响如此之大,她以前的书信看来没起到作用。
  她倒也不是抹黑娴娘,不想汝阳王再被娴娘迷惑了。娴娘做得错事总会有揭露的一日,倒时看在同是姐妹的份上贞娘会尽力让汝阳王消气的。
  贞娘笑容宁谧,蕴含着一抹祥和,“妾身还是叫王爷的好,王府不能没个规矩。”
  汝阳王摩挲着她的脸颊,一弯腰抱起贞娘,“走,同本王回去。”
  “呀,王爷。”
  贞娘带点吃惊的挣扎,与其说是挣扎,还不如说是勾引,身体摩擦相碰,虽然隔着衣服,但贞娘身上独特的幽香更浓,汝阳王迈进门时,香炉里已经点燃了香料,淡而不腻,味道清香,新房的火烛全部罩上了红彤彤的罩子,贞娘嘴角上扬,羞怯的将脸埋入汝阳王脖颈间,轻吐气息:“您让妾身明日如何见人?她们会笑话妾身没有王妃的样子,妾身本来就是···如今不知晓被人轻视到什么样子呢。”
  “谁敢多嘴,本王必定不会饶过她。”
  汝阳王如同对待稀世珍宝将贞娘放在炕上,见她低垂着眉眼,温顺极了,汝阳王解开衣扣,贞娘的手按在了锦缎褥子上铺着的元帕,“妾身岂会在意奴婢的闲言碎语?跟在妾身身边的人忠心耿耿,妾身不想···不想让嫣然误会了。”
  汝阳王脱掉了外衣,上炕将贞娘搂进怀里,手臂隐有潮湿,“儿媳她懂事明理,从不说长辈的是非,你还当她是刁蛮的侯府大小姐?自从娴娘去了后,儿媳越发的贤孝。”
  贞娘扬起头,欣慰的笑道:“我有三年没和她见面,当初她还是小孩子,整日的围着我转,虽然我们年岁差不多,但我一直把她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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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时间上,我只怕是不大充裕。”萧睿华主动提起,“科举会试即将开始,天下才子汇聚一堂,我可不想因为夜郎自大而名落孙山。”
  “往年大热不中的举子也是有的。”姜玟瑾搭话道,“小妹,有什么事情交给我办,别耽搁萧表哥的举业。”
  萧睿华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为何姜玟瑾讨好未来‘大舅哥’的言行都让哭笑不得呢?
  除了姜玟瑾之外,谁敢在他面前说本科会试大热必死?
  “嗯哼。”
  萧家兄妹几乎同时出声,姜玟瑾看了看萧灼华,恍然说道:“我不是说过萧表哥不会落第的吗?”
  姜璐瑶扯了兄长的衣袖,打圆场,缓和气氛,“若是想趁此机会有门长久的生意,萧表哥和我哥都得出力呢。”
  “我也是方才想到的。”姜璐瑶没有再吊人胃口,“往年应试的举子都会四处打听消息,也有人会寻找同窗同乡打听以前的考题。”
  萧睿华眼睛一亮,讶然道:“姜表妹有门路弄到往年的题目和应试的八股文?”
  “我想……是不是可以把往年高中的进士所做的文章编辑成册。”
  “好想法,只是姜表妹若是做了,会有很多人跟风模仿。你能弄到往年的八股文,别人也可以。”
  在没有产权保护的古代,姜璐瑶没想着能吃独食,“姜家不比别人家高多少,我们能刊印八股文,旁人也能做,竞争嘛,必不可少的。”
  “我看你仿佛胸有成竹?”
  “想要赚钱,害怕竞争哪成,做为第一刊印八股文的书局必然会占据一些优势,只要将龙头地位保持下去,跟风的人越多,产业越大,龙头赚得越多。”
  在现代滋生了多少为备考而生的企业?蛋糕做大,才能赚到更多的银子。
  “说得好。”萧睿华越发觉得眼前的少女很有想法,思路明确常常给他惊喜,“你如果保持优势?”
  “除了我们是第一个外,我们这边不是还有萧表哥这个秘密武器嘛。”
  姜玟瑾已经听傻了,姜璐瑶笑道:“萧表哥被称作奇才,您在仕林界很有名望,所以我想请您点评一下往年高中进士的举子的文章。”
  “科举考试,从高到到低,我们也可以刊印不同的习题集,除了制作精良,讲究之外,我会邀请国子监祭酒等大儒写点评。”
  “另外,萧表哥将来入仕后,官路越走越顺的话,我们刊印的真题集会越来受欢迎,读书人也会讲究个好彩头。”
  姜璐瑶说了自己的想法,同时强调:“四书五经……嘿嘿可以多种组合嘛,中庸和尚书习题组合等等,任何人都可以在我们这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我觉得吧,组合的事儿是小妹想多赚银子哈。”姜玟瑾此话刚一出口,马上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小妹太聪明了,银子赚得越多越好。”
  萧睿华眼底闪过不容错辩的赞叹,“奇才!”
