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都已经在别人的布局之中
林晟接到电话的时候,拿着手机的手,都是颤抖的。
没想到,他们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他马上去到厉岁寒的办公室。
“厉少,大事不好了。”林晟慌慌张张的进来,说道。
厉岁寒还真的很少见林晟,这样完全沉不住气的样子,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公司里的一切,他都可以应对自如。
“有话慢慢说。”厉岁寒冷冷的道。
“厉若辰,厉若辰好像不见了。”林晟支支吾吾的道,又怕这个消息让厉岁寒炸毛。
厉岁寒刚才还坐的稳如泰山,这会,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什么?”
林晟道,“刚才老师打电话来,说是找不到厉若辰了。”
厉岁寒刚刚还看过厉若辰的手表定位,一直都在顾家别墅里,怎么会找不人。
他马上让林晟开车,自己要亲自去顾家,把厉若辰给接回来。
林晟一点也不敢怠慢,马上开始,载着厉岁寒,开往顾家。
顾重深的大哥,看到来的人是厉岁寒,这才知道,原来儿子的同学,竟然是厉岁寒的儿子。
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不见的小朋友的名字是叫什么,但是一定不是姓厉。
他马上弓着腰上前道,“厉少,您怎么过来了?”
虽然是这么问,但是心里已经清楚,自己这次是倒了大霉了。
为什么自己么有提前,把班里小朋友的信息都完全弄清楚。
要是知道厉岁寒的儿子,会出席自己儿子的生日会,他自己都想时刻不停的跟着,生怕他磕着碰着。
现在倒是磕着碰着的还好,起码人还在。
而现实是,孩子不见了,这不是要了他的命,要了顾家的命吗?
顾重深这时候,也知道了,原来金绾要来带走的小孩子,竟然是厉岁寒的儿子。
那岂不也是江桃李的儿子。
本来他只是想让大哥,得罪一下同学的家长,给他使一个绊子,没有想到,招惹了一匹饿狼。
只希望这件事,能快点解决,不要让事情殃及到顾氏集团。
厉岁寒没有理他,他只想快点把厉若辰接回家。
他通过手机,看到厉若辰的手表,到现在还在移动。
遂跟着移动的方向去寻找。
马上就到了手表定位的那个地方,厉岁寒以为是厉若辰故意躲着大家。
毕竟他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多的人的热闹聚会,再加上他听说现场有小丑表演,可能是把厉若辰给吓到了。
厉岁寒看到手表的位置,目前就在一个房间里。
他快步走过去,打开门,叫了一声,“厉若辰不要怕,爹地来接你了。”
原本想着厉若辰会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这时候才发现,扑过来的不是厉若辰,而是一条漂亮的小狗狗。
厉岁寒这才发现,厉若辰的手表,被拴在了一个小狗狗的脖子里。
他这才把手表取了下来。
现在这个时候,厉岁寒再也没有办法淡定了。
遂叫来了很多人。
很快顾家别墅的人,都被赶了出来。
其他的小朋友早就家长接走了,因为知道好像是出了大事情,也不敢再在顾家多逗留。
一辆辆黑色汽车鱼贯而入,到了顾家别墅,去里面到处搜寻厉若辰的踪迹。
但是,都没有找到厉若辰。
厉岁寒把顾家别墅的监控录像,全都查看了一遍,好像没有什么异常。
简直是奇了怪了。
难到厉若辰会直接消失不见了。
林晟倒是想到,是不是因为江桃李的关系。
江桃李刚去世不久,她离开的时候,厉若辰都没有最后去送母亲一程。
那时候他刚被查出血液病,厉岁寒就一直让他在医院里休息,直到医生说,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不影响正常生活,才将他从医院里带出来。
这只是林晟的胡思乱想,好像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厉若辰的失踪,或许是被江桃李使用了什么魔法,被带去别的地方。
他是不敢和厉岁寒说自己的想法的。
厉岁寒现在简直要气炸了。
他们询问了顾家所有的人,好像对于这个小孩子的失踪,都是完全不知情的。
顾重深的大哥,这时候已经汗如雨下。
怕厉岁寒把顾家给拆了。
他当然也已经派人四下去寻找厉若辰的下落。
厉岁寒真的要下令,把顾家给拆了。
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厉若辰的下落。
同时,派人去外面寻找。
厉岁寒知道,厉若辰是不会轻易,把自己带着的定位手表给摘下来的。
这是在他出来之前,厉岁寒再三叮嘱的事情。
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很意外。
就是厉若辰不见了,为什么在顾家的监控录像上,连个影子都没有。
厉岁寒在内心里祈祷,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这时候,金绾带着厉若辰到了一个园林别墅里,正在那里荡秋千。
薇薇安走过来道,“小姐,厉岁寒现在正在顾家,要掘地三尺呢。”
“那就先让他着急一会吧,等他冷静下来了,再把消息给放过去。”
厉岁寒简直度秒如年,一刻不把厉若辰给找到,他就一刻不得安宁。
突然,林晟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
说有人知道厉若辰的下落,但是要厉岁寒准备好大笔的钱。
厉岁寒一听有了厉若辰的消息,便知道这是有人故意要将厉若辰带走了。
所以,他们才会在顾家怎么找,都没有任何线索。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别人的布局之中。
现在的他,完全没有精力去找顾家算账。
他让林晟先开车回去。
既然有人打电话给来要钱,那就先把钱准备好。
林晟也是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
不然真的是要把顾家给拆了,一时半会还真的没有办法从顾家撤出来。
给林晟打电话的那个号码,是个临时号码。
厉岁寒已经让查清楚了,那个号码用过即毁。
他们根本没有办法追踪到对方的位置。
厉岁寒在书房里,气得将水杯都扔在地下,然后留下一地碎玻璃碴。
这种任人摆布的滋味,实在是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