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
很快他的手被屈南放开,整个人终于得到休息,趴在了垫子上。屈南的手让他害怕了,陈双想要往前爬动,一双手臂勒住他的腰,硬生生地拖了回来。
你怎么你他妈怎么陈双后脑勺落了一只手,好怕自己今晚就被屈南干死。这个姿势,屈南的体重压在他的身上,很沉,是男人和男人的角力。
左腿被捞起来,大腿几乎贴在了身体一侧,屈南的左臂环过他的膝窝,在他的脖子上留吻痕。
叫一声学长,好不好?屈南往前猛顶了几下,速度这才慢下来,往外抽的时候那些褶皱立刻缩回去,再被他无情捅开。他故意全部抽出来看了一眼,现在好了,刚才那个只能伸入手指的地方,现在完全操开,那个洞等了两秒左右才缓缓合上。
然后又一次,被他捅开。
陈双不是不想叫,要是自己叫一声能让他慢一点,自己能他妈叫一晚上。只是他紧紧咬住下唇不肯吭声,一旦吭声,器材室就全是他的呻吟。
麻麻的,酸酸的,夹杂着一点疼,往前一撞他底下就流,一撞就流,身体的开关不在自己手里,身体要坏掉。忽然,身后的动作停了。
这时陈双得到第二次休息,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眼睛茫然地往后看,不知道屈南在干什么。
除了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屈南的喘气声,两个人的声音落在一起,混成了杂乱的荷尔蒙。屈南把一个套子往下拽:等等,套子破了,我换一个。
陈双瘫软地翻了个面,自己脱下右脚的袜子,擦屁股上的油。要不别套了?我又没病
屈南的动作一停。嗯?
你没病吧?陈双已经半缺氧了,屈南撞起人来根本不停,像个疯子,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多气人的问题。
等到他反应过来,屈南已经卷起了他的T恤,捏住了他的乳头,直接插了进来,没戴套。之所以陈双知道没戴,是因为感觉还是有些明显的。
就是比刚才的温度高。
陈又又,不要瞎说。屈南弹了一下他的乳钉,完全地享用他的身体似的,往上昂了一下头,胯部用力贴住,全部进入。
充盈感又一次席卷陈双的全身,上一秒他还能看清楚屈南的脸,下一秒就颠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他忽然想哭了,自己明明是大猛1,还写在T恤上呢,现在衣服被揉得破破烂烂,跟着自己被顶得一上一下,屈南是不用戴套了,自己就是他的鸡巴套子,形状和他的老二完美契合。
但是,好爽啊。
快感很快盖过了他的胡思乱想,屈南压着他的胯骨往下按,大拇指按在他肚脐眼的左右,陈双的手不自觉地玩儿起乳钉来,当着屈南的面,另外一只手开始给自己增,小声地哼哼唧唧起来。
我帮你吧。屈南握住了陈双的手,将他的大拇指压在湿润的尿道口,然后自己的拇指再压住他的拇指。另外的那只手,开始按陈双的下腹部。
别。陈双弹了一下,他喝了不少水,膀胱被压会出大事。
屈南的手松开,操纵他的拇指来回打圈,像是按摩尿道口的边缘。听说这里也能进去。
啊?陈双大脑开始发热,伸着舌头喘气。
下次试试这次就算了。屈南笑着将人抱起来,面对面,他们开始接吻。他忘记了所有的规则,沉浸在陈双给的快乐里,他还想试试,还想更快乐一些,想看看陈双能承受到哪一步,承受不了的时候会不会在自己怀里崩溃。
他有信心接住陈双的崩溃,然后再哄好他,再训练他。
刚刚露在外面的舌头又不属于自己了,陈双的鸡鸡好痛,因为甩得太快了。自己的胸口和屈南的胸口撞在一起,怎么这个人全身都那么硬啊,都是肌肉和骨头。
现在他可以嗯嗯叫唤几声了,因为嘴巴终于被塞住,屈南在亲他。这个吻和他们以前的吻又不一样了,带有很强烈的欲望,占有侵略不留余地,将陈双的上牙龈舔得很热。
他的腿不自觉地环住屈南结实的腰,很怕自己被颠下去。
我抱你起来,好不好?屈南忽然说。两个人的身体被汗和润滑液黏住,再也没法分开了。
陈双直摇头,他不认识这样的屈南,好疯,好可怕,只能将头放在屈南的肩膀上,看着他喉结滚动。可是下一秒,他的屁股被完全托住,用这个不能逃跑的非常具有压迫性的姿势,被抱了起来。他还是害怕,也很吃惊,185的身高不算矮啊,也就是在体院算个屁,在别的地方自己都算很高很高。
可是屈南肌肉绷紧的双臂,竟然在揉捏他屁股蛋的同时,就将他抱了起来,这样一来他的腿环得更紧了,怕摔下去。
