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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楼台锁梦 深深念美人怀抱

  韩太后脸上掩不住地得意,“当年你的爹爹坚持要带你离开皇城,哀家就对他说过,命中注定的事,怎么也躲不过……”
  命中注定?当年?莲莲眨着满是疑惑的眼睛望着韩太后,“皇祖母说的当年是什么时候呢?儿臣曾经来过这皇城之内吗?”
  韩太后唇角带着笑正要接话,忽闻外厅脚步声趴趴作响,寿寧宫总管太监穆公公神色慌乱地闯了进来,“太后……”,看见莲妃坐在一旁,躬身行礼,欲言又止。
  “究竟什么事慌慌张张?”沉着声,太后缓声问着。
  “太后,太子殿下在大殿之上,命禁卫军将大皇子,二皇子绑了押入天牢,大殿上此时乱成一团啦。镇国公李将军领着一干大臣,跪在朝堂之上不肯离去,说是不放两位皇子,便要率眾朝臣进宫面圣。”
  韩太后的眼神顿时凝重起来,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吗?”
  “是……是……”穆公公眼角馀光瞟着莲妃,吞吞吐吐。
  “小穆子,叫你说你就快说,和谁借了胆子敢在哀家面前这样回话?”太后神情一敛,威严懍懍。
  穆公公战战兢兢地,将听来的事仔仔细细从头说起……
  原来墨君阳自监国以来,朝臣们早朝总是三三两两散漫而至,墨君阳对此心中甚为恼火。
  近日他立下规矩,早朝时刻,鐘鸣一响,朝臣入殿。鐘鸣二响,禁卫军列队封殿,鐘鸣三响,太子登上朝堂。三响之后,未经传唤,任何人不可进入皇宫大殿。
  大皇子墨庭及二皇子墨宇奉旨辅政,理应日日早朝,与太子同朝共议国事。
  但是两位皇子自恃年纪最长,又是父皇最宠爱的雪贵妃所出,向来不把这出身低微的小皇弟放在眼里。
  如今要向他俯首称臣,心中憋屈气不打一处来!隔三叉五就称病不上朝堂,朝堂之上也是掣肘的多,建树甚少。
  今日鐘鸣三响已过,两位皇子才姍姍来迟,即刻被禁卫军挡在殿外。
  仗着皇子尊贵的身份,料想无人敢伤他们分毫,两人硬是一路从殿外闯入议事殿堂。
  显然是不把太子立的规矩放在心上。
  当着满朝文武,墨君阳怎容得他们如此藐视他。
  君威不立,号令不达。
  一张凝肃的脸上目光锐利,冷然斥喝着,“胆敢扰乱朝堂,还不快快退出去。”
  墨庭本是个火爆脾气,不信太子敢奈他何,兀自亢声高喊,“本皇子奉旨辅政,你阻我上朝,是何居心?凭的又是那一条?”
  墨君阳温润如玉的俊脸此刻黑青如铁,一字一字,清脆的声音在大殿上来回盪着,“歷朝先皇典章明训,朝堂之上八大罪,迟入朝堂为一,衣冠不正为二,窃窃私语为三,吵闹喧哗为四,中断议事为五,议事不力为六,私带兵器为七,顶撞犯上为八,乃最大罪,死罪!你认为本太子该凭那一条?”
