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用仙君修炼了怎么办 第19节
他知道合欢派女修会有很多男人,但他之前不曾见过她身边有其他人,连他和哥哥被送到她床上,她也格外隐忍。
云幽以前还窃喜,主人跟别人不一样,不是纵色之人。现在他明白了,她不是不色,而是她要求太高,看不上他和哥哥罢了。
在一厢激烈的竞价下,茶鸢获得最终胜利,相比于其他人只是想买,而她是势在必得,所以没人能拼得过她。
卖定离手,茶鸢将极品魔石投入阵法中,没一会儿,管事送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茶鸢往他身后望了望,没见到人,有些失望的问道:“这是什么,我买的人呢。”
管事解释道:“等会将他送来,这个盒子里是控制娇奴的情盅,娇奴都先被种上子盅,中子盅者对身怀母盅之人极度依恋。小姐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再过分,他都不会反抗。”
茶鸢点了点头,接下小盒子:“嗯嗯,我知道了。”
茶鸢只是单纯的想救他,不想他那样干净的人落入魔窟,没想要控制他。等会他来了,她就将母盅给他,看他怎么处理。
茶鸢想,若是一个人种上子盅,同时又种上母盅,是不是就会极度依恋自己,也就是深度自恋。
应该对人没什么影响吧。
茶鸢从来没见过盅虫,有些好奇它长什么样子,是不是传说中的奇丑无比,非常恶心。
管事走后,她在雅间里等了一会儿,将小盒子拿在手里把玩,没过多久,便听见门外有敲门的声音。
茶鸢打开门,一下子就撞见了他容色清雅的脸,他淡薄的眸光,在看见茶鸢那一刻也微变。
“你怎么在这里。”叶景酌眼皮一跳,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他往屋内探了探,还有一个人。
茶鸢将他拉进来,语气雀跃的说:“我来救你啊,你没有受伤吧。”
看见鲛人一身伤时,她就有点担心,他会不会也被折磨。
叶景酌眉头微蹙,无意间看到她手上的小盒子,心里似乎有清风拂过,让他心生喜悦。
“你手中是什么。”
“这个呀?”茶鸢举起手,将小盒子摊在手心展示在他眼前,让他能看清楚。
叶景酌心中的喜悦之情更盛,下意识觉得这种能影响心智的东西是邪物。他召出本命剑,邪物在龙吟剑的剑气之下比不能长存。
他终于来了,茶鸢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将盒子打开,想看看盅虫到底有多丑。
盒子打开,封印破,母盅意识到危险。在剑气来之临前,迅速跳出,钻进茶鸢的皮肤中,在她血液中散开,无影无踪。
剑气来晚了一步,将茶鸢手中的盒子劈成了两半。
茶鸢捧着劈成两半的盒子,怔怔的望着他,一脸惶恐不安:“怎么办,虫子钻进去了。”
按照叶景酌之前的计划,离开销金窟后,叶景酌就会将买他之人斩于剑下。
但是买他的人却是之前遇见的小魔修,他们无缘无故,她能来救他,说明她心地善良,并非作恶多端之人。
叶景酌下不了手,望着她一副快哭了的模样,他安慰道:“不算什么大事,此盅对你没有影响。”
茶鸢问的是你怎么办,没想到他根本没有为自己着想,还在安慰她。
茶鸢心中大为感动:“你放心,是我做错的事,我绝对会对你负责的。听说中子盅者对母盅很依恋,你难受时尽管来找我,我会帮你安抚盅虫。”
“......”叶景酌面对类似深情的承诺,一时无言以对,只能选择沉默。
所幸她的修为低,他受到的影响不大,他会想其他办法解盅,若是真到了无可控制的地步,他也只能......
