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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色欲(h)

  江城繁华,凌晨时分,城市依旧灯火通明。
  初春雨水多,窗外不知何时落起的雨,滴答、滴答,没个规律。
  寒凉潮湿的空气,却侵占不了屋里的火热。
  男女的肉体“啪啪”相撞,摩擦生热,皮肤冒着汗意。
  女人皮薄,通体透出淡淡的粉,是性欲烘出来的,带着靡靡之意。
  池乔撑着身下男人的胸膛,身体抬起,落下,胸乳颠动,红唇因接连不断的喘息而合不拢。
  她今儿本就累,才几分钟的功夫,她就慢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吞吐着他的性器。
  不上不下的,格外折磨人。
  ——磨的是沉临洲。
  他用力攥握她的臀肉,用力顶了下,扬眉问:“犯懒了?”
  “我没力气了,你行行好,快给我吧。”
  “行,你求我的。”
  他调整了下姿势,方便腰胯发力,开始狠肏。
  池乔措手不及,向前倾倒,花穴整个被阴茎破开,花液如水般往下流,顺着股沟,打湿他的鼠蹊。
  太湿,导致他几次滑出来,再进又得更重,阴囊拍打着她,响声不绝于耳。
  她完全不受自我控制,腰被男人固定,花唇向两侧翻,穴肉甚至被他带出来,又撞回去。
  奶乳简直晃出了残影,她抓也抓不住,手无处安放,一会儿向后撑着他的腿,一会儿捧着自己的奶子。
  场面无比色情淫靡。
  池乔语不成句:“哼啊,沉……啊啊,沉临洲,太快了,不,不要了。”
  “不是求我给你?”
  “但是太重了,要坏了,慢一点。”
  沉临洲觉得她哪哪都软。
  像某种胶质物,随着他的动作,而变换各种模样。
  就看那对娇嫩的乳儿吧,在他手心里,乳肉从指缝溢出,软得能化开似的。
  “我受不了了,临洲,我真的不行了,嗯啊……”
  来不及了。
  下一秒,私处酸胀感累积到一定程度,瞬间爆发,穴肉死命绞缩,大波花液倾泻而出。
  即使如此,他仍未停止或是缓和。
  沉临洲借着她高潮的咬劲,肉茎直入直出,龟头一次次地往花穴深处撞,用力得仿佛要将囊袋也塞进去。
  数十下后,穴内小口咬得太紧,他腰眼一麻,顶住宫口射精。
  强劲的冲射力,延长了她的高潮余韵。
  池乔又敏感地吐出一包液体,弄得交合处泥泞不堪。
  爽与疲惫交织,她彻彻底底脱力了,软趴下来,濒临死亡一般地喘气。
  沉临洲摘掉灌满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丢进床边垃圾桶。
  他赤脚下床,倒了杯温水,扶她起来喝。
  “我正好口渴了,谢谢。”
  她想自己来,他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池乔只好半靠在他怀里,就着他的手,小口喝着。
  她喝完,他将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才漫不经心地说:“毕竟流了那么多水。”
  “……”
  她脸上满是汗,皮肤也是,汗液蒸发,留下盐分,有些黏。
  沉临洲抱她去浴室清洗,但难免擦枪走火。
  感觉酸胀的私处被手指插入,她求饶:“沉临洲,好累,我不想要了,明天再做吧。”
  昨天顾及她要上节目,他根本没放开,做完一次就放她睡了。
  今天这才哪到哪。
  沉临洲重新戴了只套,抬起她一条腿盘在腰上,不容置喙地肏入。
  “嗯……”
  她蹙了下眉,但因高潮过两次,穴内很湿润,不是太难受。
  他骨子里其实很强势,还有一些傲,是在长期优越的生活条件下养成的,只是由斯文的外表掩盖了。
  没深入接触过他的,就容易被迷惑过去。
  这种时候,池乔一般会顺从他,说点好听的,把他哄射就行。
  他所身处的位置,大抵不缺阿谀奉承的谄媚。
  但不知为何,他偏偏爱听她说甜言蜜语。
  她也没有经历过其他人,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这样。
  ——通过女人在床上的反馈,获得男性尊严和心理上的满足。
  可如此形容沉临洲,又太低俗、片面。
  总而言之,无解。
  “啊啊……好胀,好大。”
  池乔的眼睛天生大,笑起来时,瞳仁里像洒了碎光,现在被浴室的热气,被身体的情欲,熏得一片迷蒙,望不见底。
  初初认识她,会觉得这姑娘很简单,满眼只有学习,往高处爬,别无旁骛地。
  现在他却觉得,他好似从来看不穿她的真实想法。
  哪怕她投入地演出一副,身心都属于你的样子。
  他不喜欢完全无法掌控的事。
  包括人。
  沉临洲钳着她的下巴,有点迫问的意思:“什么东西大?”
  “嗯……”池乔背抵着冰凉的磨砂玻璃墙,身前是他滚烫的身,一冷一热的极端,令她意识愈发涣散,“你的大肉棒……”
  像被欺负狠了,气息猫儿似的细弱,眼睫沾着盈盈泪珠,两颊通红。
  好生的惹人怜惜。
  可他丝毫没有留情。
  “今晚喂饱你。”
  “真的吃,吃不下了。”
  “这不是全吃进去了吗?”他轻抚翕动的阴蒂,眼里尽是欲色,“好女孩儿。”
  阴茎完全勃起后,粗大得骇人,胀成深粉色,只留一小截茎身在外面。
  每次进出,都要往里再塞一点。
  若搁以前,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了,她怎么吃得了整根的。
  浴室空间不大,热气弥漫,在瓷砖上凝成一颗颗水珠。
  亲吻、插穴交换进行着,池乔的腿软到快站不住,得亏他的手臂有力地扶住她。
  她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
  无论夸他厉害,还是央他结束,都只是凭本能,不过脑子,便也不在记忆里停留。
  很久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爱了。
  她像死了好几回,拆卸又重装,被折腾得成了一只破布娃娃,没有灵魂,任由摆布。
  有唾液从她唇角流出,眼角也有泪痕,眉心蹙紧,是禁受不住他的再次射精。
  谁又能联想到,几个小时前,她站在聚光灯下,数台摄影机前,漂亮精致得像建模人。
  台下数百名观众为她喝彩。
  而当妆容洗净,暧昧的水雾,色情的欲望烘托出来的这副神情,只有他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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