  墨庭没料到太子将一篇墨氏祖训背得滚瓜烂熟,直训得他哑口无言。恼羞成怒中灵光一闪,未多思索张口就言,“先皇明训?那好,敢问皇弟,祖有明训,后宫嬪妃各有其所,与君王分室而居,以免因专宠而惑乱朝纲。你贪欢美色,竟然将妃子迁入寝宫同住,若论违悖祖训,应先将你那妖媚妃子绑来论罪才对。”语毕,一对大眼还虎目耀耀直盯着太子。
  是可忍熟不可忍?,墨君阳目光森冷如剑,沉声对肃立身旁的墨云说,“给本太子拿下,溅血伤肉一律无罪。”
  口喻一出,只见墨云击掌为号,一群黑衣劲装的东宫侍卫兵由殿后拥出,手执长刀,毫不犹豫刀光闪闪全往两个皇子身上招呼,丝毫不像宫廷禁卫军那样畏首畏尾。
  不出片刻,两个色厉内荏口中破骂不停的皇子,被五花大绑个结实,送入了天牢。
  文武百官经此巨变,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应对。
  首先回过神来的是皇子的亲舅,雪贵妃的长兄,镇国大将军李鼎。
  双膝下跪,他伏地为皇子求情。一干与大将军相亲近的大臣亦纷纷下跪,求情声此起彼落。
  宰相韩龄,韩太后的姪子,论辈份是莲妃的堂叔父,则是冷眼旁观,不置一词。于是属韩龄一派的官员们皆按兵不动,见机行事。
  墨君阳看着殿下一群人官服楚楚,除了宰相韩龄及大将军李鼎,其馀跪的跪,呆立的呆立,一个个缩头缩脑,懦懦无底气。
  心中一阵气,一阵心寒。
  朝政被韩李两家把持太久了!
  养出一群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米虫。就连身负守护君王重责大任的禁卫军,都不堪一用!
  父皇啊父皇!百姓都赞扬父皇是仁君,不兴战事不增赋税,无为而治。殊不知这看似兴隆的大墨国,已经腐朽地空无一物,随时会砰然倒塌。
  力挽狂澜的重担在他身上,墨君阳觉得胸口沉闷如巨石压身,驀地很想念寝宫中那张安静美好的脸庞,恨不能立即飞奔回去,投入温香柔软的美人怀抱。
  想跪的跪,想退的退,随他们去!这些无用的庸臣他连多看一眼都徒惹心烦。
  “退朝。”袍袖飞扬,瀟洒回身,他往后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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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太后脸上掩不住地得意,“当年你的爹爹坚持要带你离开皇城,哀家就对他说过,命中注定的事,怎么也躲不过……”
  命中注定?当年?莲莲眨着满是疑惑的眼睛望着韩太后,“皇祖母说的当年是什么时候呢?儿臣曾经来过这皇城之内吗?”
  韩太后唇角带着笑正要接话,忽闻外厅脚步声趴趴作响,寿宁宫总管太监穆公公神色慌乱地闯了进来,“太后……”,看见莲妃坐在一旁,躬身行礼,欲言又止。
  “究竟什么事慌慌张张?”沉着声,太后缓声问着。
  “太后,太子殿下在大殿之上,命禁卫军将大皇子,二皇子绑了押入天牢,大殿上此时乱成一团啦。镇国公李将军领着一干大臣,跪在朝堂之上不肯离去,说是不放两位皇子,便要率众朝臣进宫面圣。”
  韩太后的眼神顿时凝重起来,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吗?”
  “是……是……”穆公公眼角余光瞟着莲妃,吞吞吐吐。
  “小穆子,叫你说你就快说,和谁借了胆子敢在哀家面前这样回话?”太后神情一敛,威严懔懔。
  穆公公战战兢兢地,将听来的事仔仔细细从头说起……
  原来墨君阳自监国以来,朝臣们早朝总是三三两两散漫而至,墨君阳对此心中甚为恼火。
  近日他立下规矩,早朝时刻,钟鸣一响,朝臣入殿。钟鸣二响,禁卫军列队封殿,钟鸣三响,太子登上朝堂。三响之后,未经传唤,任何人不可进入皇宫大殿。
  大皇子墨庭及二皇子墨宇奉旨辅政,理应日日早朝,与太子同朝共议国事。
  但是两位皇子自恃年纪最长,又是父皇最宠爱的雪贵妃所出,向来不把这出身低微的小皇弟放在眼里。
  如今要向他俯首称臣,心中憋屈气不打一处来!隔三叉五就称病不上朝堂,朝堂之上也是掣肘的多,建树甚少。
  今日钟鸣三响已过,两位皇子才姗姗来迟,即刻被禁卫军挡在殿外。
  仗着皇子尊贵的身份,料想无人敢伤他们分毫,两人硬是一路从殿外闯入议事殿堂。
  显然是不把太子立的规矩放在心上。
  当着满朝文武,墨君阳怎容得他们如此藐视他。
  君威不立,号令不达。
  一张凝肃的脸上目光锐利,冷然斥喝着,“胆敢扰乱朝堂,还不快快退出去。”
  墨庭本是个火爆脾气,不信太子敢奈他何,兀自亢声高喊,“本皇子奉旨辅政,你阻我上朝,是何居心?凭的又是那一条?”
