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凌也摸摸它(h)
两人辞别卿明月回长寒,一直安静的慕晓枫欲言又止,最终开口:“我错了。”
无绪看他。
“我不该对你下那么重的手,你的伤都养好了吗?”
她点头,又说:“那时我们算是切磋,我下手也不轻。下次不要这样,容易误事。”
一阵长久的沉默,慕晓枫缓缓道:“多谢你还来找我。”
“不必这么说。”
“我失忆了,如果不会使法力,或者把归双剑弄丢了,不会用了,也就失去价值了,你们,你也不会再管我了……差点就被你丢下。”
无绪看着他:“不要多想,没人觉得你没有价值,认识你的人想必也是因为你的优点,不一定是看中你的价值。”
他只是笑,一双眼中波光潋滟,倒让人看出一些眉目传情的意味。
“失忆期间我没有爱上别人,并不因为人家救了我就对那个人动心,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对别人起那样的心思……”他突然解释起来,好像很怕无绪多想,“刚才,你来的时候都看到了……”
无绪看着他认真地说:“不,你有权利追求别人,不违法背德没人能约束你。”
这次两人很顺利地回到长寒,然而一落地就见到一个人。
白衣飘飘的男子站在两人面前,慕晓枫一把握住无绪的手,警惕得像被侵占领地的兽,又挑衅般地无声宣誓拥有权。
谢道灵脸色也不算好,不过很快就换上如沐春风的笑容,还是那个人人爱戴的大师兄,他看着无绪,仿佛她身侧的慕晓枫不存在:“师妹,你回来了。”
眼下的气氛说不上好,无绪只是颔首示意。
她记得师尊让他面壁思过,并没有给个期限,只有一个模糊的“醒悟为止”,可目前看来他好像没怎么醒悟。
“上次是我的错,我莽撞了,你随意责罚。”谢道灵说。
无绪并不想说什么“没关系”“我不介意”“我原谅你了”之类的话,她只想保持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关系,不想说些有的没的,说多错多还容易增添误会。
再说了,狗命差点都没了,怎么可能不介意。一再明确表示还是固执地要抓人,傻子都有脾气,只是碍于情面她不能真的教训谢道灵,打一顿骂一顿也不会有效果的。
弟子内斗不是件好事,还是因为感情用事而闹,传出去不好,只会两个人都挨批。
“师兄明白就好,我也不想坏了和气,希望你往后保持清醒。”无绪说着和慕晓枫前去找掌门,不想当众和谢道灵扯太多。
两人飞到上空,没一会儿就看见张远梦,于是追上前去,交谈几句后张远梦若有所指道:“悲欢离合,有始有终,不误事就好。修行者必须注重修心,一个差错就会走火入魔,万万谨慎,切记。”
“晚辈惭愧,必定加紧修炼。”
“好好和仙剑磨合吧。”张远梦不多言语,说罢便离开。
前往后山途中,慕晓枫斟酌许久才开口:“阿凌在长寒的这些年来感觉如何?”
“都挺好的。”无绪如实回答。
“那个大师兄没有为难你吧?我看他很不好对付,很难缠的样子,不知这些年来有没有耽误你?”
无绪看向他,忽然笑了笑:“不要多心,大师兄另有喜欢的女子。”
慕晓枫恍惚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想了想,说:“不会是……”
两人心照不宣。
他忽然笑了起来,笑红了脸,目光中透露着一丝狡黠:“那我可要多谢这位大师兄了,若不是他让你去沉府,我怎能遇见你,怎会那么快找到你。”
两人带着仙剑一头扎进后山,一心修炼不管其他事。
即将有好一段时间要和无绪分离,慕晓枫依依不舍地抱着她,脸埋在她颈窝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在他的引导下,她莫名其妙地被推到一块石头上坐着。
他托着她的脸,水润剔透的双眼像宝石清澈,又带着痴迷,染上了一丝情欲,就这么锁住她的眼睛,淡淡的桃花香钻进鼻腔里,让人飘飘然,反应迟钝,沉醉其中。
无绪并不回避,就这么直视慕晓枫,自愿被蛊惑,他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惊喜,额头与她的相贴,鼻头蹭着鼻头,浅尝红唇,轻咬唇瓣,舌头顶开牙齿进去和她的舌头互相纠缠。
灼热的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游走,从颈椎硕到尾椎骨,抚摸浑圆的臀部,又略过大腿来到前面,不停抚摸摩擦柔嫩的大腿根部。
“阿凌也摸摸它……”慕晓枫勾人的喘息在无绪耳边回荡,故意以此挑逗她,等不及她主动就带着她的手裹着自己滚烫的欲望,他的手也按住花瓣里的花核挑逗。
“嗯……阿凌,帮我。”
无绪便试着用掌心摩擦,上下套弄,慕晓枫溢出发颤的呻吟,无比满足。
“会被听到的。”她提醒道。
“那阿凌把我的嘴堵住,就不会被人听到了。”
他自己却等不及地低下头,她把嘴唇按在他的嘴唇上,也学着他用舌头顶开他的牙,去碰他的舌头。
无绪的一条腿突然被扛起来,慕晓枫的肉刃就这么嵌入花穴,严丝合缝地结合,他仔仔细细地吻她,等到感觉她的身体适应了才开始缓缓抽送。
迷迷糊糊间她睁开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精致而美丽,他完全沉迷在欲望中,睫毛清晰可见,沾着水珠微微颤抖,他的脸像个红嫩的水蜜桃,看起来新鲜可口。
他的大掌用力地抓她的大腿,满足地一抓一揉,大腿肉从指间挤出来,上面留下指痕。
她也去抓他的胸肌,手指突然一不小心搓了乳头一下,他闷喘出声,抬高她的腿,两具身躯紧紧贴合,他快速又猛烈地抽送,囊袋拍打在她穴口,身体拍打着她的屁股。
他揉捏她的花核,两个人紧紧接吻,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溢出来,最终她的花液淋在体内凶猛的凶器上,他也满足地顶进深处,交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