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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今生)分手后和好的各种破镜重圆Pl

  “看,是昨天那个帅哥,他又来了。”甲方公司的女同事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在茶水间闲聊。乐令知道她们讨论的对象是会客室里端坐着的那个男人。
  她强迫自己不要抬头,继续专心埋头于手上的工作。
  幸好,今天手上的工作就可以收尾了,不知不觉她已经出差一个多星期了。
  不幸的是,今天是她和孙章分手第58天。
  乐令这两个月来频频申请出差,故意躲在外地,游击战一样。许是多次的成功逃脱让她放下了警戒,这回她选择了本市的一家甲方。也就刚好,被他轻松逮到。
  昨天乐令借着同事蹭车的机会落荒而逃,今天她准备继续沿用昨天的套路。
  “专心,专心。早点做完早点走人。”乐令心里默念,即便是不得不经过会客室外,也梗着脑袋不去看他,疾步走过。
  等乐令把手上这堆事忙完,已过了晚上十点。甲方是药企,位置偏远,这时段怕是早就没了的士。办公室里也只剩下了几名夜班员工,蹭车是没希望了。
  她边打电话准备叫的士,边心疼那庞大的电调费和附加服务费。自动门在她面前打开,一辆熟悉的黑色悍马候在眼前。
  孙章靠在车门边,气场强大,一瞬间两人四目相对,可随即乐令狼狈地转开了眼。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天大地大,乐令却觉得自己无处可挪。
  孙章从倚靠换成站立,他冷冰冰地转开了车门:“怎么?非我抱你进来吗?”他怎么这么理直气壮,忘了两人已经分手了吗。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不想在客户公司大门起无畏争端,还是绕过他从坐进了后排。
  孙章不做声也不动作,一阵漫长、尴尬的沉默,那股子压力逼得乐令燃起淡淡的怒意。她再度从车里钻出来,这回坐进了副驾驶座,身子却紧紧贴着车门。
  孙章这才上车,乐令舒了一口气。
  幸而孙章慢吞吞发动汽车,发动机的轰鸣掩下了两人周身的排拒氛围。
  “你不会已经忘了我吧?”行至十字路口,一段漫长的红绿灯等待间隙,孙章熟练地从驾驶台上抽出一根香烟,啪地打开打火机,他吐了口烟,烟雾顺着空气往上弥漫,最后又弥漫开来,晕染到乐令的身边。
  不知为什么,这股子淡烟仿佛成了两人情绪的传导介质,孙章身上的沉默此刻随着烟雾牢牢捆绑着她,压得她不敢大声呼吸。
  乐令眼前掠过一个又一个士招揽标志,却发现自己的唇舌都似打结了一般。
  可是,她的请求又并非犯罪,怎么就难以启齿了。
  孙章好似一只眼睛一只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突然出声:“你要干什么不妨直说。”
  乐令此刻度秒如年,两人此刻就像被倒扣在玻璃水杯的动物,想飞却飞不出去。
  孙章嘴角又露出那种似有若无的微笑,从容不迫,像是在嘲讽她,看她在玻璃杯中振翅拍打,玩弄她于股掌之间却乐在其中。
  乐令一点点察觉情况不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是那个漫长的十字路口,可如今孙章已经拔了车钥匙,车子轰鸣的马达声也安静了下来,似乎预示着她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眼皮不住地打架,大概是窗外夜风吹得她有些发冷,乐令渐渐双臂抱胸,蜷缩成更小的团,略显凌乱的一缕长发软绵、服帖在颊侧、耳边,孙章忍不住伸手勾住那一缕逃逸的散发,她在他身侧如此的不设防,让人想要犯罪。
