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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沉迷学习(快穿) 第159节

  “家母在里面工作。”乔微淡淡地道,她没告诉孟依蕊的是她是《玲珑》的供稿作家之一,甚至孟依蕊现在身上的这份旗袍也是缘自她的手笔。
  听到这话孟依蕊就对乔微更好奇了,不过接下来乔微的镇定自若的表现让孟依蕊一再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特别是在第二日牢室里又进来几个女学生,这些女学生见到乔微后不哭反喜,见到乔微没事一个个都很开心,彷佛见到了主心骨一般。
  第228章 民国动荡,科教兴国
  “阿微,你在这里面没受什么委屈吧?他们有没有对你动刑?你受了什么委屈就告诉我们,我们虽然被捕了,可是外面还有很多牵挂着你的同学,咱们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左暖作为几人中年纪较大,又是女学生中的领头人,率先对乔微关心道。
  乔微看到左暖等人其实心情并不好,她先是摇头道:“我没事,他们只是将我关着,没有对我怎么样。”其实哪些守旧派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他们这些日子一边要对抗新派和护国战争,一边还要应付西方列强的媒体报道,压力很大,他们想要帝制得到西方列强的承认,自然不愿意让此事惹得西方人不快。
  要知道女权运动在西方早就兴起,女子在国外上大学很常见,女子在国外是有资格和男子一样接受一样的教育的,华国的女权和女子教育问题一直都是西方媒体大肆报道华国文明落后的事实依据,很多西方人都不同意旧派在女子问题上的做法,如果这个时候乔微入狱受到很大的关注,如果她在监狱里受到苛待,西方人恐怕又会对此大做文章,对帝制反感,这也是旧派还到现在都没动乔微的一个原因。
  其实乔微让学生上街抗议,和旧派忌惮西方舆论有异曲同工之妙,她也是想要借助舆论让旧派释放她,只可惜这个效果似乎并不太好,不仅是她被抓了进来,就是为了解救她上街抗议的女学生也被抓了进来。
  这倒是她连累了这些少女。
  在这之前乔微嘱咐过闻争鸣让他们不要冲动,要保全学生为上策,可是她却忘了学生才是最热血的人,听到她的事估计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和北方政府对着干了起来。
  乔微叹了口气,对着左暖问道:“暖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除了你们还有其他人被抓吗?”
  “我们去了警察厅帮你申冤,但是他们不理会,所以我们只能和华大京大的师生们一起在门前站着抗议,他们一开始不理会,警察厅的厅长还说他做不了主。”左暖说到此时恨恨道:“我们问他们哪里能做主,他不说。”
  “我们想着在这京市能做主的不就是廖勇锐吗?所以就去了新明宫抗议,是廖家人那位二皇子和他旁边的上卿杜文栋让人说我们蓄意打扰元宪皇帝养病,所以将我们抓了起来。”左暖在说起廖勇锐的时候语气讽刺,可见对廖勇锐这个称帝之人极为反感。
  元宪皇帝就是廖勇锐,廖勇锐在称帝后改年号为元宪,所以外面都称其为元宪皇帝,之后该总统府为新明宫,所谓的二皇子也就是廖勇锐那位喜欢旧派的二儿子。
  除此之外,廖勇锐在称帝后,先后册封手下的将领勋爵,文官如杜文栋等人则是化为上卿、中卿等官位,杜文栋就是上卿之一,也是北方政府中数得上的文官。杜文栋是旧派,自然和支持旧派的廖勇锐的二儿子走得更近。
  事实上廖勇锐在称帝后,也先后对周校长邱校长等人加授官职,但周校长等人全都不肯接受,后来更是被迫离职。其实不仅是周校长等有威望的学者教育家,就是如左暖一般的京市的学生,对廖勇锐称帝也极为反感,对廖勇锐直呼其名,称其一声元宪皇帝也是极尽讽刺之意。
  可以说大部分的学生都很痛恨廖勇锐这个破坏共和之人,特别是女学生,他们对廖勇锐就更没好感了。如今民国已经建立五年多了,五年多的时间,如左暖等年轻一辈的思想中更认同人人平等的民国,而不是那个有皇帝压在头顶的帝制。
  乔微听到左暖等人为了她都冲到新明宫了,心中感动,但也害怕她们做出更冲动的事情,赶紧问道:“先生们就没阻止你们吗?”
