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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8)

  出去吧,他们都不是普通人,邾氏的龙少,蔼家才回国的少爷,这些都好记,如果真的与你不利,可寻求帮助。于阙躲开了又缠上来的纤手。
  还不滚!曾狂突然开口,听者打寒战。
  邾龙喾看着曾狂,而吕晴明看着于阙,心道原来这就是那个天才少年,想不到长得如此俊美!蔼学森则仍扶着腹部,他此时有痛说不出,生平第一次吃了亏,还不能报复。因为他此时突然明白,这男人就是刚才他们所说的曾狂。想不到这男人如此霸气,打架又如此了得,他有些后悔之前的冲动,但面子上又下不来,所以他誓死保卫自己的高傲不道谦。
  现在听到曾狂让他们滚,他自然率先离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比他的兄弟更想离开这里。
  龙喾哥,希望你看好你的朋友,不要与成不了威胁的人较真。走到门口,于阙的话清晰传送,邾龙喾默默的点了点头。他虽然是花花大少没错,虽然他偶尔也会打架,但那些都是小打小闹,但今天曾狂的拳头,让他望而生畏。心中连连庆幸,他没有得罪曾狂,更没得罪于阙。
  不过回头头来想想,他心里还是有些妒意,于阙真是好福气,竟挑了这么好的男人,随后邾龙喾打了个冷战,他脑子被门夹扁了,他竟会觉得于阙好福气。曾狂再好也是压人的主,怎么可能被男人压他想得有点多了!
  哥,别生气了,不是没事么!于阙看曾狂的脸色仍然散发着寒气,不由带着几分撒娇:哥,现在就我们两人,你还要翻脸?
  曾狂这才收敛冷气的释放,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
  于阙立即坐下,又开始帮着形成川字的眉间抚平整
  少爷突然房间角落里传出惊喜的声音,于阙看过去,那不正是之前手劲不错的女服务员么,扒着他胳膊死不松手的女孩。
  她在叫谁少爷,为什么这么惊喜?于阙疑惑的看着女孩。
  而女孩并没看于阙,只是又惊又喜的看着曾狂,激动的涨红了脸,欲言又止般,就如小媳妇见新婚老公。于阙有些不舒坦,他看着曾狂,这女孩跟曾狂一定认识。
  少爷,我以前在伊腾山庄侍候过您啊!生怕曾狂认不出她,伊腾山庄有多少玩物,她不知道。但她的确被清洗干净后送到少爷床上,而那时的少爷的确宠幸过她几次,不由得面颊带粉:少爷连续三次都是让小钰陪您上床
  于阙本在好奇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整个身子变得冰冷
  第115章 争取机会【二更】
  原来那人是曾狂,真他妈狂!听了兄弟一通细说,诸葛夙心情挺不爽,想那白眼狼在邾家占尽了便宜,现在又在曾狂那里还被当成稀世珍宝,自然心中不平。
  好了,不要再提这事,以后看到曾狂,绕道走。我老爹说了,曾狂的实力到底有多少,没人知道!只知道他是政府出面请到本市来投资。相信政府请他来之前,也摸排过,只可惜的是最后不了了知,光凭这一点,他就不是我们惹得起的,这水到底有多深,不得而知。邾龙喾看着愤愤不平的诸葛夙,提醒道。
  唉,学森,你怎么看?吕晴明一直属冷静形,今天的状况他看得清楚,如果刚才他们不明智的纠缠下去,估计家里人只得为他们收尸了。
  我就是不甘心,回国第一天,就被人揍,丢了这么大的脸,叫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蔼学森气愤难填:那小贱人我更不会放过!如果不是她,我又怎么会遭到今天的屈辱。
  学森,有句话我说在前头,小贱人的事,由不得你!朱龙喾面色难看:今天的事,我家那白眼狼看到了,如果那贱人出事的话,他定向我老爹告发我,你想让我被赶出邾氏?
  是啊,刚才那于阙不是说了,龙少也点了头。吕晴明分析道:他之所以会跟龙少说这些,自然是确定龙少不会与那丫头较真,他想通过龙少来钳制你,现在不要说报仇这一词,到时候有失我们身份!与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卖肉女人较真。
  难道让我白白被
  你的事,以后再说,真的。不是兄弟贪生怕死,曾狂是政府出面请回来投资,他背后有政府撑着,你以为我们动得了他?!邾龙喾毕竟从父亲那里听闻到不少关于曾狂的事,这也是邾杰敖最后不敢强硬反对于阙搬出去和曾狂同居的一个起因,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用于阙换邾氏的利益。
  这事,我们只能和血吞肚里,烂掉。不要想着报仇的事,否则小命真会不保,更何况,今天你真的有错,你没事怎么就招惹了阙阙,他可是曾狂的宝!邾龙喾对学森的话的确不认同,虽然他讨厌于阙,但也不能任旁人把于阙当成MB,更何况,于阙哪里像MB!