  他俯过身,在她扑闪的眼睫处轻轻落下一个吻,如同一枚轻羽拂过。
  有点痒,乐令双捷忍不住颤动。
  “不装了?”孙章抬手散开她的发卡,一头黑缎似的发铺满了白衬衫裹住的玲珑玉背。孙章知道这白衬衫下的玉肌只会更透白,如凝玉、如雪华,激情时因着汗液黏在曲线上,似极细的血管。
  “你要干什么?”乐令止住他的手,肌肤刚一轻触,便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弹开。
  真好像他要强了她一样,虽然他是真的考虑过在这里强了她。
  孙章提起了她的衣领,逼着乐令的眼和他凑了个近,她的鼻端满满涌入了生猛的男人气息。
  她能闻到那浓重的烟味,眼角更是瞥见他喉结不耐烦地滚动。
  她眼中是氤氲的雾气,眼角的残妆更是让她有一种被欺负后的娇弱。
  车里全是她的味道,他翻涌的气血已经在漫长的驾驶中急速蔓延到四肢百骸,热力在腰腹间聚集,若非他的自制才勉强平复那股躁动,她还要无意撩他。
  乐令两手微微撑在他胸口,掌心下能感觉到他绷紧的肌肉,蕴藏着无法忽视的力量。她并不是看不懂孙章眼里的欲望,可让她不懂的是他深邃难懂的神色。
  乐令只好软了语气:“我工作一整天了,很累,我想要回家。”孙章放她坐回副驾驶座,顺便把仍留有他的余温的外套扔给了她。
  深夜的确有些异样的寒冷,乐令只好将自己裹紧在满是他气味的外套里。
  孙章眼角余光瞥见他宽大的风衣下,她的身体撑出了下掐的腰凹和臀线,顿时改了主意:“太晚了开车不安全,我订了房。”
  话音未落,乐令已僵了身体。
  *
  乐令磨磨蹭蹭地走在他身后,甚至想要趁着电梯门关上那一霎那逃走,可她忽然感觉到了一道凌厉的目光,直直地射过来,似是看穿了她所有的计谋。
  孙章伸出一只手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现在乐令只能任由他摆布了。她用余光去偷看电梯镜子里的他,明亮灯光下,他胡子拉碴、衣衫皱巴,顿时切中了乐令的隐秘性癖,她的呼吸节奏都开始加快。
  乐令犹豫地张口;“你是还没到家就过来了吗?”
  孙章听出了心疼,他暗淡的神情第一次浮现出温柔。他悄悄凑近她淡玫色的唇瓣,仿佛饥渴了好些年的沙漠行客,看到一丝湿润便不管不顾吮了上去。
  带着烟草气的大舌不由分说地搅弄得她嘴里翻天覆地,胡闹地吸尽她口中的蜜水。
  虽然想必这酒店电梯的摄像头已经看腻了这“有伤风化”的情事,但乐令的脸还是红得似要滴血,仿佛在人声鼎沸的闹市行了苟且之事被当众抓包一样。
  电梯门开了,乐令拼命挣扎,孙章的手便从她后脑勺下移到了光裸后颈,舔着她的锁骨懒洋洋威胁她,“你再跑,我们就在这里做了。你知道的,我一直想要这么干你。”
  乐令忍不住瑟缩,孙章将她的脑袋按进胸膛里,揽着她的腰强行带离了电梯。
  刷卡,进门。
  孙章站在她身后,慢条斯理扯下颈上的深蓝领带。
  乐令从玄关镜中瞥见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肆无忌惮,手上拿着刚扯下的领带,她从来不知道,无声的微笑也可以如此可怕。
  窥视被他抓了个正着,孙章猛地绷直了手中的领带,慢吞吞走上前来。乐令心中警铃大作,可身体却无法动弹。随即后背紧贴上了一具带高温的身体,孙章低下头,唇鼻密贴着她的头,在发间逡巡,似是在品尝她,细嗅她的味道。
  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她的额上甚至渗出了丝丝汗珠。
  可是偏偏挪不动脚步啊,似乎被人用无形丝线牵制住了一般。
  双腕被反剪到身后,随着领带抽紧那窸窸窣窣,一张无形天罗地网就此罩下。
  孙章将她后背抵在穿衣镜前,一只大腿挤进她股间,膝盖徐徐上顶,大掌却顺着脊背滑下,陷到凹进处,用力箍着下压。
  好酸!
