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利用吗(h)

  舒澄澄靠着镜子挨,下半身湿透,便于他操得一下比一下深。
  刚才水流得厉害,都被堵在里面,她胀得有些发慌,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下身一阵绞动,霍止被绞得一阵麻热,闷闷喘了一声,撑住镜子,淋漓尽致地射在里面,抬起她的下巴,“……舒澄澄,你夹什么?”
  舒澄澄眼圈通红,“……霍止。”
  “怎么?”
  她被饱胀的液体撑到快要崩溃,嘶声求饶:“……你先出去一点。”
  霍止在她肚子上揉了揉,明知故问,“怎么?”
  她躲不开,又坐不住,被激出又一声呻吟,“我很撑……”
  舒澄澄刚才在门口抽烟时很拽,眼下却是另一个极端,连话音的尾调都透着脆弱,样子很勾人。
  他射完的性器裹在温热的穴口里,液体丝丝缕缕地渗出,他拔出性器,让里面淌出一点水。
  舒澄澄松了口气,撑起身子。
  霍止摘下手表,“好点了?”
  舒澄澄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无措地向后躲,但后背靠上镜子,退无可退。霍止两指伸入,撑开一线穴口,金属表盘碰触蚌缝,冰凉坚硬撞上微烫的皮肤,她敏感地一缩,“……别塞进来!”
  表盘已经被抵入穴口,圆盘在穴肉的吞咽下飞快地隐没在肉隙中,紧接着悬在外面的金属表带也被一寸寸吞吃进去。
  液体流不出去,肚子依然很胀,又挤入一枚冰凉的硬物,舒澄澄难捱地喘息,表盘滚上敏感点,她又是一阵高潮。
  他把半软的性器插入,里头穴肉仍然浸在高潮的痉挛抽搐中,一层层软肉包裹着他,贪婪饥渴地吮,他很快又硬起来,接着挺腰操弄,还扣住她的小腹,浅浅地按压。
  温热的液体和翻滚的手表被包裹在肚子里,在抽送间挤向四壁,舒澄澄腿一软,勾不住他的腰,无力地滑下去,手臂也无意识地绞紧,不结实的缎带结猛地被扯开,她整个人失去重心,坐在满桌子湿液上向下滑。
  她快要摔下去,霍止一把揽住她的腰,扣在胸口,掌根紧紧深深按下她的小腹,一股水再也盛不住,随着抽插从交合处涌出,被拍击出黏腻的水声。
  舒澄澄手攥着他的肩膀发抖,“霍止,我真的不行,你先出去。”
  “可是你很喜欢。”
  “我没有。”
  舒澄澄嘴很硬,他把她的内衣扣解开,大力揉捏两团乳肉,“那你怎么又高潮了?”
  舒澄澄瞪他,脸上湿淋淋的,又是泪又是汗,口红也弄花了,整个人虚脱失神地沉浸在高潮中,这一眼格外狼狈好看。
  他手指探进她的嘴唇,“求人要叫出来。”
  舒澄澄反而咬紧他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舔。
  他挺腰插入深处,抵着最深处的小孔酣畅淋漓地射进去,太多液体冲刷的刺激迭加上敏感区域,舒澄澄霎时仰直脖子两腿痉挛,口唇闭不拢,唇角被摸弄着溢出清亮的津液,一并流出的还有小声的喘息呻吟,“……霍止,霍止——!”
  她浑身皮肤都发红,像只蒸熟的虾,濒临崩溃。霍止一停下,她就软下去,靠住镜子喘气,低头看看堵得严严实实的地方,哑声说:“……快出去。”
  霍止掰起她的脸,轻声问:“我很好利用,是不是?”
  他不吝啬帮个小忙,但她不想要就摆手让他走,想要就返回来找他,他变了主意,她就搬出个不相干的人激他。
  八年没见舒澄澄,他差点忘了她一向很会玩这种把戏。
  舒澄澄一愣,没做声。
  他重重一顶,那块表被顶到最深处,她“啊”地叫出来,剧烈的快感迭上锋锐的痛感,冲得脸色一白,霍止同时抽了出去,手松开她。桌子上滑得坐不住,舒澄澄滑下地,扶着桌角才没滚到地上。
  霍止把她拉起来,抠出那块表,细细擦干净,回身打开灯。
  她抬手挡住刺眼的光,这才说:“……我今天有点着急。”
  霍止戴回手表,整好袖口,放下一张邀请函,“够了吗?”
  她点点头,“够了。”
  霍止推门离开,舒澄澄发了一会呆,有点懊恼。
  她不择手段惯了,这次惹错了人,无论如何都不该再这么对霍止。
  最后她还是补好妆,从满地杂物中找到鞋子,也离开小剧场,走过廊桥去晚宴。
  晚宴是在露天花园上,霍止和厉而川的座位挨着,厉而川正跟女秘书聊得火热,霍止低头垂眸翻手册,背对着门,只留出个笔直瘦削的背影。
  舒澄澄从他身后绕过去,打量一圈,温嘉瑞还没来,她只找到温嘉瑞的座位,他邻座的倒是个舒澄澄见过几次面的作家。
  认识就好办,舒澄澄叁言两语把对方安排去了霍止给她的座位,自己在他的座位上坐下,叁分钟后付宁跟着温嘉瑞出现,见到她,都是一愣,没想出她是怎么混进来的。
  舒澄澄强行打起精神来,打了招呼,又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接着解释:“不好意思,温总,我那边冷气开得太大,想换个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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