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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兰台在心底暗啐一声,她一直都知道吕氓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却从没有想到过吕氓竟然会如此的卑劣!特意选在凤在天和凤崇前往西域,而黄志和凤博陪同兰采儿视察庄子的时候来,让她不得不亲自接待他,这摆明了是吕氓提前设计好的!
“不劳烦吕公子了。”祝兰台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地说,见吕氓听闻之后面露喜色,祝兰台嘲弄地补了一句,“在来之前,我已经通知丫鬟,等我婆婆一忙完,就带她来望江楼,亲自跟您这位贵客洽谈商务。”
见吕氓脸色大变,祝兰台觉得长久以来压在胸口的一股子闷气终于出出来了!
“还有,”祝兰台笑得狡黠,“为什么兰云会一直都没有认出来,我就是被她抢了丈夫的那个人呢?我大哥可是在长安城大肆宣传,他唯一的妹妹在被前夫休弃之后,幸运地嫁给凤家的家主,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呢!”
见吕氓脸色更差,祝兰台更是觉得心情舒畅,故意自言自语道:“如果兰云知道她一直被自己的丈夫隐瞒着一件事,她会怎么想呢?不管怎么说,她可都算得上是兰家的后辈……”
“住口!你给我住口!”吕氓暴怒地站起来,指着祝兰台的鼻子骂道:“我才不允许连她也拿你离开我之后却嫁给凤崇的事嘲笑我呢!”
闻言,祝兰台心底为吕氓生出一股子悲哀来,就是为了这可笑的自尊,所以吕氓一直瞒着兰云自己嫁给凤崇的事吗。听吕氓话里的意思,大约因为自己离开他之后反而更加富贵,所以他在长安城便成了大家的笑料了吧。
不过,祝兰台可不同情吕氓,他如今所受到的一切惩罚,全部是他咎由自取,与其他人无尤!
“祝兰台,是你伤了我身为男人的尊严,如今竟然还敢如此地嘲弄我,你这女人的心是什么做的?!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最毒妇人心’!”吕氓气急败坏地跳脚骂道。
此刻,祝兰台倒是对吕氓充满了深切的同情。很久以前的吕氓,虽然说充满了虚情假意,但是至少肯坦诚地面对他自己;但是现在的吕氓,却被那可怜扭曲的男性自尊蒙蔽了双眼,连他自己都要欺骗。
祝兰台叹息,明明是他自己负心汉,可吕氓竟然还有脸指责她让他丢了面子。前妻嫁的人比他好上千倍百倍,难道这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吗?要真的说是侮辱,那也是他自己侮辱了自己……
“吕公子,”祝兰台站起来,镇静地看着气急败坏到几乎抓狂的吕氓,“我想,我们今天是没有必要谈下去了。凤家虽然未在长安开发药材生意,但是这并不足以影响凤家的生计。多谢吕公子的一番美意,我就先行告辞了。”
说完,祝兰台转身抬脚准备离开。
“你站住!”吕氓突然阴冷地说了一声,话里的森森寒意让祝兰台不自觉地止住了脚步。
“祝兰台,今天只要你胆敢走出这房间,我保证会让你在洛阳的清誉名声毁于一旦!”吕氓寒意森森地胁迫道。得意地看着祝兰台愤怒地回头,一脸的怒气却又不得不屈服于他而留下的委屈神色,连忙自以为取得了成功。
祝兰台并不惧怕吕氓毁了她的清誉,她只是担心,吕氓真的发了疯似的到处随便抹黑她的话,会影响整个凤家。三人成虎,流言向来是最具有摧毁力的!
凤海天一直在等待着推翻凤崇的机会,吕氓现在来闹事找茬,偏偏这个时候凤在天和凤崇都不在家,凡事都要小心翼翼地应对,免得被凤海天钻了空子。
“怎么样?”吕氓见祝兰台温顺地留下,还乖乖地走到桌子边坐下,更是得意洋洋,“祝兰台,其实你仔细想想,你在吕家的那几年,我们夫妻生活不是过得挺和谐的嘛。少年情动,少女怀春,干柴烈火的风|流年岁……”
“你给我住口!”
“你给我住口!”
两声凌厉的呵斥同时响起。
听到这熟悉的暴怒声,祝兰台一怔,惊慌失措地朝门口看去,果然见兰采儿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一脸鄙夷和愤怒地瞪着一样被吓呆了的吕氓。
“娘,我……”
“别担心。”兰采儿见祝兰台一脸的惊慌和委屈,便紧几步走过去,将祝兰台轻轻地揽在怀里,轻声安慰。
“哟,真是看不出来,凤家的人还真是个个都心胸宽阔呢!”吕氓嘲讽道,“儿子拾别人的破鞋,做母亲不但赞同,还很宝贝那个儿媳妇,这真的是天下奇闻呢!”
