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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_分卷阅读_181

  十余人,此时兵分三路,各自分散行动。虽然那些孩子都不算大,约莫七八岁的光景,但由于长年吃苦瓢泊,这一次的分散行动,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亦,你不用担心你的处境,我会保护好你。”少年声音显得有些清冷,但语气中的诚恳,亦听出来了。这个主人与以往的主人都不一样,没有嘲讽与敷衍,更没有算计。
  “谢谢飓。”对亦来说,这个主人是最纵容自己的主人,他不会勉强自己,即使明知道自己来历不明,但他却对自己很放心。
  “不用谢我。”夏噬飓本想对亦说,要谢的话就谢凄清,但一想到自己去凄清的关系,现在还不是能道破的时候,自然也不会说出来。
  “到了那边之后,亦会过上自己想要的自由生活,不为任何人伤神伤心。”夏噬飓说得很直白,亦也不是愚笨之人,他自然听懂了夏噬飓话中之意,他苦涩的笑了起来。沉默的走在夏噬飓的身边,低垂着头,微微的蹙起了眉。
  是啊,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但自己想过的生活,是那个人一直陪着自己。可是谁又会知道,那个人对自己只有利用,只有嘲笑,还有那根本不齿的厌恶,从骨子里发出来的鄙夷自己。
  将自己当成女闾阁里的女人一样,让自己现场卖着身体,让那些有着特殊嗜好的人随时随地都可以要自己。更可笑的是,不止一次的让自己在他面前,张开腿等待其他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而他只是冰冷的看着自己,眼里的不屑很明显,即使如此,只要他的眼里还有自己就好,他想要的,自己都能够完全的给出。直到他厌烦,他不要了,决定要丢弃自己的那一刻,自己还在期待着他有朝一日能再看自己一眼,然而这个希望,他也终于明白了,那其实是奢望。他不喜欢自己,从来就不喜欢,他只是利用自己,他从来就是看不起自己。
  想通了,所以的过去都已经成云烟,就将不堪的过去当初一个噩梦吧,只要以往的事不再重演一次就好。亦笑了起来,如释重负的笑了出来,一起的统统都过去了。即使现在一想起来,还是会心痛,不止一次的想忘记那些事,但事实还是无法忘记,这些往事,根本就如一个魔咒,紧紧的锁住自己不放,心痛的感觉从未消失,从懂事开始,不管是在皇宫,还是出来之后,抑或离开纪国,陪伴自己的,似乎永远都只有心痛。
  亦知道,他对那个男人,依旧是那么的依恋与痴迷,可惜他不喜欢自己,嫌弃自己。自由又脏又笨,甚至还是个男人,更重要的是,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善待自己,他讨厌自己,甚至是对自己深恶痛绝。一切都随自己的离开而结束吧,是啊,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再痛再苦,都自己一个人来承受吧。
  以后跟着新主人,不要再想那些令自己难堪的往事,这些年来,都快忘记自己也是男人,亦眼底开始平静下来,哀伤开始消失,痛苦却依旧缠绕在他的心头,久久不能抹去。
  夏噬飓虽然戴着面具,但并不影响他的视力,他看着亦,脸色的转变以及挣扎,没有去打扰他的臆想,只是平静的看着他的变化。时而哀怨、时而欣喜、时而惆怅、时而挣扎……
  ☆、285恶作剧,晓嫁尧  (3333字)
  清晨,凄清一觉醒来,一到大厅,就发现今日的大厅与以往又有所不同。今日的大厅让人感觉非常的奇怪,人人都在高调谈论着一件事。他们谈论的事,是储侯爷即将完成他的大婚。至于大婚并不能引起他们的议论,而是大婚的对象。说是他的大婚,却是他出嫁。
  纪晓出嫁,嫁于他的堂弟纪尧。凄清听了心中暗笑,不得不佩服纪然的恶劣本质。他这样做,纯粹是不想让纪晓得逞。
