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脱力(宫交)
这座房子有很多空房,但克蕾莎只收拾了三间,她只能把比尔·韦斯莱带到自己房间。
在他进门前一刻,她脑海中都还幻想着对他施个恶咒,把他驱逐出门。
可她根本不敢违抗法律。
“这里宽敞又干净,卡特小姐,看得出你是个有条理的人。”比尔进门之后,客套地恭维几句。
“我每周只住一晚上,当然很干净。”克蕾莎咬牙切齿。
“你平时住在哪儿?”比尔在她的桌边坐下,随意看了几眼上面的东西。最突出的就是那本厚重的《婚姻法》。
除此之外还有一盒崭新的避孕套,
是克蕾莎准备的。
“跟你没关系。”她厉声道。
“好吧,你是想直接进入正题?”比尔微微叹气,“我有点担心你的心理状况……也许我们稍微聊一会儿会更好。”
“我不需要闲聊!你也不是什么治疗师!”克蕾莎暴躁地推了一把椅子,比尔不得不从上面站起来。
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冷静点,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你觉得强行在我的结婚协议上加个名字算是什么行为呢!?”克蕾莎暴跳如雷地朝他吼道。
“是非常自私,且不可饶恕的行为,完全是我的过错。但婚姻已经是既定事实了,我们现在需要履行义务。”
比尔平静道。
克蕾莎觉得比尔跟她接触过的所有韦斯莱都不一样,他情绪太稳定了,衬得她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她哽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
“……戴套。”
比尔脸上闪过疑惑。
“避孕措施。”克蕾莎愤怒地拆掉避孕套盒子,咬开一个塑料包装,然后瞪着他说,“你应该脱裤子了。”
“好的。”
比尔清了清嗓子。
他把长袍挂在椅背上,一点点解开腰带。克蕾莎可以从他微微抽搐的指尖看出,他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静。他可能从未跟芙蓉之外的女性亲密接触过。
这让克蕾莎生出一种微妙的幸灾乐祸。
——从身体上背叛爱人,会很痛苦吗?
无所谓,反正她也不同情。
“去床上还是……”比尔有点不确定地问。
克蕾莎点点头,等他在床边坐下,她就跨坐上来,对方很小心地扶住了她的腰,只有指尖碰到一点点。他的呼吸温暖地扫过她的发丝,带来轻微的痒意。
克蕾莎紧张地摸到他的裤子拉链,试着从里面拿出性器。上周她已经做过一次类似的事情了,不需要任何人教。
“我来吧……”
比尔的身子往后退了一点,侧头躲开她低垂的脑袋。
他伸手解开扣子,拉下拉链,体毛和他的头发一样,是姜红色的,看起来很柔软。
“啪!”
伴随着一声轻响,灯灭了。
克蕾莎想站起来查看电路,覆盖在她腰上的手却紧了紧。
“是我关的。”比尔声音低沉。
他刚刚用无声无杖咒关了灯。
克蕾莎很嫉妒这种能力。她到现在都没掌握无杖咒,而比尔做这件事比喝水都简单。
“抱歉,我不喜欢被……咳,被人盯着看。”他解释道。
克蕾莎在黑暗中怒视他。
“我还没给你戴上避孕套呢!”
她摸索着取出了防护措施。
“那是什么?”比尔问。
“一种麻瓜避孕措施,我上周用过,魔法部暂时没发觉。”克蕾莎摸到了阴茎的轮廓,把它从内裤里拿出来。
他很粗壮,毛发旺盛,握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还没硬起来就已经有了笔挺的形状。她把避孕套贴上去的时候,比尔轻轻吸了口气:“这是凉的……?”
“当然了,你还指望我把它捂热吗?”
克蕾莎尖酸地说道。
比尔没有回答。
她手里握着的阴茎轻轻抽动了一下,开始逐渐变硬变大。一片漆黑中,她摸索了很久,才把阴茎头塞进避孕套里,弄得满手都是润滑油。
比尔保持着极大的耐心和容忍度,等她完全弄好,才低声问:“可以开始了?”
他略微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克蕾莎的攻击性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她觉得自己脆弱极了,黑暗又放大了她的恐惧。她要跟一个身强体壮的陌生男人上床,这个人有深爱的妻子。
天啊,婚姻法究竟把她变成了什么?
“可、可以开始了……”
她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
她想骑乘上去,但是忽然之间被人拦腰抱起,反压在了床上。她不由发出惊叫,侧头狠狠咬了对方一口,还本能地试图踢他。
比尔在她抬腿之前就握住了她的膝弯,往上抬起。这个姿势很别扭,而且很没有安全感,她的双腿大开对着别人,像待宰之物。
比尔将手掌压在她肩膀上,让她动弹不得,膝盖也巧妙地顶住她的大腿,让她合不拢:“别害怕,我会很小心的。”
“我没有害怕!!”
