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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後篇(與正文無關,天啊我終於寫完

  到底为什么选了集塔拉古,克莱曼蒂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羡慕同事都有了对象陪伴,也有可能是贪图派对到处欢乐的氛围,体验过了温暖的喧嚣后才害怕退场的寂寞,不想一个人留在空旷的房间,也不想一个人读着秒针在黑夜里入睡,也许是太多的不想,让她对一个嘴巴不饶人的男人的体温產生了眷恋。
  男人用脸颊轻轻地贴着掌心、手腕、手臂、肩膀,慢慢落下细吻。一件一件有条不紊脱下她的防备。而她也顺着轻吻的前进,解开了男人的领结、钮扣,伸进衬衫用双手感受他的胸膛线条。
  因为克莱曼蒂的害羞,房间的灯早已被熄灭。但窗外的月亮却代替了灯光的功能,映出男人比月光还白皙的肤色,结实有力的腹肌还有细到极致的腰线都让克莱曼蒂惊艷不已『这?这是妖精吗?』
  「还满意你看到的景色吗?」酥麻的嗓音在耳边喃喃调侃。
  不知何时克莱曼蒂已裸着身背靠男人的胸怀坐在床头。集塔拉古就像在测量尺寸一样,用大手缓缓交叉握住十指又放开,缓缓滑过手臂按了按肌肉又放开,他好像很懂人体的穴道,总是精巧的按到酸痛的位置后再接续按下一个穴道,就像在寻找某个开关。
  头顶、耳廓、到后颈轻轻细咬。「啊?好痒?」克莱曼蒂想闪避痒处的位置,下巴被男人的手扣得死死的,细细微微的小惩罚令人难耐,接连着背部的敏感,细长的手指探进口中,有种试探有种侵犯的意味轻压着舌尖滑进滑出,克莱曼蒂也用了吸吮允许了手指的调戏。
  「啊。原来是个坏女孩呢。」抵在耳边的笑声抽出了嘴里湿润的手指,薄唇含住粉嫩的舌头,彼此气息交缠,浅嚐了又深嚐。大手滑过锁骨来到丰满的乳肉,手指沿着饱满的边缘慢慢往峰顶打绕,「嗯?嗯?」喘息被一口一口随着津液吞进肚子。
  男人带着迷情的眼神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用揉的?」乳肉被双手不停地挤压而变形着。「摩擦的?」粉红的乳豆被指头轻轻旋转,似乎受不了刺激而婷立红肿。还是?用捏的?」敏感的胸前尝遍了各种感受,还沉浸手指轻娑带来的奇异痒感时,突然的拉扯向外让克莱曼蒂的喘息出现了哭腔「啊!?不要?呜?」
  克莱曼蒂一边说不要一边轻颤着身体配合着拉扯摩挲的节奏寻求刺激。软成一滩水的女子化作了神话里的海妖,无意识攀沿着集塔拉古的肩膀啃吻他的喉结,在他抚摸粉嫩的乳头时,她同时也用着指节跟舌头在褻玩他的胸前。
  随意女子的挑逗,集塔拉古把克莱曼蒂像洋娃娃一样躺平在床上,像在吃慕斯一样,慢慢一口一口吃着她胸前的峦峰,咬到了峰顶就再舔一口安抚,来到两腿之间舌头舔着小腿、大腿、内侧,鼻翼的气息吐在幽谷,不断嗅着随体温升高的香味。
  集塔拉古的手肘勾着克莱曼蒂光嫩的膝窝将她更拉近他的范围,解开皮带与拉鍊的同时,边用下身的突起物一下一下轻撞克莱曼蒂的臀肉,似乎在预告接下来的动作。
  一颠一颠的克莱曼蒂心脏就快被这样的性暗示颠飞,整片肌肤都被羞红,双手捂着鼻子看着集塔拉古拉的动作就像在欣赏脱衣秀一样,鼻血都快喷出来了『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骚!』看着男人脱了一件、一件、只剩一件松散在胯间,透过轻撞跟有意无意的挑逗便知道,这男人绝对有L!
