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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追妻,盛婚秘爱 第30节

  男人理直气壮:“又脏又臭,不泡在水里,整间屋子都被熏臭了。”
  “我知道你就是故意的!”苏思琪气呼呼的看着他。
  “我故意什么?”男人轻笑了一下,仿佛是逗小孩的口吻:“故意把你留在这里?留在这里对我有什么好处?就凭你昨晚上对我做的恶劣行径,我就应该拿棍子把你扑出去。”
  “什么恶劣行径,我昨晚做什么了?”女人拼死抵赖。
  “你昨晚想……”
  “我不记得了,”女人赶紧拦住他,“反正我什么都不记得。”
  看女人脸都快白了,男人终于饶了她,换了嫌弃的语气:“快去洗漱,说话都有味了。”
  于是苏思琪红着脸,灰溜溜的再次进了卫生间。
  洗脸刷牙,把自己弄得清清爽爽再出来。大概是胡搅蛮缠了一番,厚脸皮的因子发挥得淋漓尽致,苏思琪晃着白花花的大腿在屋里走来走去,也没觉得有什么别扭的。
  女人在厨房里做饭,一袭白衣,乌发散落肩头,衬衣开了一颗扣子,露出一截雪白的粉颈,大概因为刚起来,脸上还有一丝慵懒之色,显出平时少有的妩媚来。
  男人远远的看着,只觉喉咙干痒,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慢慢走过去。走近了,女人雪白的大腿印入眼帘,他越发舌干口燥,不由得咳了一声。
  苏思琪听到声音,回头看他倚在门边,笑道:“哟,还监督呢,怕我下药?”
  男人正儿巴经的说:“我怕你下阴阳和合散。”
  苏思琪听这名字有点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正闷头想着,男人却转身走了。
  沈孟青给他的秘书打电话,报了尺码,让她从里到外买套女人的衣服回来。刚交待完毕,一抬头,苏思琪提着菜刀直冲他而来。
  深孟青一时骇住了,站着一动不动,幸亏女人冲到跟前并没朝他挥舞菜刀,很得意的说:“别欺负我读书少,阴阳和合散是天龙八部里面的,以为我不知道呢!”
  “我以为你早知道呢,昨晚上你不就跟吃了那药似的吗?一个劲的往我身上扑。还……”
  “沈孟青,你够了吧!”苏思琪忍无可忍,本想一装到底,但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恨,借着那个事一次次奚落她,令她颜面无存。反正在他面前,她早就没皮没脸,没形象,她就承认了又怎么滴吧!
  “不就发了一次酒疯,把你当陆天臣亲了吗?得瑟什么?”
  男人脸色微黯,瞬间又谈笑风声:“哟,原来你都记得啊,跟我这可装半天了。”
  “你不打人脸,活不下去是怎么着?”
  “既然想起来了,就奔陆天臣去吧,别搁我这里耽误时间了。”
  “我没衣服,怎么出去?”苏思琪咬牙彻齿:“要不是你把我衣服泡了,我早八百年就奔他去了。”
  “你别急,衣服马上就到,”沈孟青冷着脸:“站门口等着去。”
  苏思琪愣了一下,怎么翻脸比女人还快呢?男人一沉脸,她就有些忐忑,一言不发的回到厨房里去了。
  第54章 妖孽
  最终,苏思琪还是乖乖的做了一顿午餐,虽不说很丰盛,但四个盘子摆在桌上,红是红来绿是绿,先不说味,光是色和香就很出众,沈孟青尝过她做的鱼,知道味道应该差不到哪里去。每样都试了试,看女人一脸紧张的看着他,终于是缓了脸:“还行。”
  贵人高兴了,这顿饭就没白做,苏思琪终于放下心来,却是腹腓:气性真大,要不是看他脸色不好,才懒得给他做饭呢!
