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开(H)

  刚到家,咔哒关上门,灯还没打开,盛明淮就把人抱到鞋柜上坐着。
  两只手撑在她身侧,规规矩矩地没动,仍由她的胳膊攀上脖颈。
  盛明淮配合她的啄吻,有一下没一下地回应,下颌线绷得很紧,伸出的舌头像是小猫在舔水。
  明明挺清心寡欲的一个吻,空气的热度却逐渐攀高。
  结束前,盛明淮又贴着她的唇舔了舔,最后才让她喘口气。
  目光亮晶晶的,即便光线很暗也能看清彼此。
  那眼神像是烧红的炭,越烧越烫,怎么都熄不灭,活像要把彼此都烧干净才罢休。
  盛明淮不明白,明妤对他的这种吸引力从哪来的。
  不是长相也不是身材,就好像她的出现,就是为了告诉他,这个世界上的确存在令人无法抗拒的东西。
  要了又要了,至死方休。
  他是强忍着才没有把手伸进她的裙摆,明妤却抬手摸上了他的腰腹。
  “嗯……”他小腹一紧,看她的眼神变得隐忍克制。
  只是肢体上的触碰,他都敏感得防线溃败。
  盛明淮低头去找她的唇,又含又咬,“…你在干什么。”明知故问。
  盛明淮很少穿有皮带的裤子,大都是运动裤或者工装裤,明妤想去摸索他裤腰上系的带子怎么解,却不料摸到了他腹肌。
  她坏笑,“我说我只是想帮你解裤腰带,你信吗。”
  她这肆无忌惮耍流氓的样子,嘴里的一句鬼话他都不信。
  “哥哥,你裤子系得好紧啊,我解不开,你教教我?”
  小手往下摸,胯下已经胀胀鼓鼓的,布料下散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温度。
  明妤不了解男生的运动裤,带子应该和女生的差不多,打个简单的蝴蝶结就行。但认识盛明淮后,她才知道男生的裤子有多难解。
  高叁那时,盛明淮在教室给她订错题,她全程心不在焉,只盯着他的裤腰看。
  “盛明淮,你这运动裤的带子怎么系的呀,好解吗。”
  她那时真没想耍流氓,就单纯地好奇,但盛明淮却脸红了。
  他不说好不好解,反正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要自己上手验证的。试了几次,裤腰带没解开,反倒越抽越紧,最后他还硬了,撑得裤裆很高。
  他系的带子很特别,直到现在,她都没半点长进。
  盛明淮捉着她的手,嗓子很哑,“我教你。”
  手摸到裤腰带,被人带着抽出来,解开。
  过程不算漫长,但在情欲的煎熬中,这个动作的完成就显得异常艰难。
  手时不时擦碰到胯下硬挺起来的东西,像是还会动,有时是她无心碰到的,有时是它的回应。
  明妤额头都在冒汗。
  最后,盛明淮的手带着她,按在了它身上。
  滚烫的气息贴到她耳后,他低喘道:“宝贝,帮帮我。”
  火热的硬物被释放,戳在她柔嫩的手指顶了两下。
  她的心都跟着颤。
  黑暗中,她双手捧着它上下撸动,随着他难耐哼出的鼻音,去猜测他是舒服还是难受,然后调整节奏。
  它太硬了,烧得像块铁。
  用手带来的快感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射出来,她想跳下去,用嘴帮他。
  盛明淮的反应却比她更快,默不作声地把人摁回鞋柜。
  下身突然一凉,裙摆被人撩到腰际,盛明淮按住她乱动的脚踝,抬起来岔开双腿,随后便隔着内裤低头吸住了她的腿心。
  “啊~”她仰起脖子,两只手都撑在他的脑袋上。
  舌头还在拨动,她刚出门穿的内裤是他挑的,那条带子很细,舌头拨弄几下就可以撩开,乘机钻进濡湿幽深的洞口胡作非为。
  明妤被舔得很舒服,他回到她锁骨,慢慢往上吻,“还疼吗?”
  他还记着傍晚那时的放肆。
  明妤摇头,其实刚才疼,不是他太用力,只是太久没做,受不了那么多次。
  痛感更多源自心理,而不是生理感受。
  阴茎慢慢地戳弄着穴口,寻找合适的机会进入,腰身微沉,他插进去一个头,然后缓慢地把剩下的都推进去。
  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
  明妤趁机和他商量尚未解决的那个问题。
  盛明淮抽动着下身,她的背后是硬墙,于是单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加重了挺动的动作。
  “金融系和设计系大一都满课,早、晚还有自习,你是想榨干我还是榨干你自己?”
  两天一次的可能性不高,除非他课都不去上了,也不午休。
  晚上那点时间,他怕做起来,她第二天都赶不上早自习。
  “那之后做的话,你不能太凶。”他突然一个深顶,明妤捂着想要叫出来的嘴。
  盛明淮低头亲她的手背,“我什么时候对你凶了?”
  “还有,”他纠正,“咱俩又不是约炮,这种事情不用商量。”
  明妤没听懂,只一深一浅地被迫承受着他撞过来的快慰。
  身上的衣物突然被剥得干干净净,只剩那条内裤还挂在下身。
  盛明淮一边托着她的雪乳亲吻,一边耸动下身回答她心中的疑惑,“想做的时候就做,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我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你。
  穴内的软肉争先恐后地缠着他的分身,吸得他快感连连,让人巴不得把命都交到她手里。
  做爱算什么。
  只能算用力爱她的一种证明,所以每一分每一秒,都全力以赴。
  顶到最深,顶得最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对她的爱有多赤诚。
  明妤被按在上面操弄,高潮带来的麻木感让她稍微被碰一下就会颤栗。
  浑身软若无骨,挂在他身上软绵绵地哼,“那我上课要坐你旁边。”
  像在撒娇示威,但又有点委屈,“高中两年我都没能和你同桌,大学后坐在你旁边的人只能是我。”
  她下面收缩得很紧,抽动几十下后,他没守住精关,马眼被吸得发麻。
  在濒临溃败前,他抽出阴茎,抵在她的小腹上一抽一抽地吐精。
  “嗯,只能是你。”
  他很顺从,但又不完全屈服,把射完精的肉茎又插进去。
  高潮后的性器都很敏感,他抱着她颤抖,继续往里戳。
  “我不仅把旁边的位置留给你,心里的也给你。”
  他用又逐渐勃起的肉茎刮着内壁浅磨深弄,嗓音蛊得像给人下钩子的妖精,“所以你这里的位置,也只能被我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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