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觉醒？
皮肤上有一层淡淡的香气，或许还混合着衣物柔顺剂的味道，让人不自觉地放慢呼吸。
推高内衣，一把握住拢起雪峰，困于手心慢慢揉着。
诊室内灯光微暗，他把她压在沙发上。
影子柔和地覆上那雪白的肌肤，边缘处明暗交融。
“智、智江……”
蜂乐廻心跳很快，话都说不利索。
女人应了一声，目光淡淡地定格在他身上。
其中意味有点难以捉摸，或许饱含了一点兴致，又像是漫不经心。
他向来读不明白文学课上那些深奥隐喻，又如何能读明白她的眼睛。
少年只是出于本能地判断，那并不算拒绝。
他有些好奇地捏住那乳肉顶端的红果，稍微有点硬，轻轻捻动着，又戳了戳。
“这个……好漂亮啊。”
蜂乐凑上去，对着颤动的乳肉吹了口气。
一会儿舔舔双峰之间，一会又吮住顶端吸裹，把两枚乳尖吮得粉肿油亮。
“嗯……”
智江发出一声微微的喘息，可那声音却像电流，他瞬间就变得呼吸粗重，头皮发麻。
蜂乐捧住她的脸，急迫地吻了上去。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应该吞掉那道尾音，全部吞进肚子里，不叫别人发觉。
他舔她的牙齿，吮她的舌头，吞下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搅出水声。
“可以摸摸嘛……这里。”
下腹肿得厉害，蜂乐被勒的难受，干脆褪掉裤子，将下面放出来。
那是根浅褐色的肉柱，顶端泛着点粉，饱满的囊袋坠在下面。
同那晚在浴场留下的印象相符，龟头很大一个，正激动地吐着露，顶端小口一张一合。
女人摸了摸，掌心抹上粘液，缓缓地撸动起来。
少年哼哼唧唧地，顺着动作摆动劲瘦腰肢，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把她夹在中间。
胸口被他吮得有点麻，还带着痒意。腿心也慢慢沁湿了。
“呜、智江……好舒服。”
少年记得恋人之间应该「相互抚摸、亲吻身体」，有点笨拙地再度摸上她的胸部。
他的手指与之相比粗糙好多，轻轻一捏就陷入奶窝里。
俯身含住乳尖，嘴唇微抿，裹着奶晕吸吮的时候，她会下意识弓腰，将肉棍箍得更紧。
蜂乐廻感觉有点喘不过来气了。
他慌张地从她手里抽出肉茎，感觉大腿都在抖。龟头肿得更红，顶端拉出一长条黏丝，吧嗒一下坠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那是什么……感觉好奇怪。”
他睁着那蜜黄色眼睛看着她，神色有些无措。
心跳剧烈、无法呼吸、太阳穴发胀。
身体又热又燥，咕噜噜地冒着泡，仿佛下一刻就要炸开。
柏崎智脱掉碍事的上衣，找个舒适的姿势靠好，唇角微勾地看着他。
好奇的话就要自己探索。那对眼睛无声地传递着讯息。
她是个不负责任的老师，他却是个心急如焚的学生。
蜂乐廻跪立起来，向她的方向又蹭了蹭。
扶着肉棒开始戳她乳肉，蹭着奶晕，然后用龟头拨弄着乳珠，在那具柔软的躯体上留下一道道清液。
“智江……我……真的很奇怪。”
他的嗓音颤抖，挺着肿胀往她乳沟里滑，浅浅地捅插着。
他已经看不到怪物了，可那嘶哑的声音却依旧藏在心底，恶魔般窃窃私语。
它嚷嚷着什么，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是么。”
柏崎智江握着那根棍子，滑到底部，揉了揉鼓鼓的囊袋。
“那就变得奇怪吧。”
女人的手上上下下，掌心和柱身之间裹满了滑液，咕叽咕叽地摩擦着。拇指滑到最敏感的冠状沟，打着圈磨。
少年撑在沙发靠垫上，有点茫然地看着双臂之间的女人。
她的胸型很漂亮，皮肤雪白，腰胯之间的线条勾成一道曲线。饱满乳肉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不是那里。】
【还有更深、更隐秘的地方。】
那个声音撞击着耳膜，仿佛要把他撕碎。
女人突然抬起眼睫，同他对视。
【可以将这具身体掰开，填满所有缝隙……反复碾磨顶撞。】
【让她发出快乐的尖叫。】
视野突然变得模糊发白。
蜂乐廻看着她的脸孔，感觉周围环绕着金色星星，漂亮极了。
【将她注满，将她占有。】
【……将她摧毁！】
少年的精囊颤动，在她捏着他茎头抓弄的时候，挺身猛地一送。
温热浓浊的精液迸射而出。
女人的睫毛颤了颤。
白浊挂在她胸前、小腹……连脸颊上都沾了一些，溅得到处都是。
“……”
蜂乐廻感觉一股电流顺着脊柱一路冲上后脑，噼里啪啦地炸开了花。
他颤抖着，新奇又惶然地看着她。
她抽出几张消毒纸巾，慢悠悠地把他射出的那些东西擦干净，然后重新套上衣服，又喝了一杯水。
“傻站着干什么。”
智江对着他，轻笑一声。
少年还光着下身跪立在沙发上，目光追寻着她的一举一动，呆呆的。
...