  “您过奖了。”
  姜璐瑶腼腆的一笑,倒不是她装谦虚,而是借用后世的东西,总不能真得理直气壮的当成自己想出来的,人可以为银子无耻,但不能太刷新下限,起码姜璐瑶觉得引用后世的名句诗词绝不是在繁荣当前的文化。
  “这些事情,你完全可以自己做。”萧睿华目光灼灼,问道:“为何要拽着我们兄妹?”
  这不是免费送银子吗?是不是同情他们?
  萧灼华低声道:“哥哥,我看姜表妹不是您想得那样的人。”
  “我以为最稳定的合作伙伴是共赢。”姜璐瑶诚实的说道:“的确,写点评的人我能找到,然我更看好萧表哥的仕途前程,您可以将我们合伙开书局当作是我提前结好萧表哥,同时我也可以送萧表哥一份大大的礼物。”
  “什么礼物?”
  “我可以将所有习题集的扉页空出来,只留给萧表哥,也就是说,无论书局将来卖出去多少本习题集,扉页只写着萧表哥提写的劝学书!”
  萧睿华脑袋轰隆一声,声望,在仕林中的声望!这是读书人梦寐以求的声望,不管后来涌现多少的才子,他们都有可能读过萧睿华的劝学书。
  “姜表妹。”萧睿华起身,弯腰行礼,声音里透着难以压制的激动和感激:“多谢。”)
  再多精神安慰法宽免不了贞娘,她如今被一男子压在身下演爱情动作片,他们之间有爱情吗?她不能反抗,只能承受,因为在他身上凌1虐的是汝阳王,是她合法的丈夫。
  外面的人即便听见贞娘喊叫救命,此时也不敢非进来,贞娘只能自救,在昏迷之前不弄晕汝阳王她真会被做死,想起戒指上的针,朦胧中朝着汝阳王后背的某处穴道刺去,汝阳王大吼一声,一泄如注,趴在贞娘身上大叫:“疼,疼。”
  他嘴角歪斜,流出口水,贞娘意识是清醒的,但也没力气推开他···一滴一滴的血滴在她羊脂白玉的肌肤上,贞娘费力的睁开眼睛,红红的,是血?谁留得血?
  “王爷,王爷,天哪,王妃殿下。”
  云儿先是听见里面的喊救命,过了一会一叫声,一会没了动静,因窗户都是锁死的,她们又守在门口,不可能有刺客越过她们进新房,有经验的老妈妈对焦急的云儿说,“初次承宠都这样,破瓜之痛喊两声正常,等尝到鱼水交欢后就好了,云儿姑娘,你放心,王爷会心疼王妃殿的,你这时候冲进去,打扰了王爷的兴致,怕是王妃都护不住你。”
  云儿又等了一会,直到里面没有声音,云儿知晓贞娘是爱干净的,欢好过后,一定会叫她伺候梳洗,到现在还没听见主子叫她,云儿等不了了,“我还是进去看看,悄悄的进去,保准不惊动王爷。”
  等到云儿透过屏风看见床上的情景,王爷同王妃之体交缠,浑身上下都是血,云儿越过屏风,尖叫声划破寂静的汝阳王府,燕喜妈妈冲进来一看不好,吓得脚一软坐在地上,“快去通知太妃,王爷不好了。”
  屋子里一片混乱,噼里啪啦不断有重物落地,燕喜妈妈回过神:“千万别移动王爷,万万不要动王爷”
  “妈妈,王爷流鼻血,脸色也不好,怎么办?”
  如果汝阳王有个三长两短,她们这些伺候的人都难逃一死了,除了燕喜妈妈懂行之外,成过亲的妈妈对床榻上的王妃看轻一分,能将男人迷成这样就没有良家女子,这种状况大多出现在青楼名妓身上,没想到王妃身怀异禀,也不知道是不是王爷的福气。
  娶妻娶贤,纳妾纳美,正妻在床榻上如何能做出名1妓妾室的举动?她们都是下人不敢过多非议王妃,但半夜被叫醒的太妃就没那么多的顾忌了。她中年守寡,这么多年一直阴阳不调,看儿子如此本就担心,太妃上前狠狠的打了贞娘一巴掌,“你给我醒醒···你是不是狐狸精转世?放过我儿子啊。”
  出现这种事情,一般必须是女子先苏醒,尽量松弛下1身,男子的下1体才能退出,贞娘被一巴掌打醒,眼前的老妇人不认识,但看装扮应该是太妃,“···母亲···”
  “你快松弛,放过我儿子。”
  “松弛?”
  贞娘弄不明白怎么回事,太妃厉声道:“你再不松开,我让人破开。”
  燕喜妈妈凑到贞娘耳边,低估了两句,贞娘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见汝阳王仿佛阳气都泄了一样的趴在她身上,贞娘慌了,“王爷。”
  “您千万别慌,别再收紧了,王爷的身体要紧。”
  “我控制不住。”贞娘尽量让自己松缓,但被一堆人围观,她怎么都做不到。
  太妃摆手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人虽然少了一些,但贞娘还是松缓不下来,“母亲,我不行···把我敲晕吧,王爷的性命要紧。”
  “你晕倒了,我儿子还有命吗?”
