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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她变成了一尾鱼(对镜h)

  当方知远和姐姐一起如初入世间一般裸身站在客厅的全身镜前时,他真的很想问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但这种话又怎么能说出口。
  在他曾经的想象中,这样的事应该发生在某个关了灯的黑夜里,他伏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耳鬓厮磨地喘息着,在相互抚慰中结束泥泞的性事。而不是在这里,在无情反射一切的镜子前,在光天化日里,并且对象还是自己的姐姐。
  但他骗不了自己,他昂首怒吼的野兽叫嚣着欲望,即便自厌自弃,他还是想要她。
  他和她的视线在镜中交汇,恍然间他回到了他们初吻的那个早上,在浴室的洗漱镜前,他们并排站立着,心里想着纳喀索斯,那则不幸的预言。现在,一切都应验了。
  他怀疑姐姐是因为这水仙少年一般自恋的激情才渴求自己,因为他是她的另一半,她说过的呀,她不要自己离开她,她说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双胞胎,是个多么可怕的隐喻啊,他们生来是一体,所以她才会对自己有这样一种古怪的占有欲吗。
  但他现在无暇分辨姐姐的感情,他欣赏着镜中如雕塑一般美好的躯体,因为动情透着粉色的皮肤似乎在引诱着他,跳进来吧,向着这水面的倒影投身自溺。
  他看着相对她纤细的身材也显曼妙的腰身,那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和其中的禁忌之地,他决定把自己内心的疑惑全部抛诸脑后,她想要他,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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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知悠用自己紧翘的臀瓣去蹭知远勃发的欲望,似乎在以一种隐晦的方式埋怨他的跑神。
  她以为他根本不敢如此坦诚地面对两人的赤裸,但她似乎误判了,或许是因为她站在知远身前,这对他来说不过是起到了情欲催发的作用。他很快回应,唇舌贴上了她的耳朵,像她对他做过的那样,用舌尖裹住小巧精致的耳廓,描摹软骨的形状,再细细地啃咬着她的耳垂。
  她很快溢出一句不自觉的嘤咛,怎么会这么热,他的唇舌在她的身体上种下了一团火,随着他自颈上滑下的手一起燃烧到她的乳果。那双骨节分明修长美丽的手,如同抚触着名贵的钢琴一般漫过她的裸体,在行过的每一处都种下情欲的痕迹。
  她整个人倚在他的怀里,背贴着他分明的胸肌和腹肌,那是属于少年人的胸膛,心跳如擂,温热似火。
  他的手覆在她的圆月上,逗弄着其上盛放的梅花,他的肉棒却在另一端,沿着她的腰窝和尾椎啃噬着她的内心。
  她觉得身体好痒,下腹部传来阵阵热意,让她的花径处难以自抑地吐露汁水。她微微扬颈,缓缓随着他的动作闭上双眼,腿根也夹在一起,抵挡情潮的侵袭。
  这怎么能逃得脱他注视的目光,一只玉手轻捏了一下朱果,她几乎是立刻回以一声黏糊的“唔”,双腿夹的更紧,他感受到了她的反应。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后,他细细密密的吻落下的地方。两只手现下都不安分了,一边轻轻揉捏乳肉,另一边则摩挲着乳果,用双指轻轻夹着,用指尖点着粉红的乳晕。
