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她好像是熟悉的这娇纤的肩膀,这细密的喘息,这契合时,温软香糯的轮廓
  眼角浮现出魅惑的淡红,她脖颈后仰,香汗淋漓,内中柔情涌动,只求那人别再如此慢而轻的捻转而下,如此折磨着她
  小馥她又不能推开她,只能紧紧抱住她,和她融化在一起。
  额娘
  耳边忽然寻寻回回,转转绕绕,明明是舒馥娇甜羞嗔,撒着娇的一句低唤在她听来,深情入骨
  钟落袖柔吟挣动,心口骤停,竟是为这一声,如此容易地泄了身。
  她睁开眼睛,脱力地轻轻绞了身体,热汗渐渐消散,月光洒入卧房,寂静而朦胧
  身下一片湿润她为她泛滥成灾
  钟落袖勉强扶起身,半坐凌乱里,性感的丝绸睡衣,滑下香肩,半露淡樱色汗涔涔一片的风情
  她轻捂
  钟落袖没给过谁,连她自己都没给过
  她的内心深处,传统而较真,长情而郑重,她就是要把她最好的,留给她最爱的人
  她等了那么久,那个人好像来了
  那个人真的来了
  第41章
  钟落袖满面潮红, 性感的栗发微卷, 水藻般铺陈披散在光洁如细雪的肩。
  星级大酒店的落地窗外, 夜空黑墨般透明, 星辰点点映衬灯火霓光,分外热闹, 分外清静。
  她盈盈起身, 长的丝绸睡衣缓缓坠在华贵的羊毛地毯上,花洒声溯溯响起,氤氲一片, 钟落袖纤手捧起一弧柔水,清甜至美的脸庞, 轻轻埋在这湿漉漉的温暖触觉里, 仿佛小小的叹了口气
  舒馥裹着小黄鸭毯子,睡得好香好沉,忽而酒店房间的火警铃声嘟嘟大作,分贝逐渐提高,到了令人头疼的地方。
  舒馥紧蹙眉心, 捂着眉头坐起身。
  以后再也不住这家酒店了, 总共就住了两个晚上,昨天北边半栋楼响,今天南边半栋楼响。
  纽约高楼鳞次栉比, 接踵摩肩,空调悬挂密集,无故触动烟道报警器的事情很多, 经常半夜三更,要穿着睡衣跑假火警。
  门外开门关门,纷杂脚步声不断,舒馥披了小黄鸭毯子,拿了手机钱包,打着哈欠出来走廊。
  李姿蝉穿睡袍,裹毛毯,也走出来,舒馥,这边!
  舒馥揉揉眼睛,善意提醒:姿蝉姐姐,你的胸好大
  李姿蝉得意洋洋,夸张地重新裹了一下,谦虚道:没你妈大,你妈呢,她是不是已经去集合点了?
  酒店楼层高,跑火警时不能坐电梯,所以按照标准程序,每层楼都设有一个集合处,酒店员工在那里清点人数,并会通知大家下一步该如何。
  三人房间虽然不是连号的,但相隔不远,舒馥说了句,不会的,姐姐不会丢下我们先走的
  她和李姿蝉两人已被人流裹挟,往救生通道去。
  火警响得震耳欲聋,没有要停的架势,远远竟听见救火车的鸣笛。
  不会真的着火了吧?
  舒馥和李姿蝉果然没在集合点望见钟落袖,舒馥心里一下急了起来。
  李姿蝉嘀咕,打她手机怎么不接呢,没醒??落落睡觉很浅的哦
  舒馥回身,往外挤出去。
  李姿蝉:你等等我!
  两人嘭嘭嘭叩门,最后变成咣咣咣拍门,五星级酒店的门都是加厚的,舒馥拖来一个酒店服务生,问:你有房卡吗?
  服务生恭敬地说,女士们,我的权限没有万能卡,夜间万能卡只有总台有。女士们,你们的朋友确定不在集合点?真的遇到危险,我们可以启动紧急装置破门,但是
  李姿蝉:我们再去集合点看看。
  舒馥往楼梯间跑,我去总台拿万能卡。
  总台在一楼大厅。
  李姿蝉和服务生一起喊,这里是四十二楼!!
  待舒馥跑下去,又跑上来,踩上最后一级台阶,火警正好停了,呵。
  果然是个假的!!!骗子!!!
  李姿蝉抱臂等在钟落袖房间门口,不住翻白眼,诅咒这虚伪的火情。
  舒馥奔过去,刷卡,开门。
  她向里面推,里面的人也向里拉着。
  钟落袖换上酒店的纯棉白睡袍,穿得有些仓促,露出一副精致诱人的锁骨,晶莹的水珠站不住她湿漉多情的柔发,一颗颗凝立在细长白皙的脖颈,又有珍珠,顺了她熟媚曲线,滚落到饱满魅惑的柔软间
  舒馥双腿一阵打抖,浑身酸软冒虚汗,仿佛要中风了,整个人向前一软,扑在门上。
  钟落袖前了半步,顺势给她抱在怀里,搂了搂,揉了揉,拨走她贴着耳边汗湿的碎发,着急问:小馥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呀?