猛地一颠,陈双叫出了今晚最大的一声。好深好深,他都害怕屈南直接从屁股操到他肚子里去。啪叽、啪叽、啪叽淫乱的声音夹杂在他的深喘当中,以前他听小黄书,都听到过,现在他又听到了,只不过屈南的频率比小黄书里快得多。
别,别操了。于是他终于开始有点求饶的意思,随着每次吸气吐气,肚子里都在吸收屈南的硬度。绝对在肚子里了,绝对进来了。
当炮友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情,陈双总算明白了。他忍不住低头看,又射了,自己又他妈不知不觉射了,射了满肚子都是,白腻腻的一片。
两只脚在半空中晃荡,一只有袜子,一只没有。
那你叫学长。屈南舔着他侧颈的汗珠,就着这个姿势上下颠动,将陈双的身体困在怀抱里,让他无处可躲。很快自己肩膀上就湿了,陈双不知不觉被操得眼泪直流,他掐着陈双的屁股,让他放松。
陈双只知道自己被放下来了,然后又翻了一个面,屈南让他往后撅屁股,他就撅屁股,而且已经有了很明显的感觉,后面那个洞合不上,好像漏风。等屈南再填满它的时候,陈双又被抱了起来,这一次是从背面抱,被捞着两条腿。
学长别操了,学长别操了。陈双抓住他的手腕,哭得稀里哗啦。往上一颠再往下一落,插得比刚才深得多,直接插脑子里去。视线开始变化,一会儿是漆黑的角落,一会儿是软垫,一会儿是木架子。
他听见屈南往上撞他,看着脚下流了一地的液体,还知道屈南抱着自己乱走,走一步顶一下,像是要把自己搬到窗口处去。
屈南在他脖子上吸吻痕,随着每一次走动,都能看到陈双的龟头往外溅液体,现在自己满足了么?还没有,不可能满足的。
我要射。陈双吃力地咽着口水,小腹开始抽搐,被重重顶弄的同时还能感觉到后穴里被青筋摩擦了,他很怕也很兴奋,因为不知道下一步身体会出现什么反应,但现在真的又要射。
陪我一起射,好不好?屈南将他的一条腿放到架子上,继续抱着他,只不过腾出一只手去按住,不再让他往外流一滴。陈双的大腿就在这时大幅度地抽搐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真的射了,又被硬生生憋回去。
训练还没结束,陪我一起,好不好?屈南咬着他的耳垂,手指画着圈,下次一定要把陈双的这里堵住,否则陈双一定晕过去,因为体液流失过多。陈双耳边的声音开始消失,只剩下屈南这句话,他茫然地点了点头,承受着身后越来越快的动作,和不断挤压的快感。
太难受了,还不如晕过去算了,陈双被抱着晃了好久,直到屁股里一热,压住他尿道口的手指才飞速地挪开。
哗一声,冲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四水:眼皮疯狂跳动!希望屈南有事!
又又:我不管我是大猛1!
第106章 大猛1翻车现场
器材室最后被折腾成什么样,陈双都不记得了。器材室原本是大家用来存放训练器材的地方,软垫、跨栏、标枪、铁饼、跳绳各样物品码放整齐,现在好像都不在原本的位置上。最后物品又慢慢归位,新鲜的空气也流通进来,到最后,陈双深呼吸了好几次,自己揉了揉尾椎骨。
现在他姿态端正地坐在原地,脑袋里懵懵的,看着屈南慢条斯理地整理,再动作迅速地处理现场,还去外面的水龙头接水,擦地,再把实在清理不出来的垫子拖到清理水房,等待明天校工清洗。
等屈南拉他起来的时候,他还是懵的,思想仿佛分开成两半,往前走一步,腿就伸很远。耳边是冷飕飕的风,他们的手拉在一起,是暖呼呼的,手心里都是汗水。
屈南一直和他说话,但是他觉得自己反应迟钝了,只顾得点头。等两个人去洗澡时,热水都快用光了,也是温温的。洗发水挤在手心里,再打出白色的泡沫,陈双胡乱地洗着头发,看着脚下的水从透明变成半透明,身上的泡沫被冲成一团一团的,再流向下水槽。
等回到宿舍,他还是懵,自己好端端一个大猛1,怎么事情直接发展到这一步了呢?因为哭得太凶,眼皮沉重,和四水的视频通话只说了简短的几句。
屈南一直留在109没走,直到给陈双盖好了被子,手机在兜里疯狂震动,全是陆水发来的表情包。
小虎鲸叼住一条鱼疯狂甩来甩去。
一口气发了10个。
屈南赶紧回复,告诉他,自己一定会照顾好他哥哥。这时上床铃声打响,屈南必须要走了,趁着熄灯之后,他赶紧拉了一下陈双的手。
等他离开,陈双才有重回人间的感觉。这种关系太可怕,第一次就让他有了害怕的感觉。说好的omega呢?会哭的,眼泪很大颗很大颗的,怎么不见了呢?
