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中元节（h）

  中元节，华山下夜市灯火通明，熙熙攘攘的都是前来祈福的人。
  河水中漂浮着点点灯火和柳枝丝绦的倒影，旁边几个卖河灯的摊贩，正在叫卖。
  杨婵敛去部分样貌，在人群中，突然被撞了一下，河灯掉落在地，发出“啪嗒”一声脆响。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手忙脚乱的去捡。
  “真是抱…”抬起头看到是个极美的少女，话语戛然而止。
  “公子？”
  书生如梦方醒，低头看灯，更添窘迫，
  “姑娘,貌似摔坏了，我赔给你可以吗？”
  杨婵探身看去，见琉璃花蕊确实裂开了一道口子，有些心疼。
  “无妨，这是我兄长给我做的，不要钱。”她无意为难一个凡人，更不好参与人间因果。
  少女面庞皎如明月，阵阵莲香随着晚风向他吹来，吹皱一泓春水。
  “婵儿。”只见一位青年站在不远处，贵气清俊，正向女子望。
  “哥哥！”
  少女眼睛一亮，提起裙子小跑着回到男子身边。
  “怎么去了那样久？我都等急了。”
  她抬起头看他，神态娇憨可爱，与其说是埋怨，不如说在撒娇。
  男子温柔浅笑，
  “人实在是多，那铺子老伯忙不过来，给~”他将吃食塞到少女手中，点点她的鼻尖，“还不是你，从小就馋嘴。”
  他们二人音容皆美，气度不凡，平生仅见，要不是听他们兄妹相称，他真以为是一对情侣。
  女孩子蹭了蹭他的手指，嘻嘻一笑，“哥哥，我想去那边看看。”
  看他们这就要走，书生不由张口唤住，上前向杨戬作了个揖。
  “兄台，鄙人刚才不小心撞坏了令妹的河灯，实在过意不去，不知府上何处，明日必登门补偿。”
  杨戬扭过头道，
  “公子不必介怀。我这里还有几盏，尽够用了，我们还有事，便不打扰了。”
  “可是——”
  话音未落，兄妹俩已经隐没在人群中。
  书生遍寻不着，也没了兴致，失魂落魄地看着手里的河灯，丝绢层迭做成花瓣，花蕊璀璨剔透，极是精致。
  “咦？”书生看到裂开的花蕊处似乎有东西，小心捻开，发现是一张纸条。
  书生抽出字条，上面飘逸的小字写着：
  小妹婵儿，平安康健。
  兄戬
  原来那女子闺名为婵。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真是好名字。
  那矜贵男子叫戬。
  戬，戈也。
  看他举止潇洒飘逸，没想到名字却有萧杀之气，像是武将之名。
  这字条大概是他疼爱妹妹，偷偷塞进去给少女祈福的。
  他卷起纸条，发现背面角落处亦有几个小字，难以发现：
  莫失莫忘同心永结
  落款：
  夫戬
  书生不禁迷惑。
  ~~
  “哥哥！呜～”
  杨戬将杨婵压在一处偏僻巷子里索吻，吮着她细腻的肌肤，犬齿轻轻的啮在她脖颈处的动脉上。
  “哥哥，你怎么了？”杨婵露出脖子让他亲，轻轻抱抚着他有些绷紧的脊背。
  杨戬叹了口气。
  “究竟怎么了？”她抬头看他，但光线昏暗，看不真切。
  “无事。”
  “有事！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
  轻柔的吻落在面上，高大坚硬的身体压上她，让她的心也漏跳一拍。
  “妹妹，…我想要你。”
  杨婵踮起脚，勾上他的脖颈，让交缠的呼吸点燃彼此。
  “婵儿，…我现在心念有些不稳，要不算了。”
  从极天之境回来，杨戬变得异常小心，似乎稍有控制不住就远离杨婵，却不知道她对这样“失控”的杨戬最是欲罢不能。
  “要我，快点…就现在。”她蹭着他的身子，柔软的小腹前顶，包裹住杨戬衣袂下的一团坚硬。
  昏暗的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后街的灯笼随着风飘荡，偶尔投下一缕昏暗迷蒙的光斑，只要一瞬，就可以照见在角落里交缠的男女。
  柔嫩的膣道包裹着粗硬，刚说了无法控制，现在却在碰触到她宫口后立刻后撤。
  对于杨婵来说已经吃撑，但她知道杨戬在忍着。
  身高体型差下，杨戬需要将她整个抱起来，乍看衣衫整齐，只有杨婵一条光裸修长的腿盘在他的后腰上，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粗根磨了几下，杨婵就抬头急切的寻找杨戬的唇。