  “阻止了,不过我们没听。”左暖知道乔微想说什么,她摆了摆手,“阿微,女子的权利只有我们自己去伸张,如果连我们自己都因为害怕受伤进监狱,那还有谁能帮我们?难不成我们要指望那些男子不成?”
  左暖这话让其他的女学生都纷纷应是,女子权力只有她们自己去争取,难不成她们还能指望男人有朝一日良心发现,不欺压女子了吗?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不是说男子中就没有尊重女性之人,只是大部分的男子对妻子的期待和女子对自己的期待是不一样的,对社会分工和地位的定义也不同,她们不
  可能指望男子,只能自己去争取。
  “我们不怕成为第二个秋先生!”左暖握紧了拳头,坚定道。
  乔微看着面前不怕赴死的少女,原本平静了太久的心中涌现了一股热血来。正是眼前这些前辈们不畏牺牲,血洒人间,才有了后世女性的美好生活,她们应该向前辈们致敬,向面前的少女们致敬。
  旁边和这些女学生格格不入的孟依蕊听到几人的话有些怔愣,看着左暖身上华大的校服,她突然想起来三年前报纸上铺天盖地报道一个华国女童天才,上面说其以七岁幼龄破格被录取为华大的学生,华大周校长惜才,为其特地开了华大的女禁,之后对方还和人开了辩论后,辩论会胜利后华国诞生了第一个女大学生,也就是乔微。
  虽说当时乔微只是旁听生,但是对孟依蕊这种不了解大学学制的人已经认为乔微是第一个女大学生了。
  当时这些新闻她只是有些感慨,却不想在这牢狱中见到了传闻中的乔微。
  对孟依蕊的打量,乔微倒是不在意,她现在只想要和左暖等人说清楚情况。
  “就算要牺牲,我们也不应该牺牲在这种小事上,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都是无价的。”乔微对着左暖等人认真道:“我知道你们的决心和信仰,但是做事万不可冲动,更不能做无谓的牺牲。”
  “就比如这次,你们放心,虽然旧派之人恨我入骨,说我败坏风气,可是我也确实没有触犯任何一道法律,如今虽然是帝制,但也是君主立宪,只要我没触犯法律,他们就不能拿我怎么样。”
  廖勇锐虽然废除了共和制,但是律法大部分还是沿用《民国约法》,如今是宪政时代,君主立宪还是要遵循宪法,君主立宪制的好处就是君王也要遵循宪法。如今廖勇锐的政府被护国战争弄得焦头烂额,哪里有时间□□?
  大学开女禁更是没有触犯过律法,就像周校长所说,“教育部锁定规程,对于大学学生,本无限于男女之规定,如选举法中之选举权者。”,也就是说女学生上大学从来没有触犯法律。
  既然如此,乔微就更不可能触犯律法了。旧派的人让警察厅的人抓捕她,从始至终也没有给出具体的犯罪条例,只说她的做法有违风俗伦理,可是风俗伦理也不是法律啊。
  根据民国法律的规定,如果没有罪名,警察厅最多只能扣押她三天,这也是乔微来到这里并不担心的原因。她很清楚旧派的人让她进监狱,就是恨她,想要让她在牢里受些罪出口气而已。
  当然也不能排除有些人被名声仇恨蒙蔽了双眼,真的想要做出一些蠢事。乔微从不怕聪明人,但她怕一些蠢人,特别是那种不止蠢还胆子特大的那种人,这种人可不会顾虑那么多,做出的事往往无法计量后果。
  杜文栋是聪明人,可是吴向明等人不是,所以乔微在监狱中总要求自保。
  当然乔微也知道这对女权运动来说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因为廖勇锐称帝和尊儒的做法,让男女学生能够一起反对廖勇锐,一起游行示威,单单是女学生的话力量太单薄,总要男女一起行动才能引起北方政府的重视。
