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就在裴酥镇定地摆好两山的表情, 不让自己出现一次挫败的时候。
东方幸身边出现了另一个身形。
白蕊穿着超级不方便的礼服,她丝毫不在于周围人对她的眼光,蹦蹦跳跳的想牵住东方幸的手。
东方幸冷着脸, 身子一闪, 完全的躲过。
〔顽皮的李庆云上线:宿主虽然30%的概率被你蹲到了, 但是如果让这种情形继续下去的话, 裴酥会对宿主产生误会的。〕
于是裴酥就看到,东方幸冷着一张脸,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她轻笑了一声, 果然一面对这个人时,就会情不自禁的自作多情了。
裴酥你怎么还不醒醒?
不过是梦而已, 难道又幻想一辈子吗?
东方幸过于敏捷让白蕊有些不甘心, 东方幸离开之后并没有等白蕊,而是自己先坐上了车离开。
白蕊双手抱臂, 转过身, 看到东方幸离开之后,脸上的伪装像是一下子撕了下来。
看着裴酥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妹妹不会还不死心吧,姐姐这两年没少给你传递消息啊,若是你有点良心的话, 就不要打扰你姐姐与姐夫的生活。
白蕊一边说着, 一边摸着自己身上的高定礼服, 下午爸爸可是亲自为你准备了接风宴,为你挑选了圈儿里有前途的小伙子,你虽然是个二手的,但是你姐夫的身份摆在那,你若安分些, 还是能找到下一家的。
裴酥听到白蕊的这些话之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姐姐还是那个姐姐,真是一点儿都没变,让妹妹放心了许多,多谢姐姐今天特意来接我,不过姐姐这一副怨妇的样子,会让妹妹觉得深闺寂寞,毕竟我有知识充实着自己,而姐姐只是一个会花钱没有用处的花瓶。
你!
白蕊的面色一下子变得狰狞,你竟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跟我顶嘴?
裴酥嘴角勾起,拖着自己的行李箱朝前走着,走到了白日的面前,自身的优雅与自信,让白蕊不自觉地矮了裴酥一头,我有什么可怕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姐姐现在可是众矢之的,有名的人物,小心使得万年船。
裴酥直到东方幸真实身份。
如果白蕊边的睿智起来,她还会害怕东方幸会移情别恋。把心思放到白蕊的身上,但白蕊这么无脑,白痴的程度似乎比两年前更胜了一步,这显然是被东方老爷子安排的。
她有什么可害怕的,她有学识,有资历,白天现在巴不得把她供起来,白天的公司是怎么来的?她知道的一清二楚,白家现在与东方家打的火热,有多少人背地里嫉妒的不行?
要怪就怪白蕊太坑爹。
姐姐,不知道一副准备的钱够不够,我今晚又穿最贵的礼服,若是不够只能有姐姐补上了~
白蕊看着裴酥风轻云淡离去的背影,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咬牙切齿的不甘心。
她怎么敢?裴酥凭什么能这么嚣张,明明她什么都把她比下去了。
裴酥回到了酒店,她还没有找好房子。
看起来东方幸这两年过的蛮滋润的嘛,佳人在侧。
裴酥捂着眼睛倒在大床上。
参加宴会?她突然想起两年前也是下午宴会之前,白蕊将她锁在了地下仓库里。东方幸如同神邸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朝着她伸出的手。将她从黑暗中拉了出来,说出那句身为储君,言出必践。
而这次
裴酥呵呵了几声。
她从前还是太傻太天真。
裴酥全程享受着待遇换好了礼服。
穿了一身酒红色露肩的小礼服,在她出现在宴会上时,以前从不把裴酥放在眼里的人纷纷都惊呆了。
裴酥真的长这个样子吗,对了,以前裴酥是什么样的?他们怎么没有一点儿印象?这个如同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
裴酥一出现,本来她就是宴会的主角,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拿着红酒四处调笑的白蕊一下子被沦为配角。
东方幸坐在角落处的沙发上。
〔顽皮的李庆云上线:已经为宿主检测到接下来要发生的虐恋情深剧情。
白蕊会将红酒泼到自己的身上,但是会诬陷裴酥,宿主必须为裴酥解决困境。
心痛会缓解,宿主是否选择接受任务?〕
东方幸的脸,一半隐藏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两年的时间里,众人好像潜移默化的将东方幸排除在娱乐消息的范围。
东方幸看着面前不远处言笑晏晏,脸上的温柔都要溢出来的裴酥,觉得自己的牙根酸的发疼。
胸腔中的醋海翻涌,好像喝了几斤的陈醋一样,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在她的心里,犯着酸泡泡。
系统限制她两年不能主动联系太子妃,但是如果太子妃要是主动联系她的话,她还是能接受到消息的。
但是两年的时间,竟然查无音讯。
今天在她接机的时候,她虽然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一定会见到裴酥。
但是白蕊跟去了,她心中竟然升起了一次暗喜,她本来想从裴酥的脸上见到一丝嫉妒与愤怒。
但是那张脸,平静的就算泰坦尼克号没撞上冰川,也不会出现一丝裂痕的模样。
难道以前太子妃的柔情蜜意都是假的?