  集塔拉古拉开了最后一道遮掩物,随者弹力有力地打在她圆润的臀肉上,感受到男人炙热的温度,克莱曼蒂最后掩住双眼不敢看对方挑衅的器官,知道自己正因为这个挑衅而快速分泌更多的花汁。
  「怎么不看最重要的桥段呢,这不是你邀请我留下来的目的吗?」
  「既然不敢看的话,那就来用摸的吧。」
  于是捉来比他小许多的双手,开始介绍自己的分身。
  「这里是头,跟你的阴蒂一样这里有许多神经交会,你平常是怎么摸自己的,是这样包覆着它打转,还是喜欢这样用指腹上下摩擦?」
  克莱曼蒂手中富有弹性及硬度的触感,被按在出口处的拇指感觉到黏液分泌,随者集塔拉古的每一句话跟每个动作,黏液的范围越涂越广、越来越湿滑,分明不是自己的身体却像抚摸自己一样,难耐的夹紧了腿心 。
  「这里是冠,我喜欢拇指跟食指就这样围成一个圈,用这个圈穿过我就像在穿过你一样?身体都会酥酥麻麻的?」
  沟状在穿过拇指跟食指时,克莱曼蒂可以感受到集塔拉古的性具就像小猫一样想要人在搔痒牠的下巴,因为喜欢,所以不断的不断的重复将下巴的重量交给那隻搔痒的手,重心越拉越低的示好跟索求。
  「啊?最后是柱?」男人似乎因为小手的配合而感到极度愉悦,一直平静的呼吸也开始有了起伏变化,
  『好美?』克莱曼蒂着迷看着眼前用她的手自瀆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但姿态好美。男人喜欢女人脆弱的样子,女人也喜欢男人脆弱的一面,就像集塔拉古向天空伸长了他纤细的脖子、稍微痛苦狰狞的表情、极度兴奋的颤抖,还有不自觉示好的律动,都勾起了心中深藏的野兽,想要磨一磨爪子、舔一舔獠牙,忍不住想要欺负眼前的人,所以男人还沉浸在欢愉的时候,克莱曼蒂用她苏芳色的指甲,刮了一下吐着汁液的马眼。
  「嗯!啊?!」
  突然其来的恶作剧让集塔拉古差点招架不住,倏地掐紧了作恶的双手与分身,阻止自己喷发的慾望。克莱曼蒂被大手的力道与柱身瞬间涨大的筋脉所惊吓,不禁发出像是小动物求饶的吁吁声。
  「真是?一刻都不能松懈呢?」
  「既然对我这么熟悉了,接下来?换你了,这里面?到底是会有什么样的秘密呢?」
  集塔拉古抬高细腻柔滑的双腿,一口含住深藏花瓣里的花蒂, 用舌头挤压着一点一滴挤出花蜜。克莱曼蒂无法止住自己的颤抖,双手握拳想要抵住喘息声,咬住之后才发现手上都是集塔拉古情慾的味道,有点苦涩有点香甜,像是她第一次在百货公司买的松露巧克力。
  「呃!唔哼!?」
  集塔拉古的手指戳着湿润的花心,才戳了一下,蕴藏许久的花液就汩汩流出,沿着会阴浸入后穴,打湿了男人的嘴脸。男人不疾不徐的用中指从花口探索,要逆流而上寻找线索,每一凹凸都要探查个彻底,甚至要反覆测试每个压缩是否一样。
  「够?了,够了?求你求你 ?快进来?嗯哼?」
  「不行~还不够的~我说过我很擅长慢慢来的。像这里?还在说想要更多的呀~」
  中指不断刺激的地方都在考验克莱曼蒂的意志力,她的腔内一抽一抽地製造更多汁液,花径像在吸允手指邀请往内。「够?了。真的?够了??呜呜呜。」
  「不行,你还可以再多一点,相信我你可以再多一点。」男人的舌头肆虐着花蒂,而食指也加入了中指往敏感地带加大幅度刺激。
  『玩不过、玩不过了?膀胱好涨?这男人太会玩了!』克莱曼蒂不敢说出她想尿出来,第一次在做爱中已分不清到底是高潮还是尿意,只觉得膀胱好涨,却又不断被衝撞。「拜託?停下来,我要?我快要?呜呜呜!」