这一夜,陈双睡得不好,一直梦见屈南在耳边问他,陪我一起好不好。
不好,真的不好,他在梦里哼哼唧唧地说,又梦到自己上幼儿园,哗啦一下没憋住尿了裤子,自己吭哧吭哧洗床单陈双几乎趴着睡了一夜,身体像被拆开又拼凑起来,好像从高处摔下来了,尾椎骨那里直接淤青,被撞得生疼生疼。
等到他听到起床哨,真的一点都不想动了。闭着眼睛时,他觉得有人过来摸自己的额头。
啊!程丹洗漱回来,看陈双还没动静,燃哥!不好了!双哥发烧了!
发烧了?柯燃刚披上外套,过来也摸了一下,还真是,我去找教练。
发烧了?陈双自己也摸了一下,摸不出来。等了一会儿,门口好大阵仗,再一睁眼,王国宏、黄俊、屈南、白洋、唐誉全来了。
行,陈又又,你到底是什么社死人设啊,第一次打炮打发烧了,这么多人围观陈双想要坐起来,又被屈南按下去。
是发烧了。屈南转过去找黄俊,神色严肃,他今天不能训练了。
黄俊还没开口,王国宏走到了陈双床前。又是你,上次起不来,这次下不来,你到底能不能练?
能。陈双睁着红肿的眼皮,声音嘶哑。
教练。屈南赶紧挡在床前,陈双一直是我带着练的,他不是不能吃苦的人,今天他确实下不来床,让他请假吧。
屈南,你这算什么?唐誉站在中立角度,要是每一个体育生都随便请假,纪律怎么办?
你以为体育生喜欢请假?白洋切了一声,我告诉你,我们最不喜欢的两个字就是请假。陈双是发烧,今天不能练了。
陈双看着屈南的脖子,又看了看王国宏,等待自己的命运。
王国宏正准备上前,啧了一声,把屈南拨到一边去。你别挡着我。他的手很大,更为粗糙,摸到陈双额头上时像一把锉刀,烧得不算严重。
教练屈南再次开口,生怕他下一句是烧得不算严重就下床。
开一天假条。可王国宏说,也是给所有运动员提个醒,竞技体育搞多了就是伤,比赛有输赢,身体也需要休养。都别以为自己是紫微星,别以为自己永远巅峰,最后伤病缠身。
谢谢教练。屈南立刻松了一口气。
你多大了?王国宏又问陈双,从陈双的身上,他看到了一抹很熟悉的影子。
报告教练,18岁了。陈双的身体开始发抖,真的烧起来了。
18好年纪啊,18岁也该练出来了,争取19岁突破。不过你体能也太差劲了,让你加练才几天就发烧,没用。王国宏依旧黑脸,但是你们也要知道,运动员花期很短,要不是真喜欢,谁也不会把前20年砸在同一件事上。14岁的新人马上顶上来了,一茬接着一茬,都给我好好练!
说完,王国宏离开了109,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离开了,只有屈南关灯之前朝着陈双说了一句,等我。
才不等你呢,你根本不是omega!陈双气呼呼地抱起小熊,继续休息。
实际上,他已经不记得发烧是什么感觉了。
自己体质一直不错,很少感冒,倒是弟弟因为游泳的关系小时候烧起来过。四水训练起来一根筋,明明已经不舒服了,还陪着顾风跳水,烧起来满脸通红。
现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满脸通红陈双闭着眼睛,不一会儿,好像有人来了,额头上的凉毛巾一直在换,特殊部位非常别扭。
难受,躺着也不舒服,坐起来也不舒服。
穆队医,他怎么样了?屈南给陈双请好了假,晨练结束才跑回来。
38度,不算严重,但是需要休息。穆杉挎着医疗箱,好好的怎么会发烧呢?
屈南的声音?陈双睁开眼睛,现在真的是满脸通红了,总不好和穆队医说,自己是坐实固炮关系然后被人掀翻了吧。
屈南犹豫了几秒。可能最近强降温,出汗后没擦干又吹风,您给他开药了么?
这时,晨练结束的人陆陆续续回来,109也被人占满。顾文宁、柯燃和程丹回来叠被子,白洋和唐誉先一步到了穆杉这边。
怎么样?白洋问。
你们体育生能不能别这么作?每年冬训都有生病的。穆杉指了下白洋的领口,给我拉好了!
唐誉穿得严严实实,说:穆队医,您就别浪费力气说他了,他们和咱们说不通。
跑完步,热。白洋瞥了一眼唐誉,穆队医,您再给陈双开几幅退热贴吧,别让他太难受了。
我不难受,你们别搞这么大阵仗集体探病。陈双在床上发来微弱的呼声,我下午就能训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