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第1节
矿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作者:蜜雨恬言
文案:
姜渔20岁生日那天跟唐泽林领证,他当晚就远飞国外挖矿。
人生有得必有失,这段丧偶式的婚姻虽然让姜渔享尽荣华富,却也让她失去了烦恼。
直至大学毕业当天,身价又翻了几番的唐泽林回国。
他提醒她恪守本分,别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她爽快答应。
然而,
姜渔跟男同事讲话,唐泽林不爽;
姜渔在单位被“欺负”,唐泽林不高兴,让人去跟局长打招呼;
姜渔想要一辆低调的代步车,唐泽不乐意,林让人给她买百万豪车。
再后来,
唐泽林全面接手正唐集团,庆祝宴的当天晚上,姜渔第一次等他回家。
姜渔:你现在可以放我自由了吧?
“可以”两个字已经到了唐泽林嘴边,愣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明明可以拥有一段“矿世之恋”,偏要谱写出一段“旷世之恋”。
第1章
六月底,盛夏在线。
清晨七点半的太阳火辣辣的,姜渔站在阳台洗漱,一眼望下去,绿树成荫的校道在考试月显得分外热闹,穿着统一学士服的毕业生熙熙攘攘地来回。
“小鱼,你好了没?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寝室内传来周惜年的声音,姜渔把口中的泡沫吐掉,应了声“来了”,快速洗了把脸就推开阳台的玻璃门。
寝室内开了空调,室内的清凉舒适跟阳台的热火朝天形成鲜明的对比,姜渔背上的薄汗瞬间被吹干。
被一股突然闯入的热气笼罩,坐在靠门位置正对着镜子上妆的江清月扭过头来,拧着眉,语气不善地说:“快点关门。”
“哦。”姜渔淡淡应了一声,把玻璃门拉上。
一拳打在棉花上,江清月“嘁”了一声。
姜渔仿若未闻,在江清月对面的位置坐下。周惜年走过来,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有些得逞地抿唇笑了。
姜渔刚刚就是故意的,是对江清月今天成心在洗手间磨蹭害得周惜年跑去隔壁寝室借“方便”的“回礼”。
在这个带着文艺伤感的毕业季,唯独313寝室没有低落的离别愁绪,刀光剑影的不和谐倒是一如既往。
“同是吃食堂饭的,怎么你的脸就水嫩地掐得出水,而我的……唉,不提了,我给你上个淡妆就好。”周惜年边给姜渔拍化妆水边说。
姜渔笑了笑,没说话。
片刻沉默后,一直低头玩手机的龙雪莹开口道:“我的朋友圈都被昨晚的那场求婚给霸屏了。”她说话的时候没抬头,但她们都知道,她是在跟江清月说话。
寝室四个人,分成两派,姜渔跟周惜年一派,龙雪莹跟江清月一派。
“我的也是。”江清月也没去看龙雪莹,对着镜子在涂腮红。
龙雪莹轻叹一声,“真是同人不同命,人家一毕业就拿结婚证,我连个对象都没有。”
江清月讥诮一声,抬起头来,透过镜子看了眼背后的姜渔,满脸不屑,“早婚不一定能说明命好,就像某些人,前两年还没毕业就领证了。刚开始还以为是麻雀奉上枝头变凤凰,谁知道老公从不露脸,说不定是给人当同妻去了。”
话落,周惜年的手一顿,秀气的眉毛染上了怒气,她正想转过身去骂人就被姜渔拉住了手腕。
姜渔朝她摇了摇头,她眉头紧皱,最后只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八点钟一到,门外响起了班长中气十足的声音,她一边敲门一边喊:“姐妹们赶紧的,现在到大礼堂集合。”
江清月跟龙雪莹率先结伴出了门,姜渔跟周惜年才慢吞吞地拿起学士帽。
“她们明摆着指桑骂槐,你为什么要忍?”周惜年岔岔不平,似是刚才被暗讽的是她而不是姜渔。
“她们说得没错呀,我没什么好反驳的。”
周惜年被姜渔理所当然的语气给噎住了,半晌才撇了撇嘴,“我看你对这段婚姻还挺满意的。”
“这还用说?”姜渔弯了弯唇,“丧偶式的婚姻虽然让我享尽了荣华富贵,但也失去了烦恼。”
“你呀你……”周惜年被她逗笑了,“那也是,钱随便花就算了,还不用侍寝,这么完美的婚姻上哪儿找去?”
“哈哈哈……羡慕嫉妒恨我了吧……”
姜渔还没说完就被敲门的声音打断,门外又传来班长催促的声音,姜渔拉着周惜年往外走,“快点,要迟到了。”
宁大的大礼堂距离学生宿舍楼有些远。
在烈日下撑着黑胶防晒伞走了二十分钟,到达大礼堂的时候,两人早就汗流浃背,庆幸的是化妆品的防水功能不错,妆没有融掉。
这会儿谁都想进大礼堂里面吹空调,人群往门口涌过去。
周惜年拉着姜渔往里面挤。
“年年,你先进去,我接个电话。”这时姜渔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翻出来一看,是一串陌生的数字。
号码很好,不是6就是8,看着不像是骗子电话。
她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然后滑下接听键,把手机贴在耳侧,温声道:“喂,你好!”