  “阿兄，亲亲我。”
  杨戬柔柔的吮住她的樱唇，一点点舔舐。唇齿交缠，几乎要比入肉更加缠绵。
  浅吻渐渐无法满足杨婵，她的绣鞋抖了抖，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圆润的脚趾变得粉红，无助地颤抖。
  少女的舌头伸出，挑开兄长色泽清淡的薄唇，刮过他的洁白的牙齿、他温暖的上颚，一下一下的挑逗他的舌头，腿无意识的勾他的腰，穴口想更多的吞吃肉棒，却又在碰到宫口后打着抖后缩。
  他口中的清冽气息在她舌尖化开，她莲香袭人，让他情欲大盛，却强忍着不敢伤她。
  “别勾引我…”他绷紧身体，强迫自己后退一点。
  “就勾引你…阿兄，要我…”光又打过来，她鲜润的唇开合，盈盈的眸子里全是媚意，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妹妹，几乎看呆了。
  曾经的她总有些羞涩，从极天之境回来后，情事中她似乎换了个人。
  清风朗月一般的女子，柔媚起来竟比女妖还要勾人骨血。
  他稍微多入了一点，蹭蹭她的花心。
  “受得了吗？”他谨慎地确认。
  火烫的龟头硕大，整个堵住了蕊芯，宫口和马眼相触，彼此都在试探按压。
  龟首蹭的小心，电流从子宫窜到脚尖。有些许疼痛，但她喜欢这样的亲密。
  “你在…哥…你正在亲我。”
  “嗯？”杨戬忍的辛苦。
  “哥哥的那里在亲我…”她咬着他的下唇，说的含糊。
  杨戬听懂了，于是下面涨的更大。
  “哪里？我不明白。”
  隐忍不发的情欲将他涨的生疼，似乎想从放肆的语言上得到释放。
  杨婵听罢，脸又红了一层，脚趾和足弓勾起，蜷缩痉挛了一下，连带着穴肉，被杨戬敏锐的捕捉到。
  秀美精致的足似乎映射着她穴，他捉住她在腰侧游荡的腿，将小脚丫掰起来，正好放在锁骨侧边。
  她的屁股被杨戬单手托着，一只腿垂在下面挨不到地，一直腿被放在他胸口，几乎被掰成“一”字，但因为筋骨柔软并未感到不适。肉穴被拉的更窄，将肉根从中间几乎勒出浅色。
  “啊！”“呃～”
  她与他均难耐的喘息。
  他握着她的臀，轻轻抽拉着阳物，点着她脆弱的内脏出口。
  “告诉我…我怎么亲你了？”
  她抬起头，阴影中，哥哥的轮廓如刀刻一般坚硬，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危险又英俊。
  她被吸引，脑子发蒙，脱口而出，
  “哥哥尿尿的嘴在亲我生娃娃的嘴。”
  杨戬的脑袋轰的一下炸了，这是千年的神仙能说的话？
  不，她清凌凌的眼睛中只倒映着他的影子，这一刻，她不再是什么三圣母，她只是一个妹妹，全身心的依赖一个哥哥。所有的思绪，都是最原始最直白的。
  最直白，竟然也最色情。
  “你！”他低头叼住她的唇激烈的吻。
  “这样喜欢了？”他喘息，“哥哥上下两张嘴都在亲你，喜欢了？舒服了？”
  “喜欢…舒服…哥哥的所有都是我的…必须是我的…都给我…不能给别人。”
  杨戬看她迷蒙着眼看自己，仿佛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这是妹妹？
  这是妹妹！
  她很小的时候，就是这样。
  别的小孩子摔一跤也许不哭，她就要哭，因为她有哥哥疼，所以面对他格外娇。
  那会儿，她内向而乖巧，但也会直白的说想要，会抱着他的脖子暗暗占有。只是渐渐长大了，经了事了，“成熟”了，便不再那样。
  这段日子，她终于再次显露了幼年的本性。
  他乐意见到她如此。
  他们分别后，妹妹一直在独自艰难成长，一边背负母亲的重担，一边记挂着他。如果可以，他希望护着她长大，让她永远也不要那样“成熟”，永远是记忆里那个会调皮撒娇也会生气的骄傲小姑娘。
  他的动作更加小心而克制，用兄长之爱疼她，用情人之心深入她。亲密交融之间，仿佛漫漫长河的酸甜苦辣都不复存在了，只有杨婵真实。为了妹妹此刻的天真，他愿意付出一切去守护。
  心中还有一丝照镜子的错觉。
  他在极天之境内的失态和暴虐，正是出于灭顶的占有欲。
  她怎么和他一样？
  肉口抵着宫颈，轻柔地反复按压、划圈、勾挑，时而将马眼堵着小小的宫口，细密按压吸嘬，“亲吻”不休。