怎么能够变脸变得这么快?
白蕊用余光向后瞄了一眼,看到东方幸沉静的坐在那儿,并没有任何动作,脸上浮现了得意的笑容,拿起了一杯香槟,扭着腰,朝着裴酥走去。
妹妹~你都不知道姐姐有多想你,这次白家又揽下了一个大生意,这还要多亏你曾经在你姐夫面前对姐姐的美言。
白蕊的话,让在场的人回忆起了许多事情。
今天的宴会是白天特意为裴酥举办的,所以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来的大多都是年轻人,或者冲着东方幸来谈生意的。
像东方老爷子,东方晋这种元老级人物根本不会出现。
年轻人都更爱八卦一些,胆子也很大。
白蕊还特意请了大学的同学。
所以有许多人都知道,裴酥曾经是因为冲喜嫁给过东方幸。
但是裴酥为了利益拿到了出国的名额,还行使了曾经自己作为东方夫人的特权,故意有一科没有考试,但还是把那个本应该出国的穷学生挤了下去。
只能用三个字来总结,不要脸。
面对白蕊的明嘲暗讽,裴酥只是微笑着,脸上的得体与温柔恰到好处,完美的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东方幸听到这些话之后,却气的直握拳。
事实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太子妃不肯反驳?
难不成是因为太子妃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两年间不断的心脏疼痛让她的痛感越发的麻木起来,日复一日的思念让东方幸不断的怀疑自己。
她到底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越高的位置越代表着孤独。
每次梦中的呢喃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裴酥。
姐姐,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费尽心思也得不到。
裴酥眼波流转着无尽的光辉,在发亮的灯光下,瓷白的皮肤,亮的反光。
由于在医院实习的经历,对病人的无尽耐心,让她的声音拥有安抚人心的功效。
全场的人似乎一下子忘记了陈年的烂谷子事情,沉浸在裴酥的美貌与温柔中。
裴酥嘴角微勾,这种招数真是屡试不爽。
她余光扫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东方幸,还真是沉得住气。
两年前,最后莫名其妙的一吻,没有配上任何台词,给了她最后的希望。
这人,还是把她当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趣呢。
白蕊咬着牙,她觉得裴酥就是她的克星,只要裴酥一出现,她身上的光环就消失了。
白蕊看着自己手上的香槟,两年前,她愚蠢地将香槟泼在裴酥的身上,所以裴酥成了那个弱小可怜无助的白莲花,她成了恶毒的姐姐,而现在她不会那么傻。
在白蕊的惊呼中,在别人的角度看来,是裴酥听不得白蕊的话,恼羞成怒,将白人手中的香槟一推,撒在了白蕊的身上。
但是,就在这香槟撒的过程中,一个高定西装的身影出现在了裴酥的面前。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香槟酒全部的洒在了东方幸的身上。
白蕊看到东方幸挡在了自己的身前,立马欣喜急了,阿幸~你看她我不过是对妹妹说了几句实话,妹妹就这样对我。
东方幸冷着一张脸,不容置喙的气质抓住了裴酥的手腕,理都没有理会白蕊。
白蕊咬着唇,眼中的愤恨外漏了出来。
东方
东方幸回头,居高临下的看了白蕊一眼。
白蕊口中的话全部的咽了回去。
那眼神太过可怕,她觉得自己要跪下,脖子和脑袋要分家。
竟然弄脏了本太子夜的西装,那可是要赔的。
东方幸这句话不知道对谁说的,众人都浮现起了吃瓜的表情,看着东方幸拉着裴酥走进了休息室。
裴酥微微皱着眉,扭动着自己的手腕,试图挣脱开来,东方太子爷真是做什么?东方夫人还在外面看着呢,那么一堆看热闹的人,东方太子爷不怕自己的名声
还没等裴酥话说完,她就感觉自己被人握着肩膀猛劲一推,推到了墙上。
然后鼻息皆出现了熟悉的呼吸。
手腕被人大力的握住,举过了头顶,她毫无还手之力。
低哑又诱惑的声音出现在了她的耳畔,起伏上扬的音调带着抑扬顿挫,把人心勾的七上八下,裴小姐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两年前,本太子爷的西装裤到底是怎么干的?
