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难搞的男女主给弄一起了~撒花撒花~o(n_n)o~)
“不干什么。”凤崇又是一阵轻笑:“我怎么敢对你做什么?我不过是,来履行早该履行的义务……”
即使祝兰台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让自己停住,结果还是瘫软在凤崇的怀里,双眼迷离羞涩。
像是一种最遥远的呼唤从山间,风尘仆仆地赶来;
又像是有一股欢快的溪流从深林中流淌出来,一路欢歌笑语;
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猛地甬道全身,让觉得幸福地想要蜷起脚趾;
……
粗重的喘息,暧昧的呻吟,大红的帐子翻动着无边春色。
汗珠从他的额上沁出,逐渐汇聚成大滴大滴的,随着他的律动,滴在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她的脸上。那汗珠沿着她秀丽雅致的小脸滑下,在她被澎湃的欲|望灼烧的脸颊的映衬下,闪着晶莹的光泽,衬着那粉嫩的肌肤,有着说不出的诱惑。
他只觉得自己呼吸一窒,几乎在刹那间被夺去了所有的呼吸视听。
几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滴汗珠滑过她光洁的额头,秀挺的鼻子,嫣红的樱唇,小巧的下巴,嗒,跌落在她布满吻痕的雪白上,然后四处溢开。
他那被春色震撼得停止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越来越强势,越来越摧毁他的意志,终于,脑袋里那根紧绷的弦儿,啪地断了。
低吼一声,他撑着双臂,稍微离开。
身下的她微微张开漾着春水的眸子,有些羞涩,有些疑惑,有些不满,小嘴嘟囔着,正要伸手去触碰他时,却被他一个又猛烈又深入的冲刺带到高高的云端,漂浮在那些浮云上,有些虚幻、不踏实,却也美好得让她贪恋着,不愿意下来。
“嗳……”她发出一声喟叹,像是无力,又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身子软软地瘫了下来,却被他一把揽住,一个翻身,将她移到自己的身上。
她有些羞窘,她不是第一次,却比第一次时更加窘迫,因为原本两个人成亲只是一纸契约,各需所需,没想到……
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她捂着烧红的双颊,沉浸在他阳刚的体味里,不知是羞窘得不愿意抬头,还是眷恋得不愿意离开。
他环住她,紧紧地抱住,让她紧贴着自己,满足地喟叹。
窗外,明月高悬,那高高的围墙上,一个一身火红的男子,孤寂地挺立,神色黯然地看着那屋里的烛光越来越暗,最终熄灭,一下子跌入黑暗,然后,那些轻吟低唱就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双拳握紧,骨节咯吱作响。
一狠心,红衣男子毅然转身离去,脚尖点着屋顶,很快消失在远方的浓浓夜色里。
月光下,一个抱着婴孩的女子,一身单薄,痴痴地看着红衣男子离开的方向,久久都未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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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了又被凤崇闹醒,闹着闹着又在欢愉和疲累中睡去,如此反反复复、睡睡醒醒的,等到祝兰台彻底地清醒过来时,揉揉眼睛,下意识地朝窗外看去,见到的只是一抹残霞。
有点困惑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睡这么久,祝兰台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刹那间,昨夜的那些事一幕一幕地浮现在眼前,让她瞬间烧红了脸颊。
到底是怎么发生的,祝兰台现在还是一点也想不明白。她跟凤崇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契约的关系,那昨夜的事该怎么解释?她以后该怎么怎么面对凤崇?该怎么面对自己目前的身份?
祝兰台挣扎徘徊,她是该大方地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还是该跟凤崇重新拟定一下约定?
在无数的日后跟凤崇相处的方法从脑海中掠过之后,祝兰台猛地想到,她睡到这会儿才起来,那大家是不是都知道她和凤崇的事了?!
摸向身边那早已冷了位置,祝兰台有点清醒,幸好凤崇先一步离开了,不然两个人一起窝在房间里几乎一天一夜,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呢!然而,庆幸之后,一股陌生的失落感慢慢地由心底涌出,迅速地向四肢百骸蔓延,下一刻,祝兰台就沉浸在那种莫名的悲伤之中。
祝兰台看过,房间里并没有凤崇留下的只字片言,也就是说,在发生那样亲密的事之后,凤崇竟然没有任何交代地就离开了!那凤崇究竟将她当成了什么?
愤怒瞬间取代失落,快速地穿上衣服,祝兰台打算去找凤崇说个清楚,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让凤崇占了便宜。
刚穿好衣服,祝兰台就听见有脚步声逐渐接近,正在梳发的动作一顿,接着就听见春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主母,您起床了吗?我现在进去伺候方便吧?”