  集塔拉古贪婪地看着克莱曼蒂挣扎的表情,他喜欢这样用情慾去逼迫一个人的理智。到底会选择放纵还是克制,不逼到最后关头就不知道答案。他喜欢薛丁格猫的实验,可能性与不确定性,对与否的并存,不明确的答案跟正在进行的过程会使他兴奋,即使有可能嚐到尿液他也不在乎,性爱就是人性的拷问,他最擅长的就是拷问。
  「呃不行了不行了?呜啊啊?停?停?我要?来了?呃呃啊?啊嗯!!」
  克莱曼蒂脑袋一片空白,腹腔跟膀胱过于酥麻酸爽,身下完全湿成一片,最后只记得集塔拉古紧紧扣住她的大腿,用力到她觉得腿肉都留下了瘀青,恍惚中只听得见心跳扑通扑通。
  「啊啦真可惜,竟然没尿出来。」集塔拉古刮了刮脸上的汁液,像在派对被涂满了鲜奶油,把它收集到两指再一口气吃掉。
  「前餐吃完了,总算要上正餐了。」浑身没力的克莱曼蒂任凭对方摆弄姿势,沾满泪意的视线看着集塔拉古拿出了胶状的东西往自己分身套。
  「对了,我没有很喜欢你学姐给的保险套,那个牌子对我来说有点紧,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我用的厂牌,但需要一点代购费。」
  『整个被听到了啦,笨蛋尼尼亚!!』
  集塔拉古将一隻脚跨在肩膀,另一隻脚环在他的腰间,低嗓的说:「要放轻松喔。」真的进去时两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阻碍,即使刚刚用两指扩充了花径,但克莱曼蒂还在高潮,正处于收缩阶段。「等等?轻一点?不要这么快?」,有别于刚刚的慢条斯理,集塔拉古钳固住想将他推离的小手,低着身体往下压进窄小敏感的花道。有力的腰腹一退一进试图打开咬得死劲的软肉,克莱曼蒂宛如一艘在风暴里的小船,随者海浪摇晃起伏,乳波潮起,刚要冷静的身体又开始热了起来。
  穴道又开始滋润,让集塔拉古更加得心应手往最深处撞击,让从未被进入这么深过的克莱曼蒂感知到不同的感觉,最深处的腔肉第一次遭受衝击,有种陌生的痛感,「不?不要,太深了,好?好可怕!我不喜欢!停?停下!」
  好不容易开拓成功的人,听到「不喜欢」便停下了节奏,用指腹擦拭克莱曼蒂的眼泪并读着表情。「你的肌肉写着害怕、情慾、兴奋、跟紧张?唯独没有讨厌?。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可能会有一点痛。」
  说完又开始摇了起来,完全不顾克莱曼蒂的哭喊,只不断刺激最底处的软肉。克莱曼蒂一开始的恐惧、反抗到求饶。她清楚知道原本青涩生硬的腔肉被男人一凿一凿地凿软了内芯、成了有弹性、充满异样酸感的性器,男人也感受到女人身体的变化,原本顺畅的花道又慢慢紧缩咬着他的柱体,每一次的进出都越增困难,时而高亢时而婉转的娇泣都在增幅做爱的感官。克莱曼蒂已经失去了理智,全凭本能在回应集塔拉古给她的感受,早已被放开的双手受到眼前美色的诱惑,不断地抚摸肌肉与坚实的胸膛,甚至张着嘴想舔一舔男人挺立的乳头。
  两人已完全沉浸在情慾的世界,感受彼此升高的体温、闻着彼此发情的体味,一点一滴更靠近彼此,男人两掌掐着浑圆的臀肉用力地的耕耘,紧绷的肌肉与冽出的颈筋都在说要到最后关头,女人两掌环住宽阔的肩膀承受着巨大的力道上上下下的,忽地在男人的头顶与肩胛骨间摸到了圆滑的金属物,男人弯弯总是显得俾倪的细眼好像?扭曲了一下?