“先不说这些,这个地方不能久呆,我们先走。”叶景酌计算好了时间,他布置的五行八卦爆破阵,即将生效。
他所以灵力都布置阵法时耗尽了,魔界的灵气稀薄,恢复灵力需要很长时间。若是被发现,他没把握逃出去,小魔修可能也会被他连累,大家都得死。
“好。”茶鸢本就是为救他才来的,目地达成,自然不想在这久呆。
离开大门,门童很有眼力的将云兽车牵来,三人乘上云兽车直升云霄。
不多时,叶景酌耳畔传来一声爆/炸声,计划成功,只不过他却没有多高兴。狡兔三窟,子阵也不止一处,这这让他很苦恼,不知其他子阵在何处。
茶鸢和云幽的修为不高,所以没听见销金窟的响动,自然没注意到旁边人的异常。
茶鸢来时像没有骨头的软骨虾,懒散的躺在软枕上,非常惬意。现在身边多了一个人,她突然变得有些拘谨,身子端正的坐在狐皮上。
云幽来时兴致盎然,现在耷拉着眼,一副无尽打采的样子。
他望着茶鸢拘谨的模样,有些心疼,被买回来的男人却像没事人一样,打坐修炼。仿佛他才是着云兽车的主人,是天生冷漠的上位者。
云幽看不惯他假清高的模样,不就是个买来的玩意,装什么清冷仙君。
云幽爬到茶鸢身边,像只调皮的猫儿,挤进她怀里,在她怀里撒娇。茶鸢倒是没有把他推开,就是有些心虚的看了眼正在打坐修炼的人。
他闭着双眼,神色肃穆,背靠着窗,阳光透过窗幌打他背上,为他铺了一层圣洁的光。少年皮肤雪白,黑色的鸦羽像小扇子一样打在眼睑上,格外好看。
茶鸢松了一口气,他已入定,应该不会注意她这边。她小声问云幽:“怎么了,很无聊吗?”
云幽乖巧的点点头,笑得非常甜:“主人,我可以亲你吗?”
茶鸢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嘉
云幽有些委屈,伏在她怀中,紧紧抱着她,肩膀一颤一颤的,像是在躲着哭泣。
茶鸢无奈,拍了拍他的背:“怎么这么小气,你是哭了吗?”她将云幽的下巴勾起,想知道他是不是真哭了。
云幽狡黠一笑,欺身而上,向她吻来。
茶鸢方知自己中计了,这小东西竟然敢偷袭她,她往后躲,云幽往前扑。结果重心不稳,两人一起滚在了地毯上,衣袍缠在了一起。
云幽趁机亲了她侧脸一下,脸颊绯红,像偷腥成功的猫儿,笑得格外开心。
叶景酌被这些动静搞得久久不能入定,他睁眼,便看见两人亲密的滚在一起,还......
他顿时有些气闷,没看见还有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真当他是死人?
茶鸢瞧见他眉头皱起,表情不悦,知道他生气了。看见她和别人亲密的滚在一起,他在盅虫的作用下肯定很难受。云幽已经如愿亲了她,她不能厚此薄彼,也得好生安抚安抚他。
叶景酌再次闭上了眼,眼不见,心不烦,他第一次这么强烈的希望能快速进入状态。
他的眉宇不似之前平静,定是忍得十分辛苦,茶鸢伸出手臂将他揽入怀中。
叶景酌惊恐的睁开眼,竟一时没有挣开,茶鸢没有说话,只是低头轻轻的笑。
她肤色白皙,眉眼甚是艳丽,笑起来能让人深陷在这明媚的春光中。
叶景酌靠在她怀里,温柔的气息包裹着他,他心跳得厉害,耳尖滚烫。
他伸出手,想离开这温柔乡,触及她细腻的手臂时,他浑身一颤,似乎身心都眷恋这里的温暖。
茶鸢见他碰了一下她的手臂,又像触电一样收了回去,不由得失笑。他当真害羞得紧呢,想碰她,却又不敢碰她,一切止于礼数。
茶鸢这人恶趣味十分足,最喜欢撩拨脸皮薄的人。看他们害羞脸红,却又情难自持,觉得特别好玩。
他平时清冷的脸,此刻一脸羞红,青涩中又带着诱惑,特别招人疼爱。
茶鸢俯下身,在他脸颊落下一吻,很轻,很柔,像是在吻珍贵的易碎品,舍不得用一丝力。
酥麻之感从叶景酌脸上的一小片肌肤,迅速蔓延至整张脸,他的呼吸和心跳都开始紊乱。
只不过没乱多久,他脑中恢复了清明,脸色发沉,毫不犹豫将环绕自己的手臂推开。
