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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562节

  景哥儿的小嘴还是扁着,可是好像也不怕了。
  沈定山再是瞪了一眼孙子,真是没出息的,都没有果儿有勇气,而小果儿还未到两岁。
  男娃儿都是没有女娃儿胆子大,说出去了,也不怕别人笑话。
  沈定山再是让果儿躺好,而后坐在一边哄着她睡,果儿很乖,闭上眼睛就睡,不管外面有多大的风雨,现在也都是阻止不了她睡觉,小孩子本来就是十分的嗜睡的,果儿都是被雷给吵醒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所以现在也是困的很,这一觉睡的,一夜也都是未醒。
  到是景哥儿可怜,他本来就怕打雷,而现在身边没有乳母,没有娘亲,就只有一个好可怕好可怕的祖父。
  而他还没有躺上一会,就感觉自己想要尿尿了。
  “祖父,我想尿尿。”
  他小心的说着,若是乳娘在,早就已经抱着他去了。
  “自己下去解决。”
  沈定山直接就丢了一句,“连自己的是尿都是管不好,那还活着做什么?”
  还好他这一句,没有让现在是中风的太皇听到,若是太皇听了,非要再是喷出一口血不可。
  可怜的太皇动又动不得,更是管不了自己的尿,本来还算是年轻有为的皇子与帝王,可是现在说的难听一些,就跟一头猪差不多,这一吃就睡,睡醒再吃,还要躺着不动,这算以前再不长肉,现在也总有胖的一天的吧。
  沈定山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孙儿长成猪的,只要有了足够的本事,才能够在不管何时,都是立足了不败之地。
  景哥儿再是扁了一下自己的小嘴,他不想下去,他还想要继续睡,外面好大的雨,还有好大的雷,他害怕,可是他努力躺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想要尿尿,他偷偷的看了一眼祖父,见祖父不愿意理他,就只能自己小心爬下了床塌,而后自己穿好鞋子,再是去找外面的便桶,对于一个四岁左右的孩子,外面又是狂风暴雨,而且还不是一个胆大的,当这小的从外面回来时,整个小身子都是要抖的没有了。
  而沈定山却是连孙子的正眼都没有一个,继续的守着外孙女。
  景哥儿自己再是苦逼的爬上了床塌,然后拉上被子睡觉,他明日一定要问下哥哥,他是不是茅厕捡来的,不然的话,为何祖父会如此嫌弃他来着?
  而他不并不知道,若是他是捡来的,那么可怜的晖哥儿,也就一并的也是捡来的。
  是他们自己的没有本事,将自己投胎成了男娃儿,若是女娃儿,就会是果儿妹妹一样,外祖疼都是来不及,天天不是抱着扛着,就连双脚都是不挨地的,这都是多少日了,鞋底还都是干干净净的。
  不是被外祖抱,就是被舅舅抱。
  哪像是他们这一对难兄难弟,衣服都是皱成了白菜,可还要时不时的承受祖父的怒火,不是骂就是揍。
  景哥儿现在也是变聪明了,自己给自己拉被子睡觉。
  沈定山这一夜都是未睡,就是守着这么两个孩子。
  他摸摸了孙儿的小脑袋,再是替他将被子拉到了下巴下方。
  “你不要怪祖父,若是祖父不这样严厉,等你长大了,以后真要上战场的话,那么你就有可能殒命在那里。”
  “祖父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你们要争气一些,日后都是给祖父完好无损的回来。”
  他叹了一声,生在他们将门之家,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所以他才是如此的喜欢孙女儿,哪怕是一堆的孙女,他也都是高兴,也都是愿意,因为他不用将自己的亲人再是送到那些染血的沙场之上。
  哪怕他自己死的都是无所谓,却永远不希望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
  第1131章 她没本事