  估计看在这顿饭的面子上,昨晚上的事,贵人不会计较了吧。只是,想到自己和陆天臣那个烂摊子,苏思琪又头疼起来。
  沈孟青专心吃着饭,女人的一举一动却全在他的视线里。见她闷闷不乐,知道她是为了陆天臣的事情烦,但这种事,她不说,他就不问。不过如果她愿意虚心请教,他也不吝啬指导。
  屋里静谧无声,落针可闻,偶尔听到勺碰碗沿的声音,是苏思琪在舀汤。
  但凡有苏思琪的地方,就不会安静,沈孟青其实不喜欢闹腾,太闹的女人让他生厌,只有苏思琪是例外,见怪了她神采飞扬,嘻哈说笑,冷不丁成一闷葫芦,还真有点不习惯。
  饭吃到一半,女人终于开口,倒象是试探他:“陆天臣的事,你知道吧?”
  男人点了点头,等她往下说。
  苏思琪偏又停住了,似乎是没想好下面该说什么?
  沈孟青等了半天,没听到下文,只好问她:“你准备怎么办?”
  苏思琪苦笑:“你那双鞋估计是泡汤了。”
  男人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怎么说这样一句?
  看出他的不解,苏思琪解释:“上次说过的,如果我和陆天臣真成了,就送你一双鞋,算是谢媒礼。”
  “成了也别送,我没给你们做过媒。”男人说完,顿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准备跟他分手?”
  “不然还能怎么办?”苏思琪神情黯然:“总不能不让人一家三口团聚吧?那个孩子长得真象他,简直一模一样。”
  “如果他不想要呢?”
  “怎么会?陆天臣虽说没跟孩子呆在一起过,但见到孩子长得这么象自己,心里一定很喜欢,dna的复制和生命的延续都是非常奇妙的事,陆天臣不是个薄情的人,他一定会要孩子的。”
  “如果他只要孩子,不要孩子妈妈呢?”
  “那更残忍,”苏思琪说:“有首歌不是唱吗?没妈的孩子象根草。再说孩子从小在妈妈身边长大,突然间换个环境,对他的成长不好。”
  “事实上,那个孩子一直由安夏诗的母亲带着,”沈孟青说:“前一段她母亲病故,她才把孩子接到自己身边来。”
  “原来是这样,”苏思琪慢慢喝着汤:“陆天臣初初听到这个消息,一定很吃惊吧?”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陆天臣。”
  “他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苏思琪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为难,陆天臣是个好人,他不愿意负我,也不愿意让孩子没有父亲,现在正焦头烂额着,所以……这件事只能由我出面解决。”
  女人托着腮,手里拿着小瓷勺,轻轻搅着碗里的汤,神情无比落寞。
  沈孟青冷冷的说:“既然舍不得就别装圣人,还是问问陆天臣的意思吧。”
  “他要是有决定,就不会这么烦了。”
  男人皱眉,声音更冷:“你真的这么爱他?”
  苏思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倒也没注意他的表情,想了想,说:“我也说不上来,就觉得挺可惜的,好不容易找了个优秀的男人,他对我不错,我对他也有好感,原想着就跟他就这么走下去,结婚生子,然后过着平淡的生活,一起慢慢变老……”她说完了,还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中不能自拔。
  “原来你只想找个适合的男人结婚?”沈孟青讥讽的笑:“这个不难,男人满大街都是,随便抓一把,里面肯定有一个是适合你结婚的。”
  苏思琪懒得理他,一口气把汤喝完,放下碗说:“我得洗衣服去了,不然今天真没法出门了。”
  “衣服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尺码对不对,将就着穿吧。”
  苏思琪半信半疑的走到客厅,沙发上还真有个纸袋,里面装着全新的连吊牌都没拆的裙子,另有一套内衣裤也是新的,但剪了吊牌下过水,闻着还有洗衣液的清香。可见办事之人十分之细心周到。估计是趁她做饭那会送来的。
  苏思琪是见过世面的,一看那条裙子就知道价值不菲,这样的裙子苏思琪并不是买不起,只是觉得没必要,她穿个一般二般的牌子也差不多了,这种奢侈品不适合她,平日买条上五千的裙子她都要咬牙再咬牙,这么贵,打死她才不买呢。
  贵人就这点好,甭管是对谁,出手都贼大方。但她不是他的女人,接受这么贵的裙子是不是……有点不好呢?