  腿心处还没正式碰触就已滚蜜,那花心处不过几十天没被他插,便又缩回成那米粒一样的口,他不必试过便知,现在贸然进去必定紧得能杀人,出入艰难,非要让他的阳具在里头好好撑她几天几夜,才调教成随时随地能让他插入却不至痛苦的程度。
  但偏偏他要凶猛进犯,越是娇软易碎,越是令人想要蹂躏她。
  轻而易举剥光她的上身,双手被扭在身后,一双乳自然高高挺立,白璧无瑕的薄皮,仿佛用牙尖轻轻一撕,就能让里头多汁剔透的乳肉滚落在嘴中。
  “还穿着这件,真乖。”乐令忍不住懊恼,却垂下了眼,不肯应声。这套内衣是他送的礼物。实际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私密贴身衣物全被换成了他亲手挑选的。
  他给的理由是:“撕了那么多条,这些都是补偿。”
  于是一套又一套,各种花样繁多的内衣占据了她衣柜里的半壁江山。
  今天穿的是一套黑白复古内衣,算是他的礼物中较为“保守”的一款,毕竟尚能遮体。在她的衣柜深处,是那些狂野到只在秘密弹出网站上见过的款式,薄且透的蕾丝内衣、仅有三块硬币大小、用细绳相连的薄薄比基尼、露乳开档的几根布条……
  想到他色情狂似的收藏品,她不乐地抿了抿嘴。她这时不时的倔强落在孙章眼里,更是无声的勾引,他喉头起落。
  孙章的耐心已磨光,掐住顶端,微微用了力,圆润的一团被扯成桃尖形:“也就吃这对奶时你老实点。”
  乐令脸羞得通红,从面上晕染开来,淡粉透肤而出。他一只手将奶尖揪弄拧转,又合拢五指将一团丰盈的肉在掌中裹搓,雪腻得透明的皮肉像受过了酷刑一般添了一道道红痕。
  他已对这对凝乳做过多少数不清的凌虐、亵玩之事,她身上容易留印子,哪一次不是事后布满触目惊心的压印、青紫,可其实他在疯狂时也克制将暴虐都压在心底,学着对她温柔再温柔。
  孙章气息不稳,不再浪费时间,果真含了一段透粉在嘴中,乐令别开眼,任他吮那段尖端到麻木,吃痛。他眼冷冷一抬,用食指和中指将另一枚莓果夹在指尖,轮流用唇舌宠幸。
  乐令仰头,有些发晕,双目却被头顶那惨白的吸顶灯刺到眯起,这慵懒的姿态,仿佛午后享受暖阳的猫咪,媚态横生。
  孙章一只手又从双腿间寸寸上移,从内裤边缘探进,弯指一刮那湿湿黏黏的外缘,乐令全身神经仿佛都集中在了那一处。
  他坏心地将汁水抹在乳尖上,虎口拢起,将两枚泛着水光的尖翘推挤在一处,令她们相互摩挲,自相倚靠。
  “多肏几次,这里就有奶水喂给我了。”和她私下时,孙章鲜少顾忌廉耻这个词,什么荤话都敢乱开口。
  乐令耳尖都通红,孙章将两朵莓果一并含入口中,略带胡茬的下巴摩挲、轻抵在乳肉上,力道有些重的,仿佛偏要将她弄疼才肯罢休。
  被香烟尾烧焦的手指又不知从哪里抚了进去,下面如紧闭的蚌壳一样一吞一吐蠕动夹住他。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胸腹间,粗粝的手指却在那禁地细细摩挲着,带着眷恋感受那淌着丰沛口水的贝肉一寸一寸吞噬指节,晶莹液体泼洒一掌,渐渐揉出急促水声。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乐令的手指小心翼翼解开身后的束结。
  她尽量从容淡定并拢双腿,将他水淋涔涔的大手卡住不动,又垫脚在他紧锁眉头印下一吻,渐渐移至眼睑。
  “去床上等我。”嘴里轻声细语哄他,可眼角余光却已在搜寻逃跑的最佳路经。
