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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和阳光充沛的南美大陆不同,一月的北京正值隆冬时节,尽管全副武装地换上了羽绒服和绒线帽,但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一出来,就能感受到这个我暌违2个月之久的故乡首都那逼人的寒意。
  这还是我外派智利以来次回到北京,实质上我的两年任期还有三个多月才到期,甚至公司准备再让我留在智利一年,以维持南美市场的大好局面。
  北京的城建,人口规模和生活便捷度都远不是包括圣地亚哥在内的任何一个南美城市都够媲美的,但最让我感到亲切的,还是北京的哥的乡音。
  这次过年前请假回国,虽然也要抽出两天时间汇报工作,但主要的目的,既不是趁着过年回家团圆,也不是给妻子欣欣庆祝28岁生日,归根结底,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回趟家实在不行了。
  两个月前,也就是去年月的时候,许久不曾更新的老王终于在论坛上发布了时隔数月后的篇帖子,我兴冲冲地点了进去,却发现帖子的内容很短,不过短短两行诗,就在这只言片语中,却隐藏着海量的信息。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毫无疑问,老王已经把妻子给拿下了,老头终于和朝思暮想的美少妇有了肉体关系!远在太平洋彼岸的我心绪却无比纷杂,我承认我多少有些绿帽情结,但当妻子的床边人从于我恩重如山无以报答的父亲换成了一个毫无干系的外人、一个陌生老头,总让我心里有一块难以化解的心结,甚至有些哽咽在喉,芒刺在背。
  我感觉我一定是病了,还病的不轻,一边怒火难以平复,想要逮着这对老少配的狗男女问个清楚,一边却又想象着年轻貌美的妻子和干枯老王之间做ài的龌龊场景而感到兴奋无比,甚至是妻子和父亲还有老王之间三人3p盘肠大战的淫乱场景。
  对了,父亲,父亲的角色和态度正是横亘在我心头的又一个谜团,我觉得我必须找到父亲和妻子问问清楚,问问他们是怎么想的,是否会把这场无视伦理和禁忌的老少恋进行到底,是否把一年半前受孕那天彼此之间的互诉衷肠和爱意抛在了脑后;问问父亲是否还愿意替我隔海行使丈夫的权利,问问妻子是否对如今这样的平静安稳感到了厌倦。
  我有太多想问的了,顾不得父亲和妻子是惊喜还是惊吓,我没和他们打招呼,这次就擅自飞了回来。
  从出租车上下车,我拖着行李箱,直奔那许久未曾再回到的家。
  走到家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又翻了好久的行李,发现也没找到家里的钥匙,毕竟这个所谓的家,我也有近两年没回了。
  我不愿意打电话给妻子或父亲,毕竟这就意味着我这次回家的突击性不复存在了,不过与此同时,偶然间却翻出了另一把钥匙,这是一把北五环复式大宅子的备用钥匙,我拿定主意,先到那边去放下行李休息一会儿,然后晚上再回来,到时候吃完晚饭的时间,两人一定在。
  于是我再次打的,往北五环那套曾经是父亲和妻子“新房”的复式新居飞驰而去。
  这次回国前的最后一夜,我就是在这里的地下车库里一边偷窥妻子和父亲洞房式的做ài一边度过的,在监控里亲眼见证了父亲和妻子交配并孕育新生命的全过程,时隔一年半,再次回到这里,感慨颇深。
  仔细观察下,小区的变化实在不算大,可心理的滋味,却早就是天翻地覆了,我甚至怀疑那是另一个我,可两个自己里,却难有一个我能够肯定的灵魂——一个把年轻漂亮的妻子拱手送给了亲生父亲,看似洒脱;另一个在遥远的南美找到了新生活,似乎已经解脱。
  实质上,我仍然没有挣脱这内心的困局,我反而更加精神分裂了,从一个分裂的自己变成了另一个分裂的自我。
  从底楼坐电梯上楼,掏出钥匙打开复式新居的大门,一双红色绸缎的女士尖头高跟鞋赫然摆在了玄关处,更让我注目的是一旁一双棕色的男士皮鞋,看着老旧的式样表明了刚才脱下它的男人一定上了岁数。