难道说你这次又是故意弄湿了本太子爷的西装?想引起本太子爷的注意力?还是说裴小姐还把本太子爷当做傻子,耍着玩儿?
第52章
不知为什么, 裴酥突然有一种错觉,她觉得东方性好像又高了一些,等等这人都二十七了, 难道还会长?!
不应该呀, 骨头已经定型了。
因为东方幸的压迫感, 与两年前完全不一样, 强势的让她难以用眼神直视东方幸的眼睛。
两个人离得太近,甚至能听到彼此不断跳动的心声。
裴酥觉得自己的嘴唇干极了。
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在变向的承认?曾经裴小姐欺负本太子爷年幼无知, 对什么事情都不懂,两年过去了, 该知道的, 不该知道的本太子爷已经全都知道了
东方幸抓着裴酥的手腕,抬起头, 手上微微用力, 将裴酥的手腕向上提了提,裴酥的身子就不舒服弓了起来, 腰间离墙面呈现一个弧度,就连下巴也不自觉地抬起,只能仰头, 承受东方幸的注视。
裴酥咬着自己的唇, 虽然东方幸遮挡住了休息室的光, 留在她眼上的只有阴影。
但是裴酥努力没有让自己的气势落败下去,不甘的像一只倔强的小兽。
太子爷说的话,我听不懂,你我现在的关系需要避嫌吧?若是姐姐闯到了休息间,看到了这一目, 太子爷长几张嘴也说不清楚。
听不懂?
东方幸空出了一只手,捏住了裴酥的下巴,低低的轻笑了一声,裴小姐这么聪明,竟然还能有裴小姐听不懂的事情?两年前不辞而别,你还真是没有把我这个肤白体弱的老攻放在眼里啊!
你!裴酥瞪大了双眼,一双杏眼更显的灵动,仿佛气急了一样,越生气越是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东方幸,像是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东方幸的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这人怎么变得这么无理取闹?而且还会倒打一耙了!
〔顽皮的李庆云上线:宿主,霸总外形增加之,皮鞋中的内增高技能已经消失,请宿主熟知~〕
宴会举办的地点和两年前一模一样,就连休息间,东方幸也吩咐过,要和两年前的摆设一样。
东方幸慢慢的低头,让自己的脸不断的靠近裴酥,就在两个人鼻尖相碰,东方幸观察着裴酥的表情,出现一丝期待的时候。
她笑着,揽着裴酥的腰,将两个人身子向后一仰,两个人的姿势就变成了裴酥扑铺在东方幸身上,把东方幸扑在了沙发上一样。
裴小姐,你说你姐姐进来,看到这幅情形,是误会我呢?还是误会你居心叵测呢?要不然你从了我?我还为你圆谎。
裴酥从未见过这样的东方幸,周身都充满了强势的气氛,就连行为也霸道至极,环住她的腰,不容她反抗。
语气却轻调至极,还带着浪荡子的味道,像极了她曾经在梦中古代时,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
但是,这样东方幸确实让人很难移开眼。
裴酥听到自己的心脏在不受控制的跳动,心房和心室不听领导的收缩着,明明眼神这么正经,语气这么轻佻,仿佛是谈着几个亿的大生意,游刃有余中还夹着一丝老练。
当然,如果她忽视在她腰间不断摩挲的那只手的话。
裴酥不甘,呵太子爷
东方幸身子半躺在沙发上,整个上身都靠在沙发的椅背上,抬着头,更能看清裴酥的穿着。
酒红色的小短裙将本来就瓷白的肌肤衬得更加的白皙。
两年的时间过去了,面前的女孩也长大了,身体也变得不同。
不仅如此!与之随着增长的还有胆子,太子妃竟然敢穿这样让别人觊觎的衣服!
大半个肩头都漏在外面,宴会上,那些宵小之徒眼睛里的绿光都要冒出来。
要不是要维持自己的姿态,她甚至想拿酒瓶子将那些人的脑壳,一个一个敲爆。
太子爷有话就直说,今天可是我的专场,我的姨夫为了我的终身大事,可是费了很多心思,外面那么多青年才俊在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