  把他哄得转身,乐令胡乱拢起衣衫,扭身就准备跑。在紧迫催人的争分夺秒中,她一只手抓起包包,一只手拉动门把手。
  孙章动作更快,他一手携过她的腰肢,三下五除二,反锁了大门。
  不再让着她,一下将乐令按倒在穿衣镜前,迫着她跪趴在地上,不多话,不允许她有丝毫退让,他连内裤都来不及脱下,手蛮力扯歪到一边,狰狞之物从后面抵进去,不过草草摩挲几下,带着隐怒砸进去,炙铁一样烧过甬道,令她天灵盖都在震动。
  “跟我玩游戏,好,我们今晚玩个够。”他今晚不想再虚伪装温柔,光是他脑中那些积年的龌龊幻想要一一在她身上实现,身体要热血沸腾得无法自抑。
  她低估了自己的魅,他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错上加错,失控到癫狂。
  今夜给了他一个完美借口,无需耐心装温柔、有礼,明晃晃灯光下抵进深处,冲刺撞击,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这样的姿势浑似兽类交脔,没有礼法束缚,没有丁点罪孽感。
  她轻轻一碰便能破皮出水,更何况这样凶悍的掠夺。那窄如细肠的甬道排距着异物,死命推挤着他,在反反复复的强行扩充中,她本能束缚、绞杀,吸得他头皮发麻。
  她嘴里理所当然地拒绝:“你禽兽不如……不要碰我……”
  乐令被迫跪在厚实的地毯上,腰臀高高翘起,短裙撩到腰上,腰肢被他抓着一下一下往后送。
  噗嗤噗嗤,阴茎长驱直入,或是尽根没入,或是扭着角度插入,抚平了她体内不屈的褶皱,多少晶莹体液顺着腿后溅开。
  动作这样粗暴、猛烈,丝毫不体谅她,还在一寸一寸向更深处进攻,碾着娇嫩至极的穴肉,磨得血肉红肿充血,她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泣声,“孙章,不要了……你放过我…..”
  每挺进入一寸,被紧紧裹住、被吸住,一紧一松,每一下动作都被牢牢锁住,每一下都欲罢不能。
  乐令以为自己会抵抗,可充实的感觉让他头脑发胀,足以推翻她心中那脆弱不堪的坚壁。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最后她感觉快哭出来了,整个人抖得快失去了意识,只希望不要停、不要停。
  她葱白的十指勉力搅扭着身下的长绒地毯,浑身忽而紧绷如弦,忽而软绵如水,柔软的腰肢扣在他掌中,随着他的节奏、他的力道折成三角,绷成细弦。
  湿热的喘息,他舔舐着她在光亮中通透的小小耳垂,顶磨着深处。
  她头晕耳鸣,用力地撕扯手中的地毯,腰肢剧烈地弹跳了几下,倏然僵直,穴里失禁一样掐紧、洪水奔泗,而后失神、失声,宛若死掉。
  孙章一只手从被颠弄得乱颤的奶上移开,换为与她十指相扣。
  激情一瞬迸发、缓缓冷却,乐令这才发觉撑着地毯的手肘都磨红了。她狼狈似受伤的小兽一般从他身下踉跄爬开,颤巍巍起身,却因双腿发软,一时乏力跌靠在镜前。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间,口鼻气息被镜面冷却,凝成了一团薄雾,令她一身凄惨受虐的诱惑模样也在镜中朦胧了起来。
  她暂时忘记了身后尚有一只危险的野兽,胯前高竖的性器还在往下滴着丝丝缕缕的体液。突然急刹车,他还没释放,不过是惊讶她这回崩溃得如此之快,又一时怜她受地毯磨砺之苦,好心按下暂停键。