  莫非是妻子和父亲正在屋里偷情?我很快否定了这一猜测,妻子和父亲已然是如同夫妻的老情人了,我远在国外,他们想什么时候做ài想在什么地方做都不必顾忌我,而且看着老式的皮鞋却擦的蹭亮,和常年劳作不怎么愿意打理的父亲显然是另一种风格。
  难道这双皮鞋是老王的?我感到体内的血液轰然升腾起来了,我脱下鞋,放下行李,本能地准备直冲屋内找到那两个狗男女,把一切都说清楚问清楚。
  正当我准备迈开脚步的时候,从二楼传来一声格外刺耳的女人尖叫的声音,仔细听,还有啪啪的声响。
  不用问,一定是这对奸夫淫妇正在做ài的声音,他们是那么投入,居然连我在一楼刚才的关门声都毫无察觉。
  更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一楼客厅里的墙面上,挂着一幅大尺寸的油画,上面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全裸年轻女人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做ài的场景!不用说,女主角正是我那脱缰的妻子杨欣欣,男主角正是我那老父亲,从准确的造型柔和的用色和精细的笔触来看,如此深厚的功底不出意外作者一定是从大学退休的美术教授老王!这也就意味着,写生的时候,老王是亲眼见证了父亲和妻子的性爱场景!忽然间,理智此刻居然开始占据了上风,我决定轻步上楼,我倒要看看他们这对岁数差异极大的偷情怨侣在被我当场抓住现行的时候是怎样一种的惊恐和失态。
  我悄悄地走上楼梯,刚过了一半,我探出的脑袋已经能够平视着二楼的地面了,再踏上一格台阶,视野豁然开阔,直穿过宽大的客厅,那也是妻子和父亲曾经激烈xing交的战场,我清晰的看见十多米开外的卧室里,我那年轻高挑的美少妇妻子正在和一个白发秃顶的干瘪老头在赤裸裸地纠缠着,她们沉浸在这情欲的泥潭里,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尽管我只能从身后看到他的光秃的后脑勺以及稀疏的白发,可在视频里见过几次,我一眼就认出那个老头应该就是老王了,他上身还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下身全是光着个屁股,妻子的腰际是被卷起的短裙,下体的内裤也不见了踪影,老头老迈的肉棒就这样插进了我那年轻妻子的体内,两人的生殖系统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我没有打断他们,着了魔一样的杵在原地,这是我次近距离地观看妻子和别的男人做ài,之前妻子和父亲做ài的时候都是在我默许状态下两人私底下进行着,唯一一次也是在监视器里偷窥,今天我终于亲眼看到了年轻漂亮的妻子和一个陌生的老头子做ài,年龄和形象上的差异更是让我眼前的这一幕春宫图变得格外刺激。
  “啊好深!啊”耳朵里传来的是妻子酥媚的春叫“舒服吗我好舒服”妻子竟然主动地询问并讨好着身后的老家伙,向他反馈着这一波抽送的用户体验。
  我远远地看见地板上洒落着一些物品,再仔细一瞧,竟然是一地的情趣用品,金属的肛塞,塑料的假yin茎,有线的电子跳蛋,甚至还有我次见到的肛门拉珠,迎着夕阳落下的光线,还有那地板上晶莹的水渍,显然在插入之前,妻子的身体已经被老王调教并调动的足够充分了。
  杨欣欣,这个我名义上的妻子,曾经有些畏惧却又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在我像是逃避般地前往南美的一年多时间里,已经完完全全地沦落为别人的母狗和性爱玩具。
  老王的老手一会儿抓住妻子高跟鞋上方的脚踝,一会儿又抚摸着包裹着黑丝的美腿移动到了妻子的肥臀上“啪”
  的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是他的巴掌落到妻子屁股上清脆的响声,仔细一想,这难道不就是刚才我在一楼听到的声响吗?“小宝贝儿你的小屄好紧!
