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通过面试，医院探望妈妈

  也许是因为体力消耗大，这一晚姚佳盼睡得很香。
  上午10点，她还在睡梦中，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喂？”她迷迷糊糊接起。
  “许小姐，我是青玉健身房的人事经理Lily，恭喜您的面试通过了……”
  姚佳盼猛地坐起，认真地听对方讲完，才欣喜地挂了电话。
  面试通过了！
  Lily让她去医院做个详细的入职体检，以及妇科相关的检查，后天带着报告就可以去上班。
  多亏璐璐的推荐，姚佳盼才能有机会面试。如今面试通过，她赶紧打电话报喜。
  铃声响了不久，电话被接通。
  她开心地说：“璐璐！我面试通过了！”
  电话那边却模模糊糊的，似乎有什么钝钝的碰撞声。
  过了几秒，璐璐才有些小声的开口：“佳盼，恭喜……”
  “多亏你的推荐呀，璐璐。你哪天有空，我请你吃饭！”她笑着说，又问，“你这么早就出门了吗？怎么有点吵。”
  对面的撞击声似乎又加快了，璐璐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佳盼，晚点微信聊……嗯……”
  听到朋友压抑的呻吟，姚佳盼这才明白她在做什么，尴尬得满脸通红，赶紧挂了电话。
  陈璐璐是她的大学室友。
  被家庭拖累，璐璐从大三开始就在青玉健身房做VIP销售。不久后碰到了喜欢她的公子哥，就离职专门伺候一个人了。
  璐璐说，那人虽然玩得比较狠，但平时对她挺好的，也没有其他女人。
  只是，她和璐璐试衣服时，看见过她满身的红痕……
  姚佳盼摇摇头，她又有什么资格可怜别人？
  往后自己不知道会碰到什么样的客人，估计璐璐还要可怜她呢。
  整理好心情，姚佳盼直接出门，前往医院做体检。
  很快做完一系列检查后，她就到住院部病房探望妈妈。
  中年女人在病床上安静地躺着，仿佛只是睡着了。
  她的脸上虽然有岁月的痕迹，但却有一种温润柔和的美。
  姚佳盼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妈妈，我找到工作了，很赚钱的，每月付你的医疗费足够了！我会努力工作，多赚点钱，到时候让章医生给你安排神经唤醒治疗，这样你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她哽咽着：“妈妈，你一定要加油，一定要醒过来。你说要等我赚钱带你旅游的，不能撒谎，妈妈……”
  大滴大滴的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用手背胡乱地擦着。
  突然，一个温暖干燥的大手拿着纸巾，细细地为她抹去眼泪。
  她抬眼，看向那张斯文帅气的面孔：“谢谢章医生。”
  章青没有说话，认真地为她擦干所有眼泪，直到她的脸颊飞起薄红。
  他开口安慰：“佳盼，别伤心，姚阿姨的状态很好。继续治疗，阿姨有很大的可能性在一年内苏醒。”
  姚佳盼点点头，站起身感谢：“谢谢！章医生，我找到工作了，后续治疗费应该都能按时付了。上个月的费用多谢您当时帮忙垫付，您给一下卡号，我发工资以后转过去。”
  今天为了体检时方便拍X光片，姚佳盼特意穿了宽松又凉快的棉质白色T恤，和一件很薄的无痕内衣。
  也许是质量不够好，内衣并不无痕，乳头的轮廓在T恤上分外凸出，但她却全然不知。
  章青瞥过她的胸口，眼神微微发暗：“嗯。我的卡号忘了，到我办公室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