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她什么都知道
“咱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个吗？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的事情就是老爹的事情，所以，你的事情也就是大林老板的事情，相信在某些可以伸出援手的事情上，他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苏梦雅的话像是绕口令一样，但是林强却是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从根本上，苏梦雅还是希望林强能正视跟苏万江之间的关系的，虽说做不成翁婿，但是最起码要有亲情存在，毕竟，其事情的实质在这里明摆着，作为苏万江，现在也已经无奈的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苏姐，我……”
“晚上再说……”
“我有一份礼物想要送给你，如果你觉得对你有用，那你可得好好地犒劳犒劳我”
“没问题。”林强动情的说道，他知道，只要是苏梦雅送给自己的礼物，那绝对会有非同一般的作用。
“去你的”苏梦雅捶打了林强的胸膛一下，把书桌上的笔记本搬到床上。
“你看看这个”苏梦雅随手打开一个文档。
“苏姐，我……”看过文档的内容，林强激动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赶紧收拾一下，然后看看这个”苏梦雅手脚麻利的把林强摁到书桌前“如果哪个地方觉得不合适，也可以修改一下，如果又看不懂的地方，你就问我”
“嗯，我看一下”林强知道，苏梦雅做出的工作计划，自己只有学习的份，那是没有修改的份的，当然，也有一些例外，那就是面对刀口公司的具体形势，这一点，自己有那么一丁点的优势，因为自己去过，而苏梦雅没有去过，不过，即便是人家没有亲眼所见，肯定也是做了一番调查的，因为，所罗列的这一些，完全符合刀口公司的未来发展规划。
“苏姐，你真是我的贤内助”林强动情的说道。
“佳怡才是你的贤内助，我只是一个过路客”话说出来，苏梦雅也有些后悔，但是，刚刚在收拾床单的时候，苏梦雅忍不住就想起了自己的失落，情不自禁的，就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你也是我的贤内助”林强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没有办法表态，也没有办法承诺什么，只能用安慰的话语来慰藉苏梦雅伤痛的心。
“不说了，都怪我”苏梦雅轻轻的擦拭掉眼角的一滴泪，强挤出一丝笑容“你赶紧看一下吧，一会儿爸爸打来电话的话你还得去跟人家沟通一下，老爹交代下去的事情，相信他们办的会很痛快”
苏梦雅的猜测果然没错，这边刚刚说完，那边放在床头橱上的手机便唱起了歌。
“喂，哦，是您啊，好，谢谢，嗯，好的，那我让他跟您联系”接完电话，苏梦雅的脸上恢复了刚刚的平静“那边打电话过来了，这个人你也曾经见过面，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是姜涛，他现在调回来了，据说专门伺候上面的这些老板们。”
“厉害啊，看来这人能量不小。”对于姜涛，林强还是记得的。
“先前出过事，能够保住现有的位子也不错了，而且这个活也是相当有油水的，即便是不能发展自己，拉扯一把其他人还是没有问题的，毕竟是老板的身边人，有些事还是很容易处理的”苏梦雅看待问题的能力秉承了苏万江的优点，一眼就能看到本质。
“要不要给他带点什么东西？”一边收拾东西，林强一边看向苏梦雅，他知道，求老板的身边人办事有时候也需要讲规矩的，不要以为老板的面子就是绝对性的管用，其他的不说，单单是他们要用一个拖字诀就能把你的事情给拖黄了，虽然这样的事情很少有发生，但毕竟也有过先例，所以，林强希望凡事都想在前面。
“不用”苏梦雅知道林强的担心“如果不是我父亲，姜涛不可能能全身而退，更不可能能保留今天的位子，他对我父亲感恩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敢动你的心思”
“这样啊？”林强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但是如果照你说的想要通过他打通其他方方面面的关系呢，是不是需要？”
“这一点看情况再定吧！”苏梦雅想了想说道“我个人觉得，应该用不着，毕竟有这层关系在那里摆着，我跟他交代的是，你是我的干弟弟”
“这个，不好吧？”说真的，林强有些抵触，但也知道苏梦雅是好意，自是不好太说什么。
“有什么不好的，老爹同意过的”苏梦雅满不在乎的说道，现在的她，巴不得能把林强圈进自己这个家庭里面。
“先不说这个了”林强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他不想惹苏梦雅不高兴“我得赶紧准备一下，一会儿见了姜涛总不能太失了面子”