  舒馥的灵魂一缕一缕从天灵盖往外飘。
  我需要申请吉尼斯跑楼道世界纪录。
  李姿蝉呵笑:年轻人就喜欢做傻事!落落,你没听见火警?你在浴室啊?你怎么这个点洗澡?你自己睡衣呢?不是给你带着的吗?你要洗几回澡啊?
  钟落袖波澜不惊,显得过于平静,有点热。
  李姿蝉比划:空调
  钟落袖打断她,太晚了,明天再说。
  李姿蝉嘀嘀咕咕,明天还说什么说,困死我了,我睡觉去。她同情地拍舒馥后心,不厚道地笑出声,你一个中戏念一半的,基本功挺扎实啊,十五分钟来回,体能可以呀,啊哈哈哈哈!
  舒馥答不出话,小胸脯嘘喘得跌宕起伏,瘫软在钟落袖的柔软里,脸上细密的汗珠和钟落袖身上水渍,粘粘黏黏,揉成一片,化也化不开了
  钟落袖推李姿蝉走,互道晚安,反手关上门,锁了。
  她好心疼,又欢喜感动着,暖暖地抱住舒馥,待小可怜在她怀里微微回转过神来,钟落袖低低道了声,小馥是不是傻瓜小傻瓜好听柔婉的磁性声线,在黑的夜里回荡
  舒馥轻点点头,蹭着她,悲悲切切,是吧。她挣动了一下,推了推钟落袖,姐姐我出了好多汗你刚洗过澡
  钟落袖探过脸,凑近她的鬓发耳际,我闻闻呀
  她真的去嗅她,舒馥嘻嘻缩了起来,浑身发痒痒,不给你闻唔
  钟落袖的鼻尖,顺着她的耳廓轻柔刮下,电得舒馥颤抖不止,快站不住了
  姐姐姐姐
  舒馥用手指勾着她的肩窝,抚在她的柔发上,切切讨饶。
  钟落袖呵着魅惑的气息,小馥好香
  舒馥羞羞,嗲道:那我那我不洗澡了姐姐我累了
  钟落袖捧起她微红的小脸,征求着问,小馥睡在姐姐这里吧。
  舒馥的脸蛋噗嗤一声,滚水沸腾冒烟,我我我还是不了
  她想抱着姐姐睡,想钟落袖陪她,又怕自己控制不住,发生羞耻的自然现象
  难以启口。
  姐姐是大美人,大仙女,大宝贝,自己这样是不是会很亵渎
  她都不了不了,钟落袖却极其自然,牵着她向卧室走去,亦步亦趋,美丽的纤足,赤着踩在厚的羊毛地毯上,印出一弯弯柔的月牙,她每一步,每一个时刻,舒馥都想违心地说,姐姐我还是回去睡吧但被那凉丝丝,软柔柔的手勾着,又怎么说得出一字来
  仿佛默不出声,才是最正确的答案。
  钟落袖把她推在床上,舒馥大气也不敢出。
  姐姐像变了个人似的,背对着月光,睡衣中绰约完美的胴.体轮廓,一下清晰起来,似水如波的风情韵致,仿佛要在升温的空气中激荡出无形的浪花
  舒馥好紧张,要被这迷离的气氛窒息,心口咚咚直跳
  她以为自己不乖了,不肯听姐姐的话,留在姐姐的床上,早点睡觉觉。
  急忙抱住枕头,裹紧小黄鸭毯子,翻了个身,紧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她心底最深的地方,其实有些怕,有些恐惧感的
  她都没有谈过恋爱,都没有接过几次吻,那些事情,要是真的今晚就来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姐姐会对她做什么
  许久过去,她感到月光照在自己身上,感到空调的风微微打来,也听见钟落袖,好似在身后轻吁一口气,长且清浅,好像放过了她??
  刚要回眸,身后的床垫轻而缓的陷了下去。
  钟落袖从后面环住她,柔柔将她整个人包裹
  她们抱了好一会儿,谁也没说话
  直到钟落袖在她耳边呵气,小馥,晚安啦。
  舒馥变得温暖又满足,像泡在温水里,扭了扭身子,使她们贴得更紧,更默契,就像一个人一样
  姐姐,我想你。晚安
  舒馥甜蜜地说,有种很安心的,不被催促的感觉。
  她累坏了,还想挣扎着醒一醒,和姐姐说说话,还是很快睡着了
  长夜,对钟落袖来说,特别的漫长,但这漫长让她欣喜,让她不介意停留此刻
  那个与舒馥酣畅淋漓缠绵的梦,已是叫她沉沦不已,情.欲翻滚
  而她差点就将小馥给吃了
  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小馥呢
  谁能替她跑那么远,去取一张钥匙,只为见她一面,瞧瞧她好不好
  她隐忍内敛,如今也好想为小馥做几件傻事情
  她总有一天要把自己给小馥的
  钟落袖蹙起嫣红的唇间,偷偷亲吻了舒馥的脸颊
  小馥真的好香,清新而灿烂,与蚀骨纠缠时的炽热气息,有微妙的不同
  她都很爱着
  小馥,姐姐喜欢你。你喜欢姐姐吗?
  钟落袖挽住耳畔的发,美眸闪动,认真地俯在她身上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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