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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

  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容与被应荀用手臂卡住肩膀,力气又扭不过应荀,腰露到敌人手上,痒得他只能边笑边跳脚,忙认错。
  真认错了?
  错了,错了?
  读不读书?
  读读。
  上不上大学?
  上,上。
  容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什么都应好,这才让应荀停下手。因为笑得太厉害,脚都软了,气得赖在应荀身上,就是不动,热死穿西装外套的应小荀。
  容与是这样打算的,可是应荀热,他也热,不过一会儿,就连忙起开了。当他离开应荀,这才发现手上拎着的饭菜都歪到一边了,能看到漏汤漏菜汁。
  容与气呼呼的:都是你的错。
  应荀点头: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应荀认错态度虽好,容与还是把饭菜塞到他手里,说道:是你弄漏的。
  应荀点头:好,好,我弄的。
  两人迎着下午快五点的太阳走回宾馆,就要进去时,走在应荀前面的容与突然开声: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我不是泥娃娃。
  话落,一箭步冲向二楼。
  应荀愣一下,笑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不是长文,也不是商业文,更没大开金手成为大佬,就是写容与重生后,获得亲情和爱情的小短文。
  勾思的时候原本是想写商业文,但是容与人设出来后,就只想让容与平平淡淡、开开心心的。
  第33章 容与的兄弟们
  当天晚上六点左右, 康经理就打电话到友好宾馆了,跟应荀约了次日在一家四星酒店见面,特地包厢, 他老板小公子也出现了,这一阵势看起来很重视这次生意,实则还是因为那天康经理见到容与的那群同学, 想着带人来熟悉熟悉,交个好。
  应荀这边出场的除容与、容妈妈以董事长的身份出席, 还有谢安和宁正卿谢安是一开始就说好的, 宁正卿是想着加自己一个把场子镇得更稳。
  两方都很重视这次生意,自然相谈甚欢。别看容妈妈在乡下过了快二十年, 可是她才三十多岁,放在二十一世纪, 不少女强人还没结婚呢!加上她肤质好, 哪怕晒得有点黑,也是健康的麦色。身形也非常好,穿上旗袍后,淡雅的气质让人很舒服。
  容妈妈虽离开北京很久了,可毕竟是出国见过外面世界的馕偾人,加上这两天在宾馆看了不少报纸, 恶补了最近的经济走向,谈起话来,还是很唬人的。
  容与看得目瞪口呆, 想到昨天应荀张口就来的说词,第一次有种应荀果然不愧是容妈妈养大的认识。
  谢安跟宁正卿同样被容妈妈强大的气场吓到了, 这, 这真是山村出来的?小与在骗他们吧!
  容与凑到应荀身边咬耳朵:妈妈比你还厉害。
  应荀轻笑, 而后眸光深沉,说道:爸妈本来就是有本事的人。
  上辈子就是阴差阳错让容家受了苦难,导致悲剧,否则他爸妈一定会是这个年代起来的下海企业家之一。
  生意谈得非常顺利,康经理能把他老板的儿子带过来,也不是来陪坐的。应荀跟容与咬完耳朵后,开始带话题跟对方聊起来,作为上辈子就认识他的人,应荀对这人非常了解,别看表面上安安静静的,实则就是后世小女孩说的斯文败类型男人,有自己一套处世理论,幸好三观还算正常,让他在灰色地带游来游去,没被扫黑了。
  这一场生意谈得非常成功,但是第一张订单数量上面还是克制了一些,如果第一批蚕丝没问题,供货稳定,他们就跟容氏签定长期合约。
  谈完生意后,一群人离开酒店,返回宾馆,其间聊起了容与明天离开的事。
  明天下午吧!容与回道,北京到南方的火车经过他们镇上的不少,可是大多在市里靠站,在他们镇上靠站的只有一列,而他们从镇上坐车去市里,还有一个多小时。
  这次不能跟你回去,十一,十一我一定说服我爸妈。谢安昨天回去就跟爸妈说了容与的事,他们也很意外应家竟然发生这种事,怪不得应家那一阵气氛都怪怪的。
  家长知道谢安跟应与,不,现在叫容与了,他们从幼儿园就认识,感情自不一般。可是就要开亚运会了,特别是月尾,将会有很多人进京,到时他回来上学票都买不到。
  容与哭笑不得,十月假期还是亚运会期间吧,不过那时大家都在北京,火车人可能会少点。不过容与也没打击他的积级性,点头应好。
  几人谈完生意还早,才三点左右,谢安的大哥大又响起来了,是陈列在那边嚷嚷,问他容与住哪家宾馆,他们要去找容与玩。
  谢安嘴角抽抽,说道:刚谈完生意出来,你等等啊!