“这一次，关键是跟他处好关系”苏梦雅似是看出了林强心中的不快，也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至于其他的，这一次完全可以不提，大家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而且你们也算是老熟人了，应该不会太生疏。”
“但愿吧，毕竟人家是老板”林强还是有一些自卑的，生活在苏万江这棵大树的阴凉之下，也不是什么好事。
“男人时刻都要保持自信”苏梦雅帮林强把衣服整理好，随手拿过一张银行卡塞进林强的兜里“当然，必要的支持自信的资本更不可少，出门在外，男人的衣兜里不能没有这个，虽然姜涛肯定不会让你掏一分钱，但是，有备无患”
“我有”林强又是一阵不舒服，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先是含玉那边给自己打钱，后来又收受了赵海霞的那一处宅院，现在又要收苏梦雅的钱。
对了，想到赵海霞的那一处宅院，林强觉得有必要跟苏梦雅解释一下，他相信，萧远山不会不知道那封信的内容，也正是考虑到这一点，赵海霞在心里才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语，而是把这一处宅院说成了是对自己的一种感激，感激自己帮她获得了自由之身，林强相信，这件事情，萧远山不会不跟苏梦雅说的，这年头，凡是能靠上老板的活，下面的人都会费尽一切心思去做，即便是这种看上去似乎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赵老板临走的时候把她的一处房子交给我了，是通过萧老板的手转交的，说什么为了答谢我帮她获得了自由之身，你说这事怎么办，我现在也联系不上她了”一边说着，林强一边观察着苏梦雅的面部表情，果然，对方并没有任何吃惊的神色，想来早已经知晓了这件事。
“收了就收了吧，不就是一处宅院吗，正好我还愁去阳江市没有住处呢，现在好了”苏梦雅说完，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马上止住了。
“怎么？你要去阳江市？”林强又不是傻子，能听不出话里面的意思吗？
“怎么？我不能去吗？”既然说开了，苏梦雅也就无所谓了“我总不能一直就呆在家里不动吧，要知道，我现在好歹也算是一名工作人员，虽然不是那种特别重要的，但也不能无辜不在岗吧？”
“阳江市，有萧老板在那里，你去那里会合适吗？”现在的林强，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楞头青，也知道网深层次考虑一些东西了“把自己人都弄到一起，开展工作倒是方便了，但是却不能开辟新的疆土啊！”
“你觉得萧哥到时候能够顺利接任部门老板吗？”苏梦雅觉得有必要提前跟林强透露一下，虽然说现在高层的事情对林强来说似乎还很遥远。
“你的意思是？”林强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以为萧远山坐阳江市部门老板的位子那是十拿九稳的。
“虽然这么多年不在他的身边，但是我了解我的父亲，他属于那种不按常理出牌的那种人，大家越是看上去很正常的事情，他越是不会去做，这一点从把我调到阳江市就能看得出来，连你都觉得我不应该去，但现在却偏偏让我去了，你猜他下一步会怎么走，肯定会把萧哥调到另一个地方，让他开辟新的疆域”到底是父女，即便是萧远山跟在身边多年，也不会就真的完全了解苏万江的真实想法的。
“你过去担任什么职务？”不经意间，林强也会犯圈子中的普遍毛病，大家都习惯关心别人的职务问题，当然，林强也有关心的因素在里面，同时，也想看看苏万江的手笔到底有多大，父女俩同在一个省份，这本来就容易惹争议啊！
“阳城区老板，提了一格。”
“不错啊”林强话里有话的开了一句玩笑。
“去你的，没个正形”苏梦雅捶了林强一把“你满脑子就知道想这个，怎么就不想想怎么才能更好的开展工作”
“呵呵，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嘛，再说了，有你这个贤内助做我坚实的后盾，我真是高枕无忧啊！”当了老板，林强不由自主的开始拽起来了，说话的时候也不经意的开始变得文绉绉的。
“我告诉你，你绝对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听林强这么一说，苏梦雅的脸马上拉了下来。
“工作，那都是自己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做出来的，即便是有外界做帮衬，那也只能是外因，你要记住，外因永远不能完全的替代内因”苏梦雅的话说的有些严肃了“你现在才刚刚走上老板岗位就流露出了这样的想法，那是绝对不可以的，尤其是经理这样的位子，那就是做事的，那就是为普通的老百姓做事的，万万没有说不做事全凭借着后台升迁的道理，更何况还是刀口公司这样的乡镇，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那还去那里做什么？还有去那里的实际意义吗？”
因为心里有愤怒，苏梦雅说起来就有些不饶人了。