  可是他们没出息,没当成小姑娘,那么便是注定了,是那沙场上面的将士,也是抛头颅洒热血之人。
  外面的大雨磅礴,这一场雨,也不知漏了多少的屋,还是有淋湿了多少人的心。
  京城的街道两人,已是行人浅至,如此的大雨,从昨夜之时便开始的电闪雷鸣,到了现在已经都是瓢泼大雨,京城的行人到是少了,往来做买卖之人,也都是了了无已。
  本都是热闹的京城,在此时,竟也都是有些门庭调离。
  几家开门的铺子里面,也是少有人在,就连铺子里面的小二也都是闲的在抓着自己的头发,这诺大的京城当中,此时已无几家有好的生意。
  可也不算是全部,也不是绝对。
  比如两家的一品香,仍是有着不少的客人,虽然说没有的晴日之时,那些都是排到了门外的队伍,可是人也不算是太少,大多也都是一些年轻的姑娘。
  一品香所卖各种的香料与胭脂水粉。
  而一品香新店玉容,主卖玉容膏,还有的便是各种的香露,玉容膏先不用说,这是京城中人必是要备,若是感觉脸上有不舒服之意,只要抹上一些,立马的,这便皮肤细嫩,且也会留有淡淡花香。
  朔王府之内,沈清辞伸了一下懒腰,终是忙完了。
  所以说,她真的不适合其它的贵妇生活,她都是做了一辈子的香料,香料就如她自己身上的一部分,若是没有了香料,那么于她的生命当中,又是多么的枯燥乏味。
  也便只有现在的她,对着自己所做出来的东西,才是充实的,才是喜欢的,才是满足的。
  她在忙碌中寻找着自己的时间,到也找到了另一番的生活。
  “夫人,用饭了。”
  白梅已是在外面提醒着。
  沈清辞脱下身上的衣服,在一边的水盆里面净过了手,换过了衣服之后,这才是走了出来。
  等到她了屋子之内,烙衡虑正带着三个孩子坐在桌前等着了。
  孩子们虽然还小,可是教养却是十分好,也是难怪的,皇家的孩子都有如此好的修养,除了血脉这种东西,可能也便是从出生之后,便是没有忘记过规矩教养,更甚至还要将他们在小小年纪里面,就送进皇家学院,这一进去,就是十几年,这一送进去,便无父母之事,连溺爱都是没有,如何长不大,如何长不好。
  这一点沈清辞也是无能为力,就像是她爹爹要从小都是要训着晖哥儿与景哥儿一般。
  他不是不爱孙儿,而是太爱孙儿。
  所以才是如此的严厉,就是怕他们日后会在沙场之上,一去便无法再是回来,一去也会丢了性命。
  沈清辞摸摸了孩子们的小脑袋。
  “他们要过去,那,果儿呢?”
  沈清辞也是没有想到,孩子们才这么小,便要离开娘的身边,她既是担心,却又明白,因为接受过这般教育的他们,长大了之后,定会成为一名合格的皇家人,不管是从气度,还是涵养,以及其它,也都将与别人不同,也是它人所无法追赶的存在。
  “果儿到是不用去,”烙衡虑拉过她的手,也是轻轻的握了握,“不过果儿也是在卫国公府呆的时日久了,应是接回来了才对。”
  沈清辞幽幽的叹了一声,“我没本事。”
  是的,她没有本事,除非大嫂也是生上一个,沈清辞嘴里是如此说的,可她心中又是很清楚,哪怕林云娘再是生女娃儿,几个十几个的生,沈定山最爱最疼的还是果儿,不过那时果儿也都是大了。
  几个孩子都是乖乖的拿着自己的小木勺吃着饭,礼仪方面也都已是练到了很好。
  他们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小小的背也都是挺的很直,双腿也都是并在一起,坐的端端正正,一丝不苟,从容不动,这一顿饭下来,都未见一丝松懈而下。
  沈清辞这才是知道,莫怪乎烙衡虑坐姿,向来都是如此好看,这种缘于骨子里面的优雅,既是有天生的,当然也有后天而成,只有严苛养成,也才会有如此好的气度。
  所以将孩子送去那里,她虽说心中有些不舍,可是最后还是愿意。
  毕竟那样的一个学习之地,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
  就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他们还如此小的,若是她不在身边怎么办,想爹娘了怎么办,若是他们生病了怎么办?
