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做点有意思的事
白欢正抱着猫在正厅转圈乐呢,门突然无风关上,一下子站直了,精准定位到门口,忐忑地看着那人缓缓揭开隐形衣。
“宝贝儿,你、你回来了?你啥时候回来的?”白欢努力保持镇定,应该没听到她那些将他夸上天的话吧?
忐忑中又不免有些期待,那假如听到跟北容的对话,不就能省一个告白环节了吗?
清冷眸子与期待又紧张的张扬眼对视了几秒,率先敛下视线:“方才看到北容来了,发生了何事?”
一句话让白欢忐忑的心立马失望的落地,不过也就一瞬,眉开眼笑地原地起跳,挂到他身上,在他嘴巴上亲了又亲,开心的拐音扭成了山路十八弯。
“我~的~大~宝~贝~儿~”
北泠托着她,故作不解:“这是怎了,这般开心?”
“没啥,解决了一直以来的困惑。”
猫跟搂着猎物似的手脚并用紧紧勒着人不放,这还没完,从猎物的嘴巴上缓缓挪到那白皙的脖颈上,凑上去一口咬下,留下一圈浅淡又圆乎的牙齿印。
然后,就十分严肃地看着眼前人,霸总范儿十足:“北姓朋友,鄙人单方面正式通知你,你,以后就是姓白名欢人的所有物,这是标记。”
没曾想他家猫认识到自己感情后,竟这般占有欲十足,唔,感觉甚好。
北泠通体舒畅的浓浓笑开,鼻尖对着她鼻尖:“这般霸道?”
“给你两个选择的权利,a答应,b答应a。”
北泠托着她走到塌上坐下,箍着怀里人,弯着嘴角:“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要。”
“不错不错,话甚得鄙人心。”白欢甩开搭在肩膀上的发,歪着细长的天鹅颈,“俗话说得好,人要有来有往,你也给我来一个!”
北泠:“……”
一颗做鬼也风流的心,因着她撩人的行为,遏制不住的直颤。
艰难地别过眼,喉结滚动两下:“宝,别闹……”
这话听在白欢耳中,便是很直白的拒绝之意了。
这颗绝无仅有的大白菜是预订下了,只不过把他挖到她坑里来的工程,十分浩大且艰巨。
她没耐心,一向能动手绝不逼逼,简单粗暴就是她的代名词,包括发现自己感情后,不打算再坐以待毙。
主动出击的第一步,便是用直白的行为在潜移默化下逼得这朵高岭之花正视她的感情,感受她的热情。
至于能否成功,失败后是否连朋友都没得做,这事白欢再毫无惧怕——连小朋友都冒着被她捶死的风险跟她告白,她堂堂顶天立地帝国女军人,还活的不如一个古代小朋友?
不存在的。
她给这件浩大的工程取了一个名字,名为:论如何追到一颗她喜欢的不行的大白菜。
将头往脖子上一摁,催促道:“快点,别磨叽。”
北泠吐出一口举旗投降的气儿,他本打算咬一下便算了,可面对着这如同邀请的行为,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极浅的牙印旁边,不多时便绽放出一朵朵仿佛盛开在雪地里的罂粟花,随着呼吸越发粗重,殷红颜色越发深。
温热的触感顺着表皮一路往下伸,白欢从脖子到肩膀那块,跟过了电似的麻得不行。
制造罂粟花的人,自制力濒临崩塌时,心里某个声音及时拉回他的神,头埋在白欢肩膀上,有些祈求道:“你别再招我了……”
话落,身体一重,被一股大力摁在榻上,那人跨坐在他身上,摸着他的脸:“宝贝儿,咱做点有意思的事吧?”
北泠:“……”
脑海“嗡”的一下麻了,额角几根竭尽忍耐的青筋止不住地跳,“宝,我求你了,你别招我了……”
忍无可忍间更要命的来了,腰上被抽走的腰带让他自制力瞬间碎的稀巴烂。
北泠粗重的缓了几口气,用着那丁点的清明,便想将解他衣服的人推开,却再一次被摁了回去。
白欢咬了一下他的唇:“别动,乖乖的躺着。”
丁点的清明瞬间烟消云散,北泠的手无力地垂下去,再没有推开她的力气。
白欢解开自己衣服,边撩开北泠里衣,等到快看见蛇罗毒线,北泠才从混沌中出来,拉着她的手阻止衣服再往上撩。
一向诡计多端,对他家猫舌灿生莲的北玄玉,此时面对魂牵梦绕成真的事,也不免有些磕巴:“穿、穿着便好。”
白欢一点头:“行。”
小手顺着人鱼线一路往上探,最后停在腹肌上,戳一戳摸一摸:“嘶…宝贝儿,你腹肌真是太完美了!”
北玄玉身体麻了大半。
感觉到身下人轻颤,白欢安抚道:“别怕,别害羞宝贝儿,一会就过去了。”
“害羞?”北玄玉眸子越发幽暗,正想翻身将人压身下,让她明确地感受一番他是否害羞,便见那人将衣服一撩——
“看!我的腹肌练得是不是也很完美?”
北玄玉脑海混沌好一会,才挤出一句疑问:“什……么?”
他家猫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兴致勃勃道:“比腹肌啊,你不是说等我小有成效再比吗?我感觉我练得已经差不多了。”
北玄玉:“……”
白欢指着自己腹肌:“看,八块了!”
又看看老北鼻的,“哈哈哈,卷腹没白做,跟你的已经不相上下了!完美!”
北玄玉:“……”
内心的野火瞬间褪了个一干二净。
别说这辈子了,上辈子,上上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合起来都未有此刻这般无语。
偏偏惹火不自知的人还在催促:“宝贝儿,你快以你专业的角度点评一下,我这八块多少分?”
北泠闭了闭眼,躺在榻上,空洞着眸子:“一百分。”
“哈哈哈哈哈,得嘞!”猫狠狠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那我继续加油,争取早日练出十块来!”
说罢,贴心地给人把衣服拉下来:“快穿好,别冻着了。”
北泠:“……”
默了好一会,眼睛缓缓向下,盯着正要穿衣服的人,倏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对于这种被摁的事,白欢从抗拒到习以为常,再到挺得劲:“咋了宝贝儿,你干嘛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想了想,自认为贴心地安慰道:“没事,别沮丧,好兄弟就要一块进步……卧…喵的,你干嘛?”
话刚说到一半,北玄玉便挪到她腹肌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罂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