“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刚刚不是跟你开玩笑呢吗？”这会儿的林强哪里有半点的辩解的余地，一个劲的只是道歉。
“这个不是错不错的问题，而是一个看待问题的本质的问题”苏梦雅似乎没有原谅林强的意思“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就说明心底里有这样的想法，既然有这样的想法，那就是本质上的错误，而这种本质上的错误，那就是劣根”
“是，我有劣根，我的劣根还不小呢！”林强以为苏梦雅是在故意给自己上课，嬉皮笑脸的就围了上去。
“你给我做好了”这一次，苏梦雅似乎是动了真格的了，一把推开林强，手指着书桌旁边的椅子“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坐到那里去”
“是”感觉出苏梦雅是真的生气了，林强不敢儿戏了，老老实实的坐到了书桌旁边的椅子上。
“强子，我告诉你”感觉到林强老实了不少，苏梦雅的语气稍稍平和了一些“你是怎么才能坐上这个经理位子的，相信你心里比我要清楚的多，既然你肯走下去了，那我就希望你秉承自己的初衷，做一些实际的事情，而不是贪慕虚荣，处处尽显浮夸风，这是我不希望看到的，也是更不希望发生的事情。”
“苏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丢人的”林强这话说的铿锵有力，没有半点的儿戏。
“强子，你要知道，圈子中，处处都是杀机，不要以为只是刀口公司的经理就没有人会在意，那是他们觉得现在的刀口公司实在是无利可图，如果等到刀口公司真的发展起来了，那这些人就会蜂拥而至，来瓜分你的胜利果实，如果想要保住自己的劳动成果，首先，你劳动的过程得经得住推敲，这跟老百姓过日子不一样，老百姓过日子，只要是地里面能多收入就行，但是圈子中做事呢，既得想办法多出成绩，还得想办法让自己出成绩的过程变得是那么的规范化、合法化，让那些想要从里面捞取猫腻的人找不到突破口，所以，你从当经理的第一天开始，就得做好这个心理准备，当然，也不能完全的就投鼠忌器，凡事都放不开手脚也不行，那样就没有办法做事了，我所说的意思就是，账面上的东西，该出现的你就让它出现，不该出现，就算是自己掏腰包也绝对不能出现，而且绝对不能走第二个账户，虽然现在一个单位有一明一暗两个账户已经是暗地里公开的秘密，但是，我希望刀口公司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最起码在你的任上不要有这样的事情，其实，所谓的第二个账户就是为了老板们花钱方便，如果那些无谓的钱不去花，那就根本用不到第二个账户，刀口公司是你的第一站，也是决定你能不能在圈子这艘大船上扬帆远航的决定因素，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把握住。”
“苏姐，你放心吧，我在刀口公司的账目，就算是审计署的专员来了也不会出问题的”林强用力拍打着胸脯说道。
“现在可不能说这样的大话”此刻的苏梦雅虽然知道那边有人在等着林强，但是忍不住想要把一些事情好好地再跟林强交代一下，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再找一个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
“现在的刀口公司还没有那么多琐碎的事情，等到刀口公司正式发展了，正式步入正轨了，你就会发现，有很多钱真的没有好的方式下账，到那个时候，你就不会说自己绝对能经得住审计署专员的审核了”苏梦雅颇有些无奈的说道，虽然公司长做的时间不长，但是个中的滋味也能品味一些，尤其是账款这一项，干上房地产红火，公司的日子相比较而言也好过了不少，尤其是赶上县老板高兴的时候还能返还一些税收款什么的，那公司账面上的钱说不上富裕，但毕竟也不少，这个时候就有麻烦了，总那样放着吧，也不是那么回事，想要给大家伙发下去吧，有些时候又不合规定，大修大建，苏梦雅又没有那样的爱好，所以，连她这个高材生有时候面对这个问题也是一筹莫展，所以说，能力强的人不一定就能当一个‘好老板’，但是，想要当一个好老板，就必须各方面的能力都比较强，这话看上去有些矛盾，其实完全在理，苏梦雅本想好好地给林强念叨念叨，却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无奈之下只好作罢。
“你的意思是我到时候也只能想办法弄第二个账面了，你刚才不是说不能那样做吗？”说到这里，林强也有些纳闷了，对方这是希望自己跟别人一样啊，们还是希望自己能秉承自己的初衷啊？
“我并没有说让你弄第二个账面，而是告诉你，既然身在圈子，也得想办法圆滑一些，有些事情要想办法迂回操作”苏梦雅有些苦笑着说道，作为林强，实在还是太单纯了一些，这样的人混圈子，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哦，圆滑一些”因为没有做一把手的经验，林强实在搞不明白这个所谓的圆滑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究竟应该圆滑到什么程度。