他敛着眉,全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他拔剑,剑尖飞快的抵在茶鸢的脖子上。
茶鸢被吓了一跳,瞬间冷静了下来,她抬头不知所措的望着叶景酌:“怎么了。”
叶景酌撞进她无辜的眼眸,她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好像是他在无理取闹。
得出这一结论,叶景酌气得发昏,险些灵气暴戾:“你和旁边那人做什么,我管不着,但是请别把我当成随便可欺之人,我劝你自重。”
茶鸢察觉到是她意会错了,她满眼真诚的道歉:“对不起,我以为这是你会想要的,是我孟浪了,我以后不会了。”
“我想要?”叶景酌简直惊呆了,这难道是魔界和修仙界的世界偏差。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她怎么能为了活命,说出这样扭曲事时的话。
云幽也被吓坏了,牙齿都忍不住的抖,根本不知道他的剑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
他忍着恐惧,为主人辩解了一句话:“对啊,你刚才躺在主人怀里的表情很享受,如果不想要,为何不第一时间起身反抗。”
叶景酌心里噎了一下,他方才......他痛苦的闭上眼,实在太荒谬了。
叶景酌一直觉得他是个意志坚定的人,没想到却在这个小魔修身上频频破功。他之前的直觉是对的,此人很危险,他应该远离。
灵兽车降落在之前的小院中,茶鸢租了两天,只需停放在这里,时间一到,独角兽会自会回车行。
叶景酌推开车门,径直下车,头也不回的离开,衣决飘飘,很快消失在转角。
茶鸢望着他毅然离去的背影,有些失落,他拔剑时,她真的不怎么怕。
她花大价钱,搞来的一身装备可不是光好看。这些上品魔器大多是防御系,就算面对的是元婴修士,对方也一时半会儿杀不死她。
她血条超级厚。
所以,刚才她才有胆量亲他,亲完还能理直气壮的反驳,将错归功在他身上。
只是,茶鸢方才还真以为,他看见她和云幽亲密难受来着,却没料到他自控力这么强,是她胡乱担心了。
云幽看着她:“主人,就这么放他走吗?”
茶鸢道:“嗯,他想走就走吧。”
云幽方才还有些吃味,见茶鸢这个态度,便好受多了,幸好她并不将他看在眼里。
茶鸢摸了摸他的头:“有些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
云幽开心的说:“好。”然后试探着牵了一下她的手,茶鸢没拒绝,任由他牵,他便大起胆子,将她整只手都纳入手心。
两人漫步在街上,云幽心情愉悦极了,连走路的步子都是从未有过的轻快。
茶鸢也被他的好心情感染了,冲淡了灵修一走了之的失落,可怜她忙活了几天,到结果连他名字都不知。
茶鸢其实还挺喜欢他的,不喜欢也不可能费尽心思去救他。有些人在看见的第一眼便知,是适合当朋友,还是适合当情人。
只可惜神女有意,襄王无情。
好在这份喜欢也不深,茶鸢没多难过,倒是觉得云幽很可爱,谁不喜欢满眼都是你的人,还生得这般好看。
特别是他那双惑人的眼,眸色通透,眼尾上翘。看人时,眼角眉梢都特别勾人,让人为之心跳。
只是他修为很低,堪堪练气,茶鸢和他相处时特别克制。若她做出出格的事,他就会没命,所以茶鸢一直对他很呵护。
茶鸢点了一桌子好菜,很快沉浸在美食中,每样菜品中都蕴含着浓郁的魔气,她吃得很酣畅淋漓。
茶鸢非常喜欢魔修这一点,吃东西都算修炼,茶鸢给云幽夹了好些菜,让他多吃点,多补充些魔气。
云幽也很乖巧,茶鸢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一点也不挑食,很好养活。
她们这边其乐融融,叶景酌那边却出了状况,他离茶鸢越远,心就越难受,好像心都被挖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