  太妃气得脸色煞白,贞娘慢慢的阖眼,缓缓的呼气吸气,冷静,冷静,将身边的人当做雕塑,冷静,冷静,贞娘刚有写放松,听见熟悉话音,“父亲可还好?祖母。”
  王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嫣然和赵睿琪不可能不知道,汝阳王同贞娘屋里闹出洞房血案,世子的屋里却是温馨一片,淡淡的助睡眠的香料飘逸,赵睿琪细细的亲吻心爱的表妹,时而温柔,时而宠溺的轻吻,嫣然随着吻落在身上,那一处仿佛黏上了羽毛,带着她整个人飞起,直到她完全动情,赵睿琪才坚定又温柔的挺近,只要她皱眉,他停下,直到她适应了,樱唇飘出□□声,他由慢转快···
  没等到赵睿琪梅开二度,得到赵妈妈的禀告,他们两个知晓事关重大,穿好衣服向新房赶去。因为汝阳王心中存了娴娘,他也知晓娴娘是个爱吃醋的人,并未将贞娘安排在娴娘曾经住过的院落。
  贞娘住的地方,同嫣然的住处较远,中间也隔着铁门,等到铁门开后,赵睿琪扶住她,“慢点走,当心脚下。”
  “表哥,你说贞···她怎么能如此?”
  嫣然实在是羞于启口,赵妈妈在前面挑着灯笼,她没把这贞娘失去处子血的事情告诉嫣然,娴娘叮嘱过她,污秽的后果她来承担,贞娘流血了···赵妈妈心里欢愉,看汝阳王还会不会宠着柔媚的贞娘,不怕死在她肚皮上?赵妈妈亲自动手,知晓贞娘的销魂之处是又紧又热,但太紧了也不好,王爷不就栽了?
  因贞娘同汝阳王仅仅盖了一张薄被裹着身子,嫣然也好,赵睿琪也罢都不方便进门,隔着屏风老远,嫣然闻到从床榻上飘来的血腥味儿,她不是不懂人事的闺阁少女,如此重的血腥,贞娘到底留了多少血?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子腥气,嫣然脸红了,更退后了几步,赵睿琪挡在嫣然身前,问道:“祖母,里面可好?”
  “你们两个速速离去。”太妃怎能让孙子孙媳妇沾染这些污秽?
  “回祖母的话,父亲院落中伺候的人,是不是得训诫一番?”
  嫣然首先想到得是封锁消息,汝阳王纵欲,汝阳王继妃不贤,对表哥影响甚大,大姨母留下的汝阳王府不能败落在她手上,太妃道:“你不说,我急得忘了,此时交给你处置,切记不可走漏一丁点的风声,汝阳王府经不起再大的波折了,你们父亲不可再出岔子。”
  上次娴娘舍命救下汝阳王轰动天下,世人赞叹娴娘忠贞时,对汝阳王多有非议,堂堂的王爷,曾经的帝国名将被几个蛮夷抓住,还弄得妻子来救的地步,汝阳王也太没用了,男子汉纯爷们哪个躲在妻子身后?虽然下聘贞娘打得旗号是娴娘的遗愿,但京城贵妇圈中有贞娘勾引汝阳王的传言,不是她勾引汝阳王,假嫡女怎能可能成为继妃。
  娴娘去世前虽然不常见外人,但同知交好友例如安宁公主说过,不干涉汝阳王娶谁为继妃,安宁公主也证实了这一点,世人不好非议汝阳王薄情,转而嘲讽贞娘不贞洁。
  勋贵名门都养有庶女,她们羡慕贞娘飞上枝头时,心里不平不忿,她们反倒是议论贞娘最多的人。好不容易议论平息了,今日事传扬开,汝阳王府将会名声扫地。
  嫣然回道:“孙媳明白了,会尽力不让她们胡说。”
  赵睿琪拽住嫣然手腕,“表哥?”嫣然不解的问,赵睿琪深邃的目光带着担忧,“表妹须知杀一儆百,你如果下不去命令我···”
  嫣然淡淡一笑:“我是汝阳王府世子妃,我明白的,表哥,我没想得那么脆弱。”
  踮起脚尖,嫣然凑近赵睿琪的耳边,眸子璀璨晶亮,“表哥怜惜我,我也想保护表哥。”
  赵睿琪笑着点头,“我记下。”
  嫣然去处理善后的事情,王府下人真有议论纷纷的人,嫣然将多嘴的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杖毙,冷冷的声音如重锤敲打在他们心中,“谁敢妄言,我送你们找他们叙旧。”
  “奴婢不敢。”
  嫣然用十多条人名立威,天快亮的时候,汝阳王终于从贞娘身体里滑出,他经过一夜的失血折腾,更显得苍老,贞娘抬头向外看去,嫣然的手背赵睿琪牵着,晨曦的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年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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