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然

  一周后,莱月预定的军火由纪仲升派人送至AIN仓库,虽价格未打任何折扣,但纪仲升本人,比任何折扣都有说服力。
  至此,檀永嘉成功搭上莱月这条线,如有特殊情况发生,她可以调动莱月部下的50人。
  而莱月也凭着纪仲升旗号,将与其有利益牵连的议员捧上位。
  双赢之下,莱月办了场庆功宴,特地邀檀永嘉来,席间,她给檀永嘉拉了几批毒品生意,而檀永嘉自然少不了喝酒应酬。
  饭店洗手间,男女通用,中间只隔着一堵墙。
  经营者什么心思,檀永嘉管不着,但她自己若是在这个厕所遇见个不想见的,多多少少,心里不舒服。
  戴献章等檀永嘉许久了,久到,无聊等待中,他生出好几次推门进去,直接把檀永嘉带走的念头。
  莱月不是坏人,但她社会关系复杂,檀永嘉吃亏是一说,与AIN有牵连,才是大事。
  在檀永嘉出来前,戴献章都是这么安慰自己,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追踪找理由的。但当檀永嘉顶着一张酒气上头的脸走出来,那些可笑借口就如同狗屁一般,烟消云散。
  说白,他就是想见她。
  但檀永嘉不想,即便已经知道上次确实只是凑巧,不存在戴献章打小报告一说,但有纪仲升的信任以及权赋停的相助,攻略戴献章于她而言,已无关痛痒。
  所以,她此刻瞧见戴献章,只出于礼节打个招呼,可擦肩而过瞬间,戴献章却是出手搂住她 ,一个壁咚,便毫无预警地紧贴上来。
  男人在床上向来最注意两点,奶子和穴,但坚定注视的眼神以及珍视身体每一寸的感觉
  才是最浓烈有效,点燃彼此身体的春药。
  戴献章此刻,便给檀永嘉这样感觉。
  “戴献章,你......”
  他吻了上来,檀永嘉一惊,下意识瞄向门口,此处直接与走廊相连,要是叫人看到......
  她顾虑的,戴献章早已考虑到,将外套脱下蒙住她头,拦腰抱起,他径直下楼,等到再次安稳,两人已处在车上。
  他虽未经历过情事,但檀永嘉想与他划清界限的心思,戴献章还是能瞧出来的,他不知如何界定檀永嘉在他心中位置,可也无法就这么撒手放弃,既然权赋停能借暗自喜欢之名接近她,那他为何不可?
  但到底,他以前错过太多,也没那个慢慢培养的机会。
  现在唯一能和檀永嘉扯上关系的机会便是两人做一次,那怕只有一次,有了肉体纠葛,檀永嘉即便想甩掉他,也不会那么容易。
  今日老大不在,权赋停也外出公干,没有也可能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戴献章想,他就赌这一次,说不定,做过之后,檀永嘉不甩掉他,他自己便不会再有今日这般变态念头。
  檀永嘉瞧着疯狂撕扯她衣服,饿狼扑食的男人,只能如老僧念经一般,再次问出那个嘴皮子都问出茧的问题,“戴献章,你嗑药了?”
  不和吸毒者做,是她底线。
  “没有,檀永嘉,在你眼里,我是那种只有状态不正常,才会来找你的人吗?”
  檀永嘉几乎想也不想,立刻点头,“不然呢,你觉得你现在正常吗?”
  不正常,压抑催化的戴献章,连他自己都觉得不正常。
  他的眼睛望着许亦涵,其内萦绕些许迷惘,但转瞬即逝。
  “檀永嘉,所以,你要把我变回来。又或者,你尝试不纯粹地喜欢我一下,说不定我就正常了。”
  原来,戴献章是个情感洁癖者,只要纯粹,纯粹的爱也好恨也罢,只有纯粹会让他感到安心。
  可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檀永嘉不做没报酬的慈善,现下,戴献章并不能带给她多余好处,以后或许可以,那大可等到以后再说。
  而且,她不清楚,为何以前如此针锋相对的人会在不到一个月内发生如此转变。
  檀永嘉眼里的思考斟酌,于戴献章而言,是一种默认,他就知道,即便檀永嘉对他没有喜欢,可到底有过的几次身体接触,也叫她无法只将他当做一般人。
  下一秒,他想当然地扯开檀永嘉胸衣,低头,将两个奶子吃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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