  她在他的亵玩下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只好双臂上举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完全挂在他身上。他的肉棒已经戳得她腰身酥软,明明只是摩擦顶戳,却像是为她的欲望煽风点火。
  她快要被烧尽了,声音也软绵,“知远”,她这一声叫得极为娇柔,她自己早已无法控制声调的走向。
  他立刻心领神会,骨感的手一路划过她平实紧致的小腹,落在双腿之间,慢慢撑开她紧闭的禁忌。
  他却不再继续动了,只在她的腿根打转,不去探索盛放的花径。她睁开情潮漫溢的双眼,在朦胧中看见他嘴角的微翘。
  “怎么了姐?”他的气息拂着鬓边的碎发,好痒。
  他竟然还装傻充愣,她知道他在报复自己刚才的引诱和略显难堪的对镜情事。但她才不觉得羞耻,她对他有欲望,她绝不否认这点。
  她微微偏头,鼻尖蹭住他的脸颊,用颇显造作的娇媚声线发出回击,“我想要弟弟爱爱我”。
  她回首对镜,看见他脸上募然腾起的红晕,像是夏日暮前最后的一抹艳红一样耀眼。装什么嘛,撩拨她就要做好被反撩的准备。
  她把手从他颈上放下,一只手撑在墙上,一只手引导着他进入。
  花瓣才微微裹住伞头,她就有种吃不下的感觉,明明之前已经做过了,怎么还是这么困难,她不禁埋怨他太久不碰自己,自己的姣蕊已经悄无声息地重新闭合了。
  方知远稍稍进去一点,就觉得再难深入,姐姐的穴肉紧紧咬着他,传来的快感已经要让他轻声嘶气。
  他知道自己做的没问题,不让她受伤就得让她湿润起来,她之前那种粗暴只会让她自己受伤。
  他于是缓缓退出去,在她耳边轻轻呵气,“别着急,姐,我们慢慢来。”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这种低沉的声音多具有磁性,方知悠又闭上眼睛,漫不经心地想着。突然,她感受到甬道里探进一根手指,她轻声喘了一下,抑制自己做出更大的反应。
  但镜中一切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他微屈指节,看着身体泛粉的少女微微颤动,花穴里密密匝匝的软肉包裹着,吮吸着,挤压着,推拒着,身体的主人却仰起头微微蹙眉,唇角还带着上扬的弧线。
  她很快感受到他又加了一根,这次她能感受到甬道的排斥,但嘴里却同时做出了相反的回应,尽管不是出于她的本意,她还是轻轻哼出了声。
  她感受到他探索式地转动着指,深深浅浅地探着,微微舒展扩张她的身体。
  他知道姐姐比刚才放松多了,于是慢慢地再加了一根指,这下受到了更为明显的排斥,好看的柳眉也弯起,似乎有些痛苦。但没办法,他给她扩张,她还要忍受更强烈的痛苦。他吻上她微微汗湿的鬓角,安慰着让她别紧张,另一手则沿着她的乳缘描摹,分散她的注意力。
  他注意到她的眉头舒展,知道起了效果,于是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再次让自己的小兽去探索泥泞的花径。
  她感受到自己以比刚才更开放的态势来欢迎他了,虽然还是涨得厉害,但她已经能够渐渐吃进知远。但他却没有鲁莽地直插进去,似乎有意识地停留在了某一点。下一秒,他坏心眼儿地用冠头顶戳摩挲着穴里的一点。她登时难耐地呻吟出声,一只小腿反射般地抬起,仰到在他怀里。
  果然在这里,他刚才用手指探索过的,他在百科上看到的女性的兴奋点,他刚才一度以为自己找不到的,但最终在放进第叁根手指时摸到了软肉之中膨起的那一小块凸起,姐姐的g点。他于是试验了一下,就看到她闭眼惊呼,大腿夹紧,小腿却难以自抑地抬起的模样,满意极了。
  方知悠羞愤极了,睁开眼看见他自得的模样,什么时候他比自己还了解自己的身体了。她踮起脚尖,勾手拽住他,完整地吞进了他身下的野兽。
  她觉得自己又做错了,下体一下子被撑的满满涨涨,腰却不自知地上拱,连修长纤细的颈也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知远没再动作,她缓过气来,透过面前的镜子,觉得小腹都要被他戳出一个鼓包来。她双手撑在镜子两侧,脚尖踮起来适应他性器的高度,这样的场景让她也有些羞耻了。
