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被碰几下大腿吗？”

  餐桌是张简单的宜家桌子，两人相邻而坐。也许是吃到饭的满足，气氛轻松下来，他们席间聊了很多。
  乔易澄说她变了很多，她满不在乎地说：“大学这两年在外面，和家里联系得少，才发现快乐原来这么简单。因为以前总被打压，我很在乎别人的目光，现在一想那些算个p。”
  乔易澄深深地望着她，似是有所触动，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怜她？还是觉得她在撒谎？
  “我比你大好几岁，很多事却没你想得明白，有些惭愧。”乔易澄缓缓说道。
  桌子不大，叔侄二人都是长腿，又分别坐在“L”形拐角的两边，乔莹伸了伸腿，不出意外地碰到乔易澄的脚，男人犹豫了一瞬，还是把腿收了回去。
  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乔易澄放下筷子，看起来郑重其事：“不要和陈时走得太近，他这个人边界感很弱，你不会喜欢的。”
  乔莹想到楼道里，陈时几次试图和她接触，她躲出好远，差点把脚腕崴了。但面对乔易澄有点像说教的忠告，她嘴硬道：“是吗？我觉得他很好啊。”
  乔易澄脑海里浮现出那天乔莹撞见陈时在办公室做爱的事，格外急躁，但他对着这个侄女却说不出一点过分的话。
  厨房的灯是暖黄的，一点都不刺眼，整个房间昏黄暧昧。吃饱后的乔莹来了兴致，见乔易澄想说什么又不说的样子，更多了份挑逗的心情。
  她脚晃了晃，向左边探去。
  乔莹从小被教得很被动，长大后身材好颜值高，凡事自有旁人主动，但遇到小叔，总是忍不住主动逗弄他。
  她脚尖先点了点乔易澄的小腿，随后整个脚掌在他小腿上蹭，像敲门后没等主人同意，径自登堂入室。
  她试探道：“可是我边界感也很弱，怎么办？”
  乔易澄的脸即使在较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到由白转红，乔莹满意地继续游走，她穿得长筒袜和短裙，抬起腿来，裙底便一览无余，乔易澄移动了目光后，再不敢向右看。
  他不回答，乔莹追问：“嗯？小叔？”
  “别闹，乔莹。”乔易澄靠近乔莹一边的身子还一如往常，另一边的手，正抓着桌沿。
  乔莹的脚沿着乔易澄的膝盖，攀至他的大腿上，上下滑动，紧接着用掌心蹭他大腿内侧，隔着一层布料，两人依旧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眼看着乔莹要走到“中心地带”，乔易澄急忙叫停：“乔莹！”
  看他面色凝重，乔莹停住动作，撇撇嘴说：“不就是被碰几下大腿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乔易澄终于转过来脸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么弄你试试？”
  他口气不像开玩笑，乔莹哂笑着想撤回自己的腿，但她半截小腿都在乔易澄的大腿上放着，他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的脚踝。
  乔莹试图挣开，乔易澄握得更紧了几分，她靠另一条腿单腿站起来，说：“小叔，我吃好了我要回家。”
  乔易澄大拇指反复摩挲着她的踝骨，没有抬头看她，目光全在她的腿上，眉梢荡着笑意:“不还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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