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视频威胁做女朋友
很快就到宫笙忆出院的日子,就在最后一晚,护士乘宫笙忆熟睡时拍下宫笙忆的裸照,并以此要挟宫笙忆与她保持长期的情侣关系。
把柄还在别人手头,她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她可是千金小姐,要多少钱她都能拿出,就在当晚她就问出了小护士图她什么。
‘‘你看上我哪点?报个价吧!给你一千万当分手费如何?’’
她就不明白了,她这样平平无奇的人,甚至于可以用幼稚来形容,怎么会有瞎了眼的人看上,真该替小护士报一个眼科看看的,还好她有自知之明,没有满目的相信自己的魅力。
‘‘我喜欢你的坦诚,这样总该行了吧’’。
“你看我像傻子吗?”
宫笙忆她自己可明白了,她就是一个死傲娇,不在强权的压迫下就会死不承认自己的喜怒哀乐,说她坦诚,就好比是在说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一样。
“你还是别纠缠我了,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她一再劝说,甚至开始贬低自己,秉承着不惹麻烦的理念,要赶紧把这包袱给甩了,她可是这个世界的过客,随时都将可能离开这,要是轻易答应小护士恋爱的请求,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
低着头的小护士不知在嘀咕什么,宫笙忆以为是被她劝服了,她不甚在意的把一只胳膊搭在小护士肩膀上,像宿舍里的好姐妹一样聊天。
说话的人只有她一个,自问自答可是她聊天小天才花大力气学会的本事,反正她是受不了两人一句话也不说的尴尬场面,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要不妹妹我介绍对象给你,保证比我好十几倍,咱们就以姐妹相称,你看如何,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哦”,宫笙忆就像只蚊子一样,嗡嗡的说个不停。
床单上有一团褶皱,那是小护士隐忍内心暴动而形成的,‘‘闭嘴!’’她反身就把宫笙忆压在床,结痂的伤口又丝丝冒出血来。
她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暴力的撕开宫笙忆蓝白条纹的病号服,里面什么也没穿,乳头暴露在空气里渐渐地挺立起来,左边心脏处的位置有很明显的跳动声,像战场里的擂鼓深深作响,号令每个细胞处于一级作战准备。
小护士二话不说吻上了宫笙忆发白的嘴唇,她的舌尖撬开紧闭的牙关,任意妄为的在口腔中行走,掌心来到宫笙忆乳房位置,又是搓又是捏的把绵柔的乳房抓得变了个形。
力量的悬殊使得宫笙忆一开始就放弃了挣扎,她有百个千个理由安慰自己:多大点事儿,不就是被一个女人上了吗,自己也是女的,一点也不吃亏,而且她可是双赢,能获得快感,还能完成任务。
一条长长的涎水从两人嘴里拉出来,断开在彼此的下巴上,宫笙忆泛红的身子就像地里的胡萝卜,她热得快熟透了。
“啊嗯……姐姐轻点……”
小小的奶头被一手揪起,裤子底下探进了一只白皙的手,那凸起的阴蒂被拿捏住了,一颗米粒大小的硬豆搓成了豌豆那般肿大。
汁水四溢的小穴成了水涝最严重的地方,隔着内裤一根手指就插了进去半节,粗糙的布料把嫩穴里的肉磨破皮,火辣辣的感觉像爆发中的火山在喷涌热烈的岩浆。
越是疼痛宫笙忆就越是感到兴奋,快感的积累让她忍不住漏了几滴尿液,弓起腰身像是要进入高潮了,但小护士哪能这么轻易绕过她。
她拔开了穴肉里塞着的手指,等宫笙忆塌下腰又再次插入进去,内裤像麻绳一样紧缩成一团,刚好卡在张开的蝴蝶肉里,好生生的叁角内裤如今变成了丁字裤。
勒在股缝之间又勒在穴口上面,只要稍微坏点,拉扯那根缩成一团的线,宫笙忆将可能尝到史上最折磨人的惩罚,陷入洞穴里的内裤会很干涩的磨破菊眼和小穴。
恰到好处的呻吟令小护士的手法也越加软和,她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去而后又取出来,在穴洞未闭合之际快而准的刺入,看着宫笙忆露出淫靡的表情,她很满足的笑了。
她拿起手机录下了宫笙忆最不堪的淫乱画面,摄像头把每一个点都对准了,红玉朱果在颤巍巍的不停抖动,随着腰身的上下起伏白馒头摇晃的波纹愈加不可控,像是要破裂开的水气球。
马甲线上面的汗珠晶莹透亮,看得让人馋涎欲滴,紧致的线条引导看客的眼神会不停的往两腿之间瞧去,多么引人入胜的画面,黑色的丛林里就是禁忌之地,谷间泉水呲呲的往外流。
“答应做我的女友好不?”小护士板着一张脸,没了上次的灵性,木讷的像个机器人偶,想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埋在心间,还不是时候告诉宫笙忆。
对着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宫笙忆感到了深深的悲凉,她又不好问发生什么事了,只好勉强的答应小护士的请求,“好,我答应你”。
第二天出院时,由继母的小助理接宫笙忆回家,‘‘小忆,江总要是对你图谋不轨你一定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温行姐姐!”后排玩手机的宫笙忆答,她好奇的八卦,‘‘温姐姐,你跟我阿姨是什么关系?’’
糟糕!不小心暴露了偷听的事实,她一下反应过来,可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温姐姐,你别在意,我……我只是随口问问玩的”,她打着马虎眼想就这样糊弄过去,没想到小助理不吃这一套。
‘‘江总是我女友。’’
‘‘女……女……女友?’’这令宫笙忆大为震惊,阿姨和温姐姐都是女的,她这才意识到昨晚她都答应了什么。
她立即发消息给小护士,【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得在考虑考虑】
她一直对性别是一种模糊的概念,在一个又当女儿又当儿子的家庭父母都不会强行的灌输她与男生的差别,在她眼里男女好像都一样,可又好像有点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