克蕾莎叫声破音了,她赶紧清嗓子重复道,“咳,我不害怕……”
“好的。”比尔非常沉静地应道,“慢慢来,放松点。”
克蕾莎感觉大腿被什么东西轻柔地碰了碰。
是手指。没指甲,略微有一点薄茧。在大腿内侧抚摸几次后,很快接触到她的私处。双指分开阴唇,抚弄里面的软肉。每次碰到阴蒂都让她微微颤栗。她觉得身体里流出了湿热的东西,根本不受控制。
她有点茫然地躺着,接受爱抚。
对方的摸索非常细致,觉察到她穴口的湿润之后,又慢慢将手指插了进去。
一根,两根,可能有第三根。随着手指的搅动,她听见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自己的身体里面传出来。
她整张脸都开始发烧,耳朵更是烫得可怕。
“深呼吸。”比尔轻声提醒,“我要进去了,你没问题吧?”
“没、没有……”克蕾莎结巴道。
手指慢慢退出来,硕大的阴茎头顶着她的穴口,往里塞入,触感又烫又滑,有点像一颗鸡蛋。
克蕾莎发出低低的呜咽。
“疼吗?”比尔小声问她。
克蕾莎摇头,想到他看不见,又连忙说:“不疼。”
比尔一点点往里推,克蕾莎感觉这个过程很漫长,光是插到底就花了十几秒。
当他开始移动的时候,她身体变得不受控制,饱胀又发烫,也说不上来是难受还是舒服。
她把腿抬起来,勾住比尔的后腰,试图省点力气。
比尔发出沙哑的轻哼,他说了句什么,但克蕾莎完全没听见。
她现在体温高得可怕,思维都融化了。阴茎轻柔地捣弄着她的软肉,每次进入都带起一阵战栗,她忍不住发出一点小噪音,腰臀不停在床单上扭动,想躲开这种令人烦恼的痒意。
“别乱动了……”比尔腾出手按住她的腰,入手一片滑腻,她出了很多汗,“有这么热吗?”
他撑起身子,稍微离她远一点,发丝扫过了她的脸。
克蕾莎终于缓了口气。
但是身下进出的节奏没有停,比尔跪坐在她腿间,双手抬起她的腰,挺身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大。
这么被插弄了很久,克蕾莎的感知在“胀痛”和“舒服”之间不停摇摆,最后突破了临界值。阴茎顶到她某次脆弱的嫩肉,让她浑身一软,然后瞬间绷紧了。
她的腰腹因为用力过度而酸痛,双腿也紧紧地夹着比尔的腰,试图阻止他继续。
“不、不行了……”她听见自己的哭腔,连忙咬住下唇。
比尔动作微顿,但是马上恢复了强力的节奏,他低声道:“快了,再忍一下。”
克蕾莎抓着床单哭喊:“不行,我要不行了!快点结束!”
“马上就好。”比尔试图安抚,但克蕾莎挣扎得厉害。
滑腻湿润的甬道紧紧裹着他,每次推入都能感觉到尿道口被软肉摩擦。她浑身烫得惊人,体内更是像温泉一样暖和,让人舍不得离开。
他怕克蕾莎动作太大,会直接滑出来,连忙俯身将她压紧了,腰部更用力往里撞去。
龟头触碰到某个隐蔽又柔软的小口,他有些头皮发麻,抬头看了克蕾莎一眼,发现她在使劲抓他的手臂和肩膀,而他完全没注意到,刺痛感都被浪潮般的快感盖过了。
他非但没有退出来,反而顺势更用力地往里推,阴茎头强行穿过了宫口。
克蕾莎马上颤抖起来。
高潮中痉挛的甬道迅速将粗壮的性器榨出精液。
她发出令人耳膜生疼的尖叫。
比尔伸长手臂,勉强够到椅子上的长袍,从口袋里找出魔杖,施了个静音咒,免得被邻居误认为谋杀。
克蕾莎很快安静下来,脱力地躺在床上,不停喘气,胸口剧烈起伏。
过了好久,她慢慢回过神来:“几点了?”
“几点?哦,对……”比尔尚未适应多人婚姻,“还有斯内普教授。”
克蕾莎感觉体内滑出了巨物,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她屁股下的床单全湿透了。
“只有十分钟了。”比尔看了一眼钟,匆忙地拿起衣服,回头对她说,“你还能起来吗?”
克蕾莎也很想站起来。
但是她的腿像是被施了软骨咒,腰也酸痛得不像话,浑身力气都在刚刚的剧烈运动中耗尽了。
“我想睡觉。”她把手盖在眼睛上,无比疲倦。
“……”比尔沉默一下,“没时间了,我带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