  然而结果竟然是纪晓同意了,嫁于纪尧。所有人都在大声议论这件显得诡异,又有些格格不入的事。他们不相信,两个男人能在一起,两个男人可以结婚。而且储侯爷在他们眼里是万能的神灵,现在竟然要嫁给他的堂弟,那个调皮捣蛋,又爱骂人的小家伙。谁都无法相信,这个小家伙将要压他们的储侯爷,大厅里的人个个不甘心这个结果。
  凄清找到一处人稍少些的地方,坐了下来,淡定的听着他们的谈论。司寇穿过议论纷纷分人群,找到了凄清,坐了下来。有趣的听着别人的谈论,唇角似笑非笑着。
  “清阳侯可感兴趣?”司寇显得有些好笑的看着凄清。
  “不感兴趣,他人之事,他人自有定夺。”凄清微微一笑,有些事听听就可以了,何必去当真。
  “看了我们要在这里享用纪尧的婚姻了。”司寇挑了挑眉,看着大厅里犹如炸了锅的人群。
  “呵呵,或许吧。”凄清笑了笑,一路走来,用过很多宴,但婚宴,他似乎还从未有参加过,说不好奇,那是假的,毕竟前世的婚姻与这世的婚姻有一定的落差吧,凄清还是很期待。
  “纪天王有令,命夏国清阳侯与司寇大人入宫觐见。”突然门口一声吆喝,将沸粥里滚动一下子变得静悄悄,他们都在找所谓的清阳侯与司寇大人。夏国,那可是大国,他们略显得崇拜的眼神四处打量着,希望能亲眼找出这两人来。
  “走吧,清阳侯。”司寇站了起来,同时将凄清也拉了起来,他们朝那侍卫走去。侍卫一见他们走来,立即迎上前做了一揖道:“二位,有劳。”
  “好说。”司寇坦然回答,似乎心情非常不错。
  “今日请你们过来,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了吧。”纪然从容的坐在自己的高位上,只是脸上带着一丝让人看不明的恶意笑容。就如一个孩子,顽劣过后,家长们都毫不知情的得意。
  “天王是让我们做储侯爷的证婚人?”凄清淡淡的开口问纪然。
  “清阳侯还真是聪明,本王正有此意。”纪然坦诚的回答,此时的他,似乎有些恶趣味在内。
  司寇与凄清同时都看出来了,他们不知纪然今日的心情为何如此的高兴,甚至有一种兴致高昂的趋势。似乎他遇到了什么好事一般,又仿佛是纪尧娶纪晓,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当然凄清与司寇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纪然的高兴,是因为打探到了亦的去向,他总觉得自己快要见到亦了,那个贱种,这一次被逮回来,他不会再有机会出宫了。
  当然纪晓心里所想的各种折磨亦的方法,他竟然已经在想象着亦哭泣着哀求自己是的懦弱的样子,眼里的嘲笑越发的明显,只是除了嘲笑之外,还多一一层其他的神情,纪然自己丝毫未曾发现。
  凄清与司寇对视了一眼,看着纪然那显得有些诡异的神情,各自忍着想笑的冲动,这个神情,分明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儿郎嘛。
  不过凄清与司寇渐渐的开始坐不住了,有些如坐针毡,他们现在简直是在陪一个陷入春梦中的少年儿郎,那脸上荡着春意盎然的微笑。
  凄清几次欲打断天王的遐想无限,但却被司寇制止了。司寇没有了以前的冲动与厌恶此人,他只是觉得这个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嘲笑自己,一脚踩在自己脸上的王后之子。那个嚣张与跋扈并存的王子已经不见了,司寇甚至有一种好笑的感觉,再也没有之前刚入宫时的压抑与冷意。
  很久很久,久到凄清他们以为今天会坐到午膳结束,纪然还不会清醒过来时,纪然倒清醒了过来,他自知刚才有些失态,立即干笑两声,以缓解之前的失态。
  “今日酉时将会举行婚宴,纪尧将会迎娶他的正妻纪晓。”纪然显然为自己的安排很是满意,当然满意了。
  从小到大,自己在纪晓眼里,从未占过上风,一直被他戏弄着,而自己又根本无法反抗他。论体力,他没有他的大,论聪明,自己又没他聪明,论胆大,自己还是不如他胆大。今日酉时一到,终于将所有的仇都报了,让他像个女人一样的出嫁,呵呵。