“日子还长着呢，这个到时候再说吧！”苏梦雅看了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你赶紧去赴姜涛的约吧，别让人家久等了，如果他比你早到的话，你就说我爸找你谈话耽搁了，对了，现在先提醒你一下，免得以后忘记了，从现在开始，你因为刀口公司的事情而话费的钱款，最好把所有的单据都留好，以后，该报销的就报销，绝对不能自己掏腰包”
“咳，能花多少钱啊，我自己也能出得起，再说了，你刚刚不是还给了我一些钱吗？”林强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不是花多花少的问题，至于为什么等我以后再好好地跟你说，你现在只管记住我说的话就行了，只要是为刀口公司办事所花费的钱，必须把单据留好，即便是有那么一年半载不能报销也不要紧，但是，必须把所有的单据都留着，等到能够报销的时候再拿出来”苏梦雅知道，想要短时间内让林强明白一些事情也是不可能的，只能慢慢一点点的教化。
“那行，”见苏梦雅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心情，林强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不过，苏梦雅的这些话他是全都记下了，他知道，作为苏梦雅，那是绝对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的，对于她，林强那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跟姜涛在一起，要学会调节自己，必须的时候可以有低姿态，但是，也不能是绝对性的，要始终记得，你身后还站着大老板呢，只有这样，你才能不至于落下风，否则，就不能收到好的效果了”这个时候的苏梦雅，似乎有些婆婆妈妈的味道，但林强知道，这婆婆妈妈的背后是苏梦雅对自己的殷切希望，是对自己浓浓的爱意，如果没有这些，苏梦雅才不会管你这些的闲事。
“放心吧，我会的”林强重重的点点头，伸手揽过苏梦雅“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快去吧！”苏梦雅看看时间“不要让对方太等了”
“姜副总，让您久等了”到达约定好的地点的时候，林强发现姜涛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有这么三两个烟蒂了，可见，对方应该等了一段时间了。
“没事没事”因为是曾经的老熟人，姜涛笑呵呵的起身相迎。
“刚刚林老板吩咐了一件事，路上又有点塞车……”林强略带尴尬的解释道。
“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兄弟你是守时之人，如果真的来晚了，那肯定就是因为临时有事情了”姜涛哈哈笑着说道，随即招呼着林强坐下“我听说你现在是一乡之长了，真的是年轻有为啊！”
“唉，涛哥，你可别寒碜我了，刀口公司那种地方，就算是有个公司一把手的空缺都没有人愿意去啊！”林强苦笑着说道“也就咱这样的，没事去找那个罪受，这不，还得给您添麻烦”
“哈哈，兄弟，这种话咱就不说了，为什么去那种地方，老哥我心里清楚得很，至于什么麻烦不麻烦，那就更说不得了，你我是什么关系，远了说那都是在林老板手底下混事的，近了说，我拿你当兄弟，为兄弟两肋插刀那是应该的”姜涛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林强去那种地方是有深意的。
“如果这样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林强也知道，客气可以，但是太做作了就不好了，尤其是在姜涛这种老油子面前，说上这么一两次可以，但是如果总是提及，那就容易让对方产生反感，即便是你真的想去那边做点实事，在大家看来那也是为了出政绩而去，换句话说，这为了出政绩而去也是对的，之所以选择那种地方，不正是因为觉得穷地方更好做事，而且，穷地方也正好缺老板工作人员吗？
“兄弟的事情林老板已经交代给我了，现在就想听听你的想法”能够做驻京办副总的，那都是绝对油滑之人，更何况还是能调回来继续为省老板服务，那眼色绝对不是一般的好，在接到这项任务之后，姜涛马上就开始寻思了，老板绝对不是单单让自己给他准备一个可以住宿的车子这么简单，肯定是还有深意，但是这个所谓的深意，老板是不会说的，老板不说，并不代表老板心里不想，所以，那就需要自己去揣摩了，思量了好一阵子，又调查了刀口公司的实际状况，姜涛心里基本了解一个七七八八了，老板虽然没有明说，其实是希望自己能领着林强结识一下那些在刀口公司的发展上能起到重要作用的人，照理说，这样的事情只需要林老板出面打一个招呼就全都能办了，但是，那样一来，老板的情可就欠下了，最重要的，有的老板似乎就觉得有什么事情被下面的人掌控了一样，但是如果经别人的口转达过去呢，老板就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了，因为这不是他吩咐的，更不是他安排的，至于你们想做，那是你们自己揣摩的，并不是我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