  「咦?你的脸??呀呀呀呀!」一瞬间男人的整张脸就像被虫子寄生,快速浮起又潜了下去。
  男人盖住乱动的小手「啊啦啊啦,真是危险,差点就被你给杀掉了呢。」就着小手一抽把背后的金属针全数拔出,克莱曼蒂看到集塔拉古的细眼浮动变形,缩小放大又缩下放大,最后成了一双无神的大黑眼,原本绅士头的短发也一瞬间暴涨飞出,柔顺的长发慢慢落下。「呼?这样轻松多了。」
  「大?大?大少?爷?」
  「嗯是我,我们继续吧。」
  「集?集塔?」
  「嗯集塔拉古也是我,怎么了吗?」
  『怎?么了吗?不,怎么会是大少爷?』被瞬间转变身份的伊尔谜给吓着,完全无法思考究竟发生什么事。
  「难道你比较喜欢刚刚的脸?我也是可以配合你的。」说着就又要把针插回脑袋,克莱曼蒂不想再被吓一次就阻止了他。「不!不是的!现在的脸也很好!」
  「我就说嘛,明明我的脸更好看。还有什么问题吗?现在ㄧ併解决吧。」
  「你你你怎么会?」『问不出口啊!怎么会扮成管家的样子出现在派对上,前辈不是说揍敌客的贵宾不会出现的吗!?』
  两手颠秤着克莱曼蒂的乳房,一边随意回答着:「我刚好在执行偽装的任务,任务结束后我就回来了,回来刚好肚子饿就去派对找东西吃,也刚好你拿走了最后一块巧克力慕斯。」
  『所以是我拿走慕斯的错吗,混蛋!』克莱曼蒂顿时头晕目眩,感觉世界要毁灭了,一想起经理千交代万交代绝对要离大少爷远一点的嘱咐,没想不仅没躲过伊尔谜,还离谱到跟他上了床。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的小命要不保了。』
  看见克莱曼蒂万事俱灭的脸色,伊尔谜也开始不满她的态度。自己的慾望还没得到紓解,虽然受过中断的训练但不代表他私生活也必须这么做。「你现在在后悔吗?你应该没忘记是你邀请我的吧?」
  『早知道是你我就不会开口了』
  「如果知道是我就不会邀请我了,是这个意思吗?」伊尔谜沉着脸指尖摩挲着克莱曼蒂纤细的脖子,只见她惊吓的摀着嘴,疑惑自己是不是脱口而出不该说的话。
  「不?不是?我?呃!」伊尔谜掐住了克莱曼蒂,力道之大将她深陷入床垫,另一边咆哮的慾望也重新进入克莱曼蒂的体内,每一次的重击都好像在惩罚克莱曼蒂说话不算话。
  「放?手放放?放手!」每说一句掐住脖子的手更缩紧一点,克莱曼蒂感到她的嘴里因为压迫口水快速分泌,多到快将自己溺毙。
  「我最讨厌别人无缘无故后悔的样子?你说我应该要怎么惩罚呢?」意识到自己真的惹怒伊尔谜了,原本充满情调的抽插现在变成原始愤怒的撞击,撞得克莱曼蒂的小腹都能看到阴茎的形状,即将要破肚而出一样。
  男人背后散发出了庞大的杀气,长发完全掩盖了变形的脸庞,只露出愤怒的独眼像夺命的女鬼在索讨性命,真的感到自己要小命不保的克莱曼蒂,全身的危机感叫嚣起来,双手努力挣脱钳住脖子的大手,趁着空隙死命的哭喊着:「对?不起?咳?对?对不起!咳咳?。」
  「嗯?你说什么,我听不太到喔。」趁着手松开之时克莱曼蒂哭泣着说:「对不起!?咳咳咳?我不该后悔?呜呜呜对不起!我不该拿走最后一块慕斯?呜呜呜?对不起?都是我不对咳咳咳?呜呜?呜哇哇哇?」讲到后来都语无伦次的自己,克莱曼蒂也不清楚该讲什么了,只能无助地大哭。
  胡乱衝击的惩罚渐渐缓和,伊尔谜撩起自己的长发收在耳边,露出了两只平静难以解读情绪的黑眼,只能从裂开的嘴部察觉男人满意的样子。
  「嗯~真是个乖孩子,既然这么有诚意的道歉了,我们就来好好的继续下去吧。」伊尔谜抱起抽泣的克莱曼蒂,轻抚着她蓬松银灰色的头发,克莱曼蒂乖巧的将头埋在伊尔谜的颈窝,两手颤颤巍巍攀着肩膀,两脚环绕着腰坐在伊尔谜身上。