  话落,对容与说道:陈列他们想来找你玩。
  容与看向容妈跟应荀,两人都点点头。
  车很快在宾馆停下,下来时,容妈妈把容与拉到一边,从身上掏出三百块塞给容与:这是我们上北京时你爸给我的,你拿去。
  容与连忙摇头:不用,我有钱,昨天应荀塞给我的,我还没用。
  容与没数,不过记得大约有五六百块。
  这是妈妈给你的零用钱,容妈妈把钱按在容与手上,揉揉他脑袋,温柔说道:从小到大,妈妈都没给过你零用钱呢!
  今天看到容与的同学,容妈妈心底有不少感触,她的孩子也应当有这些的。以前是孩子小,加上经济形势不好,他们根本不敢有别的想法,怕是有什么意外,把两个小孩都害了。这个年代能吃饱饭已经非常好,加上两个孩子在读书,钱都得用在刀刃上。
  现在不同了,经济一片大好,孩子也长大了。
  容妈妈这样一说,容与也没想推回去,捏着钱低低应一声,脸颊微红。
  容与身上一下子有了八九百块的巨款,不过出门他也花不到这些钱,午饭吃了,大家叫他出去就是打打篮球。
  东城一中对战二十一中,容与穿了谢安的球服,五个少年在篮球上挥洒着汗水,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容与是小前峰,他身高稍低于其他人,身体灵活,抢断非常出色,但是东城的中学篮球部都知道,他的球员喜欢给他喂球,一个小前峰打出得分后卫的气势。以前就有不少人说:你们干脆让他当得分后卫算了,玩什么小前峰。
  东城一中篮球部的人根本不在意,正式比赛上收敛一些,如果是友谊赛或者野篮,他们都不在乎输赢,只想玩得高兴。偏偏陈列、郭正确、谢安和黄三三都是典形的北方身高,身壮力气足。打球技术好,宁正卿心黑手黑,战术上时常气得他们吐血,他们还真的输少赢多。
  这更助涨他们的气焰了,可是谁也拿他们没办法。
  今天其他人因为各种原因,喂球更加厉害了,直接让容与的分跟所有人断层,赢了他们三十分,气得对方骂咧咧的走了!
  哈哈哈,好爽。郭正确躺在草坪上,长手长脚的划拉几下,笑道:他们太菜了,都不好意思虐他们。
  陈列躺在郭正确旁边,微侧过头看身边的容与,被夕阳刺一下眼,微眯起:今天小与厉害,体能比以前足,跑起来只看到影了。
  小子,练过吧!谢安侧躺过来,伸出手揉揉容与的脑袋。
  嗯,干农活多了,力气就大了,你们不相信,我现在能背着三十公斤的东西上下山。容与想到之前自己跟应荀从山上运红薯的事,随口一说,身边安静下来,看到郭正确红眼了,愣一下,笑了:你们不用这样,我现在很开心的,真的。
  不怕放学回家,看到妈妈偷偷哭的样子。不用担心妈妈被老爷子骂,不用保护妈妈的时候被爸爸骂不尊重爷爷。不用每次节日回到应家老宅看他们的脸色,挺好的。
  容与曾经用尽一切力气来保护的东西虽不存在了,可是现在他拥有很多。
  开朗搞笑会吐槽的姐姐。温柔的妈妈。还有不怎么说话、但关心他的憨憨爸爸。还有,一个应荀。
  陈列撇撇嘴说道:也是,以前应家挺多糟心事的。
  应家两位长辈是宠容与,可是上头不还有尊佛么,加上其他人也不是好相与的,容与以前虽开开心心的,可是时不时也能看到他因为妈妈的事情绪不好。
  不说这个了,谢安打断这个话题,说道:想想等下去吃什么?
  什么都好。就是,小与你还会回北京吗?郭正确昨天因为宁正卿说的话,都没怎么睡好,想了想,一拍大腿,爬起来盘着腿,说道:对了,小与可以考回来啊!
  南方考北京?谢安只差翻白眼了:你能不能看看分数,小与这成绩,也不是,小与的智商还是很高的,就是这考试它狡猾啊,我们记得的题它都不出。
  那怎么办?再想想?陈列也爬起来了,挠着脑袋想,可是他的成绩也是属于垫低的,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啊!
  宁正卿看着几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同学,深呼口气,说道:小与家里不是跟北京这边做生意吗?生意做了,搬来北京不就得了。
  陈列一拍草坪,举起拇指,不愧是他们的智商担当:是这么一回事,蚕丝生意谈好了,小与你家那里还有什么要卖的?我家可有不少酒店、商场,都可以收。
  怎么能跟你家做生意,蠢,郭正确骂道:现在的矿产好啊,给小与家拉矿的生意,那必须红火。
  宁正卿意外道:你还知道矿产好?