  漫漫长夜,他带着一身尚在翻滚的兽血,鏖战正酣的躁动与狂热,明目张胆要来进犯、欺辱她。
  男人的骄傲作祟,他今夜只想看她无助攀着他,紧紧包裹着他,让自己的种满满当当射进她宫腔里。
  他收紧手臂,娇小骨肉贴紧了他肌肉起伏的胸膛,将她双腿架在肘上,令她那还在颤抖抽搐的下体直直对着穿衣镜。那处还在伤心流泪,一滴一滴,不知靥足地吐露、张嘴馋肉。
  他从背后一耸贯入,乐令短促一声尖叫,那物却已经深入了,只剩半截青筋盘起露在外头。阴道被他的阴茎撑得大开的景象实在太过迷人,刺激得孙章气血翻涌,只想再加重凌虐臂间这一团娇柔。
  他轻轻咬住她的圆润肩头,笑着问:“是想让我全进去,还是就这样?”那巨兽不前不后卡在半空,故意吊着她,淋漓汁水沾湿耻毛。慢吞吞的折磨流逝的不仅是耐心,更是催人抵达精神崩溃那临界点。
  孙章钟爱在镜前后入她,掐住凹陷小腰重重按在跨间辗转碾磨,手有空闲时,轻易便可握紧放肆跳动的玉兔,揉成放肆的形状,甚至在他失控顶进深处不愿后退之际,还能有荣幸逼她痉挛哭吟,捂脸求饶。
  只有在镜前,他能一秒也不漏地捕捉到他征服她的全程,看她步步沉迷,变成他的禁脔。
  要让她看着,反抗他只会招致他更报复性的残暴。
  她那鲜艳欲滴的红唇离他不过咫尺,却倔强紧咬,不肯松口张嘴。可下面却违背了心思,小口小口吸嘬他,微微地缩,徐徐地夹,吐着潺潺口水将他吞得越深。
  他耐心也到了头,承认自己落败,但又不甘如此轻易沉迷,“不说话,那今晚就由着我来了。”
  “你!”乐令惊恐张大双眼,她鼻头还通红,双眼尚有些迷蒙,还未来得及反抗,他便已将她翻转过来,从下而上地再度贯穿了她。乐令被顶得牙酸,内里缩得厉害,她还未来得及恶声恶语,却已开始嗡嗡哭饶:“轻点.......要坏了......”
  阴囊撞出好大水声,他急速摆动的腰与臀只在吵嚷着更快、更重、更深。他已无心管她是否被插得抽搐,那紧窄幽径何尝又不是拼了命地要把他挤出,阻碍着他将她劈开、捣碎。
  颈绕颈,股贴股,热汗融到一起,令她的手指滑得抠不住他的肩背肌肉。她无处可逃,任他抱着抵在镜面上肆意地入,耸得她眼也后翻,缠绕的四肢也无力滑落。
  她没有力气反抗,孙章又将她放在床上。被钉在床上的乐令一双小腿一高一低荡在空中,不时乱踢乱蹬,不时环紧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的精瘦腰身。
  孙章沉腰苦干,撞得皮肉一声接一声啪啪闷响,同时也撞碎乐令断断续续、高高低低的啜泣。他脸上豆大的汗珠淌下来,滴进眼珠里,刺痛得她失神哀啼。
  他心里一直有一只禽兽被他亲手囚着,轻易不敢放出来,怕吓着她,怕伤了她。可这禁制压抑救了,总会找个理由阴戳戳地钻出来,在他耳边引诱他犯罪,偶尔做一回禽兽,未尝不可。
  乐令感到双腿被分得一字大开,她的声音乱了,神志不清间吐出半截嫩红的舌尖,又诱得他埋头翻绞舌头,将自己的唾液渡给她。
  乳首是一片黏腻的潮润,吮过去汁液如蜜一般化开。
  “求求你,轻点,真的会坏掉的......” 可孙章从古至今素来是位心狠手辣的主儿,被他抓到手的犯人,哪回不是重刑拷打。他憋了一月多,又是怒气登顶,只管自己舒服,扣紧了乐令的腿根不让动弹,阴茎却是实打实地一下又一下尽根而入,肉体的拍打声比钱塘的浪还高,一波高过一波。
