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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小宝宝,怎么还哭呢?大哥操得你

  第三十章
  沉飞与蒋晗熙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投向沉司令传送过来的全息照片。里面是一尊姌袅的雪尼尼石等身人像,少女眉眼精致绝伦,神态娇憨烂漫,起码有四、五分似足了维桢。
  即便沉嫣雕刻石像前,只见过维桢一面,以他的造诣,作品与真人,不说十成十,至少能相似个九成九。
  蒋晗熙谑嘲一笑,“看来果真是梦中情人呢。”瞥了脸色铁青的沉飞一眼,“你小的时候,夺了沉嫣大哥一件你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大哥把你魂牵梦萦的妻子抢走。怎么样,沉二少?有没有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那味儿?”
  沉飞知道他是在报复自己气急之下放狠话,责怪他弄丢维桢,要与他绝交一事,挫了挫后槽牙,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只对全息视频里的沉司令道:“父亲怎么说?”
  大儿子偷偷带走了二儿子已定下正式名份的未婚妻子!
  沉嫣几十年来形单影只,他与沉夫人的要求一降再降,不论男女,基本上只要是人族,人品不太糟,家世没有重大瑕疵,他们都能欣然接受,总比儿子孤独一生强。谁知这孩子并非绝情绝爱,清心寡欲,而是宁缺毋滥,他要,就只要最好的。
  倘若童维桢不是二儿子的人,莫说只是订了婚,即便已成婚生育了孩子,他抢也要为爱子抢到手。
  “阿嫣的性子,谁也劝不住。远远隔开吧,十年之内不要让他回国。在外面海阔天高,长些见识,心里头的执念,兴许就消了。”
  沉飞面露异色,“父亲舍得?”
  沉父沉声,“我舍不得有用?你肯让你大哥分一杯羹?”
  蒋晗熙轻嗤一声,“伯父息怒。沉二少就好比那孙猴子,一毛也不拔,平生不懂‘分享’二字为何物。”
  沉父想起蒋晗熙也是童维桢裙下之臣,当日他对三人混乱的关系不以为然,如今事涉爱子,方知什么叫针不刺到自己身上,就不知道有多痛。
  结束了通话,蒋晗熙收起自己的情绪,“既然确定是大哥,下面的事就好办了。”
  沉飞点头,“私人星舰,野外行驶的车队,以大哥的喜好,多半是重型军用越野,跟随他的近卫兵,租赁过的房屋……又不是能飞天遁地,行踪自然有迹可循。”
  ……
  沉嫣将维桢撂在门板上,大手迫急不已地游弋在大片嫩若婴孩的肌肤上,带了点儿警告意味地揉捏掐玩。
  “大哥操你的时候,喊其他男人的名字,大哥太纵容你了,是不是?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嗯?”一低头恶狠狠地咬她酥融欲滴的小耳垂,牙齿深入,尝到一点儿血腥味。耻骨高频率地撞击她丰满白嫩的臀肉,‘啪啪啪’的碰撞声不绝,击打出艳糜的肉波。
  身下的小家伙颤抖得更厉害,因为疼痛,本就嫩窄的甬道收缩得愈发紧窒,一圈一圈地蠕动着勒住他的肉棒,连上面交错盘布的筋络都被绵绵密密地咬缠,根根贲张鼓突。酥麻的感觉激越尖锐,甚至伴随着些微刺疼,一阵连着一阵从肉棒导至脑神经,然后像微电流似的迅速游走至四肢百骸。
  他舒爽至极,嘶着气呻吟了一声,肉棒重且深地插了近百下,猛地往外抽出大半,上头黏腻的体液淅淅沥沥洒落在地,空气中隐隐约约弥漫着血味儿。
  他舌头上都是伤口,还在不停沁血,本就满嘴血腥,并未注意到异样,舔了舔维桢耳垂上的齿印,低声,“小骚货,大哥方才差点被你咬断。”一挺胯,又狠戾地捣撞入肉穴,粘连起一阵湿腻淫靡的水声。
  “骚穴,紧得要命,一操就出水,操起来太爽了。心肝儿,大哥操你一辈子,好不好?”沉嫣舒服得脊椎尾都在发麻战栗,连嗓音都充斥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他拽下维桢睡裙的拉链,将裙子从肩头扯下去,两颗白嫩滚圆的奶儿露出,随着他的抽插上上下下地晃荡,漾开一片白得耀眼的乳波。
  “奶儿真大,晃得真美。”沉嫣握住一只在手中把玩,拿指甲轻轻搔蹭敏感的小奶尖儿,一面挺动劲腰,大开大合地贯穿心爱女孩儿的身体。怒火和妒火早已尽数被欲火和快感取代,见维桢被自己捂得呜呜咽咽地哭,又不舍得了,怜惜地哄,“小宝宝,不许再喊其他男人的名字,大哥就放开你的嘴巴,知道吗?”
  维桢哽噎着点头。
  沉嫣松开手,将她的小脸转过来,咬住她糜艳的唇,湿热的舌头捣进口腔,一通翻搅舔嘬,又扯了她软嫩的小香舌到自己嘴里,含着品尝她甜丝丝的奶香味儿。
  下身似被劈开了一样,血淋淋的伤口被反复摩擦,撕扯。维桢疼得两眼发黑,豆大的冷汗将鬓发全渍湿了,密密地贴到苍白的小脸上。她以为沉嫣在故意惩罚自己不听话,不敢再反抗,怕会惹来更加粗暴的对待,两只白生生的小手揉着眼睛,委屈地嘤嘤哭泣。
  沉嫣被她妩媚娇弱的情态引得色授魂与,哄道,“小宝宝别哭了,大哥疼你,”亲昵地与她交换了彼此的唾液,又牵过她两只小手,教她支着门板,“小宝宝,乖乖趴着。”大手托着她凹陷柔软的小腹,将她摆成一个臀部往后上翘的姿态,细腰肥臀,曲线妖娆,更好地迎接他急烈凶狠的顶戳。
  维桢又疼又累,手脚软塌塌没有半点力气,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沉嫣的手掌和那根在她小穴进进出出的凶器上。下体撕裂的尖锐疼痛,小腹宫腔被深入撞击的酸胀,不知道还会遭到什么对待的恐惧,刺激得甬道里的嫩肉愈发痉挛,搐缩,密不容针地不断挤压绞咬沉嫣的性器。
  沉嫣被夹得头皮发麻,后腰发颤,差点中途缴械,再次将大半根抽出来,只堪堪留了前端的棱子卡着洞口,霸占着她。
  大口大口地呼气,平息过于激狂的快感。其实做的时间不算短,可是他多日未碰维桢,极为贪恋与她水乳交融的亲密,死死守住精关不肯轻易释放。见维桢仍在啼哭,柔声问,“小宝宝,怎么还哭呢?大哥操得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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