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逃脱冷面大灰狼的魔爪
路曼扶着墙壁,之前在床上没什么感觉,现下双脚踩着地面,竟感觉走在云端之上,大腿的肌肉酸麻疼胀,微微动一下就软了。
“你可以求我扶你过去,当然,抱也不是不行。”祁焱关闭花洒,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布满吻痕的脊背,似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她暗暗翻了个白眼,侧头看他,正想吐槽,目光就被他身下直挺挺的跨中长剑给吸引去了目光,一时话梗在喉间半天吐不出来。
绕开其他不说,这男人长得是真好看,不说虚的,脸长得俊秀英挺,浑身散发着一股嗜血的戾气,即便他现在是收敛状态,仍让她看得心惊胆战。
身材高大挺拔,若竹若松柏,撇去那一身新旧交加的伤痕,胳膊上显眼的咬痕,以及胯下时不时摇晃的莽物,倒还算能入她的眼。
“看不够?”他往前趟了几步,双手环在胸前,脖子上被她咬出的草莓印极其明显,“要不去床上慢慢看?”
路曼扭头就想走,脚下一滑,攀住门把手才稳住站不住的身体,腰后与她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的手臂,距离她的腰线只差几毫米,指节略微蜷缩,很快撤离。
她想到刚这个男人趁她疲软,捞着她的胸就是一顿蹂躏,还不够,又将手指伸进那里扣弄个半天,硬是将他射进去的那些粘稠物被体内的淫液冲个干净才罢休。
她像个失去手脚的人彘,成了他手中的玩具。
人渣!烂黄瓜!秒射男!
要不是为了逃出去,她真想把他下面两个蛋蛋捏爆,让他这辈子无儿无女!
从浴室到衣柜,短短几步路,被她走成了万里长征,几万级阶梯的征程终于在衣柜门打开的刹那结束。
“你真的除了黑色,其他颜色的衣服都不买吗?”
清一色的黑色长袖衬衫,黑色西装裤,黑色领带,黑色外套,就连一条条裤衩,都是黑色的。
这是上哪批发团购的吗?
手在一排几乎一模一样的衬衫上来回挪动,最后松懈下肩膀放弃,“你不是养了好些女人,她们的衣服呢?”
祁焱倚在浴室门框上轻笑,“你确定要穿她们的?”
说完,翘着的眼尾微微下垂,眼里像装上了X射线,将她的身体从上到下扫描了一遍。
路曼一时语塞,想到那几人袒胸露乳的,和裸着几乎没什么区别,还不如这黑色像奔丧的衬衫。
至此,心如止水,撵着衣架随手扯下一件。
“这是我的公寓,她们不住这边,你想穿女人的衣服怕是很难。”
捏着衬衫领口的手指缩紧了几分,这句话信息含量有些大,一是说他这没女人来过,二是说那些女人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三是……
别想穿女人的衣服,只能穿他的。
“哦。”她闷声应了句,将他宽大的衬衫披上肩,袖口太长挽了几道,刚将纽扣扣至尾部,门口突然传来利爪挠门的声音。
祁焱随手扯了件白色浴袍往身上套,“你怕狼吗?”
啥?
门打开的瞬间,路曼已经如窜天猴飞上了沙发,修长的双腿缩在宽松的衬衫下,只能看到个白白的屁股和粉艳的脸蛋,警惕地眼神如临大敌。
瘦的像个猴,怎么胸口和臀部就那么有料?
祁焱收回目光,只是略微抬了下食指,飞扑而来灰黑交杂毛色的狼便收敛了锋利爪牙,规规矩矩端正坐地,头略微低下伸到他面前,一副求摸的模样。
看着好像没什么危险性。
路曼试探性伸出腿,捻手捻脚走到祁焱身后,刚探出个脑袋,就被那狼投来的眼神吓得发颤,狼可是吃人的啊!
祁焱闷闷笑着,将黏在他背上的女人扯至一侧,“你还真怕?”
废话,她是人,还是个女人,不怕这种野兽难道怕他吗?
路曼恶狠狠瞪了过去,刚扫过他的脸,身旁就一声龇牙咧嘴的狼嚎,她吓得立马扑进祁焱怀里,如同八爪鱼似的死缠在他身上。
似乎还能听到身后吧嗒吧嗒流口水的声音,怯懦懦地回头瞄了一眼,狼的那眼神,明显是看到可口食物,随时准备分食的状态。
“我错了。”路曼率先投降,“祁总您身高马大,活好能干,在您身下走过的女人无一不哭着求饶,您身强力壮,人美心善,绝对不会把我喂给这位狼先生或是狼女士的对吧?”
祁焱歪了下头,似是被她框住脖子并不是十分舒服,手托住她的小屁股往上颠了颠,这动作像是想将她从身上扯下来。
她更加大力地往上爬,原本平整的衬衫被她蹭的皱皱巴巴的,“我错了祁焱,我现在就躺床上,我乖乖的,别把我喂狼,我还没活够,我不想死!”