  乐令动也动不得,龟头强悍钻进最深处时还会恶意捻磨辗转,似乎是在享受那极嫩宫口的吸嘬挤压,哪怕那深处掐得他眼前发黑,似是对他施以绞刑,呼吸堵住。
  他低沉压抑的喘息如同野兽猎食时的亢奋,声声直刺乐令那敏感脆弱的心扉,她无处可逃。从古代到现代,孙章本性的残忍总是会让乐令在性爱中吃上苦头。
  乐令体内深处有莫名之物喷薄开来,她哀哀哭鸣,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隐隐破碎,恍恍惚惚地透过泪幕看着他,却又不是落在他身上。
  耳边叫嚣不停的恶魔之语一瞬净去,孙章短暂失忆,瞬间释放的冲击感,置若云端的满足感,让他的疲劳释放的淋漓尽致。
  等孙章爽过这一回,却发现乐令已近乎昏厥,她汗泪泗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腿折断似的张得大开,浓白的精液随着里头抽搐,一股股吐出。
  一言不合把人抓来,从门口做到床上,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她已没了半条命。他的暴虐变本加厉,乐令觉得与孙章再多呆一秒便会有被干死的危险。
  他不言不语地脱光身上残存的衣物,乐令残存的意识让她警铃大作,拖着无力地身体慌不择路往床上深处爬。
  掉在肘弯的上衣勉强盖住了圆润的后臀,却遮不住那一片雪白无暇的玲珑脊背。白色是最纯洁无瑕的,可偏偏是他非要在这无垢中强行留下自己的印记。
  孙章一把扯住她的一只脚踝,一拖一拽,人已被拖行到了近前。一只腿被扛在肩上,他腰腹向前,那凶物再度气势汹汹,野蛮抵住。
  “说求我肏烂你。”孙章的语气忽地咄咄逼人,让乐令从身体到嘴里都臣服于他。
  乐令还要嘴硬:“是你强迫我的。”孙章咧嘴一笑,看的她心悸,这就是她自找的了。
  凌乱大床再度剧烈晃动起来,皮肉相撞声愈演愈烈,不见缓和。丰盈的乳被体重压成一块扁肉,顶端嫩蕊带着一抹醒目的红被挤得内陷,孙章忽地又舍不得赏她胸前风光,将她一双脚踝提起到半空。
  乐令只剩断断续续的嘴硬:“混蛋……我不……”
  一做就是几个小时的不停,睽违已久,她已经将近两月没有被那庞然大物粗暴地撑开身体,肏得喉咙哭得嘶哑,湿透床单,软瘫得手指也挪动不了一寸。
  手机闹钟早晨六点准时响起,孙章从她身上翻下,仰躺在一侧,大口喘息。身旁的乐令早已口鼻无声,所有的感官都已经麻木了,若非那木然的双眼还偶尔轱辘一转,几与破碎的人偶无异。
  歇过气来,孙章侧身拨开掩在凌乱长发间的潋滟脸孔,虽然累到眼下乌青,但得男人疯狂浇灌一夜,眼角眉梢是掩不住的无尽风情。
  皮与肉,血与骨,玻璃、玉髓一样易碎,他的喉头倏然涌出一种罕见的柔情,无法抑制,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大汗淋漓的两具身体刚分开就又要缠在一起,黏腻得紧,乐令不适地皱鼻、闭目。
  可是他要对她做什么,她是奈何不了的。
  本以为他会不管不顾地继续,谁知他闷不做声地将她在怀中抚摸了一会儿,便简单替她清理干净满身的痕迹,穿衣、退房、开车一个小时回家。
  一路昏昏沉沉,欲睡未睡,车停在了小区楼下,乐令尤不能相信他转性了,犹豫不决不敢开启车门。孙章看了她一眼,从一边下车,亲自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接她下来。