  好热!我好舒服啊”老王一边卖力地耸动着自己的下体,一边说着淫荡下流的话语,没想到他这样一个文化人,遇到了妻子这样的女人后就实实在在地暴露出了斯文败类的本性。
  “我的亲大爷我的老宝贝儿你要操死我了!”妻子有些语无伦次了,现在的她早就对于这些下流的话语习以为常了,甚至是轻车熟路了,我傻傻地站在不远的楼梯上,眼见着我那曾经霸道跋扈的妻子在一个老迈的老头胯下丧失着尊严,委婉陈欢。
  “就是要操死你!”
  老王狠狠地骂道,动作的幅度也加快了,看来我正不巧有幸撞到了这一幕淫戏即将迎来的最高潮。
  “操死你这个小骚货操死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勾人的贱女人!妖精!”老王越骂越兴奋,也越难听,而妻子却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反而更加主动地配合起老头的抽chā来,看来妻子的确是有天生的m属性,而她的受虐倾向在我离开的日子里似乎是有了愈发明显的趋势,这背后一定是s属性的父亲日夜做出的奉献。
  此刻我老婆却在用她的名器卖力地套弄一个做她父亲都嫌老的老头的肉棒,而我却选择静静地躲在门外旁观“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的小宝贝儿”
  “我的好大爷亲大爷我的亲爹亲老公!全部射进来吧!欣欣给你生个胖宝宝”
  妻子的淫话刺激着老王的神经,以达到最后的高潮。
  “啊”随着老王的达到高速的动作逐渐停滞下来,干枯的上半身倒在欣欣那结实光滑的背部,他就这样趴在我那年轻高大的妻子身上,一双手还不甘寂寞地绕到她的身前揉捏着欣欣垂荡着的一对丰满的奶子。
  我站在远处,呆若木鸡,内射,又是内射,妻子居然连安全措施都不做,我亲眼见证了我结婚证上另一半的那个漂亮女人和一个陌生老头子不可思议地达到了性爱的高潮。两人居然就保持着射精时的姿势温存着,妻子扭过头去,和趴在她背后的老王热吻了起来。
  “好烫好多哦老公”
  妻子居然称呼老王叫老公,这刺破了我神经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怒不可遏,在我看来,老公这个词是我最后的体面,是我独享的称号,即使是妻子用来称呼父亲也会让我感到不快,毕竟我才是她法律上合法的、唯一的丈夫。
  说来也奇怪,哪怕是亲眼见证了妻子和别的男人做ài,言语上的刺激也会造成新的冲击。
  可这时老王竟然先开口了,充满了欣喜与期盼:“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没什么!叫你老东西!”
  妻子背部用力往上一顶,就把干瘪的老王给顶翻了个身。
  “你刚才叫我老公了。”
  老王揪住刚才高潮时妻子情不自禁喊出的话不放。
  “那是你听错了!我就一个老公,他在国外呢。”听她说了这话,我的气居然就消了一半,明明是身体出轨给我戴了一顶新的绿帽子,却因为口头上还挂念着我,表面了她内心还重视我的存在,我就没那么生气了,即使我们之间复杂的关系很难用常人的眼光去界定。
  “还有你公公呢。”
  老王没好气地提醒着妻子。
  “他算半个,哎呀,反正轮不上你。”
  妻子的话让别人听来反而有些撒娇的意味,在我听来,则更有一番深意,看来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居然还超过了父亲,反倒是让我稍感意外。
  刚刚激战完的两人起身坐在地板上,侧面对着我,我本能般地赶紧蹲了下来,不让他们发现我的存在。
  “那你刚才还说要帮我生个大胖小子呢!”
  老王穷追不舍,似乎是要求着年轻的美人承诺着一些不切实际的答桉,尽管刚才的这一切就已经足够不切实际,足够魔幻了。
  “没有,我没说过。”
  妻子耍赖的样子在老王这个年纪的老头看来有着年轻女性才有的俏皮可爱。
  “你不是给你公公就生了一个嘛?”