  对于阙再不喜欢,也不能让人说于阙,他可是父母精心栽培的果树,怎么能说成MB,变相在指责他父亲把人培养成MB气质?!心情超不爽,当然他也不可能抬出父母来为难蔼学森,只得借曾狂的名字来压他。
  雅间里,静得可怕。
  曾狂的脸色没什么变化,他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到了于阙的脸上,发现于阙的脸都快白得成透明了,不由得眉头一皱,目光冰冷的扫到了女孩身上。
  女孩见曾狂的次数并不多,但她听管家说过,少爷是面瘫,本就不会笑。所以她壮着胆子,又开口:少爷
  于阙坐在沙发的另一侧,目光变得很迷离,沉默中,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女孩显然并不准备离开,她的目光紧紧的围着曾狂,仿佛在看着眼前她最需要的钱一般,眼里充满了希望。
  见曾狂除了面无表情,便是冷得掉冰渣之外,应该没有讨厌她。至于那一旁的男孩,她就直接忽略不计,反正少爷身边从不缺玩物。想到这里,女孩大胆的往曾狂身边靠过去。
  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少女几乎是匍匐在曾狂的脚下,抱着曾狂的小腿,再一次泪流满面:看在小钰曾侍候过你的份上,帮帮我
  于阙之前的迟钝到此时的清醒,也就一眨眼的时间。他身子有些僵硬的转身,目光复杂的盯着曾狂,又看着紧紧抱住曾狂小腿的女孩。突然发现,他在这里才多余,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应该离开,把空间让给他们二位,叙叙旧什么的。
  曾狂的脸一直是冷若冰霜,不带一丝波澜,没开口也没看女孩,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阙终于看不下去,对着还在不断流眼泪又柔弱得随时会晕倒的女孩道:你先起来说话,你认得他?从理智上讲,于阙是相信少女认得曾狂,而且他们的关系也如女孩说的,他们上过床曾狂长得那么有个性,又有特点,没人会认错吧。
  是,我认得他!女孩话一出口,又小心的打量曾狂,却见后者还是无动于衷,为了让曾狂想起她来,为了自己更有说服力:少爷,你忘记了当初你把很多人都养在山庄里,我和姐姐都侍候过您。您一周来两次,那时候我和姐姐侍候了你近两个月,后来你将我送给了亦总。亦总本对我极好,可是被亦夫人知道了就把我赶出来了再一次失声痛哭
  然而此时的于阙,之前已经有些隐隐约约猜到个大概,现在听到女孩亲口说出来,却像是被五雷轰顶,他木然的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女孩。他知道每个企业为了自身的发展,都会有见不得光的交易,只是他没想到曾狂竟会用这种极端的手段做交易,甚至他还好这一口!
  他此时竟希望听到曾狂说她认错人,可惜曾狂始终没开口,只是目光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信号。于阙像是被人耍了一样,强忍住心里的慌乱,慢慢的一步步退向门边:看来你们需要好好谈谈。
  打开房门,转身离开,他对未来有些茫然尤其是和曾狂的未来。
  公寓自然是不想再去了,他思来想去,不如先去宾馆住一晚,好好想想和曾狂的事。他的生活一直是有规律有计划,因为曾狂的出现,打断了他的规律和计划,他没后悔过。然而此时,于阙却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败感和失望,统统围绕在他身边,如影随般的甩不掉。
  他不是女人,被人骗了感情就该要死要活,受了伤他最多就自舔伤口罢了,等伤口结痂了再重新开始。然而他又觉得曾狂没骗他感情,或许曾狂是真的喜欢他,但曾狂的私生活却是个迷,以前他不会去刻意打听,谁都有隐私。然而现在,他即便不想打听,却也知道了曾狂的私生活很乱甚至很脏。女孩的话如一把把利剑,在他心里翻腾,令他觉得心脏、乃至整个身体都被刺伤,体无完肤。
  他茫然的走在耀眼的霓虹下,何去何从他不知道,穿过了多少条街,他不知道,等他停止脚步时,却发现他站在了一个宾馆前宜家。他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再想这些事,他走向前台,订了房间。他需要理通这些事,或许一觉醒来后,天亮了,心思也能明了。
  虽然知道这会是他的不眠之夜,但他还会无意识的想到曾狂,他是不是也会像自己这样,不知所措。然而这个想法很快被他否定了,他觉得曾狂不会,曾狂本就冷血冷情之人那他对自己
  于阙进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扔进床,再无动弹。
  曾狂的目光从于阙离开后,深遂的目光落在少女脸上,却没一丝波澜,就如一座精致的冰雕。少女对曾狂的认识,还是停留在三年前那个冷若冰霜时期。她认为曾狂并没生气,曾狂就算跟她上床,也是这种神情。
  所以胆子又大了些,虽然对刚才那男孩有些妒嫉,但想想,或许那男孩也是少爷包养的玩物。反正少爷不是什么长情之人,想叫谁陪就让谁陪,玩腻了就乖乖的被他送人。
  她坐到曾狂的身边,双手小心的缠上了曾狂的胳膊,曾狂没拒绝,仍盯着少女。以为少爷愿意给自己机会的女孩,天真的爬到了男人身上
  她本是出身富裕人家,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如果不是出了点意外,她也不用过着四处打工的日子,她讨厌帮别人打工。所以当有地方招公关,她明知公关的涵意,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报了名,接受了培训和调教。有些人是被迫调教成性奴,但她不同,她是自己想成为别人的性奴,什么事也不用做,只要把不同的男人侍候舒服了,又享受到,又有钱赚,何乐而不为。
  曾狂突然动了动,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上次你说笼子里还缺个女人?!
