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真空
《恶性毒瘤》作者：贝婆
好难受，小葵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为什么这样对待小葵？小葵讨厌那个细细的东西……以前爸爸妈妈带自己打过针，很痛，小葵很害怕。这里的人都是坏人，他们要弄疼小葵，没有人心疼小葵……
这个长着金色眼睛的男人很高大，那些人都害怕他，小葵也害怕他，可是，只有他会给小葵吃甜甜的面包，给小葵洗澡。
他又弄疼了小葵，是不是小葵做错了什么……他什么时候才会放开小葵？头好晕，他的脸好像在靠近，是小葵看错了吗？嘴巴湿湿的，他又和小葵贴在一起了……
笨小孩，真该弄死你！
掐着脖颈的手移到后脑勺，男人封住她的双唇。
可你已经属于“毒瘤”。
从上船的那一刻起，你已经成为船上的一员，你的生命属于“毒瘤”，你的躯体属于它的管理者——赫尔厄斯·图迦。
唇还是那么软，女孩和小猫一样，总是软软的靠自己支撑着。这么弱的身体，什么都做不了。
席居权放开她，女孩虽然胸小，但是衣服前面微微撑起，还是一眼就能明显看到。下面肯定也没有穿任何衣料，她就这么真空着直接跑了出来。不过船上没有女人的衣服，倒也不能怪她。
“泰勒威，拿件外套来。再吩咐餐厅准备点小孩吃的东西。”
“是。”
泰勒威取来一件宽大的黑色作战服，足以盖到女孩的大腿处。
席居权把她带到餐厅，吃的已经摆好，大部分是些易消化的，还有一些甜点。
伍觅葵看到那些蛋糕，眼前一亮。桌子上摆了各种甜点，都是她爱吃的食物！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填饱肚子，这会儿口水就不断往上涌。
香甜的气息一个劲往鼻子里钻，小葵好想吃……
她抬头看着男人，像是在等待什么。
“别看了，吃！”
吃个东西也要磨磨唧唧，席居权有些不耐烦。
听到男人的话，女孩愣住。蛋糕闻着好香，吃起来应该是甜甜的……这些真的都是给小葵吃的吗？不用回答问题吗……小葵讨厌回答问题。
席居权等了半天，她还是没有动手。突然想到女孩连洗澡和穿衣都不会，难道连吃饭也不会？
“小孩。”席居权把人侧抱到腿上，“以后只能吃我给你的食物，听明白吗？”
什么意思……这些蛋糕，小葵可以吃，还是不可以吃？
女孩思考不明白。
“只有我给的，可以吃。”席居权再次强调，拿起一块蛋糕诱惑她，“明白就点头。”
等待一会儿，女孩轻轻点头。他说的那些话，其实自己听不懂，但是男人说“点头”，她就点了。
“嗯，乖小孩。”
一有好吃的，女孩明显精神很多，她从男人手里讨食，几乎来者不拒。喂什么，她便吃什么，也不知道是因为饿了太久，还是本就不挑食，这一点，倒是让席居权觉得省心不少。
船舱外面，“轰隆”声逐渐靠近。是飞机的声音。
又喂了几分钟，女孩才有了拒绝的意思。
“吃饱了？”
伍觅葵点头。
席居权便放下她，往甲板的方向去，女孩小跑着跟上他。吃饱喝足，她比之前活泼了许多。
甲板上。
泰勒威已经组织人手在搬运货物。看到席居权出来，立马跑过来报告。
“船长，庄先生送来不少枪支火药。”
货机边上已经摆了些箱子，船员还在源源不断从上往下搬。
泰勒威上前打开几个，伍觅葵便跟着席居权一起去看。
箱子里全是黑乎乎的东西，小葵见过！那个男人拿着这东西，会发出巨大的声音，会把人打倒……小葵害怕，小葵不喜欢！
席居权正在看枪，感受到身后传来小小的动静，是女孩正拉着他的衣摆。
“怎么？”
伍觅葵摇摇头，并往他身后躲了一步。
“害怕？”
席居权拿起一架狙击枪，组装填上弹药，带伍觅葵到栏杆边上。
“小孩，看着。”
男人往海面瞄准了一会儿，按下扳机。
“砰！”
巨大的声音，伍觅葵又惊又怕，看着子弹没入的海面。
那里泛起一圈涟漪，往四周扩散。过了没多久，海水渐渐变成红色，一条两米多长的鱼翻着肚子浮上水面。
男人把枪递给泰勒威，“最新货？直接搬货舱里去，全部一起统计。”
“是。这一把是最新型QBU201，声音大，威力也大，射程一千五百米左右。”
泰勒威又挥挥手，让人送过来一个盒子。
“这里是一些上等大烟，庄先生还传话说运输前不知道您船上也有女孩，不需要的话您可以直接处理掉。”
席居权看看身边的小孩，它还呆愣愣望着被染红的海面。
“收下。”
女孩的想法在他这里根本不足为重，不论她是否讨厌，他都是要收下的。
席居权拿起一根观察了下，点燃，品尝。
烟雾在两人面前散开，他手放在女孩头上，“小孩，讨厌吗？”
伍觅葵这才从刚才的惊吓中反应过来，一脸懵懂的看着男人。
讨厌什么？是在问小葵讨厌刚才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吗？讨厌！还是问小葵是不是讨厌他呢？小葵好像没那么讨厌他了……他在抽烟，他总是要抽烟，小葵不喜欢这个味道……
他问的到底是什么呢？小葵想不明白。
等半天，女孩除了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
“笨！”席居权拍拍她的脑袋，朝泰勒威吩咐：“放我屋里去。”
甲板上的货物搬了很久，上上下下运输结束时，天色已经暗下。
席居权抽着大烟，悠哉的靠在躺椅上，对面的小女孩就这么在栏杆边站了半个下午。
“笨小孩，过来。”海风越吹越冷，他把人招到身边，“在看什么？”
他随口一问，倒也不指望女孩能说出点什么。她从上船到现在，除了说自己的名字，称呼乱喊，其他什么都不会说。
伍觅葵目光望着海面，伸手指了指：“鱼。”
刚才被男人打翻的那条大鱼早就没了踪影，但她看到海面下不远处，被鲜血蔓延的海水里，不断有大鱼、小鱼聚集。她就站在栏杆边发呆，望着那些鱼互相追逐，撕咬。
女孩声音轻轻的，几乎被海风遮盖。没了依靠，她的身子被吹得微微摇晃，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去。身上的衣服很宽大，里面灌满了海风，大大的鼓着。下面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站在男人面前，私处快要遮盖不住，欲露未露。
“冷不冷？”
席居权伸手，大掌直接贴在她的大腿上，上下抚摸。
皮肤已经冰凉，倒是光滑的很。嫩白的双腿没有任何瑕疵，她的身体似乎被精心呵护，应该是个从小到大被疼爱的小女孩。自从上船以后，她却总被无情的丢在角落，生死由命。
她不知道自己的年龄，席居权也不知道。女孩的身体还在发育，虽然现在胸也不大，臀也不翘，但如果能被男人精心浇灌，想必将来也是玲珑有致。
女孩傻傻的望着他，也不知道反抗。半天没有回应，席居权搂住她的腰，大掌往双腿内侧移去。
“小孩，问话要回答，你这样可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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