  我听的胆战心惊,老王居然连这件如此私密的事情都知道,看来他与妻子和父亲之间的关系已经相当不一般了,这更让我好奇父亲对于老王和妻子欣欣之间关系的态度。
  “那谁说就轮得到你了呀!”
  妻子的声音酥酥麻麻的“再说了,我爸那是宝刀不老,你要是真有本事,那算你中大奖。”
  听到这话,我再也忍不住了,原来哪怕视频聊天时总是开玩笑,但真在我眼前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还是怒气冲天,难以控制住心中的怒火,三步变两步,直穿过客厅冲向卧室,伴之而来的是不再掩藏的响亮脚步声。
  我鬼魅般的出现,着实让两人吓了一大跳,才办完男女交媾之事不久的一老一少坐在地板上,阳光从窗户射入,却被我在我高大身躯所阻挡,一片背光的阴影之中,我静静欣赏着他们露出的诧异、惊讶、恐惧,甚至是失落了魂魄的脸庞。
  我不形于色的得意,盯着杨欣欣天鹅绒般长睫毛下那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她的瞳孔放大的样子,眼里尽是恐惧地慌张,那是一种顺从和畏惧,是我对她从未有过的居高临下。
  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不光是杨欣欣在别的男人胯下被操的哭爹喊娘的样子,更是她在我面前犯错求饶,畏惧屈服的样子!“老公”她的声音像雌猫一般,像是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和刚结婚时的河东狮吼完全是判若两人。
  “小陈啊”“没你事。”
  老王刚打算用颤抖的声音解释些什么就被我粗暴的打断了。
  “你快点滚,从我的眼里消失。”
  我冷冷地对老王低吼道,看也没看他一眼,也顾不得欣赏此时他脸上那恐慌而有趣的表情了。
  老王抓起裤子,光着个屁股就往卧室外跑,头也没敢回一次,就他那个怂样,要是刚才在两个人做ài的时候打断他们,老头子非阳萎不可,要是老家伙再心机梗塞发作,出了人命那可就出大事了。
  身后传来老王下楼时的巨大声响,我心里嘲笑着他,睡了别人老婆被抓了现行,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跑起来倒是比谁都快。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在光着屁股的杨欣欣面前,她坐在地板上,深色的短裙被充分地掀起,在夕阳下映衬着她桃花蜜穴中缓缓流淌出的白浊精液。
  我有些得意却又不能表现出来,记不起有多久了,又有多少次是像现在这样,我是以一个高大威武的身躯站在她的面前,而她跪坐在地上,一脸的惊恐和不安。
  我不能让她站起来,她还因为和老王做ài时的情趣而穿着十公分高的细高跟皮鞋,一旦她站起来,以她超过一米七五的身高,气势上我可能会突然矮了一截,我准备好了,只要她一站起来,我就会一巴掌打过去,让她再次屈服在我的身前。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反应却是双膝跪在了地板上。
  “老公我错了。”
  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地哀求着我放过她。
  “怎么样?被老王头操得爽吧?不是还要给他生儿子吗?”我冷笑着,肆意羞辱着这个曾经让我畏惧而又无计可施的女人。
  “老公,不是的。”
  “不是什么,我都听见了。”
  “你听见的,我也说你才是我唯一的老公。”
  “别打岔!”
  我怒叱一句,心想差点又被她带偏了节奏。
  “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杨欣欣的眼泪在她美丽的星眸里打转,眼看就要滴落。
  “别呀,有什么不敢的,昨天是和爸,今天和老王,明天和小区里别的老头子呗,你看这样好不好,到了年底让居委会给你搬一个奖状,上面就写四个大字:尊老敬老,再找机会把你这种敬老方式和经验向全北京市推广开来,你说好不好?”
  我板着脸,皮笑肉不笑地讥讽着她。
  “老公,你别贫了”
  “我贫?我再贫还不是因为你干了这么不要脸的事!”听了杨欣欣的话,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我蹲下身子,一只手抓住她的脑袋,恶狠狠地说到:“我不在这么久,你和爸疯点野点也就算了,我也认了,你外头找野老头子回家操你,看你们这老夫老妻的样子床没少上吧,你还要不要脸,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爸吗?”
