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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为妖_第20章

  两人在外门所有人簇拥下进入了内门,那个他们以前只敢远远看一眼而不敢进的地方。
  尧白回头悠悠望着那些人眼里的羡慕和嫉妒,他笑着说道,“多谢各位师兄的照顾,大恩大德我一定不会忘记。”
  此照顾非彼照顾,众人心里都如明镜,然而在其他内门弟子的注视下,只敢陪着笑装出一副和睦的姿态。
  “尧师弟如此重情谊,倒是让人佩服。天色将晚,我先带你们去居住之处。安顿好了以后,若是有空闲,再去外门看看。”这个来接他们的弟子名叫赵亚明,在内门弟子之中排行第三。在他之下,还有二十名弟子,加上尧白和应长楼,他们现在一共就是二十四人。
  内门弟子皆以入门时间排序,然而却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如今排行第二的弟子林飞,就是在比试上出声反对尧白的人。
  “你们以后就住这里,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来找我,我就住在你们隔壁。”赵亚明一路帮两人拿着行礼,本来以他的身份这种小事不必他做。不过内门没有人愿意浪费时间来迎接新人,所以就是他来了。
  而众人这种放肆和冷漠也有他的缘故,每次有新弟子来都是他去迎接,久而久之,这件事就变成了他的分内之事。
  “多谢赵师兄,以后多有打扰之处,还望见谅。”尧白对人行礼,眉眼间一派温和乖巧,看着十分天真单纯。
  赵亚明爽朗的笑起来,拍了拍应长楼的肩膀,“不必这么客气,有空一起喝酒。”
  听到酒,应长楼眼神一亮,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笑起来。
  站在一旁的尧白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一人,打扰了这两人的好事。他纵使心里不满,面上依旧带着笑,不显露半分,安静的听两人说话。
  “赵师兄,以后有机会,我们一同小酌几杯。”应长楼挤眉弄眼的说道,还搭着对方的肩膀,好像相熟已久的朋友。
  “应师弟可要说话算话。”赵亚明大笑着,显然十分开心。他和应长楼这是第一次面,却没有半点拘谨。反观对尧白的态度,礼貌中带着疏离。
  他不傻,看的出来这个少年不简单。
  古剑门中并不崇尚饮酒,因为谢天极认为喝酒伤身还影响修为,并且制定了严格的禁酒令。每月只允许喝一次,一次不过二两。这对赵亚明来说,还不够尝酒味。在内门之中,唯独他一人好酒。他一直苦于没有一个喝酒的知己,如今见到应长楼,两人顿时看对了眼。
  应长楼没有酒瘾,但是也好酒。在山上的时候,不时的要喝上几杯,遇到尧白之后,一直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沾酒。这会被人一说,他心里仿佛有个酒虫子,整理东西的时候一直砸吧嘴,似乎在回忆某种美好的味道。
  连尧白和他说话也没有注意到。
  “阿楼,你怎么会和姓赵的这么熟悉?你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吗?”
  第18章 人生如棋
  这番话问的很平常,只是语气带着古怪。应长楼心中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讲不出具体哪里有问题。他收拾好自己的床铺,神秘的一笑,“这是男人间的秘密。”
  那张阴柔漂亮的脸庞因为一个陌生人而绽放笑容,还笑的那么开心。尧白心底控制不住的升起一股暴怒,这个人都没有对他这般笑过。
  “以后不许和他走近,这是命令。”尧白沉下脸,眼里布满阴寒,望着应长楼的眼神比躲在暗中的猎豹还要冰冷。
  应长楼微不可查的瑟缩了下肩膀,顺从的点头。尧白三天两头的变脸,他已经习惯了。
  内门的生活果然要比外门轻松自在些,不用起早贪黑的被人奴役,只要每天练练剑,偶尔替上头的师兄跑跑腿就行了。
  说起来这内门也怪,众师兄弟之间并不亲热,大家都是一副很忙的样子。每日做完必要的功课,众人都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各自参悟修行。偶然遇见,脾气好一点的还说两句客气话,差一点的直接无视人。
  应长楼也不是爱巴结的人,跟着尧白在外门见惯了冷眼,这些人冷漠的态度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在这些人中,修为最高的要数二弟子,四十岁左右的年纪,筑基中期。其他人都在三十岁以下,筑基初期。
  尧白目前正在冲击辟谷,比这些人都要强,所以深得掌门器重。才来的第二天就被掌门召见,并且带在身边亲自教导,有时直到深夜才回。
  如此一来,应长楼大都时候是一个人。没有少年的管束,开始的时候感觉很是惬意,久了之后到生出几分寂寞。
  古剑门的剑法他完全看不懂,也不想练习。一个人在房间里面无聊走来走去,又发了好一会呆,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主意。
  提着一壶酒,应长楼高兴的去找赵亚明,却在对方院子前看到了令他瞠目结舌的一幕。
  一名清秀的少年柔弱无骨的倚靠在赵亚明身上,他一身白色的衣服松松垮垮大开,露出大片白色的肌肤,嫣红的小脸带着醉意,充满雾气的眸子无声诉说着诱惑。
  应长楼想不到平时看着乖巧可爱的陈然竟然还有这一面,顿时放轻了呼吸。
  赵亚明的手已经深入了陈然的衣襟,而且不老实的四处游走,按到某一处时,陈然低低叫了一声,像猫叫一般,挠在人心上。
  应长楼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明明是清秀的少年,偏偏摆出妩媚的样子,看的他直皱眉。站在院子里的两人没有发现有外人在,毫无顾忌的越演越烈。
  两人的下身都已经贴在一起,再看下去恐怕少儿不宜。应长楼识相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两人相拥的一幕却不断在他脑海闪现。
  难怪整个外门没人敢欺负陈然,原来是有人在罩着他。
  应长楼并不反感这种事情,只是当场看到别人欢好还是让他颇有些尴尬。原本以为赵亚明是个老实敦厚的男人,没想到也是性情中人,看那熟悉的手法肯定不是第一次。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晚上尧白回来的时候,应长楼将今日所闻委婉的说了一遍。虽然他没有直接点名道姓,尧白还是猜出了他说的是谁。
  “赵亚明好酒,陈然为此学了不少酿酒的手法,吸引了赵亚明的注意,然后用身体找到了这个靠山。否则,以他那副柔弱的姿态,又怎能在残酷的外门生存。”尧白没有意外,也没有轻视,只是平静的陈述这个事实。
  应长楼摸着下巴,若有所悟的点头。
  “你很厌恶?”尧白正在洗脸,这句话问的含糊不清,带着试探。
  可惜应长楼正在沉思,没能听出他话里的深意。想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说道,“没啥感觉,就是不懂。”
  “你以后会懂的。”尧白洗漱好,躺在床上似乎在自言自语,声音很小,根本听不清楚。
  少年已经睡下,应长楼也只好也跟着睡觉。他闷了一天,好多想说的话都在看到尧白疲惫的脸庞之后住了口。
  似乎被人冷落了。
  在心里叹了口气,应长楼闭上眼。果然人闲了就容易胡思乱想,他决定好好练功大发时间。
  尧白似乎越来越忙,有时彻夜未回,天亮回来之时也不说半句话,坐着眯了会眼睛匆匆又离去。其他弟子都不见这么忙的,应长楼直觉得奇怪,问少年这人也不会回答,于是借着请教的借口去求见张时。
  长老住的是单独的院子,有专门的人伺候,吃穿用度的待遇仅次于掌门。听说这位张长老,生性寡淡,喜欢独居,不喜别人打扰,很少接见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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