  “墨飞会时常会跟着他们的。”
  烙衡虑知道沈清辞在担心什么,只要有墨飞在,那么这几个孩子定也不会有事。
  沈清辞这才是想起,墨飞所说的,他说逸哥儿是天生学医的好苗子,这般小的孩子,从吃奶之时便是在吃药,到了现在有时药还都是未停过,所以久病定能自医,再是加上有着母亲的好嗅觉,断然也都是可以将他的医术传承下去。
  而逸哥儿学医,也是沈清辞不反对的。
  毕竟逸哥儿与别人不同,他的身体要到成年之时才能真正的好,与其让别人时时操心,不如自己也有一身的好医术。
  就是现在他还小,所以很多东西东西尚且不能学,可若是同墨飞的医术一并长大,而后终也会成为一名好的医者。
  如此想着,沈清辞也是安静的用着饭,却也不由的抬对望了一眼烙衡虑。
  “怎么了?”烙衡虑放下了筷子,再是对着她一笑,为何如此的看着我,我可有什么不对的?
  沈清辞摇头,到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感觉烙衡虑好似有事情瞒着她,就是现在还未告诉于她。
  等到入夜之时,沈清辞放下手中的书,然后再是一眼不眨的盯着烙衡虑。
  “想问什么?”
  烙衡虑其实早就已经发现沈清辞的怪异了,明明就是心中有事,却又是憋着不问,这可不像是她的性子。
  沈清辞将自己的身体一歪,再是枕到了他的腿上。
  “你是不是又要出去?”
  最近他一直都是早出晚归,虽说还是如前一般,可是眼中却是多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东西。
  她猜不到,不过却是知道,应该是他要出行了。
  “我要出去一次,不过时间不久,”烙衡虑也是没有瞒着沈清辞此事,“马上便是要到了洪讯之期,我要将一处河道开挖好了才行。”
  第1132章 四休
  沈清辞就知道,文渊帝是不会让烙衡虑闲下的,果然的,还真是委以了他重任。
  “我同你一起去。”
  沈清辞坐了起来,便要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不过就是治水,我不但会治,还会炸山呢,若是山不听话,我炸,若水不听,我就一并的炸了去。”
  “这次不用炸山,”烙衡虑很不客所气的,就将她的得意给打碎了,“也不需要炸水,只是开挖渠道罢了。”
  沈清辞抬起脸,十四五岁的模样儿,一直都是没有变过,一如烙衡虑当年初见她一般,也是难得的,一眼几年而过,可是她的这一颗初心从未变过,他希望她一生皆是如此,少些磨难,多些平顺。
  “阿凝,火药一事,莫要再是提了,不要总是炸来炸去,你这炸下去,便没有朋友了。”
  沈清辞掀了掀自己的眼皮,“我已是美的没有朋友。”
  烙衡虑不由的笑出了一声。
  “来,让本王捏捏,你的脸皮厚不厚?”他说着,还真的上手崦去,捏了一下沈清辞的面皮,不过却是没有用力。
  而触手之间的,是一种微软的滑腻,果真的,沈清辞的这一身的冰肌玉骨,得天独厚,有时烙衡虑还真的不知,这世间怎么会养出她如此这般的女子。
  怕是百年都是难得她一个。
  就是她的性子偏冷,也非有野心之辈,平日也不爱出门,爱银子不喜权势,也不太喜那些贵妇之间的攀比,否则,她可能真的便是祸国殃民了。
  “厚吗?”沈清辞也是上手摸着自己的脸,她一直都是为自己日渐加厚的脸皮而感觉自豪,两辈子才是练到了如此的不动声色,她容易吗?
  “还好,”烙衡虑松开了手,再是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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