屁股上的揉捏突然止住,尾部衣衫边缘往下拽了拽,身后传来邰白的声音,“Dake,你怎么偷溜到这儿来了?”
邰白的身上带着血腥味,手掌心也红彤彤的,像是刚喂过狼不久。
还取名,真当宠物养呢!
“焱哥!”他盯着他身上的女人来回看,视线不停往她露出大腿根部的地方钻。
祁焱周遭冷了几分,胳膊肘遮住如玉的肌肤,“还有事?”
邰白蠕了蠕嘴,看了眼路曼,又低下头,“刚收到消息,找到他的踪迹了。”
“知道了。”
门在他面前重重关上,脚边的dake萎靡着脑袋,低低呜了一声,邰白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主人现在有事,不是不想摸你,乖。”
他只是现在手要摸那个女人,顾不得你。
邰白深深望了眼紧闭的大门,心中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焱哥有天,会栽在这个女人身上。
一阵天旋地转,身子陷入被面,祁焱欺身压了上来,托着她的脖子将枕面塞进头下,吻落在她唇上轻轻撵了撵,指腹从衣摆处滑了进去,抚在高耸的白云上,大力地揉搓。
他的茧子太厚,刮在本就揉红了的奶豆上跟被砂纸磨着一般疼,路曼伸手就想阻挡,被男人轻飘飘一眼给制止。
“想喂狼?”
感受到手中软肉在发抖,祁焱笑得更灿,浴袍微松,领口大敞,浑身散发着种狼性的野。
他突然松开她的奶玩,转而攻向她的掌心,将她的五指一点点包裹进自己的手里。
“路曼,你只知狼凶狠,却不知狼族的天性。你怕狼,却不知狼也怕人,它不仅怕人还怕火、怕光,但它们却很勇敢,不怕吃苦,不畏惧死亡。”
路曼心脏大幅度收缩,实在想不通这个男的突然和她说这些是想干嘛?
交心?
他俩不过床上做过两次,还没到可以交心的地步吧?
“三天三夜,一天九次,一共二十七次。昨晚四次,今日一次,算起来你还欠我二十二次。”祁焱松开她的手,翻身离开床面。
浴袍顺势落下,吓得路曼闭眼躲避,“你要不要脸,第一次虽然时间短,但你也不能说不算一次吧!”
祁焱套上纯黑面的四角裤,若有所思,“那便给你减一次!”
她暗自挑眉,立马顺杆而上,“还有昨天你在钢管上把我弄晕了,那也得算,会所到你这都距离多远了,你不能还连起来算一次啊!”
“好。”他穿戴整齐,指尖压在纽扣扣面,一点点向下缕着,“那就欠我二十次,如何?”
“成交!”她飞快答应,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被坑了,好端端谁应了他要做三天三夜?
这根本是霸王条款!
祁焱看出她有反悔之意,踱步走至床边,单腿压住她裸露在外的小腿,指尖撵起她削尖的下巴,“你放心,我不会刻意去找你,如若再遇到,你便必须履行诺言,这样,可还满意?”
路曼眨眨眼,试探性提问:“你确定不会再派人绑架我?”
“绑你一次浪费我这么多精力,并不值当。”他微笑,但笑并不大眼底。
什么精力,不就射了几次精,对他们这种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不是家常便饭吗?
她就不信他不手撸!不打飞机!不玩飞机杯!
“二十次,换你一条小命,可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他松开手,直立起身,似乎丝毫不担心她会以命搏命。
路曼看着他脖上子自己吸出的深浅吻痕,真恨不得当时在他大动脉上狠狠咬上一口。
“只要不遇到便不做,你确定?不会故意制造偶遇吧?你黑人的水平可比我高得多。”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祁焱取出皮带,手脚麻利的往腰上系,“等会儿差人送你回去。”
他回头看她,在触及她裸露的下身后顿了顿,“一会儿让人给你送套衣服。”
祁焱的眼光是真差,一件从头包到脚的花色大长裙,她穿着拖鞋几乎拖地,宽松的腰身像个孕妇,若不是腰上还有两根带子能系一系,裙子能直接将她衬成个矮冬瓜。
路曼拎着裙摆坐上车,暗戳戳吐槽了句,随后对前面依旧一身黑的司机报了自己公司地址。
也不知道突然消失公司有没有一团乱。
她伸手在包里翻找手机,连按几下开关机键,屏幕仍旧一片漆黑早已没电自动关机,她泄力缩进背椅里。
不远处黑色轿车内,祁焱摇上窗户,指尖抵在太阳穴上按了按,“走吧!”
邰白发动车子,不放心地看了他几眼,“焱哥,你昨夜没休息好吗?她……”
原本微眯的双眼睁开,黑眸似一瞬变浅,他扫向正通过车内后视镜看着他的邰白,幽幽开口:“不该问的别问。”
他望向窗外,阳光正灿,地面干燥无湿迹。
昨夜就和那场大雨一样,被炙热的温度晒成了水蒸气,散发在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路曼,不适合做他的女人,他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