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傲慢也怕臭流氓
余会非踢了一脚死狗一样,一动不动的傲慢:“真的假的?”
傲慢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一声不吭。
杜忌道:“我就服这家伙,装逼的时候,命都不要。”
余会非道:“这样啊,那带回去杀了吧,魔神的肉我还没吃过呢,也不知道是什么味。”
听到这话,傲慢身子一颤。
余会非继续喝酒吃鱼……
杜忌闻着香味,喊道:“给我来一口啊。”
余会非立刻给他夹了一块鱼肉过去,毕竟,杜忌这次也是因工受伤,而且也的确是出了力的,不能亏待了。
干脆,余会非就把杜忌扶起来,他一口肉,杜忌一口肉,然后一人一口酒的吃喝了起来。
过了一会,一个声音传来:“给我吃一口。”
余会非一愣,看了看四周,嘀咕道:“谁在说话?”
杜忌对着地上的傲慢努了努嘴,余会非假装没看到似的:“幻觉了,继续吃。”
“跟我吃一口。”傲慢又开口了。
这回余会非看了他一眼,不过余会非还没说话呢,一个酒瓶子飞了过去,啪的一声砸在了傲慢的脑门上。
阿尔沙醉醺醺的站起来,指着傲慢骂道:“吃吃吃……吃你到是起来啊!你躺在那吃什么吃?大爷啊?”
然后这娘们开始原地打晃:“你躺在那就别扭来扭曲的了,大虫子,贴树皮啊?”
傲慢斜着眼睛看着阿尔沙,一向冷峻的脸上挂满了呆滞和懵逼……
显然,他也没遇到过这种极品女人。
余会非看到这噗嗤一声就笑了,这娘们还真是虎可以啊……
“你也老实坐好,别晃悠,来……喝酒。哎呀,这酒瓶子怎么也晃悠呢?”阿尔沙一脸懵逼的看着地上的酒瓶子,然后晃晃悠悠的原地转了三圈,一拍脑门道:“哦,是我醉了。”
砰!
这娘们往后一躺,直接睡了,鼾声骤起,那嗓门,比余会非打呼噜还要响亮的多。
余会非看着那摆成大型躺在那的女人,一阵摇头,凑过去,准备把她挪到火边上。
结果才碰到阿尔沙,这女人顺势就是一脚:“滚!别碰老娘!老娘还能喝!”
这女人又坐起来了,然后抓过一个酒瓶子,抱在怀里,又睡了。
余会非看着肚子上的大脚印子,一阵无语,他去边上找了个跟棍子,然后就跟扒拉虫子似的,将阿尔沙一路扒拉,扒拉到了火堆不远处,然后他毫不客气的开始扒傲慢的衣服。
傲慢终于受不了了,叫道:“你干嘛?我是男人!”
余会非道:“别废话,就因为你是男人我才扒你……”
然后余会非继续扒衣服……
傲慢受不了了,叫道:“你别碰我,你撒手,你……你有什么话好好说,我……我配合还不行么?”
余会非本来是打算扒件衣服给阿尔沙盖上的,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之喜。
余会非灵机一动,呵呵笑道:“你先配合着把屁股撅起来。”
“别别别……杜忌,杜忌,杜忌你管管他啊。”傲慢激动的回头大叫,显然他是觉得自己说不动余会非,开始找外援了。
杜忌呵呵一笑,睁着眼睛说瞎话道:“被你打疼了,说不出话了。”
傲慢努力的扭动身体,想要进行最后的抵抗,奈何他全身法力被封印,骨头基本都断了,哪怕他是魔神体质,努力的还能蛄蛹两下,但是如何逃得脱余会非的魔掌?
只见余会非把他放在大腿上,一顿乱摸之下,外套就给扒了下来,然后顺势就要脱他裤子。
傲慢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他这种高傲的人,如何受得了这种侮辱,大叫着:“别碰我,别碰我,我配合,你们问啥我说啥,我干啥都行啊!杜忌,杜忌,回头让你打我两拳还不行么?”
余会非也不管,继续扒裤子。
那边杜忌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能让那个把脸面当命来看的男人说出这种求饶的话,基本上是到头了。于是他就当起了和事佬,笑道:“余老板,余老板,给个面子。他好歹跟我是同族,你就别折腾他了……行不?”
余会非手一停,反问道:“问他问题他又不回答,留着也没用啊。既然留着没用,给我用用,不过分吧?”
杜忌苦笑道:“这个……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他准备配合了。”
“真的?”余会非不信似的,看了看傲慢。
此时此刻,傲慢哪里还敢傲慢了,硬生生的靠着几根连着的筋,带动了骨头稀碎的脑袋,在那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呢。
余会非轻轻的抚摸着傲慢的胸口,傲慢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身子还在颤抖。
余会非问道:“那我问你,你跟长生道到底啥关系?”
傲慢老老实实的回答道:“长生道的道主将我种出来的。”
听到这话,杜忌愕然道:“种?”
余会非也愣了:“是不是凝聚人间的傲慢之气,然后……”
没等余会非说完,傲慢就摇头道:“光有负面之力,怎么可能孕育的出我们?而且,你不觉得我们才苏醒,就拥有很多记忆么?我和杜忌在这个世界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们并不陌生,甚至脑子里还有彼此相处的记忆。”
余会非道:“我听人说,那是因为你们和仙界的本体有联系。”
傲慢点头:“但是魔神也不会轻易下到凡间来,毕竟,谁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那个长生道道主有大本事,他得到了我们的一部分灵魂,已灵魂作为种子,凝聚负面之力,才孕育除了我们。而我们看似是本尊的一种投影分身,其实因为红尘一刀的缘故,我们跟本尊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们是一个单独的个体,一个本土魔神。”
余会非点头,他听明白了,然后又问道:“你咋知道这么多?你见过长生道道主?”
傲慢道:“没见过,但是听到过他的声音。他终究还是个凡人,活不到我成长出来……而他活着的时候,我还是一缕意识,看不到东西,只能听到声音。”
余会非问道:“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