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当然,这次行动风险也是极大的,我本身对黑龙江那边的地形不是很熟悉,所以,到达那里之后,第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先找一个向导。
  只二天功夫,我的盗墓组成员就在漠河市集合完毕了,现在,我觉得有必要向各位解释一下我们盗墓组的成员。
  我是这个盗墓组的老大,平时他们都叫我头儿,或者干脆称我为老大,关于我的具体身份,相信不用自己介绍各位读者都知道了。
  再次重申一下,我们盗墓组从来不叫真名,以老大、老二、老三依次排列,以前七个人的时候最小一号排到老七,现在老三离队了,老五也就是那个程胖子已经发疯了,剩下的五个人称呼还和以前一样。
  老大就是本人,他们平时都叫我头。
  老二看起来有三十多岁,是一个面皮白净的书生,他的身份比较特殊,说来你不信,他白天竟然是一名风水大师,在我们那个市相当我名气。我也不知道他测风水替人看相准不准,不过我从来都不信这一套。当然,他真正的身份也只有我知道。
  老三已经离队了,当然,对于离队的人,我也不介绍了。
  现在说说老四,他是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他说他以前是杀猪的,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所以转行做了盗墓贼,现在,他已经把所有的债负还清了,并且还过上了富足的生活。所以,他对我挺感激的,盗墓过程中的体力活一般也是由他来承担。
  老五就是那个程胖子,是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慨,不过自从上次他开挖了那个明朝侯爵墓之后就疯了,我一直认为那是花蕊夫人给他的惩罚。
  老六的长相最不起眼,他四十来岁的年纪,整个人瘦的跟猴精似的,看到他的人都以为他营养不良。他以前就是一个盗墓贼,所以,他看地穴打盗洞的本事还在我之上。
  老七是最为神秘的一个人,年纪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具说是茅山道术的传人,不过我跟他接触这么久,从来没有看到过他施过所谓的茅山道术。不过,他知道的诡异之事挺多的,有很多事我都会向他请教。
  老七是最后一个到达漠河的,他到达之时,我们已经找到了船和向导,准备开始向库页岛进发。
  我们这个盗墓组已经盗过很多的墓了,所盗的墓大都在国内,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博大深厚,儒家思想向来有厚葬一说,所以所盗的墓全部都在国内。
  现在却要到国外去,而且还是偷渡出去,我知道他们心中也十分好奇。
  要知道,外国是很少有古墓资源的,至少不像中国那么多,毕竟,中国也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
  我们之间是禁止相互询问一些问题的,所以他们虽然好奇,但还是没有开口说话,本来就是嘛,只要有钱拿,管那么多干嘛,在金钱问题上,我一向都不亏待他们的。
  关健时候,他们必须听我的,我让他们挖什么他们就得挖什么,当然,挖出来的东西都归我,他们还没有这个胆子敢私藏东西。
  在漠河市里,有专门帮人偷渡到俄罗斯的人,我很快和他们进行了联系,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终于商定十二万人民币将我们送到库页岛的最北端。
  向导和船夫都由他们出,船支也由他们提供,这一来,省下我不少事。
  船夫告诉我,就算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前进,到达库页岛也需要五天功夫。
  这样我盘算下来,等我们到库页岛的时候,已经是我被吸血鬼咬后第十天了。
  必须抓紧时间,我心里仔细琢磨着,当然,我被吸血鬼咬过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会给自己引来大麻烦。
  盗墓组的成员没有一个人知道此行的目的其实不是去盗墓,而是我为自己寻找解救的方法。
  原指望这五天的行程能平平安安,谁知道第一天就发生了十分诡异的事。
  那天的深夜,盗墓组的其他成员都睡着了,只有我一人来到船的甲板之上,望着月光照耀下的河水。
  春夏之交属于黑龙江的汛期,这时候的黑龙江江面还是比较宽广的,我们的船靠着黑龙江的南岸行船,一路之上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但就是在这天的夜里,当我走到甲板上的时候,突然间听到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泣之声。
  我心中十分好奇,因为现在这个时候属于半夜,谁还会在黑龙江的江面之上哭泣?
  于是我便问那摇船的船夫道:“你们可听到有人在哭?”
  船夫却不以为然,说道:“老板,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鬼水之地,以前在江面上行走的船都能听到这隐隐约约的哭声,但却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不过,当地的老百姓流传着一个故事,说的是有一个痴情女子的丈夫到江面上去打鱼,不幸坠入江中,从此女子天天在江边哭,最后跳入河中,但她的哭声却在江面上永不消散,提醒出江打鱼的丈夫要注意安全。”
  船夫能说这话,可见他对这段江面十分熟悉。我向来不相信这虚无飘渺的传说,江面上隐隐约约传来哭声,肯定有一定的原因。
  借此机会,我问那船夫道:“那么请问白天有这哭声吗?”
  船夫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艄公,可以猜到,他在这黑龙江的江面上行走,风风雨雨已经几十年了,所以我才有此一问。
  老艄公说道:“说来也是奇怪,白天的时候我从来没听到过这哭声,晚上的时候也很少听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声音好象特别清楚,真的有点古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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