  她想了想,拿着自己的小包走过去,装模作样的掏钱包:“衣服的钱我得给你。”
  沈孟青手一伸,说:“好。”
  苏思琪傻在那里,她身上哪里会带那么多现金?但话是她主动提的,总不能打自己的脸吧?原想着这么丁点钱贵人不放在眼里,没想到他竟好意思要!
  她慢吞吞的说:“没带那么多现金,要不转账给你吧?”
  如果贵人肯说一句,“那就算了吧。”她绝对不跟他客气。
  没想到贵人抬了抬眼皮,神情淡淡的说:“也行。”
  也行个鬼,早知道要她自己出钱,不买这么贵的不行啊?拿她当冤大头呢!
  看女人苦着脸,手指在手机上划来划去,不情不愿的问他要账号,沈孟青想不笑都不行,站起来往客厅走,“跟你开玩笑,还真给啊!”
  “就知道你耍我玩,”女人顿时眉开眼笑,腆着脸拍马屁:“沈公子这么大方,哪在乎这几个小钱啊,是不是?”
  “在不在乎的看对谁?”沈孟青说:“对女人我确实大方。”
  苏思琪迫不急待的说:“我是女人。”
  “我说的是我的女人。”沈孟青哼了一声:“对别的女人我犯得着大方吗?”
  苏思琪不说话了,对贵人来说,她就是别的女人。
  “行了,不问你要钱,赶紧换了衣服奔陆天臣去吧!”
  “那我换下来的衣服……”
  “都那样了还能穿吗?回头我替你扔了。”
  “什么呀,那一身也不便宜的好不好?去年才买的,拢共没穿几次,我还是拿走吧。”
  “又湿又臭的怎么拿?”沈孟青说:“你要实在舍不得,我让家政洗干净,得空你来拿。”
  贵人都说到这份上了,苏思琪就不好再坚持,抱着纸袋子到卫生间去换衣服。
  一穿上,还挺合身,不肥不瘦,就象是量身为她定做的。苏思琪看着镜子里被新裙子衬托得玲珑有致更显高挑的身材,喜滋滋的转了个圈。这个办事的人眼光真不错,不但裙子尺码合适,连内衣的大小都刚刚好。
  关着门臭美了半天,苏思琪终于决定出去亮一亮相。她虽然没沈孟青那些小姑娘年青,但貌也美,条也顺,还不得让他眼前一亮啊!
  沈孟青看到她的时侯,确实眼前一亮,由衷的赞了一句:“真不错!”
  苏思琪刚想得瑟,他接下来的话却是:“连你这样的穿着都能显出条来,这衣服值了。”
  苏思琪不服气:“什么嘛,明明是我身材好,穿着才好看!”
  沈孟青笑起来:“你这自夸的毛病几时能改改,就不能实事求是一回?”
  “实事求是也是我身材好。”苏思琪不敢说她花容月貌,但这高挑的身材继承了她父亲,她非得争一争!她往沈孟青跟前一凑,拿手比划着:“我不高吗?也就比你矮半头。”
  沈孟青把她的头往下按:“明明差一个头好不好?”
  “半个。”苏思琪扶着他的肩往上窜。
  “一个。”男人再压。
  “半个。”女人再窜,这下杯剧了,她窜到男人的唇上了,就那么巧的嘴对着嘴,大眼对着小眼,两个人似乎都有些发傻。
  沈孟青站着没动,苏思琪瞬间闪退,真想拿把刀把自己劈了!昨晚上还能借口她醉了,现在又要做何解释?
  什么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更恶劣的昨晚都经历过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也没关系。”男人慢条斯理的说:“我吻技还不错,要不要试试?”
  “啊?”
  苏思琪惊惶的睁大眼睛,看到男人的脸在面前不断放大,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觉得一个温软的东西贴在她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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