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在山洞里继续(蒋行知H)
时间回到纪知弦刚把人推进假山洞里躲着,江月眠听着他和春桃的说话内容,想着从假山群的后面绕出去,可她刚要有所行动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
山洞里另有人在,她竟然没察觉到!江月眠倍感吃惊,要么是她刚才太分心,要么是身后之人武功比她高。
“别吱声,懂吗?”蒋行知贴着她的耳畔轻声道。
男子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侧脸上,江月眠腿都有些发软,用鼻音发出轻轻的“嗯”声,音调又媚又缠。
刚观看完一场媾和的蒋行知正难受着,“纪知弦竟没喂饱你么。”说着把放在女子腰上的手往下移。
被干燥温热的大手游走过的肌肤,激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江月眠闻着身后男子身上散发的檀香味,身心越发兴奋起来。
她好喜欢这个味道,虽然还不知道身后男子的模样,但她想跟这个人做。
当那只大手摸到她的私处,江月眠猛然加紧大腿,声若蚊蝇:“不要~”
蒋行知笑,“夹得这么紧,到底是让小爷不要停,还是不要进去呐。”
他说着话,手上的活可没有停。一只手刮弄那像个小馒头似的牝唇,另一只手滑进的衣衫里握住一只丰满的胸脯搓揉。
“嗯……”江月眠被这风月老手玩弄的快成了一滩水,知道不远处还有主仆三人在,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断断续续,轻轻浅浅的娇吟从喉头溢出,听得蒋行知好不难受。
男子将一根手指插进花穴里,里面的媚肉热情地吸吮着他的手指。蒋行知想到手指感受到的黏腻,并非全是她的淫液,还有纪知弦刚射出来的精液,顿感嫌弃。
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在甬道里摸索抠挖起来,企图把里面纪知弦的痕迹都清理干净,这样他才会放心把阳器插进去爽。
“啊……公子别抠了……”江月眠被他玩的浑身都颤颤巍巍的。
“这就受不了了?”蒋行知用两根手指夹着她的乳尖轻轻扯来扯去,“奶子真大。”
“嘶!别……嗯……”细微的疼痛刺激着江月眠,她想要更大的物件塞满身体。也不知道身后的男子为何还不提枪上阵,只好用屁股紧挨着他的胯蹭来蹭去。
“别蹭了!”蒋行知拍了下她的屁股。
若不是嫌弃她身体里还有旁人的精液,他哪能忍到现在还不插进去。
“什么声音?”
江月明听到假山群那边有细微响动,抬起腿要探个究竟。纪知弦以为是里面的江月眠等不耐烦了,做出声响来提醒他。
“兴许是什么小动物吧。”纪知弦拦住她,“这么久了你姐姐还没过来,兴许是被旁的事耽搁了,咱们先回去吧。”
“再待一会嘛。”江月明不想回去,脚步不停地往假山那边走,“会不会是什么小松鼠,知弦哥哥你能不能抓个给我养呀~”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深知应该趁着他们没发现之前赶紧离开,可蒋行知是谁啊?洛阳第一纨绔,打小就是小霸王一个,他才不怕被发现。这中偷偷摸摸的气氛紧张又刺激,兴致上头的他越发用手抠挖着甬道里的媚肉。
而江月眠若不是仅有的理智告诉自己绝不能再发出声音,她都想大声喊出来对身后的男子说快点,再快点!她快要到了!
啊啊啊!!!真是太爽了!她甚至握着那只手引导他该如何把控速度,手指在甬道里快速搅动,发出啧啧水声。
“我好像听到水声……”江月明呢喃的声音,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传进江月眠的耳朵里,将被发现的羞耻和刺激放大了她的感官,江月眠终于在手指快速搅动中到达欢愉的云霄。
噗嗤噗嗤——
极速收缩的甬道喷出大量的液体,淋了蒋行知一手,有的还喷到了脚旁一棵矮树的枝叶上。
纪知弦眼看着江月明里假山洞越来越近,他焦急无比,这时有一只小虫子迎面飞来钻到他的鼻孔里,他下意识打了个巨响亮的喷嚏。
“啊啾!”
江月明吓了一大跳,“知弦哥哥可是着凉了?”
“啊?可能是……”纪知弦扶额,“感觉头有点晕。”
“哎呀!那快些回去吧。”江月明对春桃说:“你先去叫厨房的人煮碗姜汤。”
“是。”春桃领命飞快离开。
“知弦哥哥,我扶着你。”
假山洞里的人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行越远,直到外面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后,蒋行知再也忍不住脱了裤子,扶着硬挺的阳器捅进她那尚未合隆的花穴里。
“啊……好大!”江月眠一脸满足。
高潮尚未退尽的媚肉主动吸吮着他的阳器,蒋行知本以为她如此浪荡甬道必然被人干的早就松弛,却没想到竟如同雏儿般紧致。若不是早先被人开垦过,他那根粗大的弯屌根本不会如此轻易全部插进去。
“真舒服,怪不得纪知弦廉耻都不要了,也要跟你野合。”
男子掐着她的腰肢一顿快速冲撞,每一次抽出时都带出大量淫液,没一会儿就打湿了他的耻毛和大腿,有的甚至流到了地上。
“嗯啊…公子慢些,人家、人家有点受不了,啊…”江月眠嘴上讨饶,脸上却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这男子的弯屌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最敏感的地方,若不是她习过武,早就腿软到跪地上了。
“真是极品。”蒋行知兴奋极了,他虽然没有真正肏进过女人的牝穴里,但没少跟家里的丫鬟搞边缘性玩闹,所以也能品出眼前女子这样细腰大胸,淫水多,穴又紧致的极品,绝对是人间罕见!
想到这里,他有些嫉妒起纪知弦来。
“纪知弦已经和江家三小姐订了亲,他断然不会娶你为妻的。”蒋行知试图挑拨,紧接着又抛出诱饵,“与其你跟了他做个妾,不如跟了小爷。小爷可是安定伯世子,跟了小爷自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江月眠心想男人怎么都一个德行啊,一个个的都想纳她为妾,没有一个问过她愿不愿意,似乎都默认她一定欢喜极了。
到底谁睡谁都没搞清楚的主儿。
忍住讥笑的冲动,催促能使她欢愉的工具人:“爷您再快点嘛~啊!好爽,爷的阳器好大,比知弦哥哥的还爽呢!”
“小爷还比他更持久呢!”男人被她的话语激励着,更加卖力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