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浪漫的默言

  其实婉玉一直很淡忘自己的春节是如何度过的，太小的时候记不得，大了之后在国外也没怎么正经的过春节。
  毕竟麦瑞国那时候春节气氛也不浓厚，就是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虽然默言电话里约了晚上吃饭，然后二人再回去和众人一起过春节。
  但说实话婉玉有些不愿意看到简单的东西，如果只是西餐的话，，也实在是显得有些乏味了，和之前自己过得一样了，姑娘的外表平静如水，内心依然汹涌澎湃。
  其实以前婉玉并不喜欢现在坐的这类地方。每次去都想要走，飘扬着轻柔的钢琴曲，整个餐厅气氛恬适，所有的客人矜持的好似在教堂做礼拜一样。小声的聊天。即便是笑也要遮着嘴。像是公主和王子会面一样。以前一直觉得这种地方很做作。吃饭嘛，不就应该开开心心，一品食物的美.妙，和朋友嘻嘻哈哈，气氛才好。虽然自己话不多，但很享受大家聊天的乐趣。
  不过现在，却是有些习惯了安静的恬淡。吃着甜点，忽然有些明白默言为什么喜欢带自己来这种地方。而和其他人吃饭却不会。因为不用说话的时候，两个人都可以融入餐厅的环境里，相视一笑即可。
  看了看表，默言说有些事情要耽搁一下，迟一点才会到。婉玉很理解，自从办公司之后，默言其实很忙。没事的时候需要写书，然后去写剧本，走活动，完成拍摄，指导，等等。
  正在想着。扭头见着服.务生开始上菜了。婉玉赶紧摆摆手，“对不起，还有客人没有到，请稍等一下。”
  服.务生微微一笑，也不搭话，为婉玉倒上红酒。刚皱了皱眉眉头，准备叫经理了，哪有不听客人说话的服.务生。钢琴声却是忽然响了起来，一首清淡又略带秋衣微凉的曲子在钢琴师的手指尖流淌出来。即便是很少听钢琴曲，婉玉也是被这首曲子迷住了，忘记服.务生的事情。再扭过头来，服.务生已经飘然而去，笑着摇了摇头，还好只是上了开胃冷餐和红酒。
  拿着杯子，让红酒轻轻在杯中晃着，并不喝，婉玉也是知道自己酒量不怎样。静静看着窗外，等待着。灯火渐浓，街上行人脚步也逐渐慢了下来，享受着漫步，享受着夜的静谧和安祥。
  不由自主的把酒杯放在了嘴唇上，却停了下来。嘴角挂出起一丝笑容，落地窗外的路边，却是站着一个人，一个自己等待许久的人。
  冲默言招了招手，窗外的默言却是笑着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一个素描本，贴在玻璃上。上边写着一行字。
  这首曲子叫《长发》。
  婉玉点点头，手撑着脑袋，看着窗外的默言。
  撕掉这页纸，默言重新把纸贴在玻璃上，上边写着。
  我们认识五个月零五天，这段时间，感谢有你。
  轻轻捂着嘴，婉玉能感觉到呼出来的气温润了眼眶，眼前都有些朦胧了。
  默言再次换上一张纸，贴在玻璃上。
  我觉得所有的礼物都配上的你，但我买不来全世界所有的礼物，所以原谅我没能送上礼物给你，你会失望吗？
  婉玉摇了摇头，轻轻擦掉眼角的泪痕，又笑了起来，用口型说着，没关系。
  默言笑了，重新换上一张纸，写着。
  以为没有礼物吗？那就太低估我了。
  默言拉开风衣，怀里一只有些长的奇怪的小猫宝宝好奇的看着玻璃里的婉玉。萌萌的大眼睛盯着婉玉，乖乖的坐在默言xiong前一个小兜里，tian着爪子。婉玉看着小猫，一下就被萌化了。忍不住喊了出来，“快进来。”随即才想起来默言听不见，起身就要出去。
  默言举手示意婉玉别动，把小猫放下来，不知道给小猫闻了闻什么，小猫开始还廷萌的在玻璃上挠了两下，然后才顺着玻璃走进门里，一路嗅着，就走到婉玉脚下，喵了一声。逗得婉玉大笑，赶紧小心翼翼把小猫捧起来，看向窗外，默言重新贴上一张纸。
  它叫嘻嘻，以后你看着它，叫它，就会笑出来，它是全世界最好听的笑话。
  婉玉亲了亲小猫，点点头，“嘻嘻，以后我疼你。”