  「嗯~你有当乖孩子的天分呢,真的是让我?非常的喜欢呢!」
  伊尔谜将人困在自己的怀中,胸贴着胸,骤起的拍子让克莱曼蒂差点尖叫,飞腾的身体被伊尔谜死死捉住,白皙的臀肉都被拍红,又痛又麻又深的滋味快承受不住,眼睛掉出一颗颗珍珠大的眼泪。「啊啊啊啊?太快了?不行?要不行了呜呜呜。」从高潮后膀胱一直呈现肿涨的状态,原本想着两人很快就会结束就去解掉,但没想到中途发生做爱的对象改变身分的事,让克莱曼蒂完全忘记想上厕所,现在又被刺激着,忍到极限的尿意就在边缘徘徊。「停停停?我要尿?出来了?让我?去?」伊尔谜完全无顾克莱曼蒂的求情,只是兴奋地加快了速度,死命撞击变硬的软肉。甚至更过份地手掌对准膀胱的位置往腹部一压!「啊啊啊?不要?住手!住手!」
  「没关係的,这是正常的反应,每个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来我再帮你一下吧!」狰狞的笑容对着天空,将克莱曼蒂的哭喊置于耳外,说完就对准了穴道用力一按。
  『噗吁噗吁噗吁!』
  伊尔谜的八块腹肌遭受到水流强力的喷射,温暖的雾气与腥味包围了两人,克莱曼蒂羞愧到气愤,狠狠咬上伊尔谜的颈肉。
  「哈哈哈哈哈!你真是棒极了!」
  『狗!男!人!』听着有如魔音嚣张的笑声,克莱曼蒂一气之下用两手指节夹杀伊尔谜的乳头,用力旋转拉扯,没想到没听到男人的哀嚎,只有更加高亢的笑声。
  「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哈哈哈啊哈哈哈啊!」
  『疯了疯了疯了!!这男人根本就是个疯子!!』
  克莱曼蒂在伊尔谜疯狂的节奏中,用苏芳色的指甲在男人背上刮了好几十道痕跡,刮的她的指甲都断了,男人丝毫不减他的兴致,只是更加掐痛她的臀肉,隐隐约约想往她的后穴前进,克莱曼蒂能释出的招式都出了,牙也咬得很酸了,愤怒的叫骂变成无助的娇泣「求求你?呜呜呜?我已经不行了?求你?快出来呀?呜呜呜?」
  克莱曼蒂不断地求饶声围绕在伊尔谜的耳边,原本啃咬的力度都变成轻吻彷彿在讨好自己,乱抓乱刮的指甲用着指腹柔柔滑过伤痕,「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拜託快出来吧?我是好孩子??不敢抓你了?呜呜饶了我吧??」软软蠕蠕的哭泣声对伊尔谜来说就像天籟,是种成功驯服猎物的征服感,快感从脑中散佈,下面的分身暴起青筋涨大,对克莱曼蒂硬度十足的阳具又更加刚硬起来,戳的她觉得腔肉全成了一滩水,听着男人魅惑的喘息,呼吸不知不觉同步也跟着他一唱一和地娇喘高亢起来。
  「啊?啊?啊?」
  「呼?呼?呼?」
  两人的脖子都伸向了天空,彷彿等待神蹟的降临,看着彼此沉迷情慾贪婪的样子,克莱曼蒂在伊尔谜突来的深吻中,再次释放自我,伊尔谜也在不断收缩的花径深处喷发了所有的生命力。
  已累到失去意识的克莱曼蒂眼前一片空白,比第一次的高潮更加疲惫,脑中回响着鸣声,听不见伊尔谜的呼唤。伊尔谜别于刚才的猛烈,轻轻扶着克莱曼蒂的脑后将她轻放在床铺,丢开了盛满白色精水的套子,躺在旁边抱着克莱曼蒂静静享受高潮过后馀韵。
  「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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