【恋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我一直很好奇。】
【说不定做过之后就能理解了！】
柏崎智江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这笨蛋连射完都要缓半天，脑子估计早就一团浆糊，思考能力为零。
“不能和别人说。”
她按下通风按钮，颇有些无情地叮嘱：“这种事被别人知道了会很麻烦。”
“嗯。”
蜂乐廻收拾好了衣服，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异常。
很快，少年的队友找上门来。
原本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蜂乐真在这里。
“柏崎教练！”
墨发少年笑着打了个招呼：“蜂乐这家伙比完赛就跑没影了，我正找他呢。”
“好久不见。”
智江也点点头：“恭喜通过第二轮选拔，你们五个应该是最快的。”
洁世一腼腆地笑了笑：“本想挑战下第一名的……果然还是失败了。”
他动动鼻子，空气中消毒液味道格外重，似乎还夹杂着浅淡的某种味道。
少年只疑惑了片刻，又重新与女人交谈起来。
他细细讲述着如何组队、被迫回到2v2，最后再次与糸师凛进行对决的经历。
炙热的绿茵场上，少年最大限度地发挥了感官天赋，与队友达成精彩配合，相互吞噬、突破自我。
“多亏了柏崎教练……您的平衡板训练对我帮助很大。”
宝蓝色的眸中满溢着兴奋：“而且……蜂乐！你那连续五次过人简直太精彩了！那份狂野简直是无人可挡啊！”
“还不是被你拦下来了嘛，洁。”
齐刘海少年笑了笑，有些心不在焉。
“哈哈，不过球最终还是被凛接住了。”
洁世一挠着头，苦笑道：“我和他之间……还是有觉悟上的差距，得更加努力才行！”
“只要你意识到这一点，就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智江从铁盒里扒拉出一枚青桔糖：“吃不？”
洁世一小心接过。
「想从教练那里得到礼物」
——这个微小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他情不自禁地弯起唇角。
“教练……您真的很酷、很厉害。”
他用指尖抚着那小小的塑料包装：“「所谓空间认知能力，就是身体、耳朵和眼」……您说过的那段话，我每天睡前都会想起来。而在一场场比赛中，又会从中获得新的感悟和体验。”
“思维被刷新时，我都会想起您。”
墨发少年摸上胸口，耳朵尖红红的：“心跳得特别厉害，简直是热血沸腾！”
“……那真是太好了，洁选手。”
柏崎智江歪歪头，自己差点误会这孩子的意思。
沙发上的少年动动耳朵，向队友投去目光。
洁坐着旋转凳，双手放在膝上，紧张又兴奋地攥着裤子。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智江，温声对答着，蓝蓝的眼睛就像大海一样，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充满了无尽向往……
【恋人更特别喔，小廻长大了就会明白啦。】
【只存在你心中的、怪物的声音……在遇到那个人的时候，会肆虐、咆哮，让你自己也为这份怪异而胆战心惊。】
少年看向洁的目光尽头，那个嚼着糖果的女人。
【但为了那个人，你制服了那匹怪物，小心翼翼地不让它暴露出来，吓到对方。】
【——这种感情，就叫做恋爱喔！】
...
“你怎么能迷路到二号楼的食堂啊？明明四号楼在二号楼的对面。”
离开诊室，洁世一攀着蜂乐的肩膀笑道：“还好教练把你带回来了。”
“我本来是想去中央区找智江的。”
“哦、哦……这样啊。”
墨发少年愣了下，像是意外他的称呼。
不过想到蜂乐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对母亲也直呼其名，便觉得顺理成章。
“你们在二号楼做什么了？”
“我看到智江在后厨，旁边有国神和玲王。然后我冲过去……”
想到紫发少年出于凪对自己的敌意，洁世一干笑两声。
“国神怎么样了，选好对手了吗……蜂乐？”
只见少年落在身后，呆住一样，傻傻站在那里。
“蜂乐，你……脸好红啊？！”
他伫立在银蓝色的走廊，满面通红，简直像个新烤出的苹果派，热气腾腾。
“洁……我那个时候、冲过去把智江、抱、抱住了。”
洁也愣了一下：“你老这样横冲直撞的，下次注意点就行。”
“不、不是……后来在诊室我还……！！”
少年突然蹲了下来，揪住头发。
外翘的发尾内藏着闪闪发光的金色发丝，像因羞涩而躲进云层的太阳。
洁世一没搞清楚状况。
他看着蜂乐把红彤彤的脸埋进膝盖，懊恼一会儿又嘿嘿地笑了起来。
“等等，蜂乐？！鼻血流出来了！！”
“呐、洁。”
少年抬起头，露出一个大笑脸。
鼻下还残留着血迹，眼睛睁的圆圆的，亮得吓人。
“我……有喜欢的人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