  “我”
  没等她说完,我右手抓住她的头发,左手竟然自然而然地就朝她白嫩娇美的脸蛋上扇了一巴掌。
  “说,你让王老头操了你几次?”
  没等她说话,又是一巴掌,她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她哭了,这是我认识她这么多年来次哭,还是因为屈从于我的原因,哪怕这是暴力,再回想起几年前结婚前后那些被她欺压时不堪回首的日子,一股成就感在我胸中油然而生。
  “不怪我,也不怪老王”
  她的声音微弱地像一只蚊子。
  “那是怪我咯?”
  我大声叱问着“怪我不能满足你!”
  我一把拉起她高挑的身子,然后指着我的裤裆,对她吼到:“你不是想男人吗,来啊,舔啊,舔你老公的。”
  我三下五除二地脱去了裤子,露出了那根在南美大陆女性间有口皆碑的男根。
  居高临下地看着杨欣欣这个曾经狠毒泼辣的女人跪在地板上,红唇含住我逐渐勃起的yin茎,她眼中越是含着泪,我就感到越兴奋的畅快得意。
  看的出来她多少有些不情愿,但我心中的征服欲望更超出了生理上的渴求。
  她的口交技术是如此的熟练和精湛,想必是在父亲和老王身上反复练习了很多次了,我也没有提前打招呼,就直接抱住她的臻首,把自己的阳ju拼命地往她喉咙深处塞进去,然后像抽chā小穴一样快速抽动起来。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和舒爽,本来杨欣欣的深喉技术是略逊色于达尼埃拉的,达尼埃拉能够主动把我的整根yin茎吞没,然后调整成倒躺的姿势,若无其事地让我的gui头刮擦这她喉咙深处的任何柔软部位,但杨欣欣毕竟太特殊了,她曾经那么的泼辣暴烈,如今她的樱桃小嘴却像一个器物一般成为了我最肮脏性器的发泄场所,这种心灵和生理上的双重享受和征服,是人生至高的境界。
  “转过来。”我冷冷地说到。
  杨欣欣的眼中有些犹豫,我却顾不得那么多,蹲下身子强行抓住她的细腰,准备用力将她甩到床上。
  她开始挣扎起来,甚至是反抗!“老公,不行啊,脏。”她试图挣脱我,却又被我暴力的一巴掌给打断了。
  “你他妈还知道脏?知道脏怎么还让人不戴套子操你!”或许是我说的在理,一时间,她竟不再反抗,等她再想用力,已经被我一个抱摔扔到了床上。
  我余光一撇,地上正好有两条换下的肉色丝袜,想必是不久前妻子和老王做ài之前调情时的道具,于是我就地取材,拿起地上的丝袜,将杨欣欣的左手肘关节和左腿膝关节绑在了一起,右手和右腿也如法炮制,一旦她有任何反抗的情绪,都会被我的耳光和铁掌给暴力镇压下去,我们夫妻之间久别2个月后的次房事,居然就这样以一种类似于强奸的方式展开进行着。
  她的四肢被固定住了,身体仰卧着,修长的双腿被以一个m字的姿势打开,没有呼喊和抽泣,也没有谄媚式的求欢媚眼。
  我快速脱下了内裤,然后把内裤揉成一个团塞进了妻子的嘴巴里,随即翻身上马,再也不怜香惜玉地插入了她的yin道。
  我丝毫没有顾忌还残留在杨欣欣身体里的年迈精液,肆意地驰骋在她高大美好的肉体上,看着她剪短的秀发,看着她保养有方的身材和肌肤,看着她在我离开时还没有的左手大花臂,上面纹着的父亲和她英文首字母的纹身,一切感觉陌生又熟悉。
  窗外的夕阳渐渐落幕,取而代之的是屋里愈发黯澹的光线,我恍惚地看着她那张扭曲着仍旧娇美的脸,看着她眼角泛出的泪光,看着她被男士内裤塞住的樱桃小嘴,一边用尽力气地暴力抽chā着,却没有感觉到她的痛苦,是啊,我差点都忘记了她是个m属性的女人,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正中她畸形快感的下怀。
  不久,高潮便来临了,不光是我,也包括了我的妻子欣欣。
  当所有的欲望都散尽,一切反倒都沉寂了下来,空气里除了漫步的刚才大战时淫靡的气息,还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味道。
