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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因果报应

  一帮人听完戏班班主的话,一个个也都点头同意,反正这钱不拿白不拿,于是一个个正拿着镐锹准备找个地方挖坑埋尸呢,由远至近传来了马匹的声音,大家听到了马蹄声,但是由于马钟没点火把走夜路,所以压根不知道到底那里来人了,于是戏班班主赶忙让大家先将镐锹放回去,人先都回到驴车旁边,心思着既然骑马走夜路不点灯,必然是着急赶路,自己几人在这呆着,对方也会以为是走累了的戏班子歇歇脚,根本顾不上搭话。到时候骑马这位一走,众人再将这尸体藏尸于此,也就算是“一片云彩散”。
  戏班班主是这么琢磨的,如果安正常情况也的确这样,因为没有说谁请戏班子会半夜三更去请......吧?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等马钟骑着马走到这一看,正好是一个戏班子,老爷命令自己找戏班子,这也真是命!自己半夜真就找到了一个戏班子!于是马钟勒马停住,并有了前文书说的对话。至于具体内容,读者们自己往上翻,笔者不在这骗字数!
  其实要是别人请戏班子,戏班班主可以找个由头拒绝,可是这位是衙门里的官差!俗话说的好:“头戴大帽一身青,不是衙役就是兵!”那时候谁都怕当差的,更何况一个戏子!
  因此这头戏班班主干着急,可是着急也没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本心思就唱一天的戏,唱完自己收拾东西连夜就走!可是那心思唱戏,唱着唱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装死尸的大箱子从里面被打开了,最上面一层遮盖死尸的布都撕碎散落了四周!再一转头,这死的女花旦上台唱戏去了!
  这些前因后果经过这群无赖一夜之间的审讯,这群戏子在大牢里也是真遭罪,有些戏子受刑不过,再加上自己本身没多大罪过,因为最多自己是一个知情不报之罪,而且还人数众多,法不责众,这罪名分摊到自己身上也不过是几顿屁股板,外加劳动改造一段时间罢了。
  而如今在这大牢里,被这群无赖收拾的太惨,于是一个人张嘴招供,其他戏子们也都一个个的“张开了嘴”,除了主谋戏班班主,这群人都招了供,画了押。因为相比这些罪责轻的,这戏班班主属于“主谋”,因为这事都是他一手策划,所以他知道一旦他招供,虽然不会砍头,但他们也不会轻饶了他!而且到现在了,他都不知道自己那把关刀到底怎么杀的人?那么薄的铁片,怎么将人整个脖子砍掉的?而且自己压根就没碰到男武生的脖子啊?怎么就能人头就飞出去了呢?而且那女花旦怎么就复活了呢?然后唱完戏又死了呢?
  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也不怪他,因为即便是现在,“诈尸”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传说罢了......。
  也不多解释,这女花旦为什么会诈尸,自然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这女花旦死后阴魂不散,到了地方的土地爷,也就是这钟山寺老狐的府前,正好被里面的瑞绒点化。
  因为之前这女花旦也是有错在先,自己刁蛮任性,明明不喜欢人家,却收受对方好处,这才导致今天的杀身之祸。狐女瑞绒掐指一算,若是这男武生亲自去自首倒也没有杀头的罪过!但若是没有自首,反而藏尸取财,那么这女花旦即可在晚上附在死去的身体之中,唱一段《度阴山》,在最后一段中,让伴做“包公”的戏班班主将伴做“李保”的男武生斩死,既能报仇!除去冤屈。
  这头狐女瑞绒点化之后,这女花旦魂魄便一直跟着这个戏班子,整个戏班子怎么商量藏尸,怎么商量分钱,这些自己都看的一清二楚,到最后,自己上场唱戏的时候,招呼男武生上场,男武生想跑,也是瑞绒施展法力将男武生用狂风吹回,要不然以一个刚死的冤魂,是做不到能将人吹飞的力量。
  而这头在戏台上,伴做“李保”的男武生人头一落地,这女花旦大仇得报,阴魂不再留恋尘世,自然被瑞绒带去地府转世投胎,至于说在地府这女花旦要受到什么刑罚,才能再次转世,这已经不再本书之中了。
  而这头,经过一宿不停歇的审问,到了早上的时候,这戏班班主也是实在被这群无赖收拾的够呛,于是也是受刑不过,将自己这些年干的坏事也都说了出来,原来这位主不但说此事因他出谋而变得如此,还有早在二十年年前,自己也是戏班中的“角”,但是这戏班还有一位“角”一直压他一头!倒不是说他唱戏不如这位“角”,而是因为这“角”是他的亲师哥!从小教他唱戏的本事!等长大了,自己在戏班中虽然也是台柱,但是由于自己的师哥也在这戏班子,导致自己处处感觉被压一头!所以!现在的戏班班主给自己亲师哥下毒,而且是下的慢·性·毒·药!每天自己师哥唱完戏,自己都将惨了毒的红糖水端给师哥喝,就为了持续性的毁坏自己亲师哥的嗓子!他师哥也没防着他,因为自己亲师弟送给自己的红糖水,而且从古至今这红糖都不是什么便宜货,所以自己以为是亲师弟对自己好!每次这暖暖的红糖水一喝,整个身子都暖暖的。
  可是好景不长,这嗓子可是肉做的,下的毒慢慢开始腐蚀嗓子,他亲师哥唱戏是越来越差,越来越跑调!虽然他师兄也多次做过努力,但是这嗓子是越来越差!最后一次在台上唱戏,那声音好似破锣,导致台底下观众不干了!都是花钱听的戏,谁听这破锣在台上乱叫!所以台底下往上丢石子,愣是把他这亲师兄给赶下台去了!
