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离老子远点_分卷阅读_88
宁也嘿一声:“你出价一千万,我也打算出价一千万,您是一次性付清呢还是分期呀?”
表情特别欠揍。
高铭不肯看宁也,对着张建说:“一千一百万,分三期付。”
宁也噘着嘴惋惜:“我们签合同,付一半,手续办完付余款。”
高铭瞪着宁也:“你!”
宁也很无辜:“我们老板这么说啊。”
高铭是府城本地人。府城说大也不大,稍微有点儿名气的人十有八九互相都听过名儿,张建对高铭的家底其实也有所耳闻,知道高铭一千一百万分三期付,估计也是十分勉强,心里还是更希望能直接付全款的,于是问宁也:“一千一百万,手续办完后一个星期之内付清,可以吗?”
宁也点头:“当然。”
“我们商量一下,两位稍等。”张建起身招呼建兵出去了。
宁也四下打量了一圈这个屋子,屋内按着个火炉子,烟囱从玻璃上接到室外去,天花板都熏黑了,应该是有不少年头了。他边打算边看身边不停擦汗的高铭,盘算了一下。
一千一百万买个矿,还剩不到九百万。
他业务知识为零,不知道能不能把一个矿拆分成两个或者三个,日后分开卖。
毕竟他还要资金周转,煤矿的高峰期,还得小十年。
时间真的太久了,等不了。
过了会儿张建一个人回来,把手伸给宁也。
宁也笑眯眯地站起来,跟他握了握手。
旁边坐着的高铭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粗重地喘了口气。
宁也自己没法跟人签合同的,他搞不懂,于是说:“我们老板一两天就过来,您看要不咱两签个简单协议,我给您付个定金,这事儿就没变了。不然我们老板来了,您说嘿不行,我要一千三卖,那我这饭碗儿就保不住您说对不对?”
张建笑着拍宁也的肩膀:“小宁这话说的,我们不是那样的人,我们说话算数,定了就不能再变了!不过你要不放心,签一个也行,以后再有人来问,我也好有个底气推话。不然过两天你又来了说我们老板不买了,您看我这不耽误了吗?”
宁也是怕被高铭抢走。
张建……现在煤炭行情不好,挂了这么久出售都没人来问过,好不容易来个想买的,他还怕宁也跑了,回头高铭又不要呢!
两人都是心怀鬼胎,一起准备签个协议。
高铭见没他什么事儿,起身告辞。
宁也拉住他:“别啊,高大哥,您来帮我们做个见证。帮帮忙,帮帮忙啊。等会儿咱俩一起走,好拦车,这地方找个车都不容易。”
高铭人是真豪爽老实,自己半路被宁也截了胡,也不生他的气,只怪自己钱不够。听宁也拦他,就真的跟着准备等当个证人。
张建简单拟了个协议,宁也看了一遍,又补了一句:此协议认定双方交易有效,若一方反悔,则按照此矿最终实际成交价的15%予以赔偿。
宁也其实也不知道说的对不对,给张建解释了一下,意思就是不管谁反悔,都要按照这个煤矿最终成交价的百分之十五陪给对方。
假如张建他们反悔了卖了两千万,百分之十五就是三百万,要陪给宁也三百万。
反之宁也他们不想买了,也要赔三百万给张建。
两人都觉得这个可以有,又补了这行字。
双方签字,按手印,第三方高铭做了鉴证,也签了字画了押。
千来万的买卖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谈成了,出门的时候宁也觉得特别无语,心里琢磨着淳朴真好啊,得抓紧让隋唐带俩律师来拟合同签约,顺便还得让他帮忙推荐几个人,公司也该注册了,挂在那个虚假的赵强名下。
早上来的时候路况不好,宁也心情也算不上多好;往回走的时候他可开心了,眼前飞舞的全是钞票。
金钱使人快乐,这话没说错。
宁也又琢磨了一下,觉得当土豪其实也挺好的,像隋唐那样呕心沥血赚来的钱,花起来觉得花的都是命,每一分都是用命换的,虽然踏实吧,但是真的挺凄凉的;但是像他这样重生来靠天吃饭,花的是上辈子的命,反正无所谓,不管买什么都有种买菜的感觉,空手套白狼似的舒爽。
边想边唾弃自己,堕落,太堕落了,居然好意思看不上隋唐靠自己赚钱?
这么想想,宁也觉得自己现在是有点飘了,不踏实。
这样儿可不行,还是得脚踏实地做事儿才能长久啊。
回府城的路上,宁也一直跟高铭乱七八糟聊天。
上辈子他对高铭有印象,人豪爽,仗义,做生意全靠信誉,富了以后积极做慈善,是个值得信赖的人。这么一想宁也就有点蠢蠢欲动,反正矿买回来放着也是放着,现在绝不可能卖,放个五六年太亏了,要不然……先自己来搞点儿零花钱?
宁也跟高铭下了车,他叫住了准备离开的高铭:“高大哥,跟你商量个事儿,我给你转百分之五的股份,你来矿上当总经理呗?”
作者有话要说: 温珊珊:哼!我还会回来的——————(飞远)
第38章
高铭没想到宁也会这么说, 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哦,这个呀。”
宁也点了点头:“你看你现在,手头资金也不够,不如来跟我们合个伙儿啊。工资另算,年底盈利了按股份分红啊。”
高铭擦了擦汗:“你不是替你们老板来考察的吗, 你们老板同意你这么做?”
“我们老板是我哥嘛。”宁也冲他笑,蔫儿坏, “他忙,跟我说过,这边能有个人管事儿就最好不过了。我太小, 我哥不放心。”
高铭点点头。
宁也拉他一起去吃饭:“中午还没吃饭, 饿坏了, 走走走高大哥, 先去一起吃个饭。事儿成不成不重要, 起码能交个朋友嘛。你别嫌我小啊,我告诉你我阅历可丰富了!”
高铭看他特别的少年不知愁滋味,笑了,跟他一起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