  墨君阳温润如玉的俊脸此刻黑青如铁,一字一字,清脆的声音在大殿上来回荡着,“历朝先皇典章明训,朝堂之上八大罪,迟入朝堂为一,衣冠不正为二,窃窃私语为三,吵闹喧哗为四,中断议事为五,议事不力为六,私带兵器为七,顶撞犯上为八,乃最大罪,死罪!你认为​​本太子该凭那一条?”
  墨庭没料到太子将一篇墨氏祖训背得滚瓜烂熟,直训得他哑口无言。恼羞成怒中灵光一闪,未多思索张口就言,“先皇明训?那好,敢问皇弟,祖有明训,后宫嫔妃各有其所,与君王分室而居,以免因专宠而惑乱朝纲。你贪欢美色,竟然将妃子迁入寝宫同住,若论违悖祖训,应先将你那妖媚妃子绑来论罪才对。”语毕,一对大眼还虎目耀耀直盯着太子。
  是可忍熟不可忍?,墨君阳目光森冷如剑,沉声对肃立身旁的墨云说,“给本太子拿下,溅血​​伤肉一律无罪。”
  口喻一出,只见墨云击掌为号,一群黑衣劲装的东宫侍卫兵由殿后拥出,手执长刀,毫不犹豫刀光闪闪全往两个皇子身上招呼,丝毫不像宫廷禁卫军那样畏首畏尾。
  不出片刻,两个色厉内荏口中破骂不停的皇子,被五花大绑个结实,送入了天牢。
  文武百官经此巨变,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
  首先回过神来的是皇子的亲舅,雪贵妃的长兄,镇国大将军李鼎。
  双膝下跪,他伏地为皇子求情。一干与大将军相亲近的大臣亦纷纷下跪,求情声此起彼落。
  宰相韩龄,韩太后的姪子,论辈份是莲妃的堂叔父,则是冷眼旁观,不置一词。于是属韩龄一派的官员们皆按兵不动,见机行事。
  墨君阳看着殿下一群人官服楚楚,除了宰相韩龄及大将军李鼎,其余跪的跪,呆立的呆立,一个个缩头缩脑,懦懦无底气。
  心中一阵气,一阵心寒。
  朝政被韩李两家把持太久了!
  养出一群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米虫。就连身负守护君王重责大任的禁卫军,都不堪一用!
  父皇啊父皇!百姓都赞扬父皇是仁君,不兴战事不增赋税,无为而治。殊不知这看似兴隆的大墨国,已经腐朽地空无一物,随时会砰然倒塌。
  力挽狂澜的重担在他身上,墨君阳觉得胸口沉闷如巨石压身,蓦地很想念寝宫中那张安静美好的脸庞,恨不能立即飞奔回去,投入温香柔软的美人怀抱。
  想跪的跪,想退的退,随他们去!这些无用的庸臣他连多看一眼都徒惹心烦。
  “退朝。”袍袖飞扬,潇洒回身,他往后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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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呵呵难得的净化文连一个’爱’字都没出现
  o.s.读者会不会无聊得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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