  杨婵洁白的脚面上筋骨显现，足弓不断弹动。
  “哥哥，阿兄…”她黏糊糊地亲他，宫口已经被马眼亲的熟络，彼此涌出的体液，在唇齿、性器间交融。
  什么双修，什么提升修为，和她/他合为一体本身，就是一切的意义。
  柔和、无间而持续的“吻”，让杨婵快活到了骨子里。
  “阿兄，摸摸我。”她扯开领口，嫣红的乳尖挺起。杨戬按住她的手，拉上衣襟。
  太多的刺激，不仅会让杨婵失控，也会让他失控。
  他抓住她的脚丫，吻她的脚趾，一颗一颗。
  “妹妹，这是在外面，忍一忍。”
  她呜咽一声，
  “阿兄，捏一下就好，就一下。”
  她喜欢他抚摸甚至玩弄她的身子，她喜欢一切与他的欢愉，即使下流，也是独属于她与哥哥的。
  杨戬不舍得杨婵求他，但毕竟有所顾忌，便只是将手伸进她的衣襟，捏住小小尖端逗弄起来。
  杨婵变得沉默，秀丽脸颊微微扬起，所有心神都被快感夺去。
  规律且持续的刺激中，脚趾死死蜷缩，小穴也僵硬起来。
  杨戬看着妹妹微微翻白的眼，看着她喘息，感受着她越来越紧绷的身子，不断地将她的快乐推高。
  “呜…阿兄…阿兄…”
  她突然开始大声呻吟，眼中涌出泪珠，脚趾张开又缩起，又绷起颤抖。
  “嘶！”
  杨戬眉头一皱，宫口一口一口的咬着马眼，本来就勒的不行的穴口更是发疯了一般咬着肉柱。
  “亲…”
  她正在极乐，痉挛着本应什么都顾不上，却依旧强睁着眼嘟起唇，似乎这样才算是圆满。
  杨戬立即紧紧搂着她深吻，上下均绞做一团。
  她好容易才过了这阵，杨戬退出来，由着她缓。
  这次竟压制了躁郁没有伤她，竟比自己射了还要满足。
  他揉揉她的脚丫，慢慢放下。轻轻抚摸她的身体，让她慢慢舒缓下来。
  为了防止自己弄疼她，身下这根东西，甚至自己的身子，干脆都用作取悦妹妹的工具算了，反正只要她愉悦，他也是一样的高兴。
  “阿兄，好喜欢你。”她疲惫而满足。
  杨戬亲了亲她的鬓角，
  “我也爱你。”
  “那你告诉我今晚怎么了？不可以瞒我！”
  杨戬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
  “怎么这么多书生。”
  杨婵一愣，弯起唇角，忍不住抬头亲了他一下。
  “哥哥！我早与你说了，那刘彦昌与我并无瓜葛。”
  “嗯。”
  他早就知道是刘彦昌无意间撞见了妹妹真身，倾心于她，非要为她守庙三年，现下早已经投胎转世。可是每次提到此事，他还是不免介怀，毕竟杨婵的潜意识选择了刘彦昌而不是他。这是他的心魔，是他偏执的根源，不是他能控制的，就像是杨婵曾经的赫然离去对他的冲击一样，需要时间慢慢抚平。
  “累了吧，咱们回去？”
  “可是你还未…”她低头看它。
  “刚才舒服吗？”
  杨婵立刻红着脸点头如捣蒜，圆溜溜的眼睛上睫毛根根分明，可爱的样子让杨戬心头的阴影顿消。他忍不住亲了她鼻子一口，揉揉她的发。
  “哥哥刚才也和婵儿一样舒服，集已经散了，咱们快把河灯放了。”
  “对了！河灯！我的河灯还没要回来！”她懊恼。
  杨戬看她一颦一笑，心中欢喜，拉起她的手，在手心捏了捏，
  “没事，那个灯就当送给人家了。哥哥回去再给你做。”
  ～～
  夜深了，河边十分静谧。杨婵看着水中的两盏河灯相依相偎、越飘越远，双手合十许了个愿。
  “哥哥，你怎么没有许愿？娘说放河灯要许愿的。”
  “我许过了。”
  杨婵好奇，“你许了？在哪里？”
  杨戬笑笑未说话。
  “哥！”她拉住他的手，“告诉我嘛！”
  撒娇婵又冒出来了。她最近撒娇的频率比过去一千年都多。
  杨戬搂住她，面露狡黠。
  “那你告诉我你许的什么愿，我就告诉你。”
  杨婵顺势将脸埋在他胸口，“我就是希望母亲保佑哥哥平安……”
  她耳朵红了，可见不是这么简单。
  “还有呢？”
  “还有……”
  她抬起头，月色溶溶，在她脸上反射出清辉，她看着他，痴痴地说，
  “还有……希望和哥哥永远在一起。”
  杨戬控制不住立刻湿了眼眶，只能努力压抑泪水。
  杨婵看着杨戬，他的所有动作神态，都在彰显着爱。
  “哥哥的呢？”她的眼中亦有了泪光。
  “真巧，和婵儿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