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零节 刘澈不是小白兔
第六三零节刘澈不是小白兔
神乐千雪在洛秋的房间里只停留了大约两个小时,作的自然是她应该要作的事情。
当然,神乐千雪认为这是对她的赏赐,或者是恩赐。
两个小时后,那怕是很疲惫,神乐千雪和她同族的少女也必须要离开,到了旁边的隔一间屋子去休息。
刘澈开口了:“韩雪,去休息吧。”
“是!”韩雪欠身一礼后,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坐在门口的位置,安排了负责值夜的人,再次核查之后才关上门离开。
韩雪休息的屋子是洛秋安排的,就是这屋的隔壁,也是在千雪过夜那屋的中间。
另一侧的屋内,也不是空的,那里住的也是护卫人员。
“你……”刘澈开口,却不知道怎么说。
洛秋笑了:“变态,是不是。我只是想知道韩雪平时的心情,现在,你要是对我想作什么,尽管来,我绝对迎合你。”
“没心情了。”刘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洛秋却说道:“我问过孙秀额了,今夜会有正式的记录,我在你屋内过夜,陪侍的是神乐千雪。就这样。”
刘澈看看这屋,起身准备离开。
“干什么去?”
“这屋就一张床。”
“不许走,今晚陪我。”洛秋主动开口,倒是刘澈很吃惊。
洛秋又补充了一句:“必须留下。”
“我,我需要休息一下。”刘澈说罢,把自己泡在温泉水中。
洛秋拿起一支烟点上,脑海之中出现的不是刚才那无比香艳的一幕,而是……刘澈那闭着的眼睛,偶尔睁开,却无意流露无神的双眼,不带一丝色彩的双眼。
夜深了,坐在桌旁的洛秋合上了电脑,她有些累了。
“睡吧!”
“恩!”刘澈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
一张床,一床被子,共枕一处。
刘澈的手绝对是无意的,碰到洛秋身上的敏感部位,洛秋却恶狠狠的说道:“你敢作什么,我保证立即发电报告诉我家文秀,你墙尖我。真想要,就先追我。”
“啊!”刘澈心说,洛秋你绝对是变态。
却听洛秋说道:“到这里好多天了,我只有一晚上累到极限睡着的,其余的没有一晚睡的正常,这里没有安眠药。”
“我不明白。”
“在我记忆之中,大学毕业之后,唯一安稳的一晚。就这样,让我抱抱,你只当自己是一个布娃娃就好了,别乱动,老实一点。”
这一夜,换成刘澈睡不安稳了。
洛秋有踢被子的习惯,而且还说梦话,最可恨的是乱动,乱抓。
清晨,孙秀额带侍女送早餐过来的时候,洛秋神采奕奕,刘澈却是黑眼圈。
济州十天,是洛秋展示其无限光彩的十天,济州岛的规划,布局,除了军事角度有专业的人考虑之后,所有的与商业有关的,都是洛秋说了算。
原本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刘澈在思考的,当真有了洛秋在,比刘澈自己作优秀数倍。
神乐千鹤到岛上之后,除了孙秀额安排的夜晚之外,绝大多数时间是跟在洛秋身旁的。
一来是她感激洛秋给她机会。
二来是洛秋需要给她安排一些任务,有些残忍,但却非常必要的任务。
十天后,刘军到。
“汗王,咱们和林丹汗约定还有半个月开赌,所有人都认定了,林丹汗不是如数的交出赌注,只要他敢不交,战争就等于要开始了。”刘军在正式场合,依然称呼刘澈为汗王。
“打仗呀,战略布局搞好了吗?”
“还行,我知道我不太懂陆军的战略,但感觉还行,只是眼下还有两点在讨论,一是三边总督那边是不是出兵,二是要林丹汗死还是活?”刘军拿着一份正式的卷宗交给刘澈。
刘澈接过,但没打开:“让林丹汗死,这是我个人意见。其余的看那种利益更大。然后……”
刘澈没给刘军再说,而是吩咐自己的身边的秘书身份的孙铨:“孙长史,记录我的命令。严禁三边总督府出兵,我的原话告诉他们,兵太弱,练兵备战为上。卫拉特部也只是辅助,非主力。再单起一份电报,我军出战各部,大评议会决定,我不参与。”
“是,汉王。”孙铨记录命令,并且安排人发电报。
正事说完,刘澈陪刘军到海边散步,说些非正式的讨论。
刘军先开口:“你精神很差呀,这里有什么突发情况?”
“是那位大小姐整的,她就是故意的。说到她,我内心非常的矛盾。”刘澈开口说着。
至于洛秋怎么整刘澈了,刘军才不会去问,在刘军看来这和自己无关,倒说到矛盾,刘军也在沈阳听过一些关于洛秋的事情,接口说道:“你估计矛盾在于,她太疯狂。可疯狂的却让大评议会认可还支持。”
“是!”
“她走的也是你的路子,只是力度更大。这个是符合大利益,所以大评议会才会支持的。”刘军说的是实情,刘澈能够理解。
说到这里,刘军给了刘澈一封信:“弟妹还有公主的,我传信之前,公主当着方老、孙老的面说了,这不是建议,是她的决定,希望你能够理解。”
刘澈打开信。
信中的内容前半段刘澈就知道,预产期马上就到了。
嬍儿不打算让刘澈回来,他们是作大事的人,不应该只考虑这点儿女私情。信到最后,笔迹变成于文秀的:血洗马尼拉港,我们要在长滩岛度假。
血洗!
一个善良的,来自现代的女子,生活在平静的现代社会,别说是战争了,就是寻常的刑事案件估计都没有亲历过。
竟然写下了血洗二字。
刘澈的心头一揪,或许明白,或许还有些不明白。
但能让于文秀写下血洗二字,而且是亲笔写下,这足以代表着她的决心。
刘澈将信的前半部分撕掉,其余的递给了刘军,点上一支烟,紧紧了披风。海风吹起刘澈的头发,头发之下的眼神坚毅,而带着一丝杀气。
“自汉之后,好象我们变成了小白兔,儒家所谓的仁治礼仪……我还是说,宁叫人人怕,莫叫人人爱!