  她于是低声催促他,“你快动啊。”
  他于是手掌环住她的腰,觉得几乎双手就能合抱,姐姐身体怎么这么美,明明纤瘦成那个样子,怎么腰身还能更细。
  她感受到他深深浅浅地动着,她和弟弟在镜子里合拍地前后晃动着,嘴靠近的地方已经在镜子上虚出一团水雾,她于是不用再欣赏自己情迷意乱的模样,却也忍不住闭眼,享受不断堆积越来越清晰的快感。
  他怎么能兼具温柔和力度,她几乎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跟谁偷偷练习过了,怎么能让她这么舒服,腔道里的舒爽让她腿都有些软,身上又裹了一层密汗了,连嘴里也止不住地溢出呻吟。
  但她也听到知远的粗喘和尽力平复却无济于事的尝试,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温暖又牢固。
  她闭着眼睛前后晃动着,花穴里的胀痛早已无影无踪,不断分泌的蜜液为他们的交合增添了伴奏的水声,她的唇瓣微张,连呻吟都开始破碎。
  她缓缓睁开眼睛,想从失焦的瞳仁中辨别知远的模样,却怎么都看不清,只知道他乌黑的头发微湿,眼睛似乎也半张不张。
  快感堆积到顶部,她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眼前一阵白茫,双腿抖如筛糠,伴随着一声微弱的尖叫,她泄了身。再回过神来时,她看见镜子下半部分一片未干的水渍,镜子下缘还淅淅沥沥地滴着水液。
  羞耻和高潮过后的空虚和自厌再次席卷而来,她颤抖着把手伸向腿根,她迫切地需要伤害自己,需要疼痛,需要惩罚。
  但知远几乎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异动,他睁开眼,扒开她的手,甚至撬开了她的指节,把自己的填进去。但她不能忍受这种感觉,挣扎着要与他抗衡。
  他顶胯向前迈步,这倒是她没想到的,她与镜子之前的空隙被压缩,踮起的双脚支撑不稳,匆忙把手扶在墙壁上。知远立刻抓住这个机会,把她的手紧紧按住,身体也向前,把她困在镜子和他的胸膛之间,阻止她任何伤害自己的可能。
  她的乳果贴住微凉的镜子,一瞬间变得更为坚硬,陷在被压扁的乳肉中,她的整个上身都贴在了镜子上。身前的玻璃冰凉,身后的躯体却灼热,她就像是冰与火的交界点,被冷与暖裹挟着、钳制着,身体里的躁动和恐慌却也像是被禁锢住了一样,知远这样不带怜惜的粗暴莫名得让她很受用。
  她被他牢牢限制住,下身的动作却也没有停息,他已经不再深浅交替,而是直直地冲撞着,像是惩罚她伤害自己。她却不再害怕了,她几乎没有办法动作,被他牢牢掌控住,却有种奇怪的安心感,像是这样就不用再担心从云端坠落。
  她卖力地喘息着,被他顶弄得攀登着一个又一个的高潮,却不再厌弃自己了,知远强势地掌控着她,她身上不断渗出密汗,和他身上的混在一起。他们像两只被捞出水面的纠缠的鱼,落在瓷白的地砖上、落在会反射的玻璃前,水波荡漾,唾液交融,濒死一般地疯狂摆尾、扭动……
  他不停歇的向上向前顶弄着,她渐渐觉得自己踮起的双脚已然离地,被身后的他以怪异的方式托举着,像一对扭曲的翅膀一样,把她送向柔软的云端,轻快地翱翔……
  再回过神来时,她全身酥软地面对着镜子跪坐着,他的长腿圈住她。情潮退去,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下身旁的一滩滩水液。她的后脑抵着他的额喘息,各种感觉从蜜水的浸泡中尚未恢复过来,却还不能忘记向他索要一个吻。
  她转过头去,他立刻递上他的唇,湿漉漉的,她已经确信,在刚才的失神中,她变成了一尾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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