  女孩脸色一僵,但很快就想到是少爷有其他事要安排,一会儿就会和自己好好来一场交欢。所以这一次她要好好讨好男人,她对自己引诱男人的本领一直非常有信心,否则亦总又怎么会三番五次的瞒着正房来找她私会。当初也是因为自己勾人的水平不低,才会被送到山庄,让她陪了几次山庄里少男少女们憧憬的男神。她没注意到男人让人这里把她带走的话,她只觉得她的挑逗就如撞到了棉花上,根本无力可使
  可惜男人好像是纵欲过度而变成了性无能一般,就在她以为还没找到男人的弱点。突然响起的敲门声,随着男人的一声进来,立即闯入三个男人。女孩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拎小鸡一样的把她从男人身上拎下来
  第116章 半夜骚扰【一更】
  别再让我看到她!曾狂说话的语气可谓波澜不惊,目光依旧冷若冰霜,即便是这种目光,也吝啬给她一个。满脸无辜的女孩,可怜的看着男人,似在等男人最后反悔这个结果,虽然知道这只是她的痴人说梦。
  我可以问为什么吗?垂死挣扎是必须的。
  当然可以!曾狂冷笑一声:为什么不呢!也不等女孩开口,难得的主动跟女孩说道:
  在我进这屋子时,你就看到了我,只是我不明白,我即已将你送人,你何必来污我眼睛!故意把以前的事说给他说,既然你这么喜欢自掘坟墓,我就赐你一个。朝男人们一使眼色,女孩便被拍晕后无声无息的拎了出去。
  曾狂的目光终于恢复冷清,不知道阙阙现在在哪里。他倒不担心找不到人,而是担心阙阙对他留下了极差的印象。他从不后悔他的过去,他过去有多少玩物他连自己都数不清,又怎么会主动向于阙提起,如果有可能,他是能瞒则瞒。但有时候人必须为自己做过的事埋单,这一点他早作好了准备,只不过这个噩耗来得早了些。
  他深信以前的事,阙阙会选择原谅他,毕竟那些事并不是三年后他追阙阙时发生的事,所以他觉得阙阙就算接受不了他曾经荒唐的过去,也无法追究那段过去。阙阙也许会难过,谁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干净透明,他能理解阙阙。
  他也是这样希望阙阙的心就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纯粹、干净,不止心里,还有肉体上的干净,都是那么的弥足珍贵。但他自己是做不到了,毕竟那些事都在认识阙阙之前就已经发生。
  捂了捂额,或许阙阙已经睡下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把自己锁在门外。站起来,回公寓,即便他不想听自己解释,也要跟他解释才好。如果可能,他真不想让阙阙知道他的过去,他的阙阙这么干净,阅历又浅,怎么能让他去理解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公寓的灯没亮,曾狂心沉了沉,他不知道阙阙现在是睡着了还是在借酒浇愁,门倒是能打开。他进去之后,没一点酒味,往楼上卧房走去,寂静到出奇,只有挂钟的秒针发出咔咔的声音。
  他不打算开灯,怕吵醒阙阙,然而凭直觉,他发现屋内并没有第二个人。打开灯,果然,床上无人,走进卫浴间,还是无人。曾狂目光变得冷锐,开始每间搜索,最后他确定,人没回来!
  他有种被耍的怒气,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结果更直接,对方电话已关机。曾狂此时的怒火在飚升,他本就不是什么善人,哪怕阙阙是他的恋人,也不能过份任性不回家。他会去哪里?难道为报复自己,他去找别人?这个认知让曾狂万蚁噬心,他扔掉手机。他知道不该发火,但他还是忍不住发火,一想到他的阙阙此时正在跟另一人亲密,而他甚至还不知道那人是男是女!妒火防不胜防的火力全开。
  怒极之后,便把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光!在寂静的夜晚发出惊悚的哗啦啦声音。
  用手机拨了个号:给我找个人!
  于阙是在一阵紧急的敲门声中醒来,本以为睡不着,结果却相当的好睡。看着黑乎乎的四周,这么晚谁来吵他。趔趄着走到门口,朝猫眼看了眼,曾狂在灯光下却冷得跟墙壁一样的脸,泛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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