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小哥哥我信你
众人唏嘘,孙家今天是玩大了。
张超只是随口一说,这孙老头胆子也真大,拿自家牌子做赌注?
毕竟回圣堂的名气在外,若真的让自己拿到了,孙家丢人不说,以后还怎么在都城立足。
他就这么有自信,想都不想,为了一时之气和自己打赌。
“爷爷不行啊,万一输了……”
“住口,我怎么会输。”
孙海阔话还没说完,就被孙红堂堵回去了。
紧接着狠狠的瞪了张超一眼。说道:“小子,你就等着坐牢吧,各位大家都做个证人,这小子今天是诚心来捣乱。输了就要愿赌服输,不要说我孙某欺负年轻人。”
“我们作证。”
围观的病人把自己看病的事都搁在一般,都等着看这个年轻人和孙红堂打赌的结果。
“今日我孙某若是输了,回圣堂这个牌子就是这个年轻人的了,绝不反悔。”孙红堂当场保证道。
紧跟着回过神来,对张超冷声道:“年轻人开始吧。”
张超取出自身携带的银针走上前,对年轻女子道:“你若相信我,几针下去你就可痊愈。若是不相信,你只能继续饱受折磨。”
“丫头,你放心让他下针,若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也有我在,保证你不会有事,而你在回圣堂所有的医药费全面。”
孙红堂立刻安抚年轻女子道。
张超微微一笑,看来这孙老头是丝毫不给自己退缩的余地啊,好吧,一切结果可是你自找的。
年轻女子得到孙红堂的保证,犹豫的点了点头。
孙红堂认定自己的诊断绝对没错,凭他的经验说一个月痊愈,就一定是一个月,不可能几针就能治好十几年的病症,故而他很自信。
张超得到允许,在年轻女子的腰部快速精准的下了六针。
几针下去,女子的虚汗竟然没有了,脸色也变得自然起来,最重要的女子感觉身体轻盈,整个人就像重生一般。
“小哥哥,你也太厉害了,我竟然不冒虚汗了,感觉身体特别轻快。”女子惊呼道。
她这病找了不少专家,吃了很多药也扎过很多针,都没有效果。今天竟然就这么几针,身体的不适全没了。
众人见了年轻女子刚才的状况,一会的功夫女子变的神采奕奕,容光焕发,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都纷纷议论起来,都认为果然人不可貌相,本事不在年高啊。
孙红堂脸色愕然骤变,这一切根本不在他的预想范围之内。
“丫头,我好心给你看诊,你竟然和这小子串通起来害回圣堂。”孙红堂快速转变话锋。
果然是老狐狸,知道自己要输了,就拿出这么一招。
“我没有……”
“不要慌。”
年轻女子刚要解释。张超便轻声制止道。
“孙老,我为人光明正大,您这样输不起,又何必跟我赌?”张超淡淡道。
“一派胡言,我孙某活了这么大岁数,绝对一诺千金,只是我不得不怀疑,是你故意激怒我,和这个小姑娘演了一出戏,女子在有月事之时的病,谁也说不准。”
孙红堂道理十足道。
张超无奈的摇了摇头,沉声道:“可刚才的病症。的确是你诊断出来的,这点你要承认吧。”
“这么多耳朵听着,我当人承认,只是她这病到底有没有彻底好,谁也说不准,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是一伙的。”孙红堂挑起眉毛道。
这不就是耍无赖吗?还说的这么有理有据,真是大开眼界啊。
“我爷爷说的很对。每个女子月事时都会有不同的症状,你说好了就好了。”孙海阔冲着张超怒目道。
“好,那这个不作数,现在就请孙老看看这位女子的腿,是真的残疾,还是假的?”张超扬起嘴角似笑非笑道:“您要是确定她的腿真的有问题,我保证一个小时之内,可以让她站起来。”
孙红堂皱了皱眉头,来到年轻女子面前,为她检查了一番,确定右小腿骨受过众创,断了神经。根本不可能站起来。
他眼神晃动了一圈,这小子脑子有病吧,诚心找死,好那老夫就成全他。
“我确诊。这丫头的腿断了神经,不可能在站起来。”孙红堂站直了身子大声道。
“好,前面的赌约不算,以这个为准怎么样。若在一个小时内,我能让她站起来,赌资不变,您敢不敢。”
张超颇为挑衅道。
“狂妄。”孙红堂冷声道,接着看了一眼手表继续道:“你还有五十九分钟。”
这老头还真是分秒必争啊。
张超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对年轻女子道:“姑娘,你可对我有信心。”
年轻女子急忙点点头,一脸崇拜道:“小哥哥,我信你。”
得到女孩的允许,张超柔声道:“那就得罪了。”
说完为年轻女子挽起裤脚,露出她干瘦的小腿,对于一个女孩还说,当众暴露自己身体的缺陷,是一种勇气。
这么多人看着,她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
张超轻声安抚道:“每位病人都值得被人尊重,放心。我会让你站起来的。”
说完他再次取出银针,立刻为年轻女子下针。
他身上携带的只是普通银针,故而注入灵力时,会比较耗损精力,还有近半的穴位没有下针。
剩最后十分钟的时候终于将剩下的穴位布上银针。
张超轻轻拭去额头上的细汗,银针是下完了,可要恢复断了的神经,还需要一些时间贯通灵力。
由于行医工具的误算。张超没能拿捏好时间,他说的一个小时是用漠北银针的时间,用普通银针耽误了不少时间,他不确定只有最后的十分钟,女子断了的神经能不能恢复。
离一个小时的时间越来越近,直到剩最后一分钟的时候。
孙红堂的心才彻底放下来,他看了看时间,说道:“年轻人,自大和自信是两回事,你太盲目的自大了,单凭几根银针就能恢复断了的神经,根本不可能。”
一开始他的确心里绷着一股劲,从张超前面给年轻女子下针的手法,他对张超已经有了一些忌惮,中途他也后悔不开一时冲动,要真的把回圣堂的名字都丢了,还有什么脸面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