  当钢琴师奏响卡农的曲子，默言终于走了进来，服.务生随即送上主菜。婉玉抱着小猫，“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可以写出那么多优秀的歌曲，拍出优秀的影片了，能想出这种生日礼物，我也足够怀念一辈子了。”
  “其实我还是喜欢平平淡淡的，过生日时候，吃个饭，一起看个夕阳，这就足够了。”默言伸手摸了摸小猫，“这是只暹罗猫，这段时间我都不在，所以想着有个伴陪着，会好一点。”
  “那怎么今天想着大费周章的，破费不少吧，默总。这种地方可是不允许小动物出现的，小女子受宠若惊了。”婉玉嘻嘻笑着，脸挨着小猫，“不过这个礼物我喜欢。”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默言用白水跟婉玉碰了一下，打了个响指，服.务生端来一个餐盘，放在桌上，打开盖子，婉玉乐了，一个小蛋糕，上边写着新年快乐。
  默言点燃中间唯一一根蜡烛，冲婉玉一笑，“许愿吧。”
  闭着眼，婉玉沉默了许久，才吹灭蜡烛，默言松了口气，“你要再想一会，这根蜡烛就要烧完了。许的什么愿望啊，说说看。”
  “我许的是，希望你能拿遍三大电影节影帝。”婉玉笑呵呵说着，看默言不信，“说出来就不灵了，问什么啊。不过有时候我真想钻进你脑袋里看看，究竟是整天在想什么，才能想出这些个讨女孩子喜欢的点子。”
  默言笑而不语，那是因为哥经历了信息爆炸的全球网络时代，《真爱至上》的点子抄一下，这种求婚必杀招数，当成礼物用一下，那还不得是手到擒来，大材小用了。当然，能不能想到这主意是一回事，能不能办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为了餐厅配合，默言可是直接包了今晚的时段，而且为了营造不是人为的环境，让婉玉看出来，餐厅依然照常营业。只是为了默言的主意，留下了最合适的位置，以及让请来的钢琴师提前练习默言提供的曲目。
  什么宠物不准入内，对于金主的要求，都要满足。包括小蛋糕都是餐厅特别制作，私人定制服.务加上好创意说到底才是能不能出彩的关键。
  婉玉逗弄起缩在怀里的小猫，“你是怎么训练让它能找过来的。”
  “宠物店的人帮我训练的，我提供了一瓶你常用的那款香水。看过一次训练，大概是把沾了香水的食盆不停换地方，慢慢它自己就能找过去了。然后就记住那个味道的地方会有食物，哈哈，其实猫廷聪明的，也许它本身就喜欢这个香味呢。”默言伸手摸.摸小猫的脑袋。“嘻嘻喜欢吃猫粮，这个我给你准备好了。还有暹罗比较黏人，正好这段时间公司没什么事，你上班还能把它带上。放家里，它会抑郁的。”
  婉玉皱皱眉，“如果这样的话，还真没有特别多时间照顾它。”
  “没事，你呆着去公司就行呀，谁敢说什么不成，何况你多学习一下网络知识，之后这方面就需要你多多的管理了，我那边还新开了影视公司，顾不过来了。”默言笑了笑。“其实小动物跟人一样，也是小时候可爱，长大了闹心事就多了。”
  “养小动物是要有担当的，是一份责任，怎么会把你送人呢，是吧，嘻嘻。”婉玉抱着小猫亲了亲，“跟我一个味道。”
  “那是，一瓶二百毫升的香水用出去呢，怎么着也得是一个味道。”默言哈哈大笑。
  迎着徐徐秋风，晚饭之后漫步在街头，嘻嘻探着个脑袋在婉玉怀里拱来拱去，默言羡慕的要死，这得吃多少豆腐啊。
  突然，小猫挠了一下，姑娘有些懊恼的摸了摸嘻嘻，“嘻嘻不要挠妈妈。”
  默言哭笑不得，“那它爸是谁。”
  “哈哈，你是它弟弟，我决定了，它叫嘻嘻，你以后叫哈哈。”婉玉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喂，哈哈，我叫你三声，快应我。”
  “我傻啊，应你被你收进葫芦里。”默言也是一个劲乐，“俺老孙可不傻。”
  酒吧露.天区——————
  冠古在水池边徘徊。”
  冠古：“接电话。喂。”老乔：“冠古，你在哪儿。”