  乐令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任他扶着她的腰,一路将她送到门口,然后不发一言等着她开门。
  乐令轻手轻脚地旋开了门,孙章却不发一言地跟着她进来了。
  他把她压在小晗房门口,乐令惊得侧身看他,偎身于他怀里,却躲不过他的大手,他的手指探入了充血肿胀的穴内,里头仍有黏黏糊糊的精液滑出,乐令攥紧了他的壮臂,气喘收紧。
  不过几旋几刮,她便觉得痒得钻心,孙章低头轻咂她颈子,乐令受不了这双重刺激,穴肉猛然收缩,吸牢了他的手指。
  乐令本就腿软得勉强站着,孙章这一亵玩,她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被抽走。他咧嘴笑了,她只觉得那笑容无端残忍,心中升起了对未来无知的恐惧。
  他令她背后抵着墙,两只光裸小腿高高挂在他健壮臂上,就在小晗卧室门外进犯了她。
  乐令两只腿紧紧缠紧了他结实的腰杆,两人的耻骨密密相。晨光熹微中,她心虚得心悸,听见自己心脏跳动一声高过一声,她害怕地将脸埋在他胸膛。
  可更让她难以分心的是,他进得真的太深了……杵尖烫得她骨痛,翘得老高的一只脚丢了鞋子,雪白足尖焦躁地绷直蜷起。
  他在她体内狂乱,似是找不到出口而发狂的猛兽,可她又何尝不是,此刻在他胯下被凌迟,似乎撒娇、放狠话都只会适得其反,她只求一个解脱。
  他似要打桩一样贯穿她,凿破她,乐令不可抑制地耳鸣,一刻钟前还在小心翼翼探听一门之隔的小晗的动静,此刻却只闻永无止境的空白。
  她雪白的肌肤泛起了浅粉,似煮熟的虾,琉璃眼珠浮上雨,欲滴未滴,明明还在男人身下大张着腿,脸上却是这样一副清纯无暇表情,似乎怎样都无法勾着她坠入淫狱。
  性器镶嵌,撞出更糜烂的声响。她的唇瓣微颤,血色尽失,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徒劳攥住最后一口氧气。
  要到了。
  乐令脸上浮现出即将得救的表情。孙章刀锋一样的眼神紧密跟随她脸上的每一个微表情,他太熟悉了,所以他也能翻手为云,反用来掌控她。
  做他胯下的奴隶,和他一同堕落。
  孙章果决地抽出,水淋淋的性器甚至还滴着水,乐令半天没回过神来,脸色瞬息万变。
  他俯身下来,不怀好意地在她口唇间一阵肆虐。骤然拔高的空虚需要面前这位罪魁祸首来填满,呼吸纠缠,乐令的回应化为急迫。
  她双腿间方才还在遭受重创的嫩物尚在不知羞地滴滴答答淌着蜜,粘稠湿润正慢慢离体溢出,流着不属于她的浊物。他的手指摁在那被还在颤动的泉口处,她倒吸了一口气,那处一抽一抽的,还在痉挛,他却只是把涌出的刮进进。
  焦躁似蚁密密麻麻爬进体内,她求的不过是一个终结,可他视若无睹,竟然转身离去。
  乐令听到大门轻轻关闭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离开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
  迟来的羞怒让她恼火,这算是怎么回事。