  “当然对你们来说也是一样,我们在这里安心呆着,相信我,我们很快就会出去。”乔微说道。一来关押她们不符合法律,二来有闻争鸣等人的运作抗议,三来廖勇锐这两日就要不行。廖勇锐一死,京市大乱,到时候无论是护国军进城还是廖勇锐手下马冯二人的军队进入京市,她们都会被释放。
  “嗯。”左暖等人对乔微的话还是深信不疑的。
  “其实经过这一次,我们才知道我们的力量还十分弱小,那些人对我们说抓就抓,对女子苛刻苛待。”左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可以试着成立女子同盟会。”乔微说道:“我们可以将女子组织起来,人多力量大,一起为华国女性争取更多的权利。”
  “女子同盟会?”左暖等人听到这个主意,觉得极好。
  “我们可以起早一个代表妇女权利的要求:比如男女地位平等教育平等工资平等、女子应有继承权和财产权、结婚自由权、废除娼妓制度和蓄婢纳妾,禁止溺女以及禁止缠足。”乔微道:“当然更重要的是女子参政权。”
  “这些虽然很难,但只要我们一步步来,总有一日会实现。”
  第229章 民国动荡,科教兴国
  接下来乔微和面前这些少女讲了很多关于女子解放的故事,特别是对于女子参政权利一向,提出了很多建议,左暖等人听得连连点头,想要拿笔记下来,结果却发现自己是在牢狱中,无笔可用。
  “若不是手中无笔,我都以为自己在课堂中了呢。”左暖对着乔微感叹道,刚才乔微给她们讲的很多问题都是她们一直在思索和探讨的,而且比她们想的更加深刻和全面。
  “可恨这北方政府昏庸无道,居然用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将阿微你关押起来!”左暖恨恨道。
  乔微握了握左暖的手笑道:“他们自觉自己的利益和男性的尊严受到了挑战,所以想要对付我,而恰恰这种人才是最可悲的!”
  听到乔微这话,不仅是左暖等人就是旁边的孟依蕊也好奇地看着乔微,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们自卑啊,他们认为只有束缚了女子的才智才能主宰女子的生命权利,这种人生怕女子读书识字长了见识后,原本的妻妾都看不上自己了,所以他们害怕啊!他们害怕女子超过他们,他们就无官可做,无学可读了!”
  左暖等人听到这话鼓起了掌,兴奋道:“阿微,你说得对!可笑那些旧派男人的自卑,却觉得女子只能相夫教子,这不就是怕妻妾读了书,都抛弃他们吗?”
  这话让旁边的少女们的都笑了,就是孟依蕊的嘴角也勾了起来。孟依蕊看着乔微,她突然明白这些比乔微还带的女学生为什么都以乔微为首了,为什么旧派的人不顾及名声,要让一个小姑娘下狱了。这嘴确实毒,吴向明输给此女委实不冤。
  不过孟依蕊倒是十分认同乔微今日说的这番话,她这一生在戏场辗转,见惯了人情世故,也经历了不少男女情爱,虽然追求她的人很多,其中有权有势的人也不少,就比如如今把她关在这个牢里说是要让她“好好醒醒脑子”,逼迫她当妾的那位所谓的“二皇子”,对方对她真的有情吗?她看不到一点,对方只是将她看作是一个可以取乐的玩物而已。
  想想那位平日里的性情,孟依蕊倒是觉得乔微说的很对,可谓是一阵见血,这么想着孟依蕊就笑出了声。
  这笑声引起了旁边左暖等人的注意,她们来得时候只顾着乔微,却没注意到旁边的孟依蕊,如今见了孟依蕊一身旗袍娇媚撩人的样子,左暖等人一时间红了脸,说实话她们还没有接触过这样女子呢。
  在这个时代能够上大学的人家世都不错,因为这个时代的学费十分高昂,如华大这样的高阶学府,一年的学费要四十多元大洋,这还不算诸如餐饮费之类的其他费用,加在一起一年要高达一百元,而就如京市这样收入位居民国前列的城市,普通百姓一年的年收入能达到两百元就算是不错了,可见读书是一个相当费钱的事情。