  冠古：“我要跳河，别来烦我。”
  老乔：“听着，我不管你受了多大打击，你都必须振作起来，马上到我这儿来，有人急需你的帮助。”
  冠古：“我的帮助。”
  老乔：“不要问那么多了，今天是除夕，你怎么忍心见死不救，立刻到小区门口，十万火急，现在。”
  冠古挂电话走人。
  小区门口——
  一个烟火摊前，冠古搂住老乔。
  冠古：“我居然又上了你的当，吕乔，你跟我说十万火急的事情，居然就是来这里，教三个霓鹏女人，放烟火。”
  老乔：“顾客是上帝，服.务是根本，可是语言不通，连上帝都帮不了我，好在你来了，快帮我翻译。”推冠古到霓鹏女生面前。
  冠古：“嗨。”
  女生：“请问一下这个怎么玩。”霓鹏语。
  郁闷的冠古用打火机点燃烟火，众人欢呼。
  老乔：“还有，帮我跟她们翻译，就说哥哥我这里，还有稍微大一点的。”
  老乔拉来一个大型烟花。
  老乔：“告诉她们，这个是非卖品，十二点整我将在楼顶，点燃这个终极的礼花，我给它取名叫做，放飞理想，她们可以到楼顶来观礼，来年一定会美梦成真，不过前提是，必须穿上，超短裙。”
  冠古：“放飞理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为什么要帮你翻译。”
  老乔：“喂~，我要找个理由让那么多女孩，穿上超短裙围在我身边，你以为狠容易吗。”
  冠古：“那么多女孩。”
  老乔：“对啊，之前有十七个女孩报名了，就差这三个霓鹏美女，凑个整数，除夕夜，让我们共同创造一个大场面。”
  冠古：“这些烟花都是你卖的。”
  老乔：“不是，是楼下小黑在摆摊，我路过帮他看了半小时摊位，没想到，战果斐然。”
  冠古：“这些烟花，有贩卖许可证吗。”
  老乔：“啊。”
  两个asir登场。
  asir：“我们也想问这个问题，这个摊位涉嫌无证销售烟花爆竹，你们两个，请跟我们走一趟。”
  3602
  悠悠用布条塞着耳朵，雨墨回来。
  雨墨：“怎么样，我交涉的还是有效果吧。”
  悠悠：“真有你的，拔掉布条。交涉足足花了一个小时，而且在刚才的一个小时内，楼上的风笛就一直没有停过。”
  雨墨：“这不停了吗。”
  楼上传来春晚报幕声。
  雨墨：“招魂结束了，妖怪们开始看春晚了。”
  悠悠重新塞耳朵。”
  ——四十分钟后。——
  悠悠：“菲儿姐不是说晚上有很多活动吗。”
  雨墨：“我去隔壁看过了，他们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悠悠：“我们的联盟呢，作战计划呢，。”
  雨墨：“真不敢相信，我们居然在除夕夜，听完了一整段舞蹈和魔术，好冷啊。”
  悠悠：“不行丢掉布条。，我要看电视。”
  雨墨：“哎，大家说好的，看电视要被鄙视的。”
  悠悠：“我们现在面对着电视机，却只能听广播，我都鄙视我自己了。”
  悠悠按遥控，电视机毫无反应。”
  雨墨：“一定是冠古，他把信号线重新接过了，我们还是等他回来吧。”
  悠悠：“我们为什么要等他呀，我们可以自己动手啊。”
  雨墨：“这个我可不在行，你会修电视机。”
  悠悠：“大概吧。”
  ——————
  电视机被悠悠拆得支离破碎。
  雨墨：“悠悠，你确定是在接信号吗，我怎么觉得情况有点不对。”
  悠悠：“等等，我已经找到问题的关键所在了，就是这三根线。”
  雨墨：“然后呢。”
  悠悠：“你见过拆炸弹吗。”
  雨墨：“拆炸弹。”
  悠悠：“狠简单，咔嚓那么一刀就解决了。”
  雨墨：“啊别。”
  悠悠拿起菜刀一刀砍电线上，火花四射，两人开始疯叫起来。
  ——医院——
  面目全非的张伟躺在病chuang上叫嚷，菲儿捂耳朵。
  张伟：“这long虾有毒，我要起诉他们，这是谋杀，谋杀。”
  菲儿：“呵，那你又得重新取证了，证据都被你吃光了。”
  护士：“不是小long虾的问题，你是海鲜过敏。”