  郭正确嬉笑两声道:这不是爸最近在念,说不少人老找他批什么矿产之类的,没听全,我今晚回去再问问。
  不用了,容与爬起来,看着这群兄弟,心底涨得满满的。应荀说得对,他应该回北京的,哪怕为了这群兄弟,相信我,我能考回来。
  谢安:真的?
  容与:应荀说要教我的,到时考不回来,你们去揍应荀。
  几人表示,没问题,早就想揍了。
  容与这天玩到晚上快八点大家才送他回去。确认好他的上车时间,大家离开宾馆后,并没当即回家,而是跑去商场扫荡,把自己觉得适合容与的东西都买了,大包小包提回来。
  各家的家长差点以为来亲戚了。
  第34章 容与有点不想要
  容与跟发小们离开后, 应荀就打电话回去,容爸爸那边听说蚕丝收到三十五块一公斤,都傻眼了。他们村里别人来收给出的价格才五块多, 如果是春蚕,质量不错,能给到六块, 可是跟三十五块也差太多了吧!
  应荀对这个价格倒没多大惊喜,他们到时货运也是一笔大支出, 不过总算是能赚一些的:如果是春蚕, 价格就能卖四十块一公斤了。
  容爸已经快结巴了,三十五块一公斤, 真把他们三个村子的蚕都收了,那得有几十万了。
  这, 这, 那我们跟村里人收购多少钱?容爸昨天晚上就收到应荀的电话,说今天去谈合同。于是今天早上就去找村长说了这事,知道说价格会比现在来村里收购的更高,自是高兴的,但是因为价格到底没定下,只是说比原价格高, 却没说多少。
  不好高太多,我们就以七块到八块的价格收,看质量定。应荀说道:不过现在他们只要五百公斤, 等这边收到货后确认大货质量没问题,会加订单。
  这种方式也给了他们缓和时间, 毕竟不是哪家的蚕都在同一天吐丝, 不过结成茧的时间不长, 只有两天两夜左右,所以他们第一批货,应该在开学前能运出。
  容爸在那边直点头,听到价格后,人都有点懵了,还没反应过来。
  这些都解决后,他们就得谈货运的事了,他们一个小镇,往外运的只有水果和蚕丝,载货量有限,不是说有东西运,人家就会答应的。
  容爸对这个倒没担心,跟他一起退伍回来的战友就有在火车站任职的。家人走关系弄的位置,十几年过去了,早当管理层了。不过因为人家过得好,容爸一直没联系,怕让人觉得贴上去。不过现在他的孩子都这么努力了,他也得有用。
  两人这一谈就谈了快十分钟,眼见话费就要超二十块了,容爸连忙叫停。
  应荀也觉得在电话说不清,让容爸记得找人装电话,于是匆忙挂掉了。
  这个年代的电话不是说装就装的,要预约,对方要根据路线长短算钱,还有人工费等等,容家离镇上太远了,这一算价格不低,不过为了生意,一切都值得。
  生意谈成,容爸这边就忙起来,反倒是应荀闲下来了。容与又出去,便问容妈妈要不要出去逛逛,北京火车站这边还是有不少景点的。
  现在才下午四点,容妈妈也觉得回房也是闷着,于是答应了。
  他们去的是明城墙遗址,由于国内经济还不算太好,这里虽算是旅游景点,但是人不多,偶尔能看到外国人。两人在这里逛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去了旁边的商场。难得来一趟,总得带点东西回去,干脆每人买了一套衣服,还有一些特产。
  两人这一逛快天黑才反应过来,怕容与回来找不到人,两人匆忙回去,到宾馆里,容与还没回来。
  太久没见,玩久点也不奇怪。容妈妈倒不担心容与,反而是应荀,心不在焉的应一句。
  因为两人回来得急,并没吃饭,于是又到外面买了一些饭回来。
  容与回来的时候快晚上八点了,被他那群发小送回来,跑来跟容妈妈打个招呼,又走了。
  应荀坐在床边,看着容与的笑容都没落下,有点酸酸问道:很高兴?
  容与连连点头,一边笑,一边拿衣服准备到妈妈房间洗澡。这时候的公共浴室太多人了,他不想去等。
  应荀坐了一会儿,等容与走后,到床尾拿出两个袋子,里面是新买的衣服,拿出来转身出去。
  这天夜上除容妈妈跟容与,应荀完全没睡好,主要是容与小嘴巴巴的说一堆他跟兄弟的事,说着说着自己睡着了,反倒是应荀听精神了,完全没睡意。脑子天马行空想了不少事,快凌晨才睡着。
  次日,因为退房间时间是十二点,但他们回去的时间是四点左右,所以还是早早起来了。这仅限于容妈妈和应荀,两人收拾东西,容与还抱着被子呼呼大睡,快到十点才被应荀叫醒。
  妈,我去一下银行。应荀到隔壁房间,小声跟容妈妈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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