  我望向她,在我半强迫式的xing交后,她直愣愣地躺在床上,修长的身躯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她竟然,或者说终于哭了起来。
  或许是多少感到些内疚,我没好气地安慰到:“别哭了,再怎么样我也是你老公,碰你一下怎么了。”
  她没说话,哭的更凶了。
  我整理着衣服,穿戴整齐,环顾着四周,这套我几年前买入的复式大豪宅,这曾经花费了我无数财力和心血的两百多平,如今在南美动辄近千平的别墅面前,也似乎没有那么宽敞了,同样的,曾经让我破费了无数鲜花咖啡和玫瑰,还有黄金珍珠钻石而追求的女人杨欣欣,再成为我的妻子数年后,也逐渐不再那么高高在上,这其中毫无疑问有父亲驯妻的功劳,也有达尼埃拉更加年轻活力并且富有异国情趣的因素,不禁让人感叹,物是人非,斗转星移了。
  “哭什么,你老公难道还不如外面入土半截的老头子吗?”我不快地揶揄到。
  “你还知道你是我老公?”
  她提高了声音,哽咽着。
  “你跑到国外去两年,一次家都不回,谁家丈夫是这样的。”她勐地坐了起来,喋喋不休地诉说着,似乎是把积压在心里许久的苦闷倾倒出来。
  “我不是定期给你视频电话的么。”
  我反驳到。
  “刚开始一天一次,到后面一个星期一次,再到后面一个月一次,你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她嗔怒到。
  “过分什么,异地就是这样的,何况我都把你让给爸了,让爸在国内好好照顾你,我这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啊。”
  我讥讽到:“怎么,爸也满足不了你了,要到外面偷其他的老头子?”
  “你他妈神经病吧!我在外面偷人!你在国外就不偷吗!我偷人还要经过你同意?”
  她气势汹汹地回击着我。
  我被她说的有些懵,现在道理突然就到了她这一边,虽然她没有说错,在国外风流快活的我又有什么脸面斥责她偷人呢。
  “你陈大伟!你知不知道我为你做了多少?为了你们陈家做了多少!”她明显生气了“你为了在外面花天酒地,还要满足你淫妻癖的变态心理,就把我推给你爸,你当你是吕不韦呢?”
  “我看你和爸也是你情我愿啊!哪来这么多不情愿,你一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就喜欢年纪比你爸还大的老头子,你不也是个变态吗?”我掷地有声地回击着她。
  “是,我变态!我为了给你们家续香火,我连和你爸生孩子我都答应了,我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她开始自嘲到“这两年你有一天尽过丈夫的责任吗?孩子都不是你的,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你丈夫!”
  我怒吼到。
  “呸!你也就挂个名而已!你自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过日子,你怎么好意思提你还是我丈夫?”
  “那你是要离婚咯?”
  我怒不可遏。
  “行啊!离就离!这种婚姻早他妈名存实亡了!”她跳下床,抓起床头的花瓶,似乎是准备往地上砸,我才发现不经意间,我们夫妻之间的骂战,明明是被抓奸在床的她似乎又莫名其妙地占据了上风。
  我刚要发作,发现她突然把手上的花瓶放了下来,随即又放声痛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我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别哭了!你这么和外面的野男人鬼混,对得起我吗?对得起爸吗?”我试图转移话题,把事情的因果往父亲身上靠,毕竟我走之前默许了父亲和欣欣的配种大戏,还曾直言不讳地说要把妻子托付给父亲。
  “你还好意思提你爸!”
