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动腰的?**
被媚肉包覆绞吸的快感远超出云子英的想像,他红着眼紧盯骑在他身上的人儿,不敢相信她会允他心愿成真。
他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从相识到相逢,她才重获自由,转身便征服了他,让他甘心沦为裙下之臣、成为她的奴。
调教、鞭笞、侵攻……这段期间她对他就像对待玩物一样,让他承受屈辱与疼痛后再给颗糖,在一来一往间将他驯为困兽,哪怕没有枷锁也不想挣脱。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正常。
为她入迷痴狂、不在乎道德纲纪,向来斤斤计较的他在这段关系中却未曾在乎得失,明知对方凉薄、明知这可能只是错付,他还是义无反顾,为她的欣悦感到满足。
总算成为她的所有物。
哪怕这场没有爱的性之于她不过是调教的一部份。
但他始终铭记主奴之别,知道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自己享受,而是要努力让身为主人的她舒服。
第一次虽然敏感,后庭的异物却能让快感分散,他听话的夹紧鞭身、对她的摇蹭隐忍,想方设法不让自己过早缴械。
可是画面香艳,她款摆腰肢的模样、敞腿驰骋的媚态如同媚药,而杏眸不时闪掠的流光、喘息时翕动的红唇更是惑人心魂的勾线,丝丝缕缕、密密攀缠,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剥去他的理智,使他难以自持。
“主人……奴受不住了……”十指绷紧、缩放,他向她示弱求饶:“太舒服了……奴想要出来……求您允许……”
“不可以。”正享受着被顶到骚心的快感,她仰头轻哼,手开始向后摸索。 “……我说过,你要是敢先射,我不会饶过你的…….”
说着,她摸到凉凉的鞭身,猛地又是一次挺入进犯。
“啊!”毫无防备的云子英被吓得往上一顶,被迫吃更深的菊穴原已是抽抽颤颤的可怜模样,岂料方才那记不得已的深顶会换来一顿惩罚,牢握主导权的她眼神一冷,不留情面地插入、抽出,坚硬的鞭身在他肠径中捣来捣去,压迫感极重,扯出了一堆让人难堪的清液。
“谁准你动腰的?现在是我在使用你,你别分不清状况。”她语气沉冷,带着不容凌越的矜傲,且说话间仍持续动作,插的他穴口紧缩、大腿止不住地颤抖,偏偏脚因被锢缚无法合拢,只能僵着身体忍受侵攻。
“不要……主人……!奴错了、奴错了──”
“嘴上拼命求饶,结果越来越硬?”她嗤笑,开始有规律的抽插顶弄。 “我看你分明是在享受吧?怎么?再这样插下去是不是还会爽到失禁?”
“不、不!主人!那里很脏!奴很脏──!”濒临崩溃,他连声音都变了,声音也渐渐收不住,听起来又浪又可怜。 “奴听主人的!什么都听主人的!奴不敢射了、真的不敢了,求求您原谅奴……”
“我没有说你脏,你凭什么忽略我的想法,妄下定论说自己脏?”她不理会他的求饶,在起落间配合抽插,让他前后都舒服到近乎失控。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硬胀的茎身因菊穴被玩弄而炸筋,浮凸的脉络将甬道堵得严实,每次含送都是销魂。 “嗯……等一下再继续处罚你……你给我好好摇……对、不可以停下……哈阿……”
她喘声细细,却未见一丝羞态,更像是在享受他这个物件带来的快感。
云子英被她这副模样迷住,这瞬间他不仅没觉得不被尊重,还偷偷庆幸自己拥有能服侍她的条件──
“嗯!”
她忽然夹紧双腿,接着是一阵喘颤,媚肉绞的他生疼,精口顿时大张,当他茎柱跳动、始有射精之兆时,她正巧抬臀抽离,让阳精溅在他自身腹处。
“呼嗯──”他四肢紧绷,好半天才挺过高潮余韵,睁开泪湿的眼。
在模糊的视线中,他隐约看见她伸手向他而来,直至唇边。
“主人……?唔嗯……”甫一张唇,她的指就钻入口腔,而他下意识地舔卷。
舌尖微麻,他尝出咸腥中带着点苦涩。
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她大方地为他释疑。 “自己射的东西,就得自己清理干净。”
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晕飘飘的云子英深觉有理,乖软服从道:“是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