  其实在一众大学中,华大的学费算是好的,如华大和京大的这样的高等学府,在教育部挂了名,还有政府的补贴可以拿,江城一些私立的大学,一年只学费就要高达一百多大洋,如果加上伙食住宿一起,那就更多了。这也就是很多民国时期家庭收入还算是小康家庭的人都供不起一个孩子读大学。很多读大学的大学生都要勤工俭学的原因,实在是大学的费用太高,很少有人能负担得起。
  在民国这样一个男子读书都是奢侈的时代,能上得起大学的女学生的家境就更不要说了,她们大部分对富贵家庭养大的姑娘,单纯美好,更没有见过孟依蕊这样的女子,见到孟依蕊这样女人味十足的样子,有的害羞有的好奇,但她们的目光中并没有恶意,也正是因此,孟依蕊的心态总算是平衡了些,她虽然是戏子,但自尊心很强,她不喜欢别人拿不尊重的眼光看她,所以此时也收敛起了自己身上的刺儿,对着左暖等人和善一笑。
  乔微见状,对着左暖等人介绍道:“这位京中戏曲大家孟大家,也是《玲珑》的模特。”
  左暖等人对戏曲没什么感觉,但听到孟依蕊是《玲珑》的模特,心中多出一分亲善来,一起对着孟依蕊问好道:“孟大家好,请恕刚才我们失礼。”
  孟依蕊显然没有想到左暖等人会向她道歉,在她印象中那些有钱人的家的小姐都十分高傲,听说她是唱戏都会看不起她,别看她成名后挣得不少,可地位依旧低下,就是那些喜欢看她戏的小姐太太,往戏台上撒的钱也不少,可她知道那都是赏钱,都是“赏”给她的,没有女眷看得起她们。
  戏子位卑,在很多人心中戏子是下九流,地位和那妓院中的娼妓一般,男人把她们当玩物,女人将她们当她们是只会勾搭男人的妖精。就算那些男人真的迷上了她们,给她们花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每当说起谈婚论嫁,不还是只能当妾,永远当不了正头太太。
  民国时期好了很多,在前清和之前,戏子比娼妓更可怜,娼妓尚可从良,可戏子这一辈子都不能拜托这贱籍的身份,甚至不能和“良家”通婚,这种情况到了民国后才好一些。
  孟依蕊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还能被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姐这么和善地对待,而且对方还因为刚才冷落她道歉,这倒是让孟依蕊没想到。
  “你们好。”孟依蕊一收之间见到乔微时将对方当作玩具时取乐嬉笑的状态,和善地对左暖等人还了礼。
  左暖等人原本和乔微说着女权运动的事情,被孟依蕊打断,如今打了招呼后,她们招呼孟依蕊一起,“孟大家被抓进这里想来也是有什么冤情吧,我们应当一起联合起来反抗!”
  “反抗?”孟依蕊摇摇头,她虽然一开始觉得乔微说的那些话很有见地,可她依旧觉得乔微等人说的那就是女子的一场梦,根本不切实际,不可能实现。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笑这群女学生们天真,还是该恨她们的天真!
  是的,就是恨!在戏班这样的地方摸爬滚打多年的孟依蕊,恨透了这个世界,恨透了世界的不公,对女子的不公,对她从事职业的不公,她就是行得端坐得正也总有人对她非议,诋毁和谩骂她不知道听了多少。
  也只有面前这些养在富贵窝里的大家小姐们才有这种反抗的想法。
  “那大概是一场天大的笑话!”孟依蕊嗤笑道。
  讽刺的话左暖等人感到生气,她们见孟依蕊刚才的态度还以为孟依蕊是认同她们的话呢,结果没想到对方还笑话她们。
  乔微拉住了因为气愤要上前和孟依蕊理论的左暖等人,对着孟依蕊不徐不疾地问道:“如果反抗是笑话,那么孟小姐为何在此,难不成觉得自己也是个笑话吗?”