  窗外天色已经大亮,被折腾了一整晚,明明已经累到了骨髓里,可真要闭眼补觉时,却只不住摩挲着腿根。欲丢未丢之际他甩手走了,留给她无尽空虚。他是故意的,乐令恨得牙痒,可腿心里更痒,翻来覆去间,全是孙章的手,孙章的舌和孙章强横的阴茎。
  她一遍又一遍给自己洗脑,不过是在床上蹂躏皮肉,性器撞击,承受他大得不像话的性器进进出出,体内紧绷到要裂开,醒来后深处余留的钝痛,这病态的疼痛却让她不知不觉间上了瘾,她一定能戒掉他。
  门外传来荀晗起床的声音,乐令马上转换身份,继续去扮演温柔姐姐角色。
  匆忙且寻常的晨间家务,荀晗不过惊讶她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看样子对一刻钟前他门前发生的不法勾当无知无觉,侥幸过关。乐令心虚地把温热的牛奶递给他,等荀晗的身影从门外消失,她这才慢吞吞收拾碗筷。
  手机嗡声亮起,她打开一看,只有短短几个字:今晚十点半,你家楼下。
  乐令不由得心慌起来,他这是打的哪一出。
  “我才不要去。”想到被他抓走,肆意蹂躏整晚,她才不要听他的话。
  可一整天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钟表。
  客厅的时钟走到了九点,乐令为了表明自己无意受邀,早早就熄了灯。
  可虽然她的肉身睡下了,可魂却飘到了屋外那静候的黑色汽车里。
  她以为自己秉住了念力,可闭了眼全是他搂着她迭坐在他身上,颠簸着高潮。阴道里如进了活物一样钻爬,悄无声息地痒,直到半夜也不曾合眼。
  她只好收起怒火去厨房喝冰水,可经过大门,却忍不住停下了。她做贼一样看着关着的小晗的房门,说不出口的火,一阵阵上攻,死忍下去,又要捱一整夜。
  她迟疑地伸手掀开窗帘,屏住呼吸望向楼下的汽车,却看到车前窗内黑暗中,烟头一明一灭。
  她鬼使神差地在睡衣外套了一件外套,静悄悄拿了钥匙下了楼。
  拉开车门,一眼看到了坐在驾驶座上的孙章,他正仰头坐吞吐,驾驶室烟雾缭绕。他面前的烟灰缸烟屁股堆成小山一样。
  她上了车,孙章只是淡淡开口:“系好安全带。”
  乐令有迟疑,孙章又咧嘴嗤笑:“想让我在这里上你。”
  乐令恼火,却还没来得及说话,孙章一踩油门就开走了。
  从孙章家的停车场进入电梯,手腕被他抓的紧紧的,乐令不时抬头咬唇看着孙章的后背。
  今早的折磨可不仅是单方面,跨间胀了一天,也抽了一天的闷烟,孙章也没了心思拐弯抹角。今早未结束的要赶着补回来,他压住她,滚烫的身体烫得她发软,眼见他急吼吼地就想进入主题。
  乐令捂着他的嘴,慌不迭憋出来一句:“你还没洗澡。”
  他黑脸终于破功,露出了两天内第一个笑容,打横抱起她,“我们一起洗。”
  从浴室到卧室,乐令的双足交缠着夹在他后腰上,他壮实的腰臀打桩一样上下夯打,乐令根本收不住这等蛮力,甚至还吹了一回,身体本能搐着咬紧了在她体内硬邦邦的筋肉。
  待到他的喉间也忍不住漏出一些粗气,也要忍到头了,再来了几十下猛耸,他顶着泄了个爽。
  两颊青筋沉下去,他这才发现乐令早已昏睡过去。
  背后铺陈了海藻一样的发,衬得白润细腻的胴体无意间也招摇。他神情专注,拨开黏在额上的碎发,将小小身体拢在自己世界下,毕竟他已很久没有拥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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