  张伟：“过敏？，我就说我从来不吃带壳的东西，你还让我吃。”
  菲儿：“我哪有让你吃那么多，是你自己非说那是，正义的回报，都吃了。”
  张伟：“救命啊。”
  菲儿：“太平点，医生说你挂完这瓶就没事了，别老瞎抽抽，好歹是个男人，叫得跟小沈阳似的，安静。”
  在菲儿的捶打下，张伟安静下来。
  旁边推来面目浮肿的康康。
  菲儿：“哟，这位帅哥很眼熟，你也过敏。”
  康康点头。
  菲儿：“海鲜。”
  康康：“大姐，我错了。”
  菲儿：“拿起康康的诊断书，念。变态辣过敏，你吃什么了。”
  康康：“鸡翅。”
  菲儿：“我就找到我们那五个鸡翅是你偷吃的。”
  康康：“我下次不敢了，不要告诉我老板，我以后每个礼拜都送，免费的小long虾给你们吃。”
  张伟：“暴走。你还想害我啊，掐康康脖子。把压岁钱还给我，还给我。”
  康康：“同时天涯香肠嘴，相煎何太急。”
  张伟：“把压岁钱还给我。”
  菲儿电话响。
  康康：“不要动手动脚的。”
  菲儿：“接电话。喂，雨墨，我在医院，噢，这里够混乱的了，什么？，电视机自焚了。”
  派出所
  两个asir在审讯老乔、冠古。
  老乔：“警官，这太过分了，我们是除夕街头，即将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而你们毫无证据地把我们抓到这里，你们正在扼杀我们的理想，我要求立刻释放我们。”
  冠古：“你要求~，警官大人，他的脑袋被门，还是被大铁门夹过了，我没有什么要求，我只是想解释一下，那个烟火摊真的不是我们的，我们，不，是他，临时替人家看一下摊子。”
  asir：“大过年的，不在家里看春晚，居然帮别人看烟火摊，一看就知道你们不简单。”
  老乔：“我们当然不简单，我们是除夕街头，两个即将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
  冠古：“闭嘴，老乔，警官大人，我们就住在恋爱公寓，大大的老实人啊。”
  asir：“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
  冠古：“我是霓鹏人，来自横滨。”
  asir：“别干了什么坏事，都赖给霓鹏人，你以为我不知道，这礼拜已经是第三个了。”
  冠古：“我，我真的是霓鹏人。”
  asir：“谁能作证。”
  冠古：“他。”
  老乔：“好吧，他是霓鹏人，不过我是，在除夕街头即将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
  冠古：“你有完没完。”
  asir：“你们跟那几个姑娘又是什么关系。”
  老乔：“关系？，尚未发生。”
  冠古：“情况是这样的，我的朋友是冒充卖烟火的，吸引女孩光顾然后搭讪，跟她们说有个巨大的烟火，会在晚上十二点燃放，勾引她们来看，他就可以趁机泡妞。”
  asir：“不可能，没人那么无聊。”
  冠古：“没错，他就是那么无聊，说啊，吕乔，摇老乔。说你就是这么无聊，说啊，说。”
  老乔：“哎呀，其实，我们是除夕街头，两个即将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
  冠古：“捂住老乔嘴.巴。我认输了，我要求找律师。”
  老乔：“挣脱。我们什么时候有律师了。”
  ————
  简易牢房内，冠古在打电话。
  冠古：“张伟，听着，我把手机调到3g视频模式，我们需要你的帮助，调成3g模式直接递出。警官，警官，这是我们的律师，你现在可以跟他通话了。”
  asir接过看到张伟的鬼样子被吓一跳。
  asir：“哇，我的妈呀，大过年的你吓谁啊，你确定这就是你们的律师。”
  老乔、冠古一看也被吓一跳。
  老乔：“乍一看是有点走样，但，依稀可以辨认，眉宇之间透出的洒脱气质，还是能证明他身份的。”