  这话让孟依蕊一愣,但很快她眼中露出了讥讽随后又转为悲哀,“也许我这一生就是个笑话。”
  这话可谓是悲凉到了极致,让乔微皱了皱眉。
  “如果孟大家这一生都是笑话的话,那其余人就更是笑话了。”乔微淡淡地道:“孟大家四岁学艺,十二岁登台演出,五年就成了京中有名的角儿,到今日只要开戏必然是座无虚席,孟大家的戏可谓是一票难求。”
  “可这样又能如何?不还是保不住自己,到了这牢狱中与你相见。”孟依蕊似乎对乔微所念出的自己的成就并不感到意外,乔微一眼就能道出自己的身份,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经历。
  “可是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孟大家两年前因为自己戏班里的一个姑娘被人强行女干污,污了清白,最终选择将那人告上了审判厅,孟大家还请了京市有名的律师,最终为那姑娘讨回了公道。”乔微说道:“两年前的孟大家有一方热血和同情怜惜之心,哪里会是个笑话?”
  这件事是戏子之事,虽然孟依蕊是戏班班主但真正出事的戏子知名度并不高,和大学开女禁这种轰轰烈烈之事没有可比性,社会关注度也不高。乔微知道此事也是因为当初《玲珑》杂志创办的时候,闻氏和她说其孟依蕊的事情说起的,《玲珑》选择女模特是很严格的,对孟依蕊的过往也托人做了详细的调查,正是因为孟依蕊虽是戏子但品行没问题,而且颇有女权主义的倾向,不会给《玲珑》抹黑,所以最终才决定选用了孟依蕊。
  “可是……我为她们出了头,到头来又有谁为我出头呢?”孟依蕊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满是绝望和苦闷。
  “那孟大家为何在此呢?”乔微又问道。
  “我左右不了自己的人生,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该笑该哭都没有权力,更左右不了别人怎么看我。”孟依蕊苦涩一笑,“可我觉得我唯一能掌握的大概就是我的生死了,来这里静一静,想活着就给人做姨太太去,想死就死在这里,最后被人卷了席子扔出去也落得个清净。”
  “也许除了生死,我唯一能给自己的就是留给清白的身子了。”人人都骂她是勾人的妖精,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辈子还没沾过男人呢,不是她清高,而是她知道对于她这样的戏子来说如果是个清白身子更好勾住好男人,她留着这宝贵的第一次,可戏院里哪里有什么好男人,等来的只有“二皇子”那样的人,她又觉得没什么意思,觉得对方脏,还没她干净,就更不想嫁了。
  似乎,对她来说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第230章 民国动荡,科教兴国
  人人都说戏子脏,可是对孟依蕊来说那些男人比她脏多了。这个世界混乱又肮脏,她只希望自立离开的时候能清清白白的就很好了。
  乔微看着面前的孟依蕊,对方没有了伪装起来的傲慢和妩媚,只剩下脆弱和凄凉。
  乔微问道:“为什么一定要用别人的错误去惩罚自己?”
  似乎对乔微的说法有了兴趣,孟依蕊好奇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大家为什么看不到希望?那是因为我们还在曙光之前的黑暗之中,很快我们就会迎来光明。”乔微接着道:“从古至今,我们的社会都是在不断进步的。从奴隶到封建,从封建到共和,从前清到民国,人权都是在不断地提高,如今虽然有廖勇锐不顾共和大局和人民意愿强行称帝,可护国战争却早已打响,而且很有可能会取得胜利,民国和共和会延续下去,在这种大好的局面下,孟大家难道不应该开心吗?最黑暗的前清都一定度过,为何不能再等一等?民国一定会进步,会更好。”
  “你对民国这么有信心?”孟依蕊摇摇头,“你如今身陷牢狱就是因为为民国和女性争取权利,都这样了,你还对民国寄予厚望?”
  “不是我对民国寄予厚望,而是我对历史和人文的演变觊觎厚望。”乔微说道:“即便我今日被旧派逼死在这牢狱之中,我也对我做过的事情不后悔,因为我所做的一切会造福万千华国人,特别是华国女性。”
  “为理想,为解放女性而死,那是死得其所。”乔微说道:“若是只因为自己的苦难而轻生,那一死便是比鸿毛还轻。”
  孟依蕊知道乔微说的是她,她听后确实也如乔微所愿开始沉默思索。
  接下来乔微又道:“其实孟大家一直是很多女性学习的榜样,你敢于反抗敢于斗争的勇气是今日很多女性都欠缺的,相信孟大家心里也希望有朝一日华国的男女能够实现平等,女性的权利可以得到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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