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鬼哭(32)

  海被丢下在远方。(32)
  只能见到白条了？
  [我想下去走走！]
  老伯说：[不行！不能越线！]
  白素生气的说：[你不会保护我？]
  [不是？]老伯笑着说：[我忘了带枪。]
  到了9点以后。
  他们看到一轮圆月。
  [你总是带给我无限的惊奇？]
  [享受一下这样的月光吧！]
  [你怎么可以不入洞而玩3个小时？我有那么美吗？]
  [有！]
  这时候来了一台巴士。停在她的骄车旁。
  下来一堆人。
  [不好！是阴间旅行团！]
  [什么？]
  [不要出声！吻我！]老伯说。
  [什么？]
  [装鬼！]
  [你们那么快！]鬼纷纷问他们说。带来一阵阴凉！两人吻得怕怕的！
  鬼从他们身边经过，走下坡堤！
  在圆月下，阴人没有脚。他们衝向大海！哇！好不壮观！像一张张的冥纸？
  穿着白衣的阴人，来在沙滩上，嘰嘰叫！
  好不壮观？
  第八章：鬼哭
  就是银亮的一片，像雪地里的积雪？像棉花田。他们在海滩前排成一线，十分密集。
  然后同时放声大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有的扭打起来！疯了一阵子，才被白眉叫离。
  坐上阴间巴士离去！
  忘了他们的存在？白素受到惊下，紧紧的抱住老伯，又吻起来。她企图忘掉现实进入两人世界去。
  拉着他的手去下探她的草阜。发出野兽的嗯嗯噎噎声。
  这是白素第一次的放开来，任肉体作主，有如骑着马奔驰在草原上！
  老伯就不客气了，因为白素爱顶嘴，就想征服她欺负她，而她的肉质几乎是软绵绵的。不久白素也向他发动攻势！握住他的木棍。
  情绪一直升高。
  15分鐘以后，女人又丢了。无力的摊在那里。
  [我养你！]
  又说了一句欠揍的话。
  老伯又欺负过来！
  [不用！]
  [我要！偏要！]嘴巴还很硬。只剩一隻嘴巴了。就被塞住。
  月亮逐渐偏移。
  坡堤还是一片银亮。
  女人开始害怕。因为热情退去？
  [走吧！]
  她不会求你？
  [去哪！]
  老伯的脑海里还是充满了银亮的月光，沙滩上的那一群阴人。离开人世前的旅行，回来就要接受分配了！这些中阴，闪亮着鱼肚白的亮光，衝过冰凉的沙滩，衝向海边，又不敢下海？只是看着水月光梯，哭。
  好像一连的兵，衝向敌人！
  他们想干什么？为谁而哭？
  台湾如果一再失序，被中国吞掉？我们不也是要聚集在这里鬼哭？
  恐怕更为凄厉？活不下去了？
  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扶起没有力气的女人。娇小可爱！此刻彷彿更形娇小。矮矮胖胖的模样，胸部却是丰美的！没有腰。
  [还可以走得动吗？]
  女人柔顺的说：[脚麻了！]
  白素满脑子是少女的浪漫感觉，而刻意不去想阴人的路过？
  而紧紧的抓住他。
  美好的事物终会消失？她又开始心慌慌。
  [我来背你！]
  [嗯！]
  她在背上哈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