  冠古：“警官，虽然这个律师长得有点吓人，但是不妨碍他接受我们的委托，从现在开始，他会替我们辩护的。”
  asir：“好吧，律师同志，你要说什么，现在就可以说了。”
  张伟吐字不清。
  asir：“他说什么。”
  老乔、冠古傻眼。
  ——3602——————
  菲儿灭火完毕，悠悠还最后倒上一点水。
  悠悠：“这火总算是被我彻底扑灭了。”
  菲儿：“这电视机总算是被你彻底摧毁了，我说你们俩，手拿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太剽悍了吧。”
  悠悠：“没关系的菲儿姐，隔壁不是还有一台电视机吗。”
  ————3601————
  电视机无信号。
  菲儿：“恭喜，刚才的火灾好像把我们这儿的有线电视线，也烧短路了。”
  悠悠：“我才剪了一刀，拆了两颗炸弹。”
  雨墨：“这里就没有别的信号了吗。”
  菲儿：“现在只能靠天线了，挥舞天线。，不过我都是看有线电视的，这天线信号行不行啊。”
  雨墨：“菲儿，有图像了，我知道了，人体是导体，我们可以找一个人来做天线。”
  菲儿、悠悠点头。
  ————
  悠悠拿着天线半蹲在电视旁边，菲儿、雨墨坐沙发上指挥悠悠。
  菲儿：“再下来点，再下点腰，手再往前一点点，手再抬起来一点点。”
  雨墨：“好，清楚了。”
  菲儿：“有图像了，有图像了，悠悠坚持住，白岩松啊。”
  雨墨：“怎么没声音哪。”
  菲儿：“没开呢吧。”
  雨墨打开音量，电视机播放的不是炎夏语。
  菲儿：“这是朝鲜语吧。”
  雨墨：“悠悠，你的信号真好，我们居然有到朝鲜语频道了。”
  悠悠痛苦地维持着半蹲姿势。
  菲儿：“那个，冰箱里还有几斤猪肉，要不我们先拿出来，搭在那儿，替她一会。”
  ——电台。
  听众：“喂。”
  小闲：“喂，你好，需要点歌吗，点吧。”
  听众：“俺是个农民工，今天还在工地上，俺想点一首，好日子，给俺老婆还孩子，俺不能和他们一起吃年夜饭，感到很对不住他们，想祝她们新的一年，平平安安，开开心心。”
  小闲：“好，我相信你的家人听到，一定会很快乐的。”
  听众：“还有，我也想把这首歌，送给所有今晚还在工作的兄弟们，大家都是好样的，包括你，主持人，你也是好样的，你叫啥来着。”
  小闲：“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陈晓闲。”
  听众：“你那儿能不能看春晚啊。”
  小闲：“可以是可以，不过。”
  听众：“那你能不能给俺们说说，现在春晚在放啥节目呀，俺每年都看春晚，可惜今年看不到了。”
  小闲：“我怎么说啊。”
  听众：“俺这还有好所工友都看不到电视，只能听广播，你给俺们说说吧众多声音。，说说吧，快说说吧。”
  【回忆】
  老乔：“重申，如果谁居然还偷偷看了春晚，那么。”
  小闲跑进门。
  小闲：“那么这个人就会受到所有人的鄙视。”
  【回忆结束】
  小闲拿着遥控器在纠结。
  小闲：“好吧，被鄙视就被鄙视吧。”
  按下遥控。
  小闲：“应广大听众的要求，现在隆重推出今晚的特别单元，小闲陪你看春晚，为你现场直播加评述，中央tbv春节联欢晚会的盛况，我要把这个节目，送给今晚所有只能收听广播的朋友们，不管你们身在何方，祝你们新春愉快，和谐幸福。”
  医院。
  护士为张伟、康康拉来电视机放春节联欢晚会。
  张伟：“别让我看，别让我看。”
  护士：“您说什么。”
  张伟依旧吐字不清。
  康康：“哦，他说那个电视机太远了，他看不到，可不可以挪近一点。”
  护士：“挪近一点。”
  康康：“不用客气，不用谢我。”
  婉玉依偎在默言的怀中，看着江上灯火辉煌，焰火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