  虽然是自己很阴暗的恶作剧,很恶劣的思想在作祟,但纪然的唇角始终上扬着,下意识的得意之后,他还是更有一种让人看不懂的温柔在内,看到司寇一阵恶寒,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纪然,不知道他此时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他这种神情,都让人看了不觉得诡异都不行啊。
  酉时很快就到了,坐在轿中的纪晓,满脸的笑意。今早一听到宫里来人传召,说得很简单——赐婚。
  只是内容完全的相反,竟然是自己嫁给纪尧,自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看着跪在自己身后的那俩个女人,纪晓突然觉得自己出嫁其实也不错,不用再面对这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了。而且还可以每天与纪尧亲亲我我了,一日做个三百回合也不过分,那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抛下跪了一地的家眷,纪晓立即收下了纪然‘恩赐’的嫁衣,回房迫不及待的穿起来嫁衣,也不管外面的奴才来请他用午膳,他都不去,他现在正急着出嫁呢。这回,他的尧儿想逃也逃不了了,他们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虽然自己是以妻子的身份和他相处,不过这又有啥关系?反正被压的不会是自己,只要能和纪尧在一起,管他过程如何。
  纪尧一身红装,虽然是喜事,但纪尧的脸色阴郁,就如吃到了恶心的东西,却又不能吐出来的感觉。他被迫站在门口,迎接她的‘妻子’,不过他还是带着一丝庆幸,纪晓是谁,他怎么可能会以女人的身份出嫁,定是不肯了。这样的话,自己就不用迎娶他了,反正他也不肯。可是一但他不肯,为何自己又会有失望的感觉,纪尧此时也搞不清了。他浑浑噩噩的站在门口,铁青着脸等待他的妻子‘上门’来。
  花轿到了门口,纪尧被一群好事者推到了轿子前,纪尧抱着一丝侥幸,轿子里的是个美人,而不是纪晓。
  轻轻地掀开帘子,伸出手拉起轿子这人,却吓得一哆嗦,来不及甩手,却被反手握住,甚至手掌心还被某人坏心眼的轻轻挠了挠。刺激得纪尧一阵颤抖,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对方的指尖传递到自己的掌心,又通过掌心流向了其他的地方,让他动弹不得。
  “夫君,这是怎么了?要娘子抱你进去吗?”纪晓突然温柔的问道,吓得纪尧立即清醒过来,他狠狠的盯了纪晓一眼,却换的纪晓一阵轻浮的笑。
  “在向娘子撒娇吗?”那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诱惑,纪尧一语不发的率先往内门走去,却被纪晓一把抓住,他笑着捉猝道:“现在就开始抛弃为妻了?今天可是咱们的大喜之日,那可是天王所赐之婚,夫君还有何不满?”
  “哼!”纪尧一脸的不甘不愿,但还是停下了脚步,等待着纪晓的跟上,纪晓则大方的反手握住纪尧的那种略显得凉意的手,心里一紧,早知道自己就应该早点过来,而不是等那个该死的好时辰,让他的尧儿在外面等得手都发凉。
  轻轻地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发凉的手,纪尧脚步一滞,来不及回头,却听得耳旁一阵热气扑来:“走吧,夫君,娘子可是有些等不及了。”
  纪尧立即从先前的呆滞恢复到此时的冷静,笑话,刚才自己还有一丝丝的感到,现在看看,狼怎么可能会变成狗呢?
  在人前做做样子,谁不会啊!纪尧为刚才有些失去冷静的动作后悔着。来不及后悔,纪晓已经是半推着他往屋里走。在旁人眼里看来,显然是新郎急于拜堂,走得如此之快,还不忘死拖着后面的‘新娘’。又有谁知道此时纪尧的害怕与无助,他觉得纪晓是猎人,而他自己则是他的猎物,此时已经掉落到他的陷阱之中,等待着他来收拾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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