半晌没人说话,姜渔又道:“请问是哪位?”
五秒钟的沉默后,她用粤语小声嘀咕了句“依家骗子嘅手机号码都咁高级嘅咩?(现在骗子的手机号码都这么高级的吗?)”。
正当她想把通话挂掉的时候,电话那头终于传来声音。
“是我。”
仅有的两个字,但声音低沉、性感又带着高贵的质感,比声音男友的声线还要好听。
冲他这么好听的声音,姜渔决定配合一下,让他先骗一骗。
“原来是你,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她特意捏着嗓子,那声音一出来,想有多嗲就有多嗲,反正能让人在36度的夏日起一身鸡皮疙瘩。
对方彻底沉默了。
姜渔捂嘴偷笑,心想这骗子肯定是个新手,她随便不按套路出牌,他就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远处的周惜年已经快挤进礼堂,正向她招手,姜渔朝她抬手的瞬间,电话终于传来声音,“你这是想我想到连我的手机号码都不敢存,就是怕忍不住打给我?”
一段又长又拽又自恋的话一出,姜渔的心“咯噔”一下,“你是……唐泽林?”
“难道你还有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在想?”
隔着无线电波,她都能感受到这轻飘飘的语气所卷起的冷风,她身体不禁哆嗦了一下,“不是,你误会了,我……”
“我要开视频会议。”她还没说完就被唐泽林打断,“你们学校哪个地方人流最少?”
结婚两年,外出挖矿杳无音信,姜渔都要以为自己老公已经发生“矿难”留她守“活寡”了,现在猝不及防来个电话,她脑子已经一片浆糊,听到他这个问题,脱口而出就回答道:“行政楼的卫生间。”
行政楼的卫生间一般只有老师使用,她有时候在图书馆排队上厕所等不了就跑过去,肯定不用排队。
“你要在卫生间里面等我去接你吗?”性感的嗓音多了一丝暴怒前隐忍的意味。
“什么……你来接我……你怎么突然要来接我?”姜渔说话都打结了。
“我回来了。”再有质感的声音,在听到这四字以后,姜渔双眼似是戴上了太阳眼镜,万里晴空变成了一片灰暗。
挂掉电话之后,姜渔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要不是同班同学出来上洗手间碰到她,把她带到周惜年给她占的位置,估计她要迷路了。
“谁给你打电话了?”周惜年正拿着小镜子补口红,余光看到姜渔坐下来,便随意问到。
顷刻,她没有听到姜渔的回答,才抬起头来看向右侧。
“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周惜年被姜渔两眼放空的样子给吓着了,连忙把镜子跟口红收起来,抓住她的手臂晃了晃。
姜渔呆呆地扭过头,突然“呜”的一声,表情比哭还要难看,“年年,刚才“矿主”给我打电话了。”
周惜年双眼悠地睁大,开口时声音不自觉拔高了几个度,“你老公找你了?”
毕业典礼还未开始,整个大礼堂还闹哄哄的,但周惜年的声音不小,这一嚷嚷就被四周的同学围观过来。
姜渔忙不迭地伸手捂住周惜年的嘴巴,“你小声点。”
感受到周遭灼热的关注,周惜年马上点头,姜渔这才放开她。
嘴巴得以自由的周惜年凑到姜渔身旁,用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你老公突然找你干什么?”
姜渔瞥了周惜年一眼,一副欲说不说的样子把周惜年体内的八卦因子折磨得翻来覆去,她着急上火地说:“小鱼,你倒是说话呀!”
“……”姜渔扁了扁嘴,最后眼一闭,大有慷慨就义的架势,语速飞快地吐出一句话:“他说要带我回去洞房花烛夜。”
周惜年呆若木鸡,一瞬不眨地盯着姜渔,数秒后把她这句话消化完才说:“那……你不用侍寝还能随便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不知道。”姜渔烦躁地说:“你说咱们平安无事、互不干涉、你好我好地过了两年,他怎么就突然变卦了呢?”
周惜年从上而上地扫了姜渔一眼,身材高挑凹凸有致,五官精致美伦,笑起来的时候真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她慢悠悠地说:“大概是他过腻了无/性/婚姻,现在想跟你过琴瑟调和、凤凰于飞、比翼连枝的有/性/婚姻。”
“不会,他又不喜欢我。”姜渔斩钉截铁地说。
“你傻还是装清纯?”周惜年赏了她一个的白眼,“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自己花了大价钱养的老婆,身材容貌都在线,他不上白不上。”
“……那我怎么办?”姜渔抱住周惜年求救,看她从口袋里面拿出手机解锁,她连忙去抢,“别玩手机了,快给我想想办法。”
“合法婚姻关系内办合情合法的事情,我能给你想什么办法?除非你告他婚内qj。”周惜年把手机揣怀里不让她抢,“虽然迟到了两年,但好歹是你的新婚之夜,我得送你礼物。”
“套套吗?”姜渔垮着脸说。
“不是。”周惜年在手机上点了点,然后递到姜渔面前,问:“你家矿主喜欢哪种类型?”
姜渔低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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