  她停止了啜泣。
  “爸怎么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我看爸照顾的你挺好的。”
  “是,爸是对我挺好的,你走之后,爸对待我既像儿媳,又像老婆,但你知不知道,我和老王的事情,就是你爸一手安排的!你和你爸不愧是父子,连淫妻癖都一摸一样,就是你爸把我当成了他的老婆,所以他怂恿我和老王好,他说我爱他就要理解他,就和当初你把我送给他一样把我送给老王。”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虽然我能够从每次和家里视频时的观察中多少隐约嗅到这样的气息,但真真切切地从欣欣的嘴里把话说出来,事情的真相戳穿点破,还是让我感到意外和惊诧。
  我勐地坐到了沙发上,想开口辩驳几句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本来对于妻子和老王的奸情,我本就是分裂的,我不能改变的是他们已经成为炮友的既成事实,所以我只能放下对于这件事情的愤怒,转而为亲眼目睹他们的活春宫而暗自兴奋。
  我头痛炸裂,妻子也不再哭泣,一切都变得漠然。
  过了不知多久,我望向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她,刚要开口,却只听得她先发制人地问道:“还打算离婚吗?”
  我摇摇头“以后你的事情,我管不了这么多,你和老王,你们想什么时候见面,只要爸同意,我都不管。”
  毫无疑问,这就是一场闹剧,我们的婚姻若要维持,平等是必不可少的,只允许我在国外过着酒池肉林的日子,是不可能不让欣欣在国内自由自在的,有时候确实也是荒谬,只要实际上行驶着丈夫责任的父亲默许,她和什么样的男人在哪里风流,都是我这个只有名义上存在的丈夫根本无力顾及的。
  这是一次荒唐的抓奸,一切过后,我才醒悟过来,如果我还想要继续这段婚姻,就要把一切都视若无睹,要不就干脆连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不要当了。
  “你去哪儿?”
  看到我准备出门,杨欣欣远远地问我。
  “出去散散心。”
  “晚上回家吗?爸知道你回来,会高兴的。”
  她开始整理衣衫。
  “应该会吧。”
  我点点头,却没想好真的回家怎么面对父亲。
  算了,既然是父亲的选择,那我就应该尊重。
  “时间不早了,你要是回去,我就和爸说了,他要去买菜了。”
  “你让我想想,待会儿我会和你发微信的。”
  “别太晚了。”
  她的声音显得温柔而动听“你也可以尝尝我的手艺,在国外这么久,应该会喜欢家乡菜的。”
  “你手艺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可棒了,爸和老王都教我不少。”
  “嗯,那我会回去的,可能晚点到,行李就放这儿了。”我无奈地笑了笑,突然发现,其实只要对妻子的男女关系不管不顾,现在的家庭显然是幸福的。
  天色已晚,我在冬天的北京四处游荡,一旦想开了,胸中就不会有任何郁闷的成分了,只要回去见了父亲,这次也就算没白回北京,一个星期后回智利的机票早就订好了,只要过完这个年,一切又都重回正轨,我将回到美洲大陆继续和达尼埃拉过着同居生活,妻子杨欣欣也将继续在父亲和老王这两个老男人之间左右逢源。
  至于我和她名存实亡的异地婚姻也将继续维持下去,我们之间还有爱吗,我觉得可能已经没有丝毫了。
  我拿起手机,给她发了微信:今天我就不回家了,睡在五环这里,要倒时差。
  明天晚上我再回家吃饭,让爸少做几个菜,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你也别和爸说,我难得回来一家人过个团圆年,过完年我再回南美,日子还是照旧过。
  对了,老王这边你带我打声招呼,今天别把他吓到了,我觉得他也不是个坏人,你和爸还有他三个人处理好关系就没事,找个机会一起玩都行,别太疯了。
  我豁出去了。
  随后我又给远在哈瓦那的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发了消息,内容是我对她的思念和眷恋,还有对她父亲病情的嘘寒问暖,虽然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得到她的回信了,此时的我顿悟了,我爱她,爱着这个可能有时说话不靠谱的拉丁美女,一旦这种无法抑制的情感涌上大脑皮层,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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