吞了吞口水,祝兰台深吸一口气,神色如常地开口道:“进来吧。”
门被春屏嘎吱一声推开了,接着,春屏带着来喜和来福,端着盥洗的东西和吃食走了进来。
就在祝兰台努力地强迫自己平静地应对春屏、来喜和来福暧昧的眼神和话语时,刚进来的三个人竟然跟往常一样,没有丝毫的不自然地忙活起来:
春屏负责帮祝兰台梳洗,来喜去铺床叠被,来福则在摆碗筷。
眨了眨眼睛,过于平静的状况让祝兰台有些不解。
张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祝兰台这才发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干,便放弃了。
坐在桌边吃饭的时候,祝兰台先喝了口汤,见桌子上的饭菜比平日丰富,便开口问:“怎么今天的饭菜多了好几样?”
春屏很自然地接过碗,一边帮祝兰台布菜,一边说:“是主公说主母您最近太累了,昨天又忙着张罗舜儿小少爷的抓周宴,接过还碰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又累又气的。所以主公特意嘱咐我们,一定要让主母睡到自然醒,谁都不要来打扰;还说要多准备一些可口的饭菜,让主母好好地补一补。”
祝兰台拿着筷子往嘴里送饭的动作一顿,瞬间,那些熟悉的画面滑过脑海:
想当初她刚跟凤崇成亲的第一天,凤崇也是这么吩咐春屏的,然后因为春屏转述的这些话还惹恼了凤九仪,十二岁的孩子因为失去了哥哥全心全意的关注而跟她大闹一场;而春屏在替凤崇转述那些话的时候,一脸暧昧地看着她,像是她新婚之夜不是独守空房,而是跟凤崇发生什么让人害羞脸红、心跳加快的事一般。
这一次,她真的跟凤崇这样又那样了,谁知春屏竟然一脸的平静,像是她真的如凤崇所说的一般,只是因为家事而累着了,所以起晚了,还需要大补一下?
祝兰台不禁感慨,这世上的事,还真是“妙不可言”啊!
“对了,你家主公呢?”祝兰台努力地表现出正常的样子,一边吃饭,一边问春屏。
春屏忙着帮祝兰台盛汤,也没注意看祝兰台的表情,极其自然地开口答道:“天还没亮的时候,主公就派凤博来告知我这些。还有,凤博还说主公大约是接到了什么紧急的通知,说是跟文家的生意上有了一点小摩擦,他大早地就赶去文家了。”
“哦……”祝兰台难得用了省略号,心中涌出一股她也说不清道不明复杂心绪。
见祝兰台有些失魂落魄,春屏心思一转,嘻嘻笑道:“我说主母,您这么地魂不守舍,该不会是想主公了吧?所以胃口大减,以致于茶不思,饭不想的,只想着蒙头大睡?”
“谁说的!”蓦地出声反驳,祝兰台欲盖弥彰地使劲儿地往嘴里塞饭。
春屏见状,笑得更加开怀,还故意逗祝兰台说:“说真的,主母跟主公成亲也有好几年了,听说常家的那一对表少爷又要做父亲了,怎么主母的肚子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呢?难道是主公每夜不够努力?”
“呸呸呸!”祝兰台连着啐了春屏好几口,小脸爆红地教训道:“一个还没出嫁的姑娘家,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这些事,成日地把这些事挂在嘴上,小心将来嫁不出去!”
祝兰台这下才算明白春屏、来喜和来福没有对她起得这么晚怀疑的原因,原来除了她和凤崇之外,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和凤崇是真夫妻,几乎日日夜夜在一起生活已经将近有四年的工夫了。这偶尔的一次晚起,又有了凤崇事先找的借口,自然不会惹人怀疑了。
不过,祝兰台想,在她跟凤崇已经发生那样的亲密的关系之后,她还能坦然地说,她跟凤崇只是一纸契约的关系吗?假夫妻,应该不会做那些只有真夫妻才会做的事吧……
“嘿嘿,我哪里也不要去,也不要嫁人,要一辈子地伺候主母您!”春屏嘻嘻哈哈,还不忘了捎带来喜和来福一起闹祝兰台:“来喜来福,你们俩说是吧?”
来喜和来福相视一眼,也笑起来:“是啊是啊!咱们要一辈子跟主母在一起!”
“你们啊!”祝兰台无奈地看着三个笑嘻嘻的人,叹息地笑道。
不过,内心里祝兰台却在想,确实应该给春屏找个婆家了。如今的春屏已经二十出头了,再不找婆家,只怕会白白地给耽误了。
想到就做,祝兰台想她并不熟识跟春屏身份家世都差不多相配的人,这种事还是找祝文怡帮忙比较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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