“吕氓你给我住嘴!”祝兰台一跺脚,就要冲上去踹吕氓,却被兰采儿拦住。
见祝兰台一脸的不解和委屈,兰采儿安慰地拍拍她的手,然后转头冷静地对吕氓说:“说吧,你要什么好处。”
见吕氓闻言不屑地撇撇嘴以示清高,兰采儿嘲弄地看了他一眼,十分笃定地说:“他给你的好处,跟我们能给起你的比起来,可差远了。”
“娘?”祝兰台不解地看了兰采儿一眼,怎么兰采儿的话听起来,像是吕氓受了谁的指使一般。转头看吕氓一脸被戳破企图的尴尬和愤怒,祝兰台脑子里灵光一闪,心想,是了,抹黑她,伤害凤崇,那最大的得利者,便只有凤海天了。
“我想你是个明白人。”兰采儿见吕氓想要开口替他自己辩驳,便抢先一步截住了他的话,“别跟我说什么你有你的自尊,说你这次来是诚心诚意地想要跟我们合作。你这样的人,连被你抛弃的妻子比你过得好都容不得,还哪里找得到良心?”
“你这老虔婆别满嘴胡言!”吕氓见那些被他千方百计言氏的丑陋心思被兰采儿说破,顿时恼羞成怒地朝兰采儿和祝兰台婆媳俩扑过来。
借助于挡在双方之间的桌子,兰采儿和祝兰台灵巧地避开吕氓的攻势。
见吕氓抓狂的样子,兰采儿镇静地说:“如果你想被人从这里扔下楼去的,我不会反对。”
吕氓见兰采儿不像是说假话威胁他,这才不甘不愿地住了手,愤怒地看着兰采儿和祝兰台。
“我想,仅仅是冠上凤家的生意伙伴的名号,就可以为你带来数之不尽的好处吧。当然,这是指如果你肯正干的话。”兰采儿说,“他能给起你的,只是一桶水,可我们却能给你一弯泉眼,让你一辈子享之不尽。”
“娘!”祝兰台不赞同地看了兰采儿一眼,既然已经确定吕氓是凤海天指使来捣乱的,那为什么还要给凤海天以可乘之机?
兰采儿安抚地看了祝兰台一眼,转而问吕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还有,走出这间房间之后,请你记得,我们是看在兰云这个远房的侄女的份上才决定跟你合作的,并不是为了别的任何原因,你明白吗?”
虽然很不甘愿就这样败下阵来,但是想到吕家现在江河日下的财务状况,还有那些往日的铁哥们儿对自己的疏远和嘲弄,吕氓还是不甘愿地点头答应了。
“哦,对了,我刚才忘记告诉你了,我是带着兰云一起来的。”兰采儿笑得如偷了腥儿的猫,一边说,一边不顾吕氓暴怒和慌张的神色,拉着祝兰台离开了,在门口处,跟一脸神情莫辨的兰云擦肩而过。
走进凤在天和兰采儿夫妻专属的雅间儿,祝兰台关上门,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想要跟兰采儿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祝兰台,长安人士,家住货郎巷祝宅;父亲早逝,现有娘家有一母、一姊、一兄、一嫂、一侄子、一侄女儿;十三岁时守父孝期满,嫁与长安吕家独子吕氓;十六岁被休弃,辗转到了洛阳,后嫁与凤氏家主凤崇……”
见兰采儿背对着她熟练地背出她的生平事迹,祝兰台惊讶地小嘴未张,不明所以。
“你以为这些,在你嫁过来之前我都不知道吗?”兰采儿回头,语重心长地对一脸震惊到呆滞的祝兰台说,“即使我们再相信崇儿,也是绝对不会对他的亲事不闻不问的。毕竟,崇儿是我们唯一的儿子,肩上担负着整个凤氏一族的命运,娶妻如何,马虎不得。
其实,早在崇儿决定娶你的时候,他就将你的一切都相信地跟我们说了。就是因为相信你即使是被吕家休弃的弃妇,那也是吕家不识明珠所致,所以我们同意崇儿跟你成亲,并且下狠心决定对你进行试炼,在你们成亲前地一晚将一切跟崇儿交代清楚之后,这才外出游历去了。”
“那,那就是说,其实打一开始起,娘和爹就认同我这个儿媳妇了吗?”祝兰台心底有抑制不住的欢喜溢出。
即使早先兰采儿就跟她解释过,但祝兰台还是没能彻底地放心,所以才会在今天突遇吕氓和兰云的情况下,有些惊慌失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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