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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合(h)

  了却一桩心病,萧瑾蘅本欲再在这北疆讨得几日清闲;无奈奏疏自长安纷沓而至,封封催她回去主持大局。
  临行前夜,沉照溪架不萧瑾蘅几番撒泼,终是允她下榻出帐。
  连着卧床十几日,险些将萧瑾蘅憋坏。
  月色正好,萧瑾蘅拉上沉照溪便扬鞭纵马,出了猎苑的范围,又生生跑了十几里才停下。
  沉照溪有心埋怨,可瞧见萧瑾蘅笑吟吟的眼眸,话到嘴边生生止住。
  她跳一手牵着马,另一手执起沉照溪的,默默向前走着。
  入目粼粼波光,忆起昔年点点滴滴;沉照溪不免稍微侧目,偷偷看着萧瑾蘅的侧颜。
  “想看便看,偷偷摸摸的是作甚?”
  萧瑾蘅突然转身将脸凑近,吓得沉照溪险些惊叫出声。
  “我……我……哪有……”
  “哈……”萧瑾蘅轻笑出声,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嘴角;“这嘴角的笑都晃人眼,还不承认?”
  偷看被抓了个正着,沉照溪自知理亏,轻揉着发热的耳尖,将头偏了些。
  “脸皮怪薄的……”萧瑾蘅上前揽住她的肩;“我也是,一看见沉姐姐便欢喜,情不自禁地便笑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身上的披风又被萧瑾蘅拢紧了些,吹不走的是沉照溪心底久久炽热的悸动。
  她们一路走到河边,直到鞋尖沾上些水才停下。
  萧瑾蘅抬手,取下挂在马鞍上的牛皮酒袋。
  木塞一揭开便是扑鼻的酒香,她朝河岸对面扬了扬酒袋,随后沿着水流的方向缓缓将酒液倒出。
  “清荷是四哥独自抄小道去到对面安葬的,之前阿娘同他母汗有过约定;若我宗室擅自过界,便视作宣战。急切之下四哥大抵也是暴露了的,想是他母汗终归没我想得那般狠心。”萧瑾蘅苦笑,蹲下身来用手指轻点着河面;“只不过我这一辈子,应当没法到清荷墓前祭拜了。哎……已经有这么多遗憾了,也不差这一件……”
  瞧她落寞,沉照溪将手放在她的脸侧,慢慢摩挲着。
  “哦对了,还有一事。”萧瑾蘅喝了口酒,干脆坐在草地上;“近日奏疏上有报,长安城里各个有些名望的府宅中皆有似前几日猎苑自裁的事情。这次之后,萧时秋的眼线想是差不多了,可猎宫火灭后,并没有在内殿找到他的焦骨。”
  沉照溪的手猛然顿住,熟悉的钝痛感再度涌上心头。
  “没事的,没事的……我答应你,往后不会再让自己涉险的。”萧瑾蘅起身将她抱住;“你也知道,许多年前我日子还算安逸那会,也交了不少江湖好友;你瞧,这回抹在我身上的特殊香料就是托她们炼出来的。等回去后我再托她们多多注意有无可疑的动向便是,沉姐姐放宽心。”
  话虽如此,心中仍不免揪紧。
  就凭着萧时秋那张脸,天下布告便是行不通的,也只有托请与萧瑾蘅相熟的人……
  “好吧。”沉照溪无奈应下,稍作估算时辰,伸手欲将萧瑾蘅拉起;“明日还要赶路,早些回去歇上两叁个时辰也好。”
  “好啊~”
  萧瑾蘅仰头,将牛皮袋中的酒一饮而尽,喝完还打了个哆嗦。
  “嘶~这北疆的酒到底不如江南的,真辣!”
  她喝得很快,沉照溪都来不及阻止,只得暗自期盼这些年过去,萧瑾蘅的酒量能有些长进。
  只可惜注定要叫沉照溪失望了,不多时萧瑾蘅走路便愈发踉跄。
  “萧瑾蘅!”沉照溪连忙拽着她的手,带到棵树下;“莫要走了!”
  “我不走啊~”她顺手勾住沉照溪的脖子;“我骑马~哼哼~”
  沉照溪有些嫌弃地拨开她的手,将自己与萧瑾蘅身上的披风解下,在草地上铺了两层。
  “给我躺的吗?”
  萧瑾蘅很是自觉,未等沉照溪开口便躺倒在披风上;甚至故作妖娆地撑着头,摆出个自认勾人的姿势。
  她伸出手指,在沉照溪的胸上画着圈;“漂亮姐姐,来跳个舞瞧瞧。”
  沉照溪当然拍开她的手,咬牙切齿;“萧瑾蘅,你莫要胡闹!”
  手在空中划了个弧,又落在沉照溪的腰间;“嗯哼~先让我亲一个~”
  沉照溪将头偏开,带着酒气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酥酥麻麻地热意很快暖便全身。
  眸中染上些愠意,就连声音都提高不少;“胡闹!”
  “嗯~亲一口,没人会发现的~”
  醉时的萧瑾蘅当真难缠,对着沉照溪的唇又啃又咬。
  沉照溪吃了痛,也有了些脾气,抬手便向那似摇尾般扭动的臀狠狠拍了下去。
  “呜呜呜,美人姐姐打我……”萧瑾蘅嘴上虽尽是委屈,实则摇得更欢了些;“还要~”
  “嘶~萧、瑾、蘅!”
  沉照溪当然不会让她如意,可架不住萧瑾蘅一直往自己的手上撞。
  她咬牙切齿地凑到萧瑾蘅耳边;“你非要在这里做这些吗?”
  “不好吗?”
  再一翻身,萧瑾蘅已将腰上的革带解下,身上的衣服也只有亵衣裤还算完整。
  她将腿朝着沉照溪分开,一手已探到腿心,隔着亵裤轻轻揉搓起来。
  沉照溪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她这副模样,心中默念着非礼勿视,将身子背了过去。
  “嗯~沉姐姐~”萧瑾蘅轻喘着,边用脚轻蹭着沉照溪的小腿;“好狠心哦~都不想着看看我……”
  觉察到腿上异样的触感,沉照溪又忙地向前迈了小半步;“你自己快些解决!我不帮你!”
  此时酒劲上头,全然没有理智,萧瑾蘅只听沉照溪说是不帮她,就当是往后永远。于是立马便停了手,怔愣起来。
  许是愈想愈委屈,萧瑾蘅干脆放声大哭。
  沉照溪听到身后的动静,忙地转身上前;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耐下性子开始哄她。
  “怎么了?怎么了?……”
  萧瑾蘅牢牢环着她的腰,身子一个劲往沉照溪身上凑;“呜呜呜……我没了……沉姐姐永远都不同我欢好了……”
  她说得信誓旦旦,险些让沉照溪产生说过这话的错觉。
  现在与萧瑾蘅讲理大概是说不通的,沉照溪无奈,只得将手附向萧瑾蘅腿间,而后低声哄着;“哪有的事情……沉姐姐这不来了……别哭,别哭啊!”
  那处已经有了湿意,布料紧紧贴着,勾勒出花瓣的形状。
  怕萧瑾蘅会疼,沉照溪不敢太用力,只绕着那颗蕊珠的边缘打着圈。
  不过她抚慰的手法已经被调教得极好,即使是这般轻柔的揉弄便叫萧瑾蘅喘息起来。
  萧瑾蘅自觉地将手附上双乳,也合着沉照溪的动作揉捏起来;“唔~好舒服~沉姐姐真会弄~”
  沉照溪不想搭理她,满心只希望萧瑾蘅能快些安静下来;吻住她的唇瓣后,手上不免又加了下力道。
  唇上很快传来痛意,再结合着萧瑾蘅颤抖的身子,种种都表明萧瑾蘅已经到达了顶点。
  沉照溪心中大喜,又揉了几下便住了手。
  谁料萧瑾蘅毫不知足,见她收回手便歪嘴又要开始哭。
  萧瑾蘅又缠要了她四五次,直到沉照溪手抖得不行才心有不甘地沉沉睡去。
  选在这个地方睡觉,真叫沉照溪提心吊胆了一夜,不仅要防野兽出没,还得让萧瑾蘅枕在自己的腿上。
  如此僵持到破晓,直到子、辰二人寻来。
  沉照溪的耳尖又悄悄红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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