  他师兄因为这事,一赌气!晚上找了根绳子一套,在一棵树上吊死了!从此之后!这戏班班主成为了当时戏班真正的“角”,而且当时还假仁假义的厚葬了自己的亲师兄!等到老戏班班主一死,自己又将这戏班子接了过来!但是由于这人心肠太坏,当了戏班班主之后还吝啬抠门!导致原戏班的人都四散离开,一个本来在固定地点摆场子唱戏的戏班,最后流落到四处游走唱戏!
  如今这戏班班主一招供,白纸黑字一画押!这头马钟呈报给了县太爷“晕老爷”,然后两人又和别天伤合计了一番。这戏班班主虽然两件事,死者都并非死于他手,但是两件事都和他大有关联,而且他等于间接杀害了他的亲师兄!因此两罪并罚,判个斩立决!并上报上级天险城,择日问斩!
  而其他戏子,知情不报!企图分赃,明知女花旦身死,却想藏尸夺财!其行大恶,但由于是戏班班主出谋,其他人不敢不从,应从轻发落!同时因为在牢房已经收到无赖们的刑罚,不宜再施以刑罚,因此养好伤口之后,劳动改造!
  而男武生与戏班班主的多年所积攒钱财,全部充公!而女花旦死后所遗财物,一部分用于女花旦的丧葬之事,剩下的部分,皆由一名可信得过之人,送回女花旦老家,给予亲属!若亲属年事已高,又没其他年少亲人,女花旦已死之事,不便与其相说,就说嫁入深宅便可。
  这头三人商量完此事决断,就连旁边的太乐安霖都暗暗点头。既然如此,几人又让“晕老爷”好好背了一遍判决词,然后升得大堂!两边衙役拍班肃立,外面外观群众聚齐之后,“晕老爷”将此时前因后果对公众一描述,并将此时判决公众于世,堂底下也无人喊冤!而大牢里,该抓的抓进去,该放的无赖也都放出去,除了这戏班班主需要脚铐手链这么锁着,其他戏子们也都让别天伤挨个看伤看病。
  不过其中也有一些小插曲,就是别天伤看着戏子身上的伤口,暗自吐槽:“这群无赖下手是真狠,仅仅一宿的时间,竟然全部招供,要是将狱卒们换成这些无赖,可能审讯就没那么麻烦了!看看这一个个伤口,我看着都咽心!”
  而别天伤看戏的戏子们,也一个个看到别天伤后心中吐槽:“这是拿来的医者,脑袋上顶着一个大包不说,这双脸怎么感觉,是那种短时间总被扇脸,然后伤口是好了又被打坏,好了又被打坏,导致这脸是紫的发黑!”
  “是不是这医者医术不高明,导致治一个病人死一个,治一个病人死一个,才被病人家属天天揍啊?”我们就是犯了点小罪,而且也被惩罚了!可别无赖们没弄死我们,最后死在这医者手中!
  总之,双方都在心中吐槽这对方,倒也有些意思。
  而这被锁的结结实实的戏班班主,别天伤可没有救治,因为这位已经是必死的主了,最多不超过三天,基本上人头落地了,犯不上浪费这医药与之医治了。等到治疗完所有人,别天伤看了看这一脸绝望的戏班班主,走出了大牢,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念叨几句话:“......骏马驮着痴呆汉